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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娘》第7章
一股氣順著與他胸口相觸的手掌反彈回來流進她的體內她吃了一驚沒有料到莫不飛嘴裡喊的趙叔有如此高深的內力竟能一掌傅透莫不飛的體內打到她。

 短暫的暈眩之後她強用體內極亂的真氣壓住這股飛竄四流的異氣緊緊環住莫不飛的身體後往趙九全望去。他連退數步嘴角流出血絲。

 她微楞不解為何掌的人反而深受重傷“鳳鳴祥……你好深的功力!”趙九全咬牙知道自己再留在此地也討不到好處便狼狽地奔出倉庫。

 鳳鳴祥並未多想連忙看著趴在自己懷裡的莫不飛。

 “莫不飛你還好嗎?”

 “我……我不好……”虛弱的聲音從懷裡傳出。

 她暗罵自己笨活生生地挨了一掌還會好嗎?她想辦法要扶起他沉重的身體他卻像一團面坨軟趴趴地攤在她懷裡。

 “我……好冷……”他的聲音在顫。

 “冷?”這可不好體溫一降他要是昏迷就難再醒了此時此刻隻恨自己沒有學過醫。

 “很冷很冷啊……”他哀哀叫雙臂無力地抱住她的腰。

 “現在入城已經來不及了要找一個懂內傷的大夫不容易……”她冷靜地思考最後決定先看他的傷勢再說。

 她用力要拉起他又怕他冷先將剛乾的長衫披在他身上然後再拉起他。他不動隻是緊緊地抱住她。

 她心裡起了疑竇喊道:

 “莫不飛?”

 “鳴祥我還是很冷……”

 “至少你得讓我瞧瞧你的傷勢啊!”她有點惱怒他的不配合冷靜的聲音起了波動。

 “不要……嗚我怕你會嚇著……鳴祥我一定會死吧?”模糊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出。

 一股濕意滑到她的掌心鳳鳴祥低頭一看“是血!”她暗驚不顧他的抗議雙手硬是抓住他的下顎用力捧起他的臉來。

 他的臉……慘不忍睹!從鼻間到下巴沾滿了血跡多到甚至連她自己胸前的衣衫都滲進了而鼻部以上的臉龐紅到讓人以為是塗了胭脂。

 饒是向來處事冷靜的鳳鳴祥也一時心慌起來心一慌頭又暈起來無法凝神思考乾脆放縱體內莫名的氣流亂竄努力集中精神抓起他的手腕測脈。

 莫不飛很可憐兮兮地喃道:

 “我一定會死……”

 “住嘴!”

 莫不飛見她薄怒連忙噤口看她蒼白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他皺起眉環住她腰間的手掌偷偷地往上移。

 她突然張眼瞪著他。“你在幹什麽?”

 “我……我……我有點冷……我要取暖!”他叫道。無賴地倒在她的身上扣住了她的腕間。

 鳳鳴祥不敢亂動讓他軟軟地躺在自己懷裡。他的脈動跳得極為正常不似重傷之人但她畢竟不是大夫算不得準。

 “那一掌不是對你你何必白挨?”她惱道一時之間想不出法子來。

 “那可不是白挨我……我心甘情願嘛。”

 心甘情願?那種感覺是什麽?那一掌若是擊向他她會心甘情願地挨下嗎?

 “如果我死了……”

 “談什麽死不死的?”她斥道。

 “我那一掌傷得很重……你讓我喊一聲親親小娘子好不好?我怕萬一來不及了……過過乾癮也是好的……”

 本想斥他無聊後來看他臉頰有血她忍不住用袖袍擦拭他的臉。

 “鳴祥?”水汪汪的桃花眼抬起來望著她。

 “你要喊就隨你。”她面無表情地說道。

 莫不飛立刻快樂地喊:

 “娘子!”這一聲中氣十足傳到十裡外去。

 這樣充沛的口氣一點也不像受重傷的樣子……她臉上流露出懷疑。

 莫不飛見狀突然猛咳起來。

 鳳鳴祥小心拍著他的背暗暗罵起自己。都這個時候了心中還在存疑未免太過冷血。

 “你忍忍一等壽兒雇車回來我想辦法買通城門士兵一進城你就有救了。”她安撫道。

 “娘子……”他用力抹去臉上的血跡目光閃爍著可恥的念頭。“我好痛……

 渾身上下都痛被趙叔一打我全身骨頭都散了。”

 “就算你要護我也不必以身擋招。”她微斥道。

 “我一向不對老人家出手啊。”

 鳳鳴祥忍住反駁的衝動見他有些微喘欲扶他躺下他卻硬要賴著她。她皺眉低斥:“你這是幹什麽?要找死是不是?”

