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男扶了扶眼鏡,嗤之以鼻地瞪了那個官二代一眼道:“擦!我這管你屁事啊,你小子怎麽不讓你老爹的司機開車送你上學啊?還和咱們一起擠火車……”
官二代心底忍不住一緊,暗歎著最近打蒼蠅打老虎的,低調第一啊。[;首發]當然老子本來就是清官,也不怕組織審查,這時他氣哼哼地指著對方道:“娘的!你小子不是家裡有錢嘛,幹嘛不坐飛機去啊。”
長發眼鏡男一邊沒好氣地指責著這個官二代,一邊不忘標榜抬高自己身價一般地道:“娘的,飛機還沒升起來都要降落了,我家再有錢,也不至於單獨開一條航線吧?”
說完之後,長發眼鏡男一甩頭,心神蕩漾的目光又一次在童顏巨/胸的美少女臉上回轉了一圈,最後又落在了肖天的臉上,陰陽怪氣地說道:“農民工,你說對吧?”
肖天依然一臉的平靜道:“其時用不著開航線,你家可以學著本山大叔、學著成龍大哥購買私人飛機的。”
此話一落,長發眼鏡男頓時就被噎得臉紅脖子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見狀,現場的圍觀的人們都忍不住凝視著肖天,感覺他簡直忒帥了,帥得一塌糊塗!
長發眼鏡男可吞不下這口氣,站在原地的他,吭哧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句反駁他的詞匯。
就在這時,火車忽然發生了劇烈的震蕩。
廣播裡頓時發出了安撫乘客的甜美聲音:“各位旅客不要慌,遇到了空氣對流,很快就會恢復的。”
感覺到愈發劇烈的震蕩,官二代忍不住嘀咕著道:“不會脫軌吧?奶奶的,前幾天西班牙才發生死亡列車事故,因為司機的過失,死了八十多人。”
聽到他這麽說,長發眼鏡男頓時嚇得臉色煞白,死死地抓著座位的靠背。不過,瞬間過後,他頓時就樂滋滋的了,趁著這個狀況偷瞄著清秀的美少女那粉嫩得吹彈可破的臉蛋兒,還有那波濤洶湧的巨/胸。
特別是掃到了美少女那粉嫩幽深的溝壑時,更是激動得哈喇子都流了出來。心道:真他娘的該感謝這次震蕩啊,不然哪裡這樣的好機會。
想到了這裡,這個家夥不由更加邪惡地想著:嘿嘿,當然了,如果這列車能夠震蕩得更恰當一些的話,把我震到她身上,豈不是正巧就可以“趁火打劫”了啊!
這個長發眼鏡男還沉浸在無盡意/淫中的時候,忽然廣播裡傳來了一陣求救的聲:“各位旅客大家好,剛才的震蕩波已經解決完畢,現在在9車8座有位老先生發了急病,需要緊急救援,請問誰是醫生?”
聽到這個消息,肖天便從座位上起了身,平靜地道:“我是!”
見到肖天這副動作,那個原本還沉浸在美好幻想之中的長發眼鏡男頓時就驚愕地盯著他,怎麽也不會相信這個穿著隨意,被他說成“農民工”的男子,竟然是個醫生啊!
坐在肖天對面的那個清秀美少女見肖天說自己是醫生並起了身,頓時忽閃著那雙靈動的眸子,凝視著肖天,驚愕地纖細的小手捂著嬌口,一動不動了。
長發眼鏡男更是驚詫得不行了,他那淫/邪的目光從清秀的美少女身上羨慕嫉妒恨得賺轉到了肖天身上,對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擦!你,你是醫生?”
肖天聽到了身後那驚愕的呢喃,倒是絲毫都絲毫都沒用理會,繼續朝前走去。
長發眼鏡男還有那個清秀的少女都被肖天所吸引了,跟著他的屁股後面朝前走。
9車廂8號座位,間或地傳來陣陣啼哭聲。
肖天走近了才發現,這座位的四周圍滿了一圈列車員,還有車內的醫務人員。隱隱的聽到了有個人在說著:“沒辦法,車上的醫療條件有限,就怕這位先生撐不過去了。”
這時老者的身邊傳來一個渾厚的男中音:“錢不是問題,一百萬,兩百萬,五百萬!只要能救我父親的命,怎麽都可以!”
與此同時,一個哽咽的聲音也隨之響起:“唉!二哥,早知道再麻煩,咱們也坐飛機了啊。萬一父親有個三長兩短的,咱們兄妹怎麽向大哥和姐姐他們交代了啊!”
不用深究,目前的情況肖天已經猜個大概了。
“我能治!
