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說了什麽夢話?,你快說,要被你急死了,”路上錢冰亦慎亦怒的問向段無夜,這混蛋就是一個勁的傻笑不說,而且這又事關自己,錢冰不問出個結果心裡感覺就跟貓抓似的,慌的很。
“想知道?”段無夜笑嘻嘻的問道。
“廢話,快說,”錢冰在段無夜的腰上扭了一下,卻是舍不得使勁。
“除非,”段無夜還未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耳朵被錢冰的玉手給擰住,急忙求饒。
“能不能換個招數,老是這一招你不嫌無聊的很嗎?,”錢冰氣的牙根癢癢,一聽到段無夜說除非兩個字就知道這混蛋又沒安什麽好心,肯定是想佔自己便宜,可是自己最大的便宜都被這混蛋佔了,還有什麽便宜可佔的。
“除非冰冰你答應我一輩子要幸福,要快樂”段無夜握著錢冰的手不妨,溫柔的說道。
“討厭,就會說一些讓人難受的話,”錢冰嬌羞歡喜想掙脫段無夜的手,因為在路上,二人打情罵俏的動作過於曖昧,雖然現在這個社會這種現象很普遍,可是錢冰哪裡做得出這樣的事情。
段無夜怎麽可能松手,大手握小手,一齊向前走,錢冰掙脫不過,隻得紅著臉低頭任由段無夜牽著,雖然害羞,卻很幸福,真希望被段無夜一輩子這麽牽著走下去。
“冰冰,晚上我們去看電影吧,”段無夜還從未和錢冰一起看過電影,再加上這兩天錢冰的心情不太好,段無夜想多陪陪錢冰。
“你安排吧,”錢冰現在就像個小媳婦,一切事情都讓段無夜做主,段無夜聽到錢冰的話,一股當家的的優越感油然而生,這是男人的通病,誰沒點大男子主義。
“看完電影我們再去吃西餐吧”
“你安排吧”
“吃完西餐我們再去開房吧”
“你安排,,想的美”錢冰差點著了段無夜的道,惱怒的踢了段無夜一腳,和段無夜在一起要時時刻刻防備著,說不定下一秒你就會著了他的道。
“那我就安排了,哎呀,我們家冰冰真是太好了,”段無夜不理會錢冰的反駁,自顧自的說道。
錢冰無奈,知道拿段無夜美辦法,一想到晚上要那個啥,耳根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快走到教學樓的時候,段無夜的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一看是蘇曼的,眼角余光瞟向旁邊的錢冰,發現她雖然神色正常,但是眼睛卻隱晦的向這邊望過來,段無夜知道此刻千萬不能慌張,女人的心思是最細膩的,你有一點的緊張和遮掩那就明著告訴她,你有問題。
“喂,”段無夜淡定的接道。
“無夜,媽有話跟你說”蘇曼並沒有說什麽肉麻露骨的話,段無夜暗自松了口氣。
“媽,有事嗎?,哦,我知道了,我一會就過去,嗯,拜拜”段無夜故意大聲的說道。
“我認的一個乾媽,讓我去一下醫院,有個病人要治療,”段無夜理直氣壯的說道,哎,腳踏多條船真是累啊,這接個電話都這麽心驚膽戰的,如果哪天碰車的話,段無夜想都不不敢想。
“你有事就去忙吧,注意安全,”錢冰點頭,替段無夜整理了一下衣服,如賢惠的妻子一般。
“我先送你去教室,現在這個社會這麽危險,萬一路上遇到個色狼覬覦我家冰冰的美色那就糟了,”段無夜暗自發誓,以後絕不能再沾花惹草了,就算花草向自己撲來,自己也必須狠狠的推開。
“那個色狼就是你,”錢冰好氣又好笑,任由段無夜牽著自己的手走向教室,我只要活的開心就好,何必在意別人的眼光,錢冰昂著頭,坦然的面對別人羨慕或嫉妒的目光,從今以後我錢冰要快樂的活,幸福的活。
雖然電話裡李慧雲沒有具體說什麽事情,可是段無夜早就猜到和蘇千帆有關,果然來到花城的第三軍醫院附屬醫院,看到蘇國強和蘇國富幾人都在。
“無夜,媽不說你也該知道媽找你什麽事情,都是一家人,你就當幫媽一個忙好不好”李慧雲把段無夜拉向一旁,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先看看的情況,媽,我隻救他一次,如果他再為非作歹,我可不會再救他,”段無夜點頭,在蘇曼爺爺家的時候,看著蘇國富兩口子真心實意的向他們的弟弟弟媳道歉認錯,段無夜就知道有此一天。
“嗯,嗯,他再敢對我們家千行和小曼做出過分的事情,別說你,我都要收拾他”李慧雲看到段無夜點頭,終於松了口氣。
