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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至風起蜀漢》第三十八章 諸葛亮戲江東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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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風對糜竺道:“糜大人,那些鐵暫時不用了,你先別拿出來,最近流言四起,我二人還是小心一些為好。”糜竺眼中寒光一閃而過,道:“雲湧此言有理,不過你所求何事?”薛風嘿嘿一笑,道:“倒是想勞煩糜大人到二將軍那裡一趟,我今日新收了一員小將,不過我不善刀法,那小將偏喜刀,所以想送此人去二將軍那裡歷練一番。”糜竺哈哈大笑:“好你個薛雲湧,汝當真是給我找事,算了,我就替你去走一著,不過你可記得你欠我兩個人情了。”薛風點了點頭,心道老子反正欠你一個了,再欠也是一樣,只要能讓徐猛在關羽手中學到幾分刀法,以徐猛的資質必然要成為一員虎將,到時候為自己先鋒也亦可。薛風道:“多謝糜大人,不過剛才見糜大人神色憂愁,可有什麽煩心事?”糜竺歎了口氣,道:“這結盟江東抗曹,不知要打到何時,我軍糧草不夠,恐難以久戰!”薛風倒是放心的很,因為赤壁之戰很快就以曹操打敗結束,自己等人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些,於是道:“糜大人放心,我們定然能堅持到底。”糜竺微微一笑,道:“但願如此,不過我要去城中查看,雲湧你先回去吧。”薛風點了點頭,出了馬車騎馬離去。

  話說諸葛亮跟魯肅二人半天的功夫就到了柴桑,一入柴桑城諸葛亮就能感覺出這城的繁華,只見碼頭商船往來不止,街道到小販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果然這幾年孫權勵精圖治有了很大的成效,魯肅道:“孔明以為我柴桑如何?”諸葛亮微微一小,道:“子敬,江東為波及戰亂,果然比中原要繁華許多。”魯肅尷尬的笑了下,道:“前面有馬車等著我們,切不可讓吾主等急了。”諸葛亮卻是施施然的走著,道:“不急不急,子敬慢些!”那魯肅怎麽可能讓孫權等自己呢,拽著諸葛亮上了馬車便是一路朝府衙而去。

  卻說孫權正與江東文武坐在廳內議事,或降或戰不一而同,吵得孫權心中煩躁,正值此時,有人來報魯肅回來了,孫權心中高興,頓時道:“傳魯肅來見。”魯肅入得大堂,見眾人具是看著他,魯肅對孫權道:“肅見過主公。”孫權道:“子敬免禮,今曹操傳文至此,子敬以為如何?”魯肅不答反問:“主公以為如何?眾人又以為如何?”孫權道:“眾人皆以為投降可保江東大業。”那張昭道:“主公,曹操有百萬大軍,又以天子令天下,如今又得荊州,我江東所依仗發長江已然沒有作用了,當順天意降曹才可保江東。”眾多謀士具是異口同聲讚同張昭的話,那孫權默不吭聲,起身更衣轉入內廳,魯肅順勢而入。

  孫權正坐於內廳的席位上長籲短歎,這江東眾人皆言降曹自己該當如何呢!魯肅見孫權道:“主公以為如何?”孫權道:“子敬以為如何,我當降不降?”魯肅正色道:“眾人皆可降,唯獨主公不可降也。”“哦?為何?”孫權問向魯肅,魯肅道:“我等不過一臣子而已,我等降曹不過官降三級而已,張昭等人降曹亦可保得江東基業,唯獨主公降曹後無位可居,無處容身,如何比得如今出門前呼後擁之勢!”孫權點了點頭,道:“可歎張昭等人之言甚傷我心,子敬可有辦法教我?”魯肅點頭道:“肅此去江夏已打探到曹軍虛實,切諸葛瑾之弟已隨我來此,主公可當面問他。”孫權一震,道:“臥龍在此,速請之進來。”魯肅點了點頭,頓時出去請諸葛亮了。

  諸葛亮在魯肅的帶領下入了大廳,卻沒有看見孫權,反而看見江東一班大大小小二十多人都盯著自己,諸葛亮心中微微一笑,這孫權倒是愛擺面子,到時候看自己不奚落他一番,在魯肅的帶領下諸葛亮逐一跟江東這些謀士見禮,不過這些江東名士知道諸葛亮是來當說客的,倒是面上客氣了一番,見完禮後諸葛亮便跟魯肅一起在一旁坐下,等著孫權出來。張昭等人心中互通,相互使眼色,大家具是明白,於是張昭謂諸葛亮道:“昭乃江東微末之士,卻經常聽人說諸葛先生自比管、樂二人,那二人可有經天緯地之才,不知諸葛先生自以為何處可比之二人?”諸葛亮答道:“此乃亮此生小比,登不得大雅之堂。”張昭眉頭一皺,這小子當真不知道謙虛二字,於是繼續道:“近聞劉使君三顧茅廬而得先生,大呼如魚得水,卻不料先生到了劉使君帳下後,劉使君反而接二連三丟城而走,如今困守江夏小城爾,這水又如何了?這魚又如何了?這劉使君如今非但不能滅曹操匡扶漢室,反而見曹便望風而竄,荊州輕易落入曹軍手中,反觀還不如當初,這便是管、樂二人所做之事?恕愚直言,幸勿見怪!”諸葛亮心知這張昭乃孫權最為倚重的大臣,看來先將此人打壓下去才能說動孫權,於是道:“鵬飛萬裡,其志乃群鳥能知乎?夫吾主劉備以關張趙三將千兵屯新野,火燒博望、新野,連敗夏侯惇、曹仁等人,無人能比,那管、樂二人亦不能比,那劉琮小兒之見,降操之事我主實乃不知,吾主仁慈不肯同室操戈,那荊州雖屬曹軍,但日後吾主必然還荊州百姓一個漢室天下,切莫行那書生之事,坐談立議無人能及,臨機應變,百無一能,豈不取笑於天下。”張昭一時無言以對。

