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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非凡說道:“我看還是由我去看看吧,你們繼續往前走,我自己一下人過去。 這應該不是什麽特別費時間的事情,我解決掉他們很快的。他們做這種殘忍的祭祀一定是有一個巫師,我直接就把那巫師給殺了,搞定就去與你們會合。這種事情簡直是輕而易舉。既然路過,也算是有緣,就幫他們一把吧。”
柳巧兒本來還想再說點什麽,但是,轉念一想,那些被祭祀害的人也確實可憐,而且,林非凡的武藝確實是高強的,想必,對付一般的小毛賊自然也沒有什麽難度。
不過,柳巧兒還是說道:“非凡,你還是不要去正面跟他們打鬥了,悄悄過去吧,我們船上有潛水服和水下助推器。”
林非凡點了點頭:“好,我不會正面跟他們鬥的。只需過去看一看!”
於是,林非凡便換上了潛水服。其實,他並不知道,他以為這事情很簡單,後來卻使他們發生了大變革。也不知道是不是林非凡心裡有什麽預感,他在下水之前,把柳巧兒單獨叫了過來,說道:“巧兒,我把七星羅盤地海圖畫給你,你好好記住,記住了之後就把海圖給燒了。”
“為什麽啊?這不會有什麽事情吧?我看那些人也不過是烏合之眾。”柳巧兒說道。畢竟,在現在這個時代,還有人那麽熱衷於祭祀的人來說,肯定是智力與文明都比較低的,那種人根本就不需要害怕。
林非凡說道:“我知道這一次沒有什麽事情,可是,以之前的經驗,這一路上指不定還會有什麽危險呢,要是萬一我們分開了,你也好知道怎麽行船。老是依賴我也不行,我一走開,那整條船就動不了,太浪費時間了。”
柳巧兒想了想。最終也點頭答應了。
然後,林非凡穿著潛水服跳下了水,在水中,他利用背部的水下助推器,使得他像是一個水雷一般飛快地往前而去,在身後揚起了一股滾滾的白泡,把不少的魚都給嚇跑了。
大約過了二十分鍾後。林非凡就來到了祭祀隊伍的水底下,而此時。柳巧兒等人也已經偏離了遠來的航線,繞過去了。
這時,林非凡把助推器關掉,然後悄悄地浮出了水面,去看看這是一場什麽樣的祭祀。
浮出水面後,林非凡先是小心翼翼地向四周看了看,這一看就嚇了一大跳。
原來。這裡遠比林非凡所想的要大許多。這是一個大平台,由許多羊皮袋做成的木筏,然後上面再鋪上木板。就好像當年赤壁之戰時曹操用鐵鎖把船連成一條大橋一樣。這做成的平板估計有兩個籃球場那麽大。而在這個平台的外圍,還圍著平台停了許許多多的漁船,都是一些傳統的小漁船,很小的那種。漁船上密密麻麻地站滿了人。這些人的表情很麻木,或者還帶著一些敬畏,都在認真而嚴肅地望著平台的這一邊。
而平台的這一邊就了不得了,林非凡看到最中間有一個大大的桌子。桌子上擺滿了香、蠟燭、豬頭等祭祀供品,這一點倒是與常理中所想的一樣,沒有什麽特別的。特別的是,那個巫身,他穿著很非主流,並不是平時電視裡所看到的那種。而是像一個韓國來的洗剪吹,他穿的居然是一個小西裝,一個巫師居然穿一件小西裝,真是令人大跌眼鏡,不過,話又說回來,在小西裝與周圍那些相對落後傳統的部落族人來說。倒確實是非主流了。但林非凡一看就知道那個家夥是來自現代文明。
平台上還有許多各種各樣鬼鬼怪怪的布置,以及一些敲鑼打鼓的人,這些都不值得一提,因為林非凡知道這些都是故弄玄虛罷了。而最重要的是,在前面,有一個大盆,裡面放了許多血。還有一個人被綁著,全身都在發抖。這是一個年輕的男人,他的全身沒有任何衣服,被扒光了。雙手被綁著吊在了一根木頭上面。臉上是一種恐懼到了極點的表情,瞳孔在放在,眼珠子幾乎都要冒出來了。
而也就在此時,一陣緊急的鑼鼓聲響起,接著,那個巫師便拿著一把還滴著血的刀緩緩地向那個男人走了過來。在這個光著身子的男人旁邊還有兩個已經空了的木頭,在木頭的旁邊隻留下了一灘血。而在木頭的不遠處,那個黑色的大鳥就等在那裡。此時近距離地看到這隻大鳥,真是駭人到了極點。鷹不像鷹,雕不像雕,也不知道是什麽鬼,它的兩隻大眼球子比牛眼還大,正在看著那個發抖的男人。
從現場的布置來看,林非凡已經知道,前面有兩個男人已經被活剝了皮,然後被這個大鳥叼起,接著扔到海裡去。現在,最後一個男人就要被同樣的命運殘酷施行了。想想看,一個人親眼在這麽近的距離看著兩個同伴被活活的剝了皮,然後還沒有死,再被大鳥叼起,扔到海裡去。這個痛苦的過程,看著都讓人感到窒息,而這種等待,或是馬上就輪到自己時的那種心情,簡直就好像小孩子看著護士把針頭緩緩拿過來對於自己手上時的心情還要恐怖得多。
等待!等待死亡的味道,而且還是一種人世界最殘忍的死亡。
再看看四周的那些老百姓, 那些老漁民,全都麻木了,沒有任何一個人覺得這有什麽不對。
而作為當事人,也就是那個即將被剝皮的男人,他除了恐懼,再也沒有任何的情緒,甚至連最起碼的反抗都沒有,連一點反抗的**都沒有。在這種等級分明嚴格的社會,即使是到了生死悠關的時候,也不會允許有任何的反抗。就如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一樣。
思想愚昧的可怕!
林非凡可不想親眼看著那個家夥被活剝了皮,就算當事人已經做好了準備,他一個外人也看不下去。
必須要想一個辦法,阻止他們!
此時,那個手持鋒利短刀的巫師在一步步地靠近,已經來到了男人的面前。先是做了一套鬼裡鬼怪的動作,這就是所謂的做法吧。那把鋒利的短刀在男人的皮膚上輕輕地撫過,而男人的體已經在抽動,牙齒在打架,這種既然遭刑的時刻,他所承受的那種心理壓力足以使一個人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