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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風坐於剛才坐的位子,那糜貞緊跟著他的腳步進了書房,此時燭光下薛風算是真正看清楚糜貞的樣子了,那糜貞皮膚如蛋白一般彈指可破,膚色亮晶如水般光澤,眼眸明亮,即使在侍女服的裝扮下依舊能看出曼妙的身形,年紀如二十多歲出頭一般,薛風來了古代這麽久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美麗的女子,一時間看著糜貞頓時出神了。那糜貞雖然沒有真正看向薛風,但是依舊能感覺到薛風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臉色頓時浮現出紅雲來,偷偷瞄了一眼,心中也是震驚了,當日薛風一臉黑灰夾雜著血汙,她當日還以為是位三十多歲的將軍,但是今日才知道原來這位薛風如此年輕,而且沒有那些武將的粗俗,反而多了一種書生般的文靜和儒雅,當真是一位英俊少年了,自己若是有個年紀小的妹妹就一定許給他了。
終究是薛風年少臉皮薄,他見糜貞站在那裡,頓時道:“糜主母,你為何在這裡?”糜貞聽到薛風這個稱呼頓時神色一暗,坐在了邊上的草席上,道:“薛將軍,多謝你當日就我一命,但是這個世上已經沒有糜主母了,只有糜家一個貞兒而已。”薛風心中一震,道:“難不成當日我遲了一步?”糜貞搖了搖頭,道:“薛將軍不但救了我的性命,也救了我的清白,但是人言可畏,主公不相信我而已。”薛風疑惑道:“當日在屋內除了那曹將外,活著的就只有我薛風、糜主母你還有甘主母。。。”說到這裡薛風更是想起當日甘倩的奇怪舉動,心中有些明了,原來古代女子勾心鬥角到這種程度,一個不慎便是被抓住機會打入冷宮了。糜貞黯然道:“你想的沒有錯,我也沒有想到如此信任的甘姐姐會如此待我,當日我被你打暈後被裴將軍一路送到主公那裡,卻是沒有想到那甘姐姐竟然會先行向主公進言我被賊將侮辱,等我醒來後已然沒有解釋的機會了。我心知主公對我有猜忌後便難以活命,若是我活在世上,那必然是讓主公丟臉,更會連累我糜家,所以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結束自己的生命,不過我沒有恨主公,因為最後他念及夫妻之情讓軍中郎中給我醫治,我兄長無奈只能對外宣稱我死了,然後把我藏在府中。”薛風聽完糜貞的話倒是對這個女人十分的同情,卻是劉備是不可能允許自己的名聲被一個女人毀壞的,能讓糜貞這樣活著不知道算是仁慈還是殘忍,因為糜貞是不可能出現在大眾的視線裡,所以她只能活在糜府這個小小的院子之中,除非她能夠改頭換面,不然她永遠也跨不出糜府一步。
薛風道:“糜主。。。糜貞姑娘,我剛剛有些失禮了。”糜貞微微一笑,道:“你不用道歉,不過我可你大了幾歲,記得要喊我阿姐。”薛風頓時笑了笑,道:“糜貞你看起來跟我差不了幾歲,我才不會喊你阿姐呢。”糜貞頓時白了一眼薛風,道:“年紀大一點也是阿姐,你別想欺負我。”薛風心中一跳,剛才糜貞的神情讓他一陣恍惚,不過想起她的身份便是心中打鼓,看來糜貞這輩子可是要孤身一人了。薛風站起身來,道:“糜。。。貞姐姐,我看時辰不早了,你還是早點去休息吧。”糜貞聽到薛風聽話的喊自己姐姐,心中極為開心,這麽多天了自己幾乎沒有跟別人說過話,此事哪肯放過薛風,道:“薛小弟還是陪我聊幾句,我這麽多天沒跟人說過話,心中當是苦悶,再聊一會而已。”看著一副苦苦可憐的糜貞,薛風倒是放不下心來,任何人面對一個大美女都不會忍心拒絕這麽一個請求,薛風再次坐了下來。。。
話說諸葛亮與魯肅二人於船中洽談,都是談到了曹操及劉、孫兩軍在日後的戰略方針,兩人的意思都聯合孫劉共抗曹軍,兩人頓時引為知己,他們的眼光深遠都是看出曹操日後是雙方最大的敵人,魯肅也是極力想撮合此次聯盟出兵,道:“孔明,我二人看法相似,不過江東群臣倒是多主張投降,我主心中苦惱,所以才派我來江夏打探曹軍虛實。”諸葛亮點了點頭,道:“子敬,那江東群臣皆為江東世家人士,他們眼中看中的可是自家利益而不是孫權的前途。”魯肅點了點頭,道:“那江東以張家為主,呂家、陸家、朱家、陳家都是一心想要投降,文武官員中大多都是他五家的子弟,我與周瑜、黃蓋等人皆為外人,有些時候當不可強諫言主公。”諸葛亮點了點頭,他從兄長諸葛瑾的家書中偶爾也能看出一些端倪來,看來自己的兄長和魯肅等人過的日子都差不多,江東世家是最為排外的,還好自己主公劉備帳下的人都極為團結,不然劉備也要被氣死了,這麽各自抱團怎麽能戰勝敵人,看來自己到那裡主要還是看周瑜這位昔日孫策的結義兄弟能否鎮住江東眾人了。
