夜色深。孟生像夜遊俠一樣在這個星光璀璨的世界穿行,心裡確信他們需要幫助,而只有自己可以讓他們在這個異型國度過上平靜的生活。與操日本分手後孟生位移到別墅,不過孟生卻沒有直接回到地下室,而是穿牆而過進入別墅內。偌大的別墅內冷冷清清的,偶爾有兩個女仆從不同的房間走出來,男保鏢則在不同的房間內圍在一起看球賽。
先前已經在這棟別墅內轉了幾圈,所以他對這棟建築不陌生,再有3d熱成像也將別墅內的人員流動情況看的清清楚楚。孟生並不知道自己來幹什麽,他只是在這間房子裡溜達,或許說想製造一場偶遇,或許想找點茬讓人k他一頓。
孟生瞎貓瞎撞,結果真讓他撞上了池田夏希。她穿著一件紫色的薄紗吊帶睡裙,纖細的手上拿著一個白瓷水杯,吃驚又非常生氣的望著孟生,問道:“你怎麽在這裡,誰把你放出來的?”
孟生笑著走到她身前,接過她手中的杯子,邊把左手放在杯口上邊說:“女人喝點溫水比較好,咖啡晚上就不要喝了。”
當孟生的手拿開時,熱氣像龍一樣翻卷著升了起來,池田夏希感受到了杯子帶來的暖暖感覺。池田夏希喊了聲:“哎!等一下。”
準備離開的孟生,轉過身來深情款款的看著這位身材妖嬈的女人,池田夏希說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孟生笑著說:“一個被你關進地下室的人。”
“你好像有某種魔力,每個被你盯上的人都會成為你的奴隸,告訴我你給豐田秀吉下了什麽藥。他原本也是硬錚錚的漢子,可是在你的面前卻變成了一隻小貓。我從來沒有見過他會是今天的這幅模樣。”
孟生走到池田夏希身前,說道:“像你看到的,我是一個魔術師,而豐臣秀吉只是欣賞我的魔術罷了,我並未給他下藥。”
池田夏希將水杯遞給孟生說:“白水沒有味道。我要咖啡。你要真是魔術師,你就變給我看。”
“你確定?”
“確定,我就要咖啡。”
孟生沒有說話,將左手放在杯子口,彈了下響指,當左手拿開的時候一杯濃濃的咖啡呈現在她的面前。而她也用膛目結舌的神情回應孟生。孟生說:“極具風味的藍山咖啡,你嘗嘗味道很好。”
池田夏希望著他,將咖啡放到嘴邊小呷了一口。孟生笑著說:“既然你已經喝到咖啡,我也該回去了。”
池田夏希說:“你要回哪裡?”
“你忘記了,你把我關進了地下室。我想我應該回到那裡。”
孟生說完轉身準備走,池田夏希悄聲企圖追他想說些什麽,但孟生卻突然停下了腳步,結果她撞進來孟生的懷裡,手抖了下咖啡撒了孟生一身。孟生卻不在乎,只是順手摟腰抱了她一下,順勢將媚之毒種下,但是媚之毒在她的身上纏了一下就消失了。
池田夏希拉下臉來。抬腳踹了下他的老二。孟生蹲著身子皺著眉頭捂著老二,池田夏希說道:“你還是到地下室好好待著,明天我就送你回老家。”
聽到房內有人動靜。五六個保鏢衝了進來將孟生按在地上猛k了一頓,然後架起他來扔進了底下室。明智光秀湊過來問道:“大哥,你沒事吧,你這是去哪了?”