肖天只是這麽淡淡的一句話,頓時惹得圍觀的人群紛紛為他讓開了一條路。
霎時。
現場圍觀的人群,忍不住目光都齊刷刷地落在了肖天身上,包括這列車上的務人員,也都是一副面紅耳赤的模樣盯著肖天的方向,實在不知說什麽好了。
清秀的少女微微地蹙了蹙眉頭,忽閃著那雙宛如天使清澈的眼睛盯著肖天,那驚歎的表情,簡直無法用言語去形容了。當然,站在肖天身後的那個長發眼鏡男,也頓時鄙夷地地哼著道:“擦!你?你能治?看來吹牛逼不用上稅啊。”
肖天絲毫不理會這個長發男不懷好意的低吟,徑直走到了出事地點,拍了拍那個躺在了沙發上哭泣的女子,還有那一臉愁容的男子。
這時,那個一直哭泣著的女子緩緩地起了身子,肖天這才看清了她的臉。看起來是個三十多歲的少婦,有著《新聞連播》李銳英的優雅臉蛋,渾身散發著成熟女性的特有魅力。
讓肖天感覺到逼煞人心的是,她身上散發出的香奈兒號香水的優雅清香,還有她那深v字型的衣裙。看起來,都令人血脈賁張。
肖天身後的那個長發眼鏡男,也一下子便看到了這個風韻猶存,氣質奪人的熟女姐姐,特別是這姐姐那茄子一般膨大的白嫩胸部,讓他盯得都傻眼了。娘的!真是太大了,這白嫩嫩的大饅頭一個都夠抱著吃一晚上的,兩個估計夠啃一個星期。
反正這個長發眼鏡男就自顧自得齷齪想著了,哈喇子都流了出來,頓時形象全無。其他人在糾結著老先生病情的同時,也忍不住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
這個家夥正yy著爽呢,哪裡還顧忌到別人神情啊。
優雅的大波少婦非常恭敬地請肖天走了過來,不過眼神中還是閃現出了一絲將信將疑的神色,怎麽也不相信這麽年紀輕輕的少年,竟然會醫術?而且連列車上一幫年紀一大把的人似乎都不如他了呢?
反正這原本神色黯然的大波少婦,雖然對肖天的醫術身為甚為懷疑,但還是勉為其難地為他讓開了一條路。
不過,當肖天走過來的時候,她貌似又後悔了一般地狐疑著道:“年輕人,你行嗎?”
肖天連頭都不抬一下,低沉地說道:“我是男人!”
聽到這話,這優雅的大波少婦頓時就面紅耳赤了起來,再也不去問肖天了。只是那些圍觀的人,都忍不住疑惑不已地歎道:“這醫術行不行,怎麽回答成了他是男人呢?”
長發眼鏡男齷齪地吸了吸嘴角的口水,無恥地解釋道:“嘿嘿,你們都ut了,男人怎能不行!是男人,自然就行了嘛!”
聽到這個長發男的解釋,眾人都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的盯著這個裝扮不男不女的家夥。而那個大波少婦頓時就羞紅了臉,不住地用手遮掩著。
大波女子身邊的男子忍不住拍了怕肖天的肩膀,一臉認真地說道:“這位先生,求您幫忙了,我父親這……多少錢都不是問題,只要能救了他。”
肖天掃了窩在沙發上雙手緊緊地捂著肚子,已經昏迷過去的老者,下意識地伸出二指,輕輕地觸了觸他那硬如鋼板一般的小腹,皺了皺對著那個男子道:“他是不是吃了沙丁魚罐頭?”
這個西裝革履,相貌儒雅,一看就出身不俗的男子,頓時驚怔地盯著肖天好半天,才忍不住愕然地歎道:“啊,你,你怎麽知道?”
“如果沒有說錯的話,他是沙丁魚罐頭誘發了急性闌尾炎。不馬上治療的話,引起腸穿孔,腸粘連的話,很快就會沒命的!”肖天淡淡地說道。
幾個負責列車上簡單疾病處理的醫務人員,聽到肖天這麽說,立即也是一臉的驚歎。
其中一個頭髮花白的男子,直接就衝到了肖天的跟前,指著那個直挺挺地躺在沙發上的老先生道:“小夥子, 你這診斷真是奇葩啊,沒有借助任何檢查設備竟然說是闌尾炎,實在是太荒謬了。”
肖天自然也沒有理會他,而是立即就從身上取出了兩根金針,稍作消毒之後,立即就刺中了他的檀中、中脘兩處穴位。
頭髮花白的男子吭哧吭哧地搬來了一個便攜式的超聲儀,立即就奔了過來,在幾個同行的幫助下,將探頭湊近了肖天事先前指著的老者小腹,直接就按了下去。
就在這時,頭髮花白的老者頓時就驚呆了,嘴巴裡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啊!?”的驚歎!
其他幾個人,也忍不住驚愕地歎道:“唉,闌尾這地方真的有個這麽大的包塊啊!”
至於那些圍觀的人,包括老者儒雅的兒子,和大波的女兒頓時都一副驚歎地盯著肖天,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個看起來模樣年輕的少年,竟然擁有這麽逆天的醫術,根本就不用任何檢查手段,便立即說出了病因,實在是太強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