  此時一人起身道:“今曹操戰將千員,百萬雄兵虎視荊州,平吞江夏,孔明以為如何?”諸葛亮看向那人,正是江東名士虞翻,道:“曹操聚袁紹螻蟻之兵,現困於夏口不得南下,我主以區區兩萬之兵拒曹操於江夏,以待時機,江東有長江之險,又十數萬精銳水師,尚不敢一戰而降,不顧天下人恥笑,爾等切不可與我吾主同日而語。”虞翻讓孔明說的滿臉通紅只能無奈坐下。(這段借用演義,隱士個人覺得演義中這段當真精彩無比,隱士自愧了)

  座間又一人問曰:“孔明欲效儀、秦之舌,遊說東吳耶?”孔明視之,乃步騭也。孔明曰:“步子山以蘇秦張儀為辯士,不知蘇秦、張儀亦豪傑也。蘇秦佩六國相印,張儀兩次相秦,皆有匡扶人國之謀,非比畏強凌弱,懼刀避劍之人也。君等聞曹操虛發詐偽之詞,便畏懼請降,敢笑蘇秦、張儀乎?”步騭默然無語。忽一人問曰:“孔明以曹操何如人也?”孔明視其人,乃薛綜也。孔明答曰:“曹操乃漢賊也,又何必問?”綜曰:“公言差矣。漢傳世至今,天數將終。今曹公已有天下三分之二,人皆歸心。劉豫州不識天時,強欲與爭,正如以卵擊石,安得不敗乎?”孔明厲聲曰:“薛敬文安得出此無父無君之言乎!夫人生天地間,以忠孝為立身之本。公既為漢臣,則見有不臣之人,當誓共戮之:臣之道也。今曹操祖宗叨食漢祿,不思報效,反懷篡逆之心,天下之所共憤;公乃以天數歸之,真無父無君之人也!不足與語!請勿複言!”薛綜滿面羞慚,不能對答。座上又一人應聲問曰:“曹操雖挾天子以令諸侯,猶是相國曹參之後。劉豫州雖雲中山靖王苗裔,卻無可稽考,眼見只是織席販屨之夫耳,何足與曹操抗衡哉!”孔明視之,乃陸績也。孔明笑曰:“公非袁術座間懷桔之陸郎乎?請安坐,聽吾一言:曹操既為曹相國之後,則世為漢臣矣;今乃專權肆橫,欺凌君父,是不惟無君,亦且蔑祖,不惟漢室之亂臣,亦曹氏之賊子也。劉豫州堂堂帝胄,當今皇帝,按譜賜爵,何雲無可稽考?且高祖起身亭長,而終有天下;織席販屨,又何足為辱乎?公小兒之見,不足與高士共語!”陸績語塞。

  座上一人忽曰:“孔明所言,皆強詞奪理,均非正論,不必再言。且請問孔明治何經典?”孔明視之,乃嚴酸也。孔明曰:“尋章摘句,世之腐儒也,何能興邦立事?且古耕莘伊尹,釣渭子牙,張良、陳平之流。鄧禹、耿弇之輩,皆有匡扶宇宙之才,未審其生平治何經典。豈亦效書生,區區於筆硯之間,數黑論黃,舞文弄墨而已乎?”嚴峻低頭喪氣而不能對。

  忽又一人大聲曰:“公好為大言,未必真有實學,恐適為儒者所笑耳。”孔明視其人,乃汝南程德樞也。孔明答曰:“儒有君子小人之別。君子之儒,忠君愛國,守正惡邪,務使澤及當時,名留後世。若夫小人之儒,惟務雕蟲,專工翰墨,青春作賦,皓首窮經;筆下雖有千言,胸中實無一策。且如楊雄以文章名世,而屈身事莽,不免投閣而死,此所謂小人之儒也;雖日賦萬言,亦何取哉!”程德樞不能對。眾人見孔明對答如流,盡皆失色。時座上張溫、駱統二人,又欲問難。忽一人自外而入,厲聲言曰:“孔明乃當世奇才,君等以唇舌相難,非敬客之禮也。曹操大軍臨境,不思退敵之策,乃徒鬥口耶!”眾視其人,乃零陵人,姓黃,名蓋,字公覆,現為東吳糧官。當時黃蓋謂孔明曰:“愚聞多言獲利,不如默而無言。何不將金石之論為我主言之,乃與眾人辯論也?”孔明曰:“諸君不知世務,互相問難,不容不答耳。”於是黃蓋與魯肅引孔明入。至中門,正遇諸葛瑾,孔明施禮。瑾曰:“賢弟既到江東,如何不來見我?”孔明曰:“弟既事劉豫州,理宜先公後私。公事未畢,不敢及私。望兄見諒。”瑾曰:“賢弟見過吳侯,卻來敘話。”說罷自去。魯肅曰:“適間所囑,不可有誤。”孔明點頭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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