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z市某私家別墅。[;首發]
夕陽西下,陽光灑在院落內綠得令人心跳的植物上,泛著絲絲雅致的光輝。
大波少婦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對著坐在院子躺椅上的肖天感恩戴德地笑道:“肖醫生,太感謝您了,經過您的治療,我母親的病情好轉多了。”
聽到她如此激動地說著,肖天疲憊的臉上不由地泛起絲絲會心的笑意,淡淡地說道:“沒什麽。”
原本還一個勁兒打賭的兩個年過半百的老教授頓時苦喪著臉,表情實在是難看至極了。站在門口的他們面面相覷,實在是不敢相信剛才看到的一幕,竟然是事實。
“唉!見識到了吧,剛才你看到的那一幕,就是早已失傳了上千年的九字針法。”朗姆教授對著楊教授傲慢地撇嘴道。
楊教授此時低垂起了腦袋,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會陰溝裡翻船,方才海口說下的那些話,現在看來簡直就像是凶狠的皮鞭一般,狠狠地抽打在自己的身體上,每一下都割肉剜心般地絲絲生疼。
豈料這個朗姆老賊竟然絲毫沒有停歇的時候,繼續歇斯底裡的打擊著他僅有的一絲自尊。
“好了不提這個了好不?這個家夥竟然能將這麽複雜的腫瘤治好,簡直就是奇跡了。要是有記者發現的話,這小子說不定就大火了,再搞個論文啥的,說不準還能封個院士,真是前途無量啊。”楊教授頓時抬起了頭,一副精神煥發的模樣道。
朗姆教授被他如此引誘,也立即隨著他的節拍笑著道:“嘿!你說的是啊。不要說在你們華夏國,就算是在英國、美利堅合眾國,能治愈胰腺癌的醫生也是沒有出現的啊!放在歐美,因此成就進入國家實驗室,封為國家科學院院士,也是正常的事情啊。”
“這個是名,估計利也不會少。你想想,給我們兩個開價是一百萬,這小子即便是年資低,就憑這瞎貓撞上死耗子的本事也應該和咱們兩個教授級的專家待遇差不多吧。”楊教授忽然想到了肖天賺的診療費來。
聽到楊這麽說,朗姆教授若有所思地蹙眉了半天,忍不住沉吟著道:“呵呵,那是啊,就憑這小子治愈了胰腺癌,就不會低於一百萬啊。”
楊教授見轉移視聽成功,心內忍不住泛起絲絲的竊喜,此時的心情頓時放松了不少,掰著手指頭,揶揄地笑道:“我看不至於吧,這個小子的診療費能超過咱們倆,那太過分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啊,都什麽年代了,你們華夏國也都與世界接軌了,這種按資排輩的時代早已被瓦解了,能者上庸者下,實乃真理。”朗姆教授倒是言辭鑿鑿地笑道。
肖天聞言,心內一陣好笑,只是他倒是不摻和他們之間的事情,依然心情篤定地閉目養神了起來。
如果時光向前推進六七個小時的話,他或許不會那麽貌若得使用全力救治,因為那樣的話,要消耗極大的力能。
所以,此刻的肖天正躺在別墅院落內的石椅上,吸收天地之間的精華,以彌補體能真氣的損失。
閉著眼睛的肖天此時感覺一陣陣清冽的氣息,從院落內的植被上吸收進入體內。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體能恢復了不少。只是感覺這些植被含有更多的陽氣,以至於他感覺渾身有些陽亢,如此說來莫不是需要吸陰來平衡一下呢?
見肖天終於睜開了眼睛,坐在肖天對面的大波少婦頓時眼睛一亮,笑吟吟地將一張千萬元的支票拱手呈到了肖天的手上,道:“肖醫生,這是一千萬的診療費。”
兩個還沒有離開的老教授聽到大波少婦這麽說,頓時驚愕得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特別是那個楊教授,一臉不服氣地盯著氣定神閑的肖天。
只見肖天毫不客氣地接了過來,連瞥也不瞥一眼,直接就塞進了口袋。而大波少婦還不住地輕咬著櫻紅的嘴唇,一個勁兒的提醒著:“哎,肖醫生檢查一下數額啊,離開了概不負責的哈,呵呵……”
大波少婦說完這句玩笑話之後,頓時樂得花枝亂顫。那胸前的一對寶貝,也隨著她誇張的動作而上躥下跳,看起來格外的惹人眼熱。
特別是站在門口的兩個年過半百的老教授,恨不得盯著大波少婦的胸胸,一刻也不願離開。不過,在大波少婦幾次三番的提醒著肖天留意一下那“一千萬”的支票數額的時候,兩個老教授頓時心裡不平衡起來。
他奶奶的,這麽個初出茅廬的後生,一出場就是一千萬,咱們都在這個行業混了這麽多年了,費了這麽大力氣,才每人得了十萬塊的辛苦費。比起這個家夥,真是九牛一毛啊。
越想越是鬱悶,兩個老教授頓時就不服氣地找到了大波少婦的哥哥去理論。
原本還放不下這張老臉,現在聽到大波少婦提醒了這個年輕人好幾次一千萬的診療費,那一刻他們的心像是被數以萬計的鋼針刺傷了一般,疼痛難忍。
提著滴血的心情,兩個年過半百的老者折轉了好幾個房間,總算是找到了大波少婦的哥哥。
沒錯,邀請他們兩位重量級的專家,也是他出的面。所以,不找他找誰呢?
