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鐺鐺。”一陣鍾聲響了起來,楊羽這是為哪般,他竟然把這個鍾給做了出來,這裡,又不是寺廟,也不是後世的學校,你竟然用鍾聲來召集比賽雙方,還有觀戰人員。
不過,這效果,那真是杠杠的好呢,雖然眾人沒有聽過這個鍾聲,可當聽到了之後,只是愣了一下,然後,發覺這個鍾聲竟然是從賽場那邊傳來的,於是,大家都知道了,這是主公又換了一個新的出生的裝置了。
可,沒有想到,當眾人來到了大小賽場的時候,在門口竟然已經是圍了一堆的人,沒有讓進。
“奉先,這是,怎麽不讓進去呀?”
“那個,主公說了,要等人到齊了再讓進,不過,現在任何人不允許談論關於比賽的事情,否則,就會取消他進場的資格。”
這個,楊羽雖然相信沮授跟陳宮,可是,他並不相信他們手下的那些參謀人員,主要是,這個參謀制度,也是應急提出來的,並沒有對這些人員進行過什麽教育,所以,很容易他們就會為了出人頭地,而做出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來。
於是,才有了這麽一出,在賽場的周圍,可是站滿了士兵,一旦發現誰有交頭接耳的意思,就會提出警告,幸虧,這人員不是太多,而且,在大賽場的周圍,就不擔心這種事情的發生。
為啥,大賽場可沒有參賽雙方的存在。
“主公有令,觀戰人員,現在開始入場,然後是導演組進場,檢查場地,最後是參賽雙方入場,以後,都是依照此次行事。”
眾人都進入了賽場,而主賽場那裡,作為導演組,還有裁判組早就進場了,甚至,還進行了幾次討論,然後,當副賽場的人都進入之後。
從主賽場奔出兩匹馬來,“導演組下令,比賽,現在開始。”
“紅方的指揮官,我了解他,他一定會在這個地方,對我們進行阻擊作戰的,所以,我們要想個辦法,避開他的阻擊。”
於是,楊羽又發現了一個問題,或許,有的時候,比賽,還是不讓雙方知道是誰跟誰比賽為好,那麽,這個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要不,在副賽場的周圍,建造一些賓館,平時,會招待前來這裡遊玩的遊客,來到比賽的時候,可以讓比賽雙方直接住進這賓館裡面,在比賽完成之前,不讓他們離開,可,他們在裡面也就是比在家中會過的稍微差一些而已,對,就這麽辦,等沮授跟陳宮比完了,我再跟他們商議商議,正好,接下來有一段時間需要重新布置賽場,如果是純木製的房屋,這段時間足夠了。”
很快,楊羽拿定了主意,此時,在賽場上已經有了新的變化,兩軍已經正式交鋒起來了,明顯,陳宮有些吃虧。
經過仔細觀察,楊羽才發現,陳宮,吃虧是吃在斥候上面,作為跟隨楊羽的人來說,沮授算是最早的了,而沮授投靠楊羽的時候,不管是武將,還是兵力都不是很多,所以,就充分顯示出斥候的能力來了。
而當陳宮跟呂布投靠的時候,其實,楊羽的幽州已經算是很穩定了,這個時候,對於斥候的表現,就沒有那麽明顯了,雖然,斥候的作用還是那麽大。
可,好像這些事情都進入了暗地一樣,在表面上真的是發現不了斥候的真正作用了,這才是陳宮對斥候利用不足的原因了。
要知道,整個戰場,那可是千變萬化的,說不定什麽時候,會出現一個新的狀況呢,這樣的話,陳宮就失利了。
或許就是應了那句話,我猜到了開始,可竟然沒有猜到結尾。
是的,陳宮對沮授,那是相當的了解了,沮授下一步要做什麽,他都猜對了,所以,就做出了正確的反應,可惜,沮授並沒有按照陳宮的性格來,總歸,這裡面有冒險的成分在,所以,他還是派出了大量的斥候,於是,就有了大量的消息進來。
接著,當雙方真正對上的時候,沮授用了小股的隊伍裝作大軍,當雙方開戰之後,沮授的大軍竟然從兩側殺了出來,不用說,此時,沮授算是勝局已定。
“鐺鐺鐺。”突然,鍾聲又響了起來,“這是?”“主公有令,令比賽雙方結束比賽,現在回城,場地布置人員,到主公這裡接受新的地形,然後,進行布置。”
是的,楊羽終止了雙方的比賽,此時,基本上已經沒有再比下去的必要了,勝負已定,就算陳宮有回天之力,可他如果不好好利用斥候,那他有再大的能耐,也是無用的,這個,主要還是限定了雙方的作戰人員,否則的話,楊羽可不願意就此終止比賽,要知道,一旦限定了雙方的作戰人員,那麽對戰雙方,就很容易能夠算出對方的人員的數量來。
就好像說那拿牌賭博的,一副牌,兩副牌,有人都能夠記住了,可是,我要是把幾十副牌攙和一下,然後,再取出一部分來,而且不讓你看,你再給我猜,給我記。
“主公,為什麽現在就終止了比賽,我看,這還能繼續比下去的?”“繼續比下去,你去問問沮授,他知道不知道陳宮手中還有多少兵力,你也是一名將領,你在知道了對方的底牌之後,而且,你的斥候很多,對方還能有回環的余地麽?”
“哦,也是,看來,公台,輸就輸在了不重視斥候上面,這麽說,斥候,真的用處很大。”呂布若有所思的說道。
是的,斥候,都是別人指揮的,他們只是給領兵的將領們送情報,所以,無論是呂布,還是後來的張飛等人,都不是很明白斥候的力量,而現在,從這場比賽完全可以看出斥候的用處來了, 反而,雙方的計謀策略,他們看的並不是特別明白,這需要下去之後,再跟沮授,陳宮慢慢的了解。
“公與兄,佩服佩服。”當沮授跟陳宮二人見面之後。
陳宮則是一揖到地,給沮授唱了一個肥諾。
“哪裡,哪裡,兄我也只是佔了跟在主公身邊時間長的原因,把主公的一些作戰方式都給學了過來,見笑,見笑。”
這就是中國古人,特別謙虛。
“好了,二位,我早早的結束你們的比試,是有事情要跟你們商議……”楊羽打斷了二人的謙虛,而是把自己前面的想法給二人說了出來。
“嗯,這個!”“主公,這個主意好,這樣才有樂趣麽,不然,當我知道在跟誰戰鬥的時候,於是,就會按照他的想法,針對他的布置,而這麽辦的話,那就有趣了,當我們打起來的時候,才會猜測出來,對方是誰了,好,好,好。”
什麽事情都少不了呂布的參與,現在,他好像是把自己當成幽州第一大將一樣,雖然,他前面還有一個典韋,一個張飛,可,典韋,算是低調的典范,每天只是跟在楊羽的身邊,張飛麽,他整天也就只是跟典韋能夠對上,其他的,他並不關心。
“聽奉先這麽一說,這事能成?”“嗯,能成,就是我們需要盡快在副賽場兩邊建造起來讓參賽選手的臨時住房出來。”
“好,我馬上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