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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南宋雄起》第一百二十四章 陽謀
  杜滸很快就到了日本,把趙昺的兩國共同開發足尾銅山的事一說,幕府這些主事的家臣們一個個都傻了眼。試想一下,自己的國家,腳下就有一座大大的銅山,自己都不知道,人家一個小孩子皇帝就說的明明白白,而且還畫了一張精細的地圖,連銅礦的開采方向,礦脈的大致方向都標注的清清楚楚。說不相信吧,有地圖為證,相信吧,這算什麽?難道那大宋天國的皇帝真的是“天子”?他可以生而知之?那不真成了神仙了嗎?

  其實,這世界上著名的礦產資料,對於一個如趙昺這樣的特種兵來說,耳熟能詳,連經緯度都必須得背熟,更別說畫個地圖了,那就是個基本功。

  但幕府的人還是將信將疑的派人去查看一番,不想,杜滸領來的幾個工匠,按著地圖,跟著向導,直接就到了足尾銅山,再按指示和說明,很快就開挖了一個礦坑,裡面果然是大量的富銅礦石。

  北條時宗死後,北條貞時還小。但曾經輔助北條時宗的北條政村、北條實時、平賴綱還在,再加上此時,祖元大師也去逝了,北條家族少了個精神上的領袖,於是,這些人就想著拋開大宋要獨乾,可是,杜滸隻說了兩點,就把這些人的想法給打破了。

  其一,弘安之役後,蒙元並不死,還時刻準備著第三次東征日本。第二,現在日本缺少的是幕府賞賜的土地和能讓幕府恢復元氣,立於不敗之地的糧食。就是那銅再多,也不能吃不能喝,留著讓禦家人眼紅,更想奪為己有,那不是挑動起更加激烈的反抗幕府的戰爭嗎?還不如用這些銅多買些糧食,讓禦家人和他們的族人吃飽穿暖多乾活,老老實實、安分守己地感激和服從鐮倉幕府,從而更好地鞏固鐮倉幕府的統治地位。

  這些人多年從事政事,都是人精。杜滸的話絕對有道理,這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況且,日本也從商人的口中得到了忽必烈在籌備東征的活動,這可是真的。

  1285六月,忽必烈命令女真首領碩達勒達造船二百艘,並且專門製造是的能抗擊風浪的戰船。到了十月的時候,更是重新設立征東行省,任命以阿塔哈為左丞相,劉國傑、陳岩並左丞,洪俊奇右丞,準備率領各方軍隊遠征日本。到了十一月時,又遣使讓高麗發兵萬人,船六百五十艘,助征日本,仍然命令高麗就近多造戰船。同時,為了更多的召集東征軍隊,還大赦罪犯,把他們的臉上刻上字,以防逃跑,也派到了高麗,充做東征軍。就這樣,忽必烈還怕東征軍隊人員不夠,又把過去招降大宋的販賣私鹽的那幫子亡命之徒征召到東征軍裡。

  當然,由於朝廷大臣們的勸說和海都乃顏的叛亂,忽必烈還有迷信,再加上南征安南、佔城失敗,實際上,忽必烈現在已經取消了東征計劃。可日本方面不清楚呀,他們又沒有大宋的軍情處探聽消息。再說,這次忽必烈取消了東征,誰知道哪天他老人家一時興起,又要來個渡海作戰,日本怎麽辦?難道那時再去求大宋?所以,大宋現在絕對是日本的依靠,不能不聽大宋的意見。

  經過幾位大佬們的商討,杜滸拿到了簽約,直接告訴劉師勇和蘇劉義,多留意元朝水師北上海運的糧食和支援遼河登陸的戰略物資。

  此時的忽必烈正為北方的戰事心煩不已,焦頭爛額。為了防止遼東的乃顏與海都連成一片,忽必烈首先命令伯顏宿重兵於和林,阻擋海都的東犯。而東線作戰,他親自領兵前往征討。

  乃顏,成吉思汗幼弟鐵木哥斡赤斤之後、國王塔察兒之孫。在蒙古東道諸王中,乃顏受封土地最廣,力量最強。中統年間,其祖塔察兒對忽必烈的支持以及對忽必烈戰勝阿裡不哥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1286年,海都、篤哇進攻阿爾泰山,元軍重兵西禦,乃顏認為有機可乘,謀起兵配合海都。