當楊教授和朗姆教授出現在大伯少婦哥哥的門前時,他頓時皺起了眉頭,當然他似乎也猜出了來意,對著色兩位笑道:“兩位教授何事?我已經幫兩位訂好了機票,很快就會有專車送你們去機場!”
大波少婦的哥哥竟然也沒用招呼他們進來落座,只是坐在真皮的老板座椅上,旋轉了一圈,撇撇嘴對著兩位老教授笑著說話。
見這個家夥在懇求他們過來幫忙的時候,那口氣可是像抹了蜜一般的甜呀,現在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雖然提不上冷淡,但這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他們兩位實在受不鳥!
“唉!我說你怎這麽樣說話哩?”楊教授頓時不爽地說道。
大波少婦的哥哥見狀皺了皺眉,既不情願地挪了挪身子,扶著桌子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出了房間。
見這個一臉公務員的模樣的大波少婦哥哥走過來,楊教授頓時哆嗦了一下嘴唇,攥了攥拳頭,想鼓起勇氣說出內心的不悅,不過吭哧了一下,臉紅了起來,倒是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大波少婦的哥哥凝視了他一眼,忍不住笑道:“楊教授,您還有哪裡不滿意呢?我幫兩位訂了頭等艙,換成平時二位出差的話,基本上都是經濟艙的吧?當然如果您們習慣了經濟艙,不喜歡頭等艙的話,我現在就打電話幫您調換到經濟……”
楊教授開始聽到頭等艙三個字的時候,內心顫了一下,忍不住暗歎道:算你小子有良心!頭等艙還差不多。
不過,當楊教授繼續聽到他說如果習慣了經濟艙,就……頓時就不悅了起來,趕緊擺著手,激動不已地歎道:“打住!打住!”
大波少婦的哥哥停了下來,微微蹙眉掃了他一眼,並不繼續說話。倒是聽到了這個楊教授喋喋不休地道:“我說藍先生,您可是市領導的貼身秘書,家族背景也是格外顯赫,然而我們老哥倆怎麽也不會想到,您怎麽會做出如此厚此薄彼的事呢?”
“厚此薄彼?”
大波少婦的哥哥一臉疑惑地盯著他們倆,扶了扶金絲邊眼鏡,實在不明白這個在醫療界響當當的大教授,在夢囈些什麽呢?
“對啊!你自己評評理。你給了那個門外的小子一千萬的診療費,而我們年資比他高,歲數比他大,醫術也是一等一的。到最後卻每人給了我們十萬塊的辛苦費,這,這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吧?”楊教授頓時氣得面紅耳赤地說道。
見到他這麽說,原本還皺著眉頭,心內情緒複雜的大波少婦哥哥頓時明白了怎麽回事。他頓時笑了出來……
楊教授見這個人不僅沒有半點的理虧,更沒有補救措施,反而撲哧笑了起來,實在是太豈有此理了!
想到了這裡, 楊教授立即就拉了拉身邊的朗姆教授,怒哼道:“朗姆教授!不能隻讓我去說話吧,你呢,你心甘情願自己隻拿十萬塊灰溜溜的回去嗎?”
朗姆教授笑吟吟地看著楊教授,倒是始終一言不發,見到這狀況,楊教授就更是激動不已了起來:“你們,你們太過分了。你們聯合欺負我啊,你們太……”
楊教授氣得捂著胸口,那樣子貌似要一口氣憋過去了一般。還沒等大波少婦的哥哥回應過來,這個楊教授已經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了。
見到這樣的狀況,朗姆教授頓時急得滿頭大汗,趕緊蹲下身來,去檢查楊教授的身體狀況,發現他頓時肌肉強直,滿地翻滾了起來。
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手腕,試了試脈搏。用聽診器聽了一下心率,赫然發現大事不好,楊教授得了急性心肌梗死!
他飛快的將楊教授擺平在地,慌亂的為他緊急做起了心肺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