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澤被轉回來的侍衛困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單子晉夾著白初柔,閑庭信步一樣朝著山下走去,不由的罵道:“單子晉你個無恥小人,你給老子站住。”
卻因為分心,背上挨了一腳,媽蛋,越澤狠狠的瞪過去,下手便再也沒了顧忌。
生生讓單子晉從自己手裡面把人搶走,越澤覺得自己的臉被打的啪啪直響,一時之間氣的眼眶都發紅了。
成瑾瑜擰著眉頭看著這場鬧劇,心中對單子晉的任性呲之以鼻,卻在默默想著最後該如何收場。就算單子晉備受寵愛,但剛剛才得罪了林賀,現在又當著越澤的面將白初柔給劫走,且態度如此囂張,想來應該不僅僅是禁閉這麽簡單的懲罰了。他忍不住露出一抹若有似無的淺笑,冷冽的雙眸難得的露出真心的喜色。
想必沒有人知道他有多麽的憎恨單子晉,他這個所謂的弟弟。
岑西西被單子晉夾在腋下,撲騰著腿直叫喚。媽蛋,到底怎麽忽然就變成了現在的熊樣子,啊啊啊啊,她不要被三字經這變態抓走啊。那下場就算用腳趾頭去想,都不會太美好。
“表哥,救命啊,表哥……”她吼的嗓子都冒煙了,卻悲催的發現越澤還特麽某有趕上來。所以坑貨果然是坑貨,一點都不能指望是嗎?
單子晉額角狠狠的跳了一下,凶神惡煞的喝道:“閉嘴,否則立刻摔死你。”
一模一樣的一句話,效果自然也是杠杠的。
岑西西立馬驚恐的捂住嘴巴,表示自己再也不說話了。她一萬個相信三字經這貨絕壁能乾得出來這件事情。
單子晉微不可查的哼了一聲,便繼續施施然的往山下走去。雷鳴和閃兩隻畜生顛顛的跟在後面。
當被趴著摁在馬背上的時候,岑西西差點流下兩行激動的面條淚。待遇好了太多,竟然沒有被提溜著脖子來次隨風飛翔,她都要感恩戴德痛哭流涕了好嗎?
郡王府內所有的仆從再次沸騰了,暴雨走了還沒兩天呢,郡王又領回來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郡王爺大人,您這是汗了二十年,一朝開墾完全停不下來的節奏啊。漂亮的丫鬟俊俏的小廝,一時之間皆是春心萌動,希望自己成為下一個寵兒。嗯,好像混進去了奇怪的東西。
岑西西蹲在那兒畫了會圈圈,終於忍不住悄悄抬眸晲了眼三字經,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郡王爺和我家表哥有仇的話,抓我來真的沒用的,要不您去找顧小姐吧還是。表哥今天還和我說準備娶她進門的。”對不起女主大人,倫家又賣了您一次。
自從這貨讓她閉嘴,一路上她連哼哼都沒敢。結果被扔進之前住的地方,就見單子晉靠在榻邊,十分悠閑的喝起了小酒,一點弄死她的意思都沒有。她心中忍不住活泛起來,果然被認出什麽的,是她想多了。嘿嘿嘿,這貨怎麽可能變態到那個程度,那簡直已經不是人了啊。
單子晉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惡意的勾勾唇角,道:“你猜本王在想什麽?”
岑西西忙搖了搖頭。她辣麽正常的一個人,怎麽可能知道變態心中是怎麽想的。
單子晉放下酒杯,起身緩步來到她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字一句的道:“本王在想這次讓你怎麽個死法,上次死的太容易了,不是嗎?暴雨……”
頓了一下,他譏誚的挑挑眉,“或者太白金星?”
岑西西咽下口水,嘿嘿乾笑著道:“初柔不太明白郡王爺說的是什麽?”老娘反正換了殼子了,無論說什麽,她都會死不承認的。氮素,好怕怕。這為啥就非得纏著她,就不能把她當個屁放了嗎?
呸……三字經這貨才是個屁。
她咧著嘴角,眨巴眨巴小眼睛,繼續裝乖賣傻道:“郡王爺,初柔該回去了,不然姨母她老人家會擔心的,呵呵。”
“你到底是什麽東西?”單子晉隱有不耐,伸手直接將岑西西給拎了起來,陰測測的問道。“若不說實話,本王便先將你身上的每一片肉都割下來,做成肉丸子讓你親自吃下。然後敲碎你四肢的骨頭做成人彘,用鹽水養在壇子裡。”
岑西西目瞪口呆,艾瑪,好變態。啊,不對,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
單子晉獰笑了聲,繼續道:“你這雙眼珠子倒是漂亮,挖下來風乾做成裝飾品。還有這滿嘴的尖牙,用小錘子一點一點全部敲掉。鼻子挺翹的很呢……”
咱們打個商量,能不能別再繼續說下去了。
岑西西嚇得整個身子都打擺子了,她嗷嗚一聲,閉著眼睛視死如歸的喊道:“你有本事直接殺了我。”大不了讀檔重來好了,光聽聽就毛骨悚然了有某有。她簡直不敢去想象,要真的被單子晉處以這些刑罰,她會變成什麽樣子。
單子晉卻勾勾唇,柔聲道:“你放心,本王不會讓你死,反而會讓你活得長長久久。”
岑西西:“……”
她真的不該拿他當成人看是吧?她以前竟然還想著報復她,腦子簡直讓驢踢了有沒有。當時就應該老老實實的等著讀檔,吃飽了撐得搞出這麽多事,結果這貨非但沒有受到影響,反而還越來越……瘋魔。
“表哥,救命啊……”她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越澤了啊,這坑貨怎地還不來救她啊。她現在還沒有作死,還沒有被厭棄,所以一定不會不管她的對吧?
單子晉沉了臉,喝道:“閉嘴,你是本王的東西,不準喚別的男人。”尤其是越澤,他只要想到,她柔順乖巧的偎在他的身邊,就覺得十分礙眼。他的東西,哪怕一點點氣味都不能沾染上別人的。
她若是再敢喚一聲,他保不齊會壓不住想要直接掐死她的想法。
能不能把手先從倫家的脖子上移開?
岑西西已經欲哭無淚了,真的一定是她做的孽太多了,她有罪她應該去懺悔,可是她不要連著被掐死兩次啊。
那也才淒慘了。
“說實話。”單子晉壓下心中的暴虐,冷幽幽的開口。“你到底是什麽?”
岑西西忙點頭,驚恐的小眼神示意,他先放開她。
單子晉哼了一聲,松開手後退兩步,便好整以暇的等著她的解釋。因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難得的,單子晉心中滿是好奇。當時認出暴雨的時候,他便將借屍還魂這個想法在腦中過了一遍。但他並不行相信這怪力亂神之說,便想著聽她的實話。
至於最後該怎麽處置她,他一時之間並沒有想好。
ps:今天出門回來準備上傳,結果看到存稿不太滿意,又……重寫的,噗……昨天剛說了要五點更新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