 “我冷嘛……”看她臉色疲憊他委屈地改口:“那咱們移塊躺著好不好……

 別氣別氣我又不是要佔你清白你瞧我傷成這樣還能做什麽?難道你不知道人的體溫最能取暖嗎?我……我隻是想要點溫暖而已嘛。”

 這裡的農家也不可能會多備兩床棉被救人要緊反正兩人相隔衣服應是無礙她忖道。便屈服在他充滿哀求的眼下。

 她慢慢地躺在草堆上莫不飛立刻厚臉皮地抱住她的身子。她暗暗嚇了一跳正欲掙扎又想起他的傷隻得僵硬不動――

 重重的歎息震動了他的胸膛。“我知道你心中是有些喜歡我的否則早就不理我了怛是我要花多久的時間你才可能對我放開胸懷呢?”

 鳳鳴祥從未聽過他這麽哀傷的語氣抬起瞼望著他俊秀的面容他正專注地凝視自己。

 “我……”

 “算了算了我不急。”他又咧嘴笑:“我也不要你給我一個期限因為這是我該努力的我要用心點你自然不會再排拒我。”

 “我……不是排拒你隻是不習慣。”

 “不習慣碰觸嗎?”

 “是姑娘家誰能容許胡亂讓人碰觸的?”她停口鼻間傅來一陣熟悉的男人氣味。這氣味是來自他身上的有點清爽又有點甜甜的這種甜味……她立刻垂下眼眸掩飾住乍現的精光。

 回憶過去與莫不飛相識以來的種種逐一對照起來……原來真不是自己誤會也不是自己太遲鈍而是他掩飾得太好。

 他的功夫既然如此高深為何方才會被他的趙叔打成重傷?這個念頭一浮上她伸手直接探向他的衣襟一把拉開他的衣服露出的胸膛。

 “……這一生隻想要一個女人……”莫不飛甜言蜜語說到一半不料她有此豪放的行徑當場呆掉。

 她瞪著他完好的胸肌完全沒有姓趙的透進的掌印那打進她體內的內力又是誰的?

 “鳴……鳴祥……你真的……有心當我妻子了嗎?”他結巴得緊。

 她抬起臉望向他通紅緊張的俊容活活像是剛燒紅的蝦子。方才他的臉也是紅成這樣而且一臉的血血是絕不可能作假的“我……我個人還是建議……圓房要等洞房花燭夜……比較好我很保守但……但如果你堅持的話……你必須保證將來一定要負責喲。”他緊張到桃花眼直眨很害羞地小聲說著。

 鳳鳴祥瞪著他目光再往下移敞開的胸膛前斜斜垂著紅繩她伸手拉過紅繩繩尾穿過二枚銅板。

 他掛這個在胸前做什麽?

 “啊!”他突然叫道。

 她被他嚇了一跳。“叫什麽?”

 “你……真的碰我了這……這是你第一次主動侵犯我的……”他吞吞吐吐:“我太緊張了。”

 鳳鳴祥看著自己的雙手也不過一手拿著他懸於胸前的銅板一掌抵住他裸的胸膛他的反應大得驚人。

 是不是從頭到尾都誤會這個厚臉皮追著她跑的男人其實骨子裡純情得要命?

 他緊緊閉上眼半是害臊、半是期待的嘴裡喃喃道:“雖然還不是我娘子但很快就是了所以沒有關系我讓她為所欲為我可以的反正我的良心早就逃了……”

 “你在搞什麽啊?”她又好氣又好笑的:“你以為我在強上你嗎?”

 “也對不是強上不是強上是兩情相悅。”他立刻張開眼含情脈脈地注視她渴求地問:“既然是兩情相悅那……那你可不可以說一聲其實你是喜歡我的?”