“拜托你了,千帆他現在的情緒不太好,請你多擔待,你也知道換做是誰有那樣的問題心情都好不起來”蘇國富和他老婆訕訕說道,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囂張。
段無夜打開病房的門,看著床上躺著一個人,還未說話,就聽到那人暴跳如雷的喊道。
“滾,都給我滾,”蘇千帆聽到開門的動靜,也不看是誰,拿起枕頭就扔向門口,看來他的心情很不愉快啊,段無夜暗想道、“我真走了,你可別後悔啊,”段無夜抓住枕頭扔到床上哼哼道。
“是你,?滾出去,你現在可以盡情的嘲笑我打擊我了,來呀,來殺我啊,我反正已經是人不人鬼不鬼,你不是來看我笑話的嗎,你笑啊”蘇千帆憤怒的咆哮,早已歇斯底裡。
“我有時間來看你笑話,還不如回家陪我老婆,既然你不想做回真正的男人,段哥我還懶得浪費時間呢,本來今天心情好好的,給你治完病,然後再陪老婆看看電影吃吃西餐,既然某些人想一輩子做太監,那我有什麽理由阻止呢。”段無夜自言自語道,說完竟然真的打開門走出去。
“你回來,”蘇千帆也聽自己的父母說了段無夜可能治愈自己的問題,可是,蘇千帆對段無夜恨之入骨,根本聽不進去父母的話,可是當段無夜來了,並且說能治愈那個問題的時候,蘇千帆激動異常,急忙喊住段無夜。
段無夜倒是絲毫不理會蘇千帆的呼喊,走出去還順便帶上了門。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蘇千帆無奈隻得放下了臉面,畢竟面子和一輩子的幸福比起來,後一種的分量太重了。
“哪錯了,?”就在門被關上還有一條縫的時候,段無夜那天籟之音傳了過來。
“我,我不該對你不禮貌,更不該對千行和小曼做出那樣的事,”蘇千帆低聲說道,不知道是情勢所*還是真的知道悔改了。
“知道嗎?,要不是你父母苦苦哀求你叔叔嬸嬸,你就一輩子當太監了,你父母愛你擔心你,別人的父母也同樣愛自己的孩子,最過分的就是,你竟然對自己的親人下手,說你是畜生都是對這個詞的侮辱。”段無夜關上房門,冷聲說道。
“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做出那樣的破事,我以後真的不敢了,你要相信我”蘇千帆懺悔道,現在整個蘇家是蘇千行說了算,自己再也沒有跟他鬥的資本了,一切都沒有了,想到這裡,蘇千帆頹廢異常。
“你以後若是老老實實的,那你做你的富二代,我當我的老師,可是,如果你再有什麽鬼點子,哼哼,你看這是什麽”段無夜眼神凶狠的威脅道,說完手指著一個東西。
“吊水的架子”蘇千帆說道,難道他要象電視裡那樣,把它掰彎,然後再威懾我,?”蘇千帆瞪大雙眼想看看段無夜是如何把這鐵架子掰彎的,這吊水用的鐵架子,有嬰兒手腕那麽粗。如果他真的能掰彎,那自己以後就真的不亂來了。
“往哪看呢,我說的是這個”段無夜說著拿起櫃子上的易拉罐,拿在手裡一用力,砰的一聲,易拉罐爆了。
段無夜這一手騙騙女孩子還行,威懾人的效果就差了許多,段無夜明顯感覺到蘇千帆眼裡的鄙夷之色。
“我是怕把鐵架子掰彎嚇到你,”段無夜哼哼想道。
“好了,閑話少說,現在開始治病,把褲子脫了,我要看一下傷口”段無夜不再耽擱催促道。
“一定要看嗎?”蘇千帆是真的很糾結,讓自己脫褲子把小鳥露出來給另外一個男人看,真的是不願意啊。
“快點,我還不想看呢,還治不治了,不治我就走了,”段無夜催促道,都是男人有什麽好害羞的,如果要是女患者,那你還不羞死。
蘇千帆知道不可能不脫, 神情扭捏的慢慢脫下褲子,露出毛茸茸的小鳥,臉上竟然破天荒的紅了起來。
“哇,好精致啊,”段無夜誇張的喊道。
“不要胡說,很大的好不好,現在只是在休息的狀態,大起來嚇死你”蘇千帆好像被人冤枉似的,生氣的反駁,這事關男人的尊嚴,蘇千帆必須捍衛自己的尊嚴。
“再大也還是個小鳥,而且大不大的起來還兩說呢,”段無夜看著小鳥中間一圈牙印冷聲說道。
“治不好了嗎?”蘇千帆顫聲問道,如果段無夜下一秒搖頭,那蘇千帆就真的絕望了,看著段無夜凝重的神色,蘇千帆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下一刻段無夜搖頭,蘇千帆恐怕立馬昏過去。
“嘖嘖嘖,”段無夜搖頭咂嘴直嚇的蘇千帆七魂沒了六魂,險些昏了過去。
“嘖嘖,瞧著牙印咬的,光是看著就疼,說說,當時是個什麽感覺”段無夜搖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