  不過,乃顏行事不密,被人打聽到後告發到忽必烈那裡。可是,忽必烈現在無暇分身,正為南方的南宋殘余剿殺不盡而煩惱,現在又被西北的海都搞得茶飯不香。可是,他也知道,乃顏在東北地區影響極大,如果不限制,就是第二個海都。於是,他做了個決斷,在東京行省設個宣慰司,鎮懾遼東的各個王爺,加強對遼東的控制。

  乃顏知道忽必烈這樣做,主要是針對自己的,內心早已有了反叛之心,只是時機尚未到,只能悄悄貯備糧食,練兵造甲,準備來年起兵。

  他先聯系勢都兒、勝納哈兒、哈丹等成吉思汗的後輩兒孫,傳信海都,東西夾攻草原中心和林。而海都現在正和伯顏在西北阿爾金山打得正熱,兩軍呈膠著裝,誰也勝不了誰。

  正在這時,手下的人來各他報造,說有一商人攜帶軍器要求拜見乃顏。

  乃顏一看是個南方漢人,滿肚子的火沒處發,就下令先拉出去斬了。

  只是那商人斜著眼只是冷笑,乃顏從沒見過如此硬氣的南人,好奇心頓時起來:“你這南蠻,將被殺頭,還有膽量笑?”

  這來的商人正是趙挺禮,這次跟了杜滸去日本,順便按趙昺的命令,攜帶著幾隻貨船,繞過高麗,北上遼河,直接逆流而上,深入遼東大地。

  趙挺禮現在見多識廣,雖說經商,也是經過大風浪的人,還能被乃顏輕易嚇倒?他看著乃顏,故意表現出一種可憐的樣子,冷笑道:“哼哼,我只不過笑將死之人還不醒悟,還要不問青紅皂白,輕易就亂殺希望幫助你的人。”

  趙挺禮的話剛剛說完,乃顏手下的幾個親兵就怒吼著撲了上來,個個撥出腰刀,就朝著趙挺禮的頭上招呼。趙挺禮看著這情景,眼都不眨一下,只是一個勁地冷笑。

  乃顏看著趙挺禮,擺擺手,那些個親兵們止住了步伐,但還是環繞在趙挺禮的四周,怒目而視著他,只等乃顏一聲令下,就揮動手中之刀,向他的脖子砍過去。

  乃顏冷冷地說道:“就給你個機會,說說吧,說錯了,立刻去死。”

  趙挺禮剛才雖說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其實心中早就亂成一團,只不過死硬撐著罷了。他估意向四周看看,一句話也不說。乃顏一看,又揮一下手,那些親兵們都退出去,一時,大帳中只剩下兩人。

  “請問乃顏王爺,您這次反叛忽必烈,打算起多少兵馬?可有勝算?”趙挺禮張口就把乃顏驚呆了。

  只見乃顏眼露殺意,站了起來。

  趙挺禮看著乃顏,笑著說道:“乃顏王爺,連我這樣的一介商人都知道的事,王爺您就是殺了我,又有什麽用?”

  乃顏咬咬牙,又坐了下來。

  “說吧,誰派你來的?你想幹什麽?”乃顏沉默半天,終於開口問道。

  趙挺禮看著乃顏,知道他終於明白了點事,這才又問道:“請問乃顏王爺,您打算召集多少兵馬起事?”

  乃顏哈哈大笑:“想我草原英雄眾多,盡起我部人馬,聯絡各地王爺,五十萬人馬大兵,定能掃平大都。”

  趙挺禮一聽哈哈大笑起來:“這數字可有點虛大了。乃顏王爺本次出兵,聯合其他幾家,也就是十萬人馬。我可是說的對?”

