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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沒多久,我被人抬到了一個房間裡來。 這是一個現代化的房間,看上去像是一個健身房,我被放在了一張毯子的上面。而在毯子的旁邊同樣躺著一個被綁了手腳的女生,我首先就是看到了她那雙眼眸,楚楚可憐,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讓人守護的小女生,其實,她的年紀應該比我大一兩歲。只是,她看起來真的很文靜柔軟。
我自然也不可能太關注這個也許是與我一樣遭遇的女生,而是馬上又向四周望去,這時,我就發現在四周有很多攝像機,還有一些反光板,另外,還有一排男人站在那裡。這一排男人長得都很醜,但是,看得出來他們都是比較健壯的,因為他們此時都只是穿著一條褲衩,身上光著。而那一條褲衩也被他們的那玩意兒頂了起來,就好像是把帳篷頂起來了一般,看著就讓人一陣惡心。
而在另外的一邊,有一張沙發,還有一個鐵籠,在旁邊還掛著一系列的東西,看起來像是虐待女人的東西。我看了一陣惡心,心裡同時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那個變態的狐狸精該不會真的要對我做那種事情吧?那我寧願死也不會讓她得逞的。
“哈哈哈,怎麽樣?看到這十位壯男心動了嗎?”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狐狸精緩緩地走了過來了。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首先叫起來的並不是我,而是我旁邊的這個女生。我看到她的那一雙眼睛,那一雙本該很漂亮,很清澈的眼眸裡此時卻冒著怒火,那是一種憤怒到了極點的歇斯底裡,那是一種憤怒到了極致的情緒,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憤怒的女生,似乎,她與這個惡毒的女人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哼!”那惡毒的女人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看你倒是挺烈的啊。不過,等一會兒就讓你好受了!再怎麽剛烈的女人,我也能把她變成一個蕩婦!哈哈哈哈……”
旁邊的女生死死地瞪著那惡毒女人,似乎恨不得衝過去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仇什麽樣的恨。
我這時也對那個惡毒女人說道:“你到底是什麽人?你到底想幹什麽?我跟你無冤無仇,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是誰?”
這惡毒的女人冷笑了一聲,幽幽地說道:“我叫雨師師,你聽說過這個名字嗎?”
“雨師師?”我整個身子不由得一顫。這個史字我聽說過。我之前就說過。我看過很多書,各種各樣的書。其中有不少是江湖上流傳的野史之類的書,同時,我也上過一些論壇,在論壇上面關於這個雨師師的討論更是經久不息。因為這個雨師師在江湖中的史氣實在是太廣大了,就好像是某某界的蒼老師,簡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而這個雨師師之所以有這麽大的名氣,除了她長得好看,武功超群,精於易容。手段毒辣之外,最重要的是她好男色!她是一個**極強的女人,性的饑渴程度絕對不亞於武則天或秦始皇他娘!換男人如換衣服,幾乎每一天都需要不同的男人陪她過夜,她是天下公認的最下賤的女人,但是,卻沒有人敢說她半句壞話。而且。很多男人都直接被她玩弄得精盡人亡,慘不忍睹。
她是一個變態的女人,她的媚術天下無敵,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逃得過她的媚眼,甚至連女人都一樣被她迷惑。她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只要她將男人玩夠了之後就會把這個男人給殺了。因此還有人把她稱為蜂王。一旦被這個女人抓住,基本上已經等於死路一條了。在她的手上沒有什麽活口,除了她的天性殘暴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要保持她的神秘感,不讓任何看過她真面目的人活著。
“你聽過這個名字?那就太好了,也省得我再做自我介紹了。”雨師師道。接著。她就朝後面的人揮了一揮手,冷冷地說道:“開始吧,誰先把這兩個女的下面流出水來誰就能活著離開,否則就是死!”
那十個男人立即就走了過來,在他們的面上,我看不到任何的喜悅,而是帶著一種恐懼。當一件事情被關系到性命時,只怕再也沒有人會去享受這件事情了。照說,我跟旁邊的這個女生都長得相當的漂亮,一般的男人估計已經喜上眉梢了,但這十個男人沒有一個臉上有任何高興的神色。
而我,已經準備著用最後的一口氣咬舌自盡了,只要他們一碰到我的身體,我就死。這別無他法,因為我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身體受到這樣的汙辱而還要苟且活下去。
“小姐……這……這……對不起,對不起!”
突然,後面的一個攝像師突然撲的一聲跪了下來,整個人嚎淘大哭了起來,不停地向雨師師磕頭,是真的磕,把頭磕在了地板上,磕得“砰砰”響,沒一會兒他的額頭就有了血漬,可是,他並沒有停止,還在繼續著,完全不理會任何痛不痛的問題。顯然,對於他來說,痛不痛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活命。也不知道他犯了什麽樣的錯誤。
雨師師整張臉變得冰冷了起來,冷冷道:“說!”
“小姐,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立即就改。我用慣了數碼機,今天突然改用膠卷,我沒想到膠卷這麽快就用完了,是我沒準備好,我現在立即就去拿,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現在就去拿!”這攝像師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剛說完就轉過身,立即就往外跑,也不知道是真的跑去拿膠卷還是想跑。
然而,這個攝像師才走了兩步,整個身子就突然定住了,然後他的腦袋慢慢的傾斜,最後“哐當”的一聲掉到了地上,而他的身體還站在了那裡,血液源源不斷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