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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相比較,還是後者更多一些。,一路有你!如果只是因為蔣遠鵬對柳河出言不遜,彭煜城可能會和他越來越疏遠,卻也不至於斷交。
而涉及機密的那件事,卻牽連甚大。他們注定對立,這個時候斷交,反倒能讓彭煜城放開手腳去做該做的事情。
彭煜城不能多說,柳河也沒有多問,隻心中到底松了一口氣。
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出現,讓彭煜城沒有朋友,讓他和家人鬧翻。他們可能不喜歡她,沒關系,他們只要對彭煜城不變就好。
因為上一次的任務完成的漂亮,上面給小組放了假,統共三天。彭煜城先一步回來,並沒有接到通知,還是申信給他打電話告訴他的。
掛斷電話,彭煜城碰了碰自己的腦袋,這樣最好,要是讓那幫臭小子知道他用酒瓶子把自己腦袋開了,指不定怎麽笑話他呢。
第二天接近晌午的時候柳河才起來,此時彭煜城還在睡。
她也沒打擾他,兀自去廚房做飯,做好了才叫彭煜城起來。
兩個人吃過飯,柳河還要準備考試,彭煜城也難得休息,兩個人就在書房裡消磨時間。
可惜寧靜的時光總歸太短,傍晚柳河準備做飯的時候,彭煜城接到了一個電話。
掛斷電話之後,他的臉色就不大好。柳河問他,他靜默了良久才起身回道:“走,今晚出去吃。”
柳河真的以為只是兩個人隨便出去吃個飯,穿著T恤牛仔褲,胡亂扎個馬尾就出去了。
可是到了吃飯的地方,看到包間裡的人,她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實在太天真了。
他們去的是省城除了世紀酒店外的另一家星級酒店,直接去到頂樓包間,推開包間的門,柳河看到裡面的人傻了眼,裡面的人看到她也傻了眼,包間裡頓時安靜下來。
包間很大,現在裡面已經有了十幾個人,有男有女,女的都化著妖嬈的妝,顯然只是男人帶來的女伴兒而已。
柳河隨著彭煜城走進去,顯得那麽的格格不入。
“城子來了,快坐快坐。”一個個子不高,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尖嘴猴腮的男人把彭煜城和柳河引到最上首的位置上。
彭煜城倒也沒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柳河也便坐到了他身邊。
很快,大家又恢復了方才的熱絡,柳河側耳細聽,才發現這些人說話竟都帶了京腔,說的話題也都是京城那邊的事情,顯然,他們都是從京城過來的。
大家也都試圖和彭煜城說話,隻彭煜城冷冷淡淡的,往往是別人問了好幾句他才簡簡單單回答一句。
柳河坐在他身邊也很是不舒服,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有意無意地往她身上瞟。
若是大大方方的看,她也倒沒那麽緊張了,只是有的人不僅用眼角余光瞟她,瞟過之後還會送上或嘲諷或不屑的目光,這就讓人十分難受了。
就在柳河如坐針氈的時候,包間的門再次被推開,蔣遠鵬來了,他身側還跟著田馨。
這下柳河解放了,因為大家把不屑、嘲諷的目光都投向了田馨。不同的是,他們這樣看柳河的時候,到底顧忌彭煜城,不敢做的那般明顯。而面對田馨的時候則完全沒有這些顧慮。
甚至有人直接嘲諷道:“呦呵,蔣遠鵬你小子也太葷素不忌了吧,別人玩兒剩下的你也要。玩兒也就玩兒了,你把人帶明面兒上來算是怎麽回事兒?平白給哥幾個掉分你知不知道。”
京城的圈子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裡面關系盤根錯節,人更是沒有幾個不認識的。
當年聶紹輝為了個女人跟家裡鬧掰,這件事兒在京城也算是轟動一時,那時候彭煜城正好軍校畢業準備來邊防,了解的不多。
可是在坐的其他人可都是知道裡面的彎彎繞繞的啊。不說大家都見過田馨,至少一大半兒都是見過的。剩下那一小伴兒,也早都聽說聶紹輝曾經的女人現在貼上了蔣遠鵬。
這些個公子哥都挺會玩,但是也都知道分寸,身邊少不了女人,卻也從來不找讓他們掉分的女人。
而現在,田馨不僅讓蔣遠鵬掉了分,還讓蔣遠鵬這些哥們兒覺得沒面子,覺得他們被聶紹輝那夥人踩了臉。
蔣遠鵬側頭看了田馨一眼,他也後悔了。剛才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那隻鬼迷了心竅,她說在他身邊勸他別衝動行事,他就把她帶過來了。