  趙挺禮來時,趙昺已經給他交了底,連乃顏的進軍路線都說個差不多,所以,趙挺禮心中有數得很。

  乃顏再次瞪大的眼睛:“你胡說,你聽誰說的?”

  趙挺禮一聽這話,知道自己手裡拿的底牌了,淡淡地說道:“誰說的已經不重要了。就憑王爺這十萬兵馬,又有多少取勝的可能?現在伯顏雖說和林西拒海都,忽必烈手中兵馬又何止十萬?再加上赤馬探軍,新附軍,只要糧草豐沛,百萬強軍東進遼東,也不在話下。王爺,你還覺得有必勝的把握?到時,忽必烈必定親征,王爺,你又有何良計可擋百萬大軍?”

  “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你有什麽目的?”乃顏大聲地咆哮道。

  “實話對您說了吧。我是大宋的信使,奉我家官家來幫助你。”

  乃顏不怒反笑:“你家官家?那個娃娃皇帝?他有什麽本事幫我?為什麽又要幫我?”

  趙挺禮再一次微笑一下說道:“王爺,咱明人之前不說暗話。我臨來時,我家官家就叮囑過我,這次乃顏王爺聯合出兵十萬人,但一定抵擋不住忽必烈兩路作戰。特讓我攜帶一些武器裝備來支援王爺。”

  乃顏徹底地怒了:“兩路?哪裡來的兩路?還支援?他一個小娃娃佔據一一孤島,差點滅國,在我蒙古人面前連跑路都跑不快,還要支援我?好大的口氣。他憑什麽技援我?”

  趙挺禮冷笑一聲:“王爺,你也聽說了忽必烈海運戰船北上遼河,為什麽就沒有看到呢?這全是我大宋的北海艦隊給王爺擋著。不錯,過去大宋只有逃跑的份,自我家官家親征後,蒙古人又有幾次勝過我大宋海軍?東征日本你們敗了,南征安南、戰城,連唆都都沒有回來,就更不用說兩次對海南島的侵襲,到現在阿裡海牙還不敢南下兩廣。”

  乃顏聽的是又氣又怒:“那個娃娃皇帝憑什麽好心腸幫我?你說清楚,說不清楚,你就留下命來吧。”

  趙挺禮看著乃顏就要上道了,緩口氣慢慢說道:“好叫王爺知道,我臨來時,我家官家已經對我說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官家還對我說,‘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王爺你想想,我大宋支援你為什麽?不就是想著趁忽必烈背後大亂時,趁機起兵北上嗎?到時,你從背後進攻,我大宋從南邊進攻,到時,咱大可劃江而治。這就是咱們雙方的利益所在。還望王爺深思。”

  乃顏又一次氣笑了:“這個娃娃皇帝有意思,小小的人就會玩這樣的陰謀詭計了。你們想如何支援我?”

  趙挺禮斜了一眼乃顏:“我家官家早就讓我告訴王爺你,這不是陰謀,是陽謀。王爺你想反叛忽必烈,就必須要依靠我大宋才能成事。具體說到幫助,第一,我在宋可以和王爺你進行商業往來;二,忽必烈海路進攻的部隊,我大宋幫王爺擋下來,免得王爺兩線作戰;三,王爺西進這時,就是我大宋強軍北上之日,到時可以替王爺牽製南方忽必烈人馬,減輕王爺的壓力。當然,這樣,王爺也牽製了忽必烈的一部分人馬,也減輕我大宋北伐的壓力。”

  乃顏突然對這個趙挺禮感興趣了,其實應該是對趙昺感興趣了:“你家娃娃帛帝還說什麽了?”

