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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壓在身上,在粗暴的親吻當中清醒過來的岑西西,隻略微的怔忪了一秒,就攬住了身上人的脖子,狠狠的咬了回去。
那人悶哼一聲,在她身上使勁的揉了揉,便又更凶猛的親了回來。
岑西西極其不滿意這種被動的狀態,雙腿掙脫開他的壓製,纏在他的腰袢,用足了吃奶的力氣要將人給翻下去,卻偏偏被他壓的更加緊實。
她翻了個白眼,恨恨的用小腿在他背部給砸了幾下,男人這才停了下來。
“你就不怕摸錯房,親錯人啊。”岑西西氣息不穩的咬牙切齒的說道。
男人在她鼻子上咬了一下,這才粗啞著聲音低聲道:“不怕。”
她說是,那就一定是。而且自他走進來,在朦朧月光中,看到她的睡顏的那一眼,他就知道這就是他的岑西西。
忽然就在那一秒,單子晉發現,即便是不用看她的眼神,哪怕她不說話不動作,只要人在那兒,他就能感受到那是她。
那日因她離開的心痛難忍,多日來的如海思念以及聽到她竟然同裴景天訂婚的怒氣,在這一刻赫然驟生,讓他一句話都不想說,隻想狠狠的親她,緊密的抱著她。
低聲說完這句話之後,單子晉重又尋著她的唇,再次含了上去。
岑西西矯情的嗚嗚了兩聲,就十分動容的投入了進去,隻當撕裂的痛楚傳入大腦的時候,她猛地睜開雙眸,使勁的在單子晉精壯的背上撓了五道指甲印子。
媽蛋,疼死老娘了。
尼瑪的忘記現在不是經過調教的身子了啊,許慕依雖然胸大腿長,但是特喵的她是個雛兒啊!
經歷兩次破瓜之痛神馬的,特喵的一定是在玩兒老娘吧。岑西西覺得自己的悲傷逆流成河,就算單子晉細致的親吻也安撫不了她。
許慕依的身子又嬌又弱,和宋禦的強韌健康完全不一樣的。
她現在完全承受不來啊!
她哆嗦著手把僵著身子不敢動彈的單子晉給推了下去,弓著腰顫抖了好久,依然覺得下面又酸又漲,麻乎乎的好像不是她的一部分了。
岑西西淚奔,扁著嘴巴對靠坐在那兒不發一言的單子晉說道:“嚶嚶嚶,會不會直接壞掉了。”
所以……
特喵的小辣文當中,男主經常說的弄壞掉神馬的,真實的發僧在了她的身上咩?媽蛋,作為一個辣文女配,許慕依這貨的身子如此受不住,這不科學啊!
白長的那麽前凸後翹了好伐?
單子晉額角的青筋跳了跳,他深深的呼吸幾口,想要把身體的悸動慢慢的平複下去。可心愛的女人正赤身裸體的躺在那兒,在白蒙蒙月光之下,細腰翹臀更添百般誘惑,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方才已經攻入了本壘的男人,此時此刻讓他戛然中止,怎麽想怎麽辦不到。
此時又聽到了岑西西這般暗含靡的話,他的呼吸忍不住又是加重了。
可這丫頭怕疼的要命,若是這個時候不將她安撫好了,以後不知道要怎麽樣鬧騰。單子晉閉上雙眸,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腦中回想起邊關時,她口吐鮮血撲在自己懷中的畫面。
心裡驟然又升起一股疼痛,強悍的衝擊著他的四肢百骸,終是讓他將所有的情欲給壓了下去。
他睜開雙眸,拿過一旁的薄被,輕輕的覆蓋在岑西西的身上,這才也跟著半躺下,將人給攔在懷裡,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耳朵,輕聲斥責道:“胡說八道。”
岑西西用後腦穴頂了頂他的下巴,顫抖著聲音道:“可是真的好疼啊,絕壁是裂開了。”
“都怪你,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麽使勁的撞進來。”岑西西嘀咕著埋怨道。
好不容易平複下去的燥熱,因為她毫不掩飾的話,竟再一次有升騰的跡象,單子晉眸中滿是無奈之色。他拍了拍她的腦袋,冷著聲音道:“閉嘴,再胡說八道,看我怎麽收拾你。”
岑西西悲憤了。
她想要轉過身,好好的和這貨掰扯掰扯,這段時間到底是哪個不對?隻剛一動,下面就傳來刺痛,她忍不住輕聲嘶叫一聲,身子弓的更嚴重了。
岑西西撓了撓床,特喵的到底是鬧哪樣啊!
她期盼已久的‘幸福’生活,特喵的就要截止到這兒了咩?從此以後找個世界上就多了一個心理火熱熱,但是身體冷冰冰的精分患者。
雅蠛蝶!倫家不要啊!
單子晉動了動身子,貼的她更緊了些,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竟然真的有點點冷汗,他不禁有些擔憂的問道:“真的很疼嗎?”