 鳳鳴祥與他對視良久。原本她是震懾於他竟是那個曾救過她的武功高手一時之間有許多的問題想要問他問他為何要掩飾高手之身;問他既是高手又為何要聽從那老頭兒的話下江南?為何又要瞞著她?

 後來聽他緊張兮兮地自語才忽然覺得心裡諸多的疑惑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恨本沒有傷。

 “為什麽你的表情像松了口氣?”莫不飛問道:“你……你不要啦?”

 “我的表情很像松口氣嗎?”

 “是啊。”他的指腹輕輕滑過她的眼下。“方才瞧你眼下緊繃得像什麽似的現在好多了我知道你有很多心事但我一點也不介意替你分擔。”

 她目不轉睛地鎖住他的黑眸說道:

 “我的性子就是這樣。”

 “唉我也知道我是希望你無憂無慮的但本性難改就算你要當范仲淹我也早就認命了。”

 “你的甜言蜜語真多。”

 “你可別誤會我從小自大還沒跟個女人說過這樣的話。”他心不在焉地說道把心頭所有的情意用力擠到一雙桃花眼。他瞅著她心裡盤算時機也差不多到了便緩緩地俯下頭閉上眼。

 啊?他又在耍什麽寶?見他的臉逼近睫毛卷得像女人他的厚唇微微噘起來她不覺惡心反而好笑。

 她把臉一縮埋進他的懷裡讓他撲了個空。他張開眼傻傻地瞪著空空的前方。

 “我有點困了。”她故意說道。

 “是……是嗎?”他失望地喃道。“沒關系你睡吧睡飽了才能做事做什麽事都行。”

 她忍笑閉上眼。

 他的胸膛燒著高溫想是他的臉又紅了起來。

 她一向不愛近人身因為怕從後頭走近的是義爹久而久之就成了習慣體溫相觸的經驗幾乎沒有過。

 “原來人與人的體溫相觸是這種感覺啊……”

 模糊的聲音從他胸前傳出莫不飛聞言連忙道: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每個人都一樣所以下回你要再感覺找我就可以了。”

 她輕笑閉上眼。

 “誒我有沒有告訴你――”

 她的話未完他的一顆心已吊得老高。

 “我一直很怕他……”

 原來不是他期待中的答覆他仍是小心翼翼地環住她的肩應了一聲。

 “他的每一步都懷有目的如果我不時時刻刻提高警覺我怕有天他等不及了……”

 “我知道。”

 她輕歎了口氣唇不小心碰到他的胸膛。“我一直在想……那時我已近二十時日無多倘若殺成我也不過是個弑父凶手;若不成我已有自盡的心理準備了就算自盡獲救了滄元也會下手。”

 莫不飛的下巴抵著她的秀眯起眼。

 “我知道。”他怎會不知道?

 就算不曾見過她的義爹從她的嘴裡、從她的舉手投足間也能感受到她義爹對她的影響有多大何況那一天他偷偷看了那一本手書。

 手書是她義爹親筆所寫內容不脫他對鳴祥的每一步計劃、她的每一個弱點將玩弄她股掌問的心境全一一寫出來甚至在上頭看見鳴祥所提余老管事被殺的那一夜;

 其實她義爹根本就知道她躲在那裡之所以不戳破是驚奇地現鳴祥對他來說已非隻是個練內功的女人而是莊園裡能跟他鬥的人。

 “我甚至懷疑……他到最後的目的不再是她身上的內功而是在培養一個能與他匹敵的對手……”莫不飛一想起心裡就微驚微懼。

 “奇怪……我好像有點想睡……”深沉的倦意撲進她合上的眼裡幾乎撐不開眼皮。他的心跳像定時的拍子拉平了她緊繃的神經腦袋一片迷糊……

 “想睡就睡吧。”他一點也不意外。

 “可是我……”她的聲音含糊難辨原要撐起神智但又想他已無大礙;再者她並不防他――一思及此凌亂的神智立時掉進一個黑沉的世界裡。

 莫不飛見她入睡嘴角快樂地勾起。

 “早知道這樣就成我就先送內力到你身子裡去了……哎別自言自語吵她睡了。”他小心地親著她美麗的藍黑秀道聲晚安便也跟著合眼養神。

 養什麽神?