  趙挺禮這才正式向乃顏行個禮說道:“我家官家說過,海都如果沒有乃顏王爺西進力度,一定隻停在和林西側與伯顏對恃,不會再東進一步,最終勢必敗歸。而海都遠離遼東,忽必烈必定親征,幾倍於乃顏王爺的兵力。乃顏王爺只能孤軍作戰,勢必不能全勝。官家還特意安頓我告訴王爺,注意不要與忽必烈決戰,尤其是不要在不裡古都伯塔哈之地與忽必烈決戰。最好以小股部隊多面騷擾為主,讓忽必烈顧頭顧不了尾,方能見成效。”

  乃顏現在更是大驚,他本來還想著引誘忽必烈的大軍於不裡古都伯塔哈之地,利用兩河交叉的三角地帶,圍住忽必烈的大軍決戰,不想,連這個都被那個娃娃皇帝提前猜到了。

  他想到這裡,冷汗忽然冒了出來。連那個娃娃皇帝離得這麽遠都能猜到,那忽必烈對草原了如指掌,還能猜不出自己的作戰計劃?到時,還不知誰收拾誰呢。想到這裡,他的臉色緩和了許多,再次問道:“那你們的娃娃皇帝如何和我貿易?”

  趙挺禮看到乃顏終於上了道,心中暗松一口氣:“很簡單,我大宋用糧食和武器與王爺交換戰馬、硝石等物。”

  “戰馬?哼,想得美。除了這個,別的都可以商量。”乃顏沒好氣地說道。

  “那王爺難道不看看我帶來的貨物嗎?”

  乃顏一聽,也對,還沒有看對方的貨呢。兩人出了帳篷,就看到遠處有一隊馬車停在營外的空地上。

  到了車隊旁,趙挺禮掀起一架車上的苫布,車上放著整整齊齊的鐵刀鐵槍,嶄新的武器在陽光下閃著寒光。他又掀起另一個車上的苫布,下面放著整齊的木箱,木箱旁邊還放著看似奇怪的竹架,其實就是“大力型擲彈器”。

  “我家官家這次特意讓我帶了這首批的武器,共有鋼刀五百把,鋼槍一千支,手雷一百枚。另外,如果王爺願意貿易,後期還可以再運貨過來,當然,還有許多的糧食。”

  乃顏看著亮閃閃的刀槍,愛不釋手。雖說現在蒙古人也有了許多的工匠,但是草原上的鋼鐵還是比較缺少的。而海南島的鎳鋼合金,那是草原上見都沒有見過的東西。

  當他要打開木箱的蓋子去拿手雷時,趙挺禮一把拉住乃顏說道:“王爺,這個,你還是不要亂動的好。等我讓人給王爺演示一下,讓手下的人動手吧。這個夶危險了。”

  其實,這就是趙昺最初搞的那個手雷, 個頭不小,只能用“大力型擲彈器”來發射,而且還是點火的,不是後來發明的那種拉弦的手雷,當然,這都是庫存貨,現在大宋軍隊早就不用的淘汰東西。雖說忽必烈也讓人造出來一批這東西,可那個頭要比這個大好幾倍速,因為火藥配方的問題,威力實在是不敢恭維。

  趙挺禮一揮手,後面過來兩個大個子,他們要求找七八隻羊過來,然後點燃了手雷,用力扔到羊群裡,只聽一聲巨響,那七八隻羊全倒在煙塵裡,早已死得不能再死了。接著,他們又開始擺放好“大力型擲彈器”來發射另一個手雷,只見手雷飛到二百多步遠的地方,一聲巨響,騰起一大股的煙霧來。

  “呵呵,都是好東西呀,你就不怕送上門來的東西,人貨我都留下來?”乃顏陰險地笑道。

  “不怕,我家官家說了,如果乃顏王爺強行留下,就憑這短視的眼光,這樣的人也就沒必要考慮合作了。所以,不怕王爺使強。”趙挺之輕描淡寫地說道。

  乃顏一時語塞,但還是強辭道:“呵呵,你家的那個小娃娃皇帝什麽話都敢說呀。不過,這戰馬是我蒙古勇士的寶貝,這個不可能和你換。”

  “沒有關系,我家官家說了,王爺你到時一定會求著和我們換的。”

  雖說這次趙挺禮因沒有換到戰馬而歸,但趙昺自信滿滿的目光又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也只能遺憾地拉著一些硝石和東北的一些土特產回到了遼河的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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