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狼看著這個環境挺幽靜的,隨即爽快的答應了,“好,這個小樓我租了,大姐,咱們是不是需要簽份協議啊。”
少婦有些驚訝地看著獨狼問道:“哎,你這個人怎麽這麽特別啊,怎麽也不問問房租多少就說同意了。”
旁邊的趙建軍聽後一聽胸脯自豪地插嘴說道:“我兄弟是大老板,是有錢人,只要房子相中了他是不問房租的,他之前在招商大酒店包著總統套房來著,後來嫌那裡太亂才搬到這裡來的。”
獨狼聽後,下意識地白了一眼這個多嘴的家夥,媽的,廢話,這不是明著讓老子多花錢嗎?
少婦聽後點點頭,用一種很特別的眼神看了看獨狼說道:“我剛剛一見面就看出這位馬先生不是一個俗人,好,既然馬先生相中了我這套房子,那價格咱們也好商量,馬先生你放心好了,你縱然再有錢哪怕趕上比爾蓋茨了,我也不會給你多要房租的,咯咯……”
為了不讓那個多嘴的出租司機趙建軍再多說廢話,獨狼大方地甩給了出租司機五百塊錢把他打發走了,然後看了看這個花香氤氳的小院問道:“大姐,這院子這麽大就你一個人住?”
少婦聽後故作很輕松地笑笑道:“本來我和我老公住這兒,可是今年春天我們離婚了,這房子算給我了,所以現在我一個人住。”
“唔。”獨狼聽後點了點頭。心說媽的,孤男寡女住一塊兒容易出事端啊。
少婦緊接著笑笑說道:“馬先生,別大姐大姐地喊我了,叫人聽著怪別扭的,好像我年齡多大像個老太太似的,我姓舒,名字叫舒蕾,你以後喊我舒蕾姐或直接叫我的名字舒蕾就可以了。”
獨狼笑:“好,既然舒蕾姐是痛快人,我們年齡又相仿,那我就喊你舒蕾姐吧,唔,對了,我的名字叫馬佔軍,你以後就喊我小馬就是了。”
緊接著,獨狼問過小樓的租金一萬六之後,遂大方地說道:“舒蕾姐,我以後也許會給你添麻煩,我乾脆就付給你兩萬塊錢算了,等到明天我就打到你的卡上去。”
“那怎麽好,我之前租別人也是這些錢的。”見這個年輕男人果然大方,舒蕾姐高興地客氣道。
簡單地拉了幾句話之後,獨狼便從舒蕾姐手裡拿過鑰匙,提著自己東西上樓去了。
小樓裡面收拾得很乾淨,各種家具一應俱全,而且全是高檔貨,看得出這個家庭之前很富裕。
獨狼先是上了樓,找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把自己手裡的東西放好,然後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仔細考慮起如何尋找獵豹的辦法來。
他一顆煙卷抽了還不到一半,就隨手摁死在煙灰缸裡,然後站起身來。
他覺得還是到獵豹的老家去看一看比較穩妥,那樣即便碰不到獵豹,最起碼也能從側面了解一下獵豹反叛的起因。
走到樓下的時候,他看到他的那個漂亮的女房東舒蕾正在院子裡彎腰給一盆綠蘿澆水。
舒蕾本來就是一個長得很標志的少婦,雖然是剛來,但她的婀娜的腰肢,她的豐乳肥臀都給獨狼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時下她彎腰澆花的姿態,恰好把她那身體的**完全展露在獨狼的眼睛裡,令獨狼的身體裡不由的泛起一陣騷動,他有一種想從後面把這個漂亮的女房東給上了的衝動。
唉,還是身體裡面那個歹毒的“長春毒”在他媽的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