 根本是養個魔鬼。

 半個時辰後莫不飛很哀怨地蹲在草堆旁雙手托頰地注視沉睡中的娘子大人。

 “你睡得倒熟我就這麽可憐地被你給……”話是含在嘴裡咕噥咕噥的到最後自動消音。

 “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差別未免太不公平了吧……”他小心地把長衫改蓋在她身上用手背抹去自己的鼻血。“再這樣我遲早會缺血而死的。”

 他又蹲回原地疑疑望著她的睡容一直傻笑。

 “她必是許久沒有睡過好覺了讓她睡是我該做的我當然不能驚動她啊可是她睡得這麽熟我也有點點點功勞吧?”他厚顏無恥地接近她的臉靠在她的身子邊。

 深吸口氣。“不算偷親不算偷親反正我已經沒有良心了。”

 他心頭猛跳輕輕俯下臉吸吮她柔軟的唇瓣。

 他的眼淚差點要滾下來了。明明她知道他非常地喜歡她而她心裡也有那麽點意思幹嘛死鴨子嘴硬說給他開心不行嗎?

 她的唇極軟他有些恍神趕緊抽離撇開臉大口地喘氣。

 “我不要臉真不要臉男人果然還是”忽覺倉庫內的小窗前閃過人影他立刻轉身直覺護住她。

 是誰?難道趙叔回頭?不可能!當有人傷他時他的體內會直覺以真氣相抗鳴祥受了他相抗的真氣他不怕因為她有足夠的內力抗衡;而趙叔不一樣趙叔的武功內力遠不及他照理說此時此刻應帶傷到不可能回頭搶人的地步。

 他原想出去一探但鳳鳴祥在後。他怎能留下她一人?

 他站起身不去探那隻有女人可以躍過的小窗反而緩步走向大門。

 他輕輕地推開倉庫的門。

 門外已是一片黑未全的月兒被烏雲遮住他的黑眸凌厲地搜尋黑幕裡可疑的人物。

 “看招!”

 快如飛劍的身軀直逼而來莫不飛正要側過身忽而想起鳳鳴祥在裡頭他這一側豈不是教此人給飛進倉庫內了?

 他的出手跟來人一樣地快抓住那人的背領往後一扯那人快捷回身上且出一掌。

 莫不飛有些惱了再鬥下去若是驚醒她豈不是存心讓他心疼?

 他也不留情地飛出一掌相擊的刹那雖是無聲卻能感到雙方用盡全身的功力。

 莫不飛冷哼一聲看著空無一人的黑夜。他收回掌力走回門前看她睡得仍是極熟他暗暗松了口氣快樂的表情又浮現在他的娃娃臉上。

 他輕關上門直接蹲下守在門外。

 未久一個很狼狽的人影走來。那人彎曲著身子雙手無力地垂下背上背著一把長布包起的寶劍遠遠地看著就像是哪個駝背的老頭兒在行走。

 “你好狠啊。”走近一看那人正是在大雲樓上的青年。

 “你自討苦吃。”

 “啊?莫不飛你幹嘛說話要含在嘴裡?誰聽得見啊?”

 “小聲點我娘子在睡覺。”

 那青年扭動了很久才終於能坐在地上。

 “你是說我們一晚上說話都要像你這樣?”他學著莫不飛把話含在嘴裡。

 “對。”

 “好那我就問了你下手何必這麽重?”那一掌讓他差點飛到河裡去。還好我有先見之明先護住我的心脈否則不是活活被你給打死了?你好狠的心啊竟然想置你的生死之交於死地。”

 莫不飛眯起眼。“是誰從北方一路追下來的?可不是我要你窮追不舍的。我已經說過我這一生不與人比試也不願殺人是你們要逼我的。”

 “呃……我們能不能把嘴巴張大一點說話?我個人從未學過腹語而且我怕我們用眼神交流你會不小心誤解我的意思再給我一掌我就得跟閻王爺去比試了。”青年把話含在嘴裡說道。

 “沒事就快滾。”莫不飛壓低聲音。

 青年吐了一口氣張嘴說道:

 “你太不夠朋友了要來南方你也要說一聲啊你知道當你的師兄們找上我時我有多慘嗎?我也隻不過不小心跟你一塊磕個頭不小心被天地見證我跟你的八拜之交你不見了找我我上哪生個屁?”他愈想愈生氣。“你可知當時我正忙著捉鬼他們就這樣大剌剌地闖進來害我的生意就這樣泡湯了!”