“廢話啊,你自己爆爆菊花就知道什麽滋味了。”岑西西哼哼唧唧的,十分不滿的說道。
“閉嘴。”和她一起這麽久,菊花指代了什麽不懂也只能懂了。單子晉嘴唇動了動,冷著聲音嗤了一聲。但手上卻十分溫柔的將她額頭上的冷汗擦去,之後便放到她的腰上,細致的給她揉捏著。
岑西西忍不住的要求道:“你摸摸啊,真的壞掉了。”
單子晉:“……”
他真是要瘋,能不能不要在這種時候,說這種暗示性如此明顯的話啊?
可到底是真的擔憂她有什麽事情,單子晉咬了咬牙,略微將被子掀開一條小縫,將手慢慢的伸了進去。最先碰到的便是她半個翹臀,軟軟的彈彈的細滑如絲。
他的心忍不住的跳了跳。
喉結動了動,單子晉穩住心神,略微感受了下,卻惹來岑西西的一聲輕叫。“疼……”
細細的軟軟的,帶著酥酥麻麻的尾音,落入他的耳中,挑起了漫天的火燙。他猛地從後面壓了過來,咬牙在他耳邊恨聲道:“多通通就不疼了。”
噗……
岑西西差點被口水給噎死。
嚶嚶嚶……
這貨終於在床上和她說小簧腔了咩?多通通?岑西西捂臉,特喵的好澀情,倫家好難為情啊!
這一次,不管她再如何鬧騰,說到底有多疼,單子晉終究是沒有放她。到了後來,不知道是麻木了,還說真的適應了。
這才開始漸漸的有了正確的反應。
岑西西又作死的要反攻,甚至於連自己為了他擋箭這事兒都拿出來博可憐了,本以為單子晉會因為她的大義凜然,而隨便她怎麽玩都可以。卻沒想到,最後被鎮壓的更慘。
個臭不要臉的白眼狼。
岑西西昏沉之間,將單子晉給詛咒了幾百遍啊幾百遍。詛咒你下輩子不舉算了。
等一切平複之後,岑西西懶洋洋的躺在單子晉的懷裡,又累又舒服,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
單子晉手心在她背部來回的滑動,不時揉捏一下她酸軟的腰,她被伺候的更加懶,迷糊糊的便想要睡覺。
可這時單子晉卻在她背上使勁的擰了一下,岑西西嗷一嗓子,困意立馬消散。
她瞪著眼睛,憤憤不平的盯著他黑暗中模糊不清的臉,罵道:“你腦子壞掉了,幹嘛掐我啊?”
“以後無論什麽事情都得聽我的,不準自己隨便去做。”尤其是遇到上次的事情一樣,他不需要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擋刀擋箭。
媽蛋!
老娘給你擋刀,特喵的你丫不應該感動的痛哭流涕,指天發誓這輩子會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之下,永生永世再也不看別的女人一眼嗎?
好吧,就算是沒有這事兒,三字經這變態玩意兒也不會看別的女人,但是至少要對老娘好一點,不要像是之前懂不懂就恐嚇就放冷氣吧!
請問大哥,自家女人為自己死掉了,難道不應該挖心挖肺的疼,求老天保佑等活過來一定要千百倍的對她好嗎?
從此以後,老娘難道不是要過上之前的幸福生活,從此就算作天作地,都沒有關系了咩?
我了個大擦。
敢不敢按照正常的路徑來?
岑西西氣的鼻子直噴氣,牙齒更是咬的嘎吱嘎吱作響,最後還是氣不過,壯著膽子啃向單子晉的胸口。
啃來啃去,到了最後反而又是被折磨了一頓,等消停下來,單子晉依然是冷冰冰的訓她。
尼瑪老娘不幹了。
岑西西決定要暴走,要翻身農奴把歌唱。
特喵的憑啥子丫說啥就是啥,還有某有一點人權了。尤其是在讓老娘等那麽久,到最後竟然還敢倒打一耙。
定親?
就定親了怎麽著吧?有本事你來打我啊!岑西西不怕死的哼唧說完這話之後,腦子裡的弦立馬斷了。
毀了毀了,這下子要糟,這貨真的敢打她啊摔!
岑西西巴拉著就要遠離他的懷抱,往床邊爬去,隻沒爬兩下,就被單子晉給拖住腰, 被他直接壓撲下去。
胸口的兩個大饅頭被狠狠的壓在床上,可憐見兒的,都扁掉了。
岑西西來不及哀歎第二聲,背上就傳來刺痛。
單子晉竟然在咬她。
又癢又麻又疼!
就算不用想,肯定也是出紅牙印了都。
岑西西被壓的死死的,撲棱不動手腳,就只能小聲的罵他,奈何單子晉根本就不理她。幾乎是在她背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牙印,讓岑西西死過去又活過來。
特喵的再也不敢有異議了。
“以後遇到什麽事情,我絕壁要丟下你跑的遠遠的。”岑西西聲音都打著飄兒。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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