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凡把那個極力勸導他回去做值日的張振生推上回家的公交車後,他自己也急急忙忙地往老蔡租的公寓走去,那並不是很遠,走路也就十五分鍾的路程。
林非凡走得較快,等到來到了那小區門口時,正好也看到了梁靜姍與黃千萍走進了小區之中。
不得不說,這小區還算不錯,房價估計不少於6000一平方,由此也可以側面看得出來,那黃千萍家裡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
“喂,你這臭流氓,你跟蹤我們?”
前面的黃千萍看到了林非凡時,立即就驚叫了起來,連梁靜姍也嚇了一大跳的樣子。她們馬上就躲開了好遠,然後準備叫保安,一副就好像是看到了變態逛尾隨的驚恐模樣。
林非凡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把自己那一身汙點給洗乾淨,知道解釋不管用,林非凡也不再去解釋,而是說道:“我住這裡的,你們別想太多了好不好?”說完就直接往樓上走去。
梁靜姍與黃千萍愣愣地看著林非凡走去了自己前面,然後進了一個電梯,往樓上去了。
黃千萍一臉驚訝加氣憤的表情:“他竟然也跟我們住同一棟樓?這麽高檔的小區,竟然住著這種流氓,不行,我要叫保安把他轟出去!”
梁靜姍趕緊攔住氣衝衝的黃千萍,說道:“算啦,保安哪裡會管這種事情。隻要有錢,買得起房,或交得起房租,那自然也就可能住在這裡了,別管太多了。走吧!”
兩人又繼續往前走去,進了另一個電梯,也上樓去。電梯裡的黃千萍還在抱怨:“真是晦氣,姍姍,我最討厭三種男人,嫖、毒、賭!全都是人渣,社會敗類。現在沒有想到竟然有一個跟咱們一個班,還住同一小區同一棟樓,該不會還跟我們同一層,就住在隔壁吧!”
當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刹那,黃千萍一下子就傻眼了,還真是給她說對了,林非凡就真的住在她的對面,現在正在拿鎖匙開門呢。梁靜姍也愣了一愣,誰能想到會有這麽巧的事情。這當然不是巧,是老蔡故意安排的。
林非凡衝兩人笑了笑,說道:“原來你們也住這一層,看來我們是鄰居!”
“鄰個屁!我勸你立即給我搬走,否則……否則你會死得很有節湊感,你信不信?”黃千萍指著林非凡就威脅道。
林非凡笑了笑,說道:“我剛搬過來,房租都交了半年的了,怎麽可能搬走呢。”說完也不過多解釋,然後就進房間去了。
“嘿!這……這死流氓!”
黃千萍很生氣,對此連梁靜姍都有點難以理解了。兩人進了自己的屋子後,梁靜姍說道:“千萍,你幹嘛這麽火大,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把你那個啥了呢!”
“你找打啊!”黃千萍作勢要打梁靜姍,梁靜姍趕緊笑嘻嘻躲到了一邊去。
然後梁靜姍又認真說道:“人家隻是住咱們隔壁,又不是跟咱們同居,你不至於這麽的氣急敗壞。雖然對於那種混進發廊找女人的同齡男生我也是頭一次見到,當時也挺震撼的,不過,那也是他的事情,人家沒有犯到咱們頭上,咱們最多就是以後小心提防一點就是了。”
“你說得倒是輕巧!”黃千萍瞪了她一眼,說道:“你也不想想,一個高三生就已經常常出沒於那種場所裡了,可想而知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那肯定是一個變態啊!要是什麽時候,他忽然爬進咱們屋子裡,那咱們就危險了!我有理由懷疑,他極有可能是故意打咱們的主意,
故意搬來這裡的。” 梁靜姍說道:“不太可能吧?他今天才剛到學校。”
“這有什麽不可能?也許他早就已經知道我們了。不行,我一定得想想辦法,無論如何,絕對不能讓那家夥住在我們隔壁,我看到他心裡就來火,必須堅決把他趕出去。”黃千萍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
梁靜姍無法理解黃千萍這種過激的憤怒,因為她不知道黃千萍內心裡的某一些事情。
梁靜姍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昨天明明看到他好像是被警察帶走了,怎麽今天早上就去上課了,好奇怪。”
“哼,估計是仗著家裡有些關系,然後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現在就去找對面的房東,把那小子的情況給告訴他,讓他立即就把臭流氓給趕走。”說著,黃千萍真的就拿起了手機,打電話給物業,開始查對面房主的電話號碼。
梁靜姍無奈地搖了搖頭,趕緊拿作業本出來寫。她得抓緊時間,因為等一會兒還要去奶茶店打工。
由於梁靜姍她們這些非住校生晚上沒有在學校上自修課,因此學校會布置大量的作業讓她們帶回家裡做,第二天再抽查,這樣一來,他們回到家中其實也和上了自修課差不多了。
沒一會兒,還真給黃千萍拿到了對面林非凡住的802房的房主電話了,她立即就打電話過去,危言聳聽地說道:“先生,我告訴你,你的租客就是一個大變態,昨天我們就看到他在一間發廊裡被警察押出來了,看他樣子就知道什麽事情都能做出來的,你趕緊把他給趕出去吧?”
“你什麽人啊?胡說八道些什麽呢?”對面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
黃千萍一怔,鍥而不舍地繼續道:“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家夥真的很變態的, 你趕緊……”
“有毛病!”對方罵了一句,然後就將電話給掛了。
這可把黃千萍給氣炸了,臭罵道:“什麽玩意兒!我看這個死房主也是一個變態,隻有變態才會收留變態。”
“千萍,你別說得那麽誇張好不好?那還不至於是變態吧。再說了,真正的變態往往是那些從來不嫖的男人,躲在家裡搞悶騷的。在外面找了女人的人反而很正經了,因為他已經發泄過了嘛!”梁靜姍一邊寫著作業,一邊淡淡地說道。
梁靜姍與黃千萍兩人是死黨,在公寓私人地方幾乎是什麽話題都會聊,放得比較開。而梁靜姍讀的書又雜,有許多關於男女的書上也對此做過一些解說:在很多國家,嫖是合法的,因為一個男人內心裡的那種欲望需要發泄,如果積壓在身體裡得不到排放,那就有可能會走上犯罪道路。
黃千萍驚訝道:“喲,姍姍,你這是在腐女的路上越陷越深了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是不是幻想著什麽時候那個家夥衝進來,然後壓在你身上撕扯啊?我看你受虐傾向很嚴重,口味是越來越重了啊!”
梁靜姍瞪了她一眼:“我才沒你那麽無聊!也不知道誰的床頭放滿了耽美漫畫。反正那家夥不來惹我,我也不會浪費時間去管他,我可不像你,吃飽了沒事乾。”
“哼,本小姐的決意已定,不把那家夥趕走,誓不罷休。”黃千萍手撐著下巴,忽然眼睛一亮,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眼神:“有了,哼哼哼,今天晚上,我要讓那小子嚇得屁滾尿流立馬滾出去,再也不敢回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