這下,哥幾個要嘲笑他好一陣。
尖嘴猴腮給坐在彭煜城和柳河對面的人使了個眼色,那兩個人很是乖覺地把位置讓給了蔣遠鵬和田馨。
“人都到齊了嘿,咱們兄弟幾個有好幾年沒在一起聚了,今天不醉不歸啊”,說話的是個帶著眼睛的瘦高男人,他真的很瘦,就跟一根竹竿似的。
他說完,大家紛紛響應他,都端起桌子上的酒杯,蔣遠鵬猶豫了一下,最後也端了起來。
大家把目光都投向彭煜城,只有他和柳河兩個人沒碰杯子。
彭煜城抬頭掃了幾個人一眼,抓了一個花生米扔進嘴裡,又指了指腦袋,“喝不了。”
氣氛瞬間尷尬下來,大家硬著頭皮把酒喝了,蔣遠鵬的臉更是黑的厲害。
彭煜城卻好似根本沒察覺到氣氛的變化,轉頭看向柳河,聲音也比剛才柔和了不少,“喜歡吃什麽告訴我,我給你夾。”
柳河看著桌子上精致的菜肴,哪裡還有心思吃飯。不過相比較而言,她還是更不願意應付這些面上看著和氣,其實骨子裡驕傲的不行的人。
於是,她從善如流地拿起筷子,當真低頭認真吃起來。彭煜城知道柳河的口味,不時給她夾菜。
大家看到此景面面相覷,竹竿輕咳一聲,笑著對彭煜城說道:“城子,你也真是,聽說你過年的時候回京城了,怎麽也不約哥幾個出來喝酒。你行了啊,現在是部隊裡頭有前途的軍官,是不是瞧不上我們這些整天有手好閑的啊。”
“就是就是,這幾年也是,你也就和遠鵬聯系的多,都不怎麽搭理我們了”,尖嘴猴腮趁機趕快把話題扯到蔣遠鵬身上。
這才是他們連夜從京城趕過來的主要目的啊。
你一言我一語,你唱我和,大家圍繞著兄弟情深說了起來,卻隻字不提早前彭煜城說和蔣遠鵬斷交的事情。
柳河垂頭吃東西,心裡也明白過來。感情這頓飯是蔣遠鵬安排,他自己抹不下面子和彭煜城和好,就搬來救兵來當和事佬。
可惜,他想和好,彭煜城一點兒也不想。從頭到尾,彭煜城都是淡淡的,除了問柳河想吃什麽菜外,幾乎沒和其他人交流過。
聰明一些的人也看出來了,這事兒不能攙和,否則也得像蔣遠鵬這樣,被自己好哥們兒拉入黑名單。
還有些不大聰明的,比如竹竿和尖嘴猴腮,一直不遺余力地為蔣遠鵬說著好話。
“吃飽了?”彭煜城看到柳河放下了筷子,低低問道。
柳河點點頭,朝桌上的其他人笑笑,“我先去一趟洗手間,你們慢慢聊。”
彭煜城沒說什麽,隻讓她別亂跑,就好像她是多不聽話,還會惹事兒的孩子似的。
柳河知道彭煜城肯定也有話要和其他人說,她在場他們說話總歸有些顧忌,還不如她出來,讓他們把話說清楚。
她剛出包間,就被人叫住了。
“柳河,等等我”,是田馨,一直被當作透明人的田馨也借口去洗手間出來了。
剛才那段時間對於田馨來說實在太煎熬,柳河有彭煜城罩著,沒有人敢給她臉色看。她就不一樣了,蔣遠鵬根本不管她,開始還只是他的那些哥們兒看她不順眼,後來竟然連那些女伴兒都敢斜眼等她。
蔣遠鵬後悔帶她來,她又何嘗不後悔跟著過來。不過想要過上她想過的生活,她必須學會忍耐,已經忍了這麽久,絕對不能功虧一簣。
她現在的倚靠是蔣遠鵬,雖然他沒法和聶紹輝比,但是以她現在的情況,能緊緊抓住蔣遠鵬也是不錯的選擇。
而現在,蔣遠鵬最想要的,就是和彭煜城和好如初,如果她能幫上忙,那蔣遠鵬肯定會對她更上心。
打蛇打七寸,現在柳河就是彭煜城的七寸。如果她想辦法說服柳河,讓柳河去勸說彭煜城,那麽這件事也就不離十了。
進了洗手間,除了她們兩個在沒有別人, 田馨反手關上門,還把門上了鎖。
柳河挑眉,這個動作竟和彭煜城如出一轍,“田老師,您有什麽話要說?”
“柳河,你幫幫蔣遠鵬吧。他那天不是有意那樣說的,他也是太在意彭煜城這個朋友了。”柳河不拐彎抹角,她也就直奔主題,“蔣遠鵬在H省發展,彭煜城也在H省,他們以後可以互相照顧。這麽多年的兄弟,也不至於為了幾句話就掰了。你要是真為彭煜城好,就該多替他想一想。”
前面還是勸說,到後面就有些指責柳河的意思了。柳河又不傻,如何聽不出來。
她朝田馨笑笑,“田老師,我當然會為彭煜城想,但是我更尊重他的決定。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就像我不能讓大家都喜歡我,我也不能讓彭煜城因為我改變自己的想法。”
柳河突然的強勢讓田馨很不適應。她突然想到早前在餐廳裡柳河打蔣遠鵬時候的樣子,心裡竟莫名地緊張起來。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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