“去找給咱送飯的操日本了,沒想到回來的路上碰到了池田夏希那娘們,下手太狠了。暴揍了我一頓。”
“沒事吧,我看看你的傷。”明智光秀說道。
“沒事。皮外傷,快點睡吧。我有點累了。”孟生說著翻身躺下身來,明智光秀與丘比在他身邊不遠的位置躺下來,進入休眠。
一晚上,孟生並未睡著,他滿腦子都是池田夏希,最不可思議的是池田夏希居然對媚之毒有排斥感,這有點讓孟生想不透。孟生也並不是靠媚之毒去俘獲女人的內心,相反,他是媚之毒的力量完成自己的意願,也算不上卑鄙。
天蒙蒙亮的時候,門豁然打開,呼啦啦進來幾個人不由分說的架起他們就往外走。因為搞不清出現了什麽狀況,而他們人多勢眾,即便是有超能力也不好表現出來,所以孟生與明智光秀只能只能聽人他們擺布。
別墅的大廳內,一塊白布蓋著一具屍體,池田夏希跪在地上失聲痛哭。進門之後,那些莽漢將孟生與明智光秀按在了地上。孟生瞅了眼同樣跪在旁邊的操日本,還有不安好心的小野。
不一會兒,小野走到池田夏希的身邊說:“就是他們乾的,組長就是被他們殺的,我的幾個弟兄還被他打傷了。”
孟生這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個圈套,地上躺著的蒙著白布的人原來是豐臣秀吉,而小野是在栽贓。看池田夏希沒有說話,小野裝腔作勢的趴在豐臣秀吉的身上嗚嗚哭了兩聲,然後指著孟生說:“虧我們大哥還叫你一聲大哥,你居然利用我們大哥對你的信任痛下毒手,你們都該死,來人,把這兩個人拉出去殺了個大哥陪葬。”
“等一下。”幾個人上前動手拉孟生與明智光秀時,池田夏希站起來說:“我看不想是他們,小野你是不是再查一下,他們一直都關在這裡,怎麽會出現在別的地方。”
小野回過頭來說:“夫人,你也說了,他們一直關在這裡,可是據我所知昨天晚上這個人不僅跑出了地下室,還企圖騷擾你。”
“這能說明什麽?”池田夏希問道。
“他們分明是另有企圖,謀殺組長之後,企圖再謀殺你,但是被夫人及時發現,他們的陰謀才沒得逞。”
“可是你沒發覺他們從地下室逃出來太容易了些嗎?我們之中是不是有內奸。”
“內奸肯定有,只要將他們兩個拉出去嚴刑拷打,他們肯定會說實話的。”
孟生哈哈大笑了一下說:“那麽費事幹嘛,我直接告訴你得了,免得你們麻煩。”
小野將臉湊到孟生眼前說:“那太好了,你最好說的明白些。”
孟生企圖站起身來,但是背後的大個死死的按著他的肩膀。孟生說:“我們的內線不是別人,真是您,小野先生。”
小野暴怒揪住他的衣領說:“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池田夏希怒道:“讓他說下去。”
小野對池田夏希說:“夫人,他這是挑撥離間,不要聽他的。”
池田夏希沒有理他對孟生說:“接著說下去。”
明智光秀揣摩出孟生的意思,接過話來說道:“在我們被關起來的時候,小野是來的最勤的。他說,只要我們答應給他一筆錢, 他就把我們放出去,可是需要我們先把錢給他。沒有辦法我們只能照著他說的做,而他拿到錢之後,事先將鑰匙放在了事先下了毒藥的米飯中。幸虧我們及時發現才沒有造成人才兩空,組長的死我看另有其人。”
小野揮臂給了他一拳,說道:“你胡說八道。”
明智光秀吐了口血後,笑著說道:“我們得到鑰匙後,本想到逃出去,可是這家夥怕事情敗露,沒等我們出別墅他就把我們抓了進來。我們大哥大概就是在逃跑的時候,遇上你夫人你。所以,我們自始至終都沒逃出這裡,反而被這個家夥陷害。”
小野怒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孟生笑道:“你要是沒做虧心事幹嘛這麽緊張。”
“你們血口噴人,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小野說著,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槍。
就在小野將槍頂在孟生腦袋上的時候,池田夏希也將槍頂在了小野的腦袋上,說:“在沒搞清狀況之前,你休想動他們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