糜竺帶著一張笑臉一路從劉備的府衙回到了自己的府中,卻是看見自己的書房還亮著燈,心中奇怪便是這薛風怎麽還是在自己的書房內,不過自己書房中都是些書本而已,倒是不想去打擾薛風的興致,不過剛走了幾步,卻是聽到書房中傳出女子的嬉笑聲,糜竺頓時眉頭皺了皺,自己家中的下人什麽時候這麽沒有禮數了,這麽遲了竟然還敢在自己的書房內大聲喧嘩,當真要管教一番,自己倒要看看是哪個丫頭敢這麽放肆。糜竺大步朝書房走去,卻是聽見書房內女子的笑聲越來越大,糜竺一手推開房門喝道:“哪個丫頭敢在我書房如此放肆。”書房中二人的笑聲俄然而止,糜貞和薛風二人轉眼震驚的看著糜竺,二人怎麽也沒有料到糜竺會突然闖進來,那糜竺怎麽也沒有想到會看到自己的妹妹和薛風在書房裡有說有笑,而且眼神親密無間,卻是不料薛風說些現代的笑話讓糜貞覺得很是親和,當真是將他當成一位弟弟了。“咳咳!”薛風假裝咳嗽了下,道:“薛風見過糜大人。”那糜家兄妹二人都是回過神來,糜貞頓時成了一個乖乖牌,那糜竺道:“雲湧,我。。。我妹妹這件事。。。”“糜大人放心,雲湧心中知曉,必然不會出去亂說的。”薛風知道糜竺擔心的是什麽,不過他不是這種人,糜竺點了點頭,道:“多謝雲湧體諒我糜竺,不過你們二人這是在幹嘛?”薛風微微一笑,剛想說話卻是見糜貞用眼神示意自己,於是轉口道:“糜大人,我剛剛湊巧碰見糜貞主母,心中不明白的我就留住主母問清了原因,隨即我說了些我家鄉的趣事,所以糜貞主母才笑了。”糜竺點了點頭,道:“好了,夜也深了,雖然個中事情雲湧都知道了,不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不太好,雲湧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薛風點了點頭,對糜貞眨了眨眼,然後道:“好吧,我回去休息了。”糜竺點了點頭,兄妹二人看著薛風離去。
待薛風離去後,糜竺非但沒有走反而坐在了糜貞的對面,斥責道:“妹妹,你怎能如此妄自而行,若是被人發現,怎與主公交代?”糜貞眼中含淚,道:“兄長,妹妹我只是找到一個能聊天的人而已,我這幾日除了見兩位哥哥更是連房門都不敢出,那薛小弟當真是一個真性情的人,他必然不會將我活著的事情透露出去的。”糜竺聽著妹妹的話心中一疼,如此這個局面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他也從妹妹話中聽出了另一層意思,道:“妹妹,就算你在外說是死了,但是主公與我等都知道你還活著,你一生孤寡已成定局,切不可對他人動情而害了自己。”糜貞讓糜竺的話說的一震,但是隨即冷笑道:“哥哥放心,我自知此生沒有資格再愛別人,而且我也不會做出有害糜家的事情。”說罷糜貞便是起身離了書房,糜竺看著自己妹妹離去的身影微微歎氣,想起剛剛二人的事情又是一陣頭疼,看來得盡快安排薛風離開,不然這二人遲早要出事情。卻不知道此時的糜貞和薛風二人都沒有這個感悟,兩人只是覺得一人幽默風趣,一人楚楚可憐而已。
薛風回到自己的房中,心中想著糜貞的處境,如此看來那甘倩定然是在主公面前惡言中傷糜貞,所以主公才會覺得糜貞是被那曹將怎麽樣了,但是自己當日發現時也覺得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麽糟,而且演義中明明說過那糜貞為了保全阿鬥不惜自己,想來當日若是真被曹將侮辱了那糜貞必然不會苟活於世上,不過薛風對於糜貞如今的情況也沒有辦法,若是在現代實在不行就去棒子國走一遭,回來便是重新的一個人了,根本就沒有人能認出來。想到這個,薛風頓時想起來發明麻沸散的華佗了,不知道華佗這個人有沒有這個本事能改變人的外貿,不過華佗應該算是第一位外科手術的鼻祖了,想來應該有這個本事卻沒有這個理念,不知道日後碰上他有沒有機會請他給糜貞改頭換面一番。
那薛風心中念著糜貞的事情,那糜貞同樣在想著薛風的事情,今日她確實是看見薛風真面目了,不過糜竺的話卻是讓糜貞回到了現實中,幸虧她現在對薛風還只是一點點好感,只是覺得薛風象一位弟弟一般,只要自己把兩人的關系定格在此界限上,必然不用擔心出現什麽意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