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王曉麗的情緒稍微平靜下一些後,獨狼對她笑笑,然後解釋道:“不是的小麗,我的確是有事情需要出去幾天,這跟你說的事情一點關系都沒有,喏,這是我的手機號,然後在把你的手機號給我,假如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們可以隨時聯系好嗎?特別是假如有人欺負你的時候,我會第一時間趕到的……”
獨狼說著,隨手把一個寫著他號碼的紙片交到了王曉麗的手裡。
聽獨狼這麽說,王曉麗這才轉憂為喜,連忙把自己的手機號寫在一張紙條上送給了獨狼。
這個時候,那個衣著寒酸的出租司機趙建軍的身影出現在了酒店的大門口,他正在討好地對他微笑。
獨狼看到趙建軍之後,連忙跟王曉麗擺了擺手,腳步匆匆地走出了酒店大門。
看著獨狼那高大結實的背影,王曉麗的眼淚瞬間就流出了眼眶,一則是她的確很留戀這個剛剛認識才兩天的男人,二則他臨走時說的最後那句話有些令她感動,是啊,一個孤立無援獨自在外面打拚的女孩子,那個不希望有個可以信賴的男人來保護她寵愛她呢,雖然她對於這個謎一樣的男人有著太多的不解和困惑,但她卻深信他是一個有責任有正義感的敢作敢為的男子漢。
雖然這個身材高大的馬大哥看她的眼神有些異樣,可是就她這種漂亮的身材,哪個個男人看她不是火辣辣的呢,在酒店客服部工作了這麽長時間,王曉麗早已經對這種眼神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了。
獨狼出現在酒店台階上的時候,出租司機趙建軍趕緊過來討好地接獨狼手裡的那個深綠色的挎包,獨狼固執地說道:“我自己來就行了。”
上了趙建軍的那輛老桑塔納之後,趙建軍忙問:“今天去那裡啊兄弟?”
獨狼淡淡地說:“今天你帶我出去租個房子,越偏僻越好,住在這鬧事區太亂。”
一聽這個有錢的主兒要他拉著去租房子,趙建軍不由的暗自笑了,心說看起來今天又是個肥差啊,這租房子可不是一會半會兒的事兒,等找房子的時候我拉著他多繞幾圈兒,然後在跟房東多拉呱幾句兒,這二百大元又到手了,說不定運氣好了這主兒還給一筆小費。
想到這,趙建軍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道:“好啊,這沒有問題,我對這一帶的地理太熟悉了,你說想著什麽樣的房子我保證能給你找到,說實話我之前還當過房屋中介呢……”
轉動方向盤的那一刻,趙建軍的話匣子又打開了:“老弟,咱們這兒又出稀罕事兒知道不?”
獨狼這會兒閑著實在沒意思,正想聽他嘮嗑,於是下意識地問道:“什麽稀罕事情啊?”
“什麽稀罕事情?縣公安局長的公子謙哥被人打殘了,就在你住的這家招商大酒店外面,聽說是被一個大人物給打的。”
“唔,什麽大人物?”獨狼順嘴問道。
“什麽大人物?操,省長的兒子,你說大不大,據說打完之後,公安局長王大偉派人把人給逮走了,後來聽說是省長的兒子,嚇得立刻尿到褲子裡了,趕緊換了一條新褲子又親自駕車把人家給送回來,你說這家夥倒霉不倒霉。”
“媽的,簡直是放屁。”獨狼聽後暗自在心裡罵道。
他心說媽的,老子什麽時候變成省長的兒子了?真他媽的以訛傳訛啊,說不定再傳老子就又變成華夏國國家主席的兒子了。
車子拉著獨狼飛一般地向郊區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