 “小聲點。”

 青年恨恨地噤聲。隻怨自己技不如人方才被莫不飛一掌這樣打下他的心口隱隱作痛就算護住心脈仍讓他懷疑他可能就此得心痛症。

 他真的沒有想到莫不飛的功力竟能一日千裡昔日曾跟他對上一掌尚是平手之姿這幾年來他雖以捉鬼為業但也不忘勤練武藝原以為這一次真的能打贏這姓莫的卻沒想到實力差距太多。

 “五年前咱們打的那一場你到底有沒有認真過?”青年忽然問道。

 莫不飛未置可否。

 青年的臉變了。“原來我從未贏過你。”他的心又痛了。

 “你自幼在江湖上闖湯可曾聽過――一套百年失傅的內功?唯女者可練男人須靠陰陽交合的詭異內功?”

 青年聞言咧嘴笑道:

 “你從不管江湖上的事這次可是你顫一遭有求於我讓我想想看……百年失傳的內功……喔前兩年好像聽過吧江湖上暗自流傳著好像一個姓鳳的姑娘身懷內功……咦?難道你想要得到這內力?”開玩笑要讓他白白得了這世間還會有他的敵手嗎?

 青年忽而想起倉庫內的姑娘。那明明是在大雲樓落河的男子他剛才偷看一眼時卻換上了女兒裝又聽莫不飛提及是他娘子才終於確定了倉庫內的是女人而非男人。

 “我明白了!”他一擊掌低喊:“原來你會選一個長得不男不女的女人當妻子是因為她姓鳳!”好個陰毒的絕妙之計啊啊啊啊驀地四穴八脈被鎖他痛得倒臥在地。“我……這是玩笑話你幹嘛當真嘛你就像是天上的神這世間還會有誰打得過你?你的師兄們就連你的腳趾頭都碰不著我敢說你已經是天下無敵高手中的高高手根本就不會想要這種旁門左道的內功因為你太正直了你會認定那個姓鳳的當你女人是因為你愛她呀!我說了這麽多捧你的話是不是可以解開我的穴道了?”他連氣都不喘說完。

 “差不多在三年多前死了一個……依他個性必會在江湖上腥風血雨一番你可曾聽過有什麽魔頭在三年多前突然間銷聲匿跡?”

 “啊?”姓莫的根本無視自己的慘狀嘛。“我沒印象。”

 “殺了我乾爹一家的是誰?”

 “你乾爹這麽多誰記得啊――難道你說的是你那個無惡不作、後來金盆洗手洗到人家家裡去把人家一家子殺光光的那個?”

 莫不飛微微點頭。

 青年哦了一聲回憶道:

 “那樁滅門慘案其實活口……只剩你家趙叔真正是誰下的手倒沒有人弄得清楚隻知是個很年輕的少女不過我也聽說有幾個大案子雖分屬不同年間生但凶手都是女子且年歲從十一、二歲到十五、六歲不等若是依年推算下來應是同一個少女所為。”

 莫不飛憶起鳳鳴祥義爹在手書裡提及他將武功傳給司徒壽鳴祥學的隻是粗淺主練內功。“依那人多疑的個性就算有心將司徒壽培養成一個殺手也絕不會將一生武功盡傳給她……若他還在世不知我與他孰高孰低?”

 青年聽他喃喃自語起初不知何意但聽到最後頗為驚訝。莫不飛一向沒有爭強鬥狠的意願他的武功之高連他的師兄們也沒一人能及如今他會由被動化為主動可見那人真是惹惱了他“我是不知那人是誰啦也不知他的功夫有多高隻知倘若你現今不及他但總有一天依你的能耐他會是你的手下敗將。”他這可不是諂媚話而是莫不飛的功夫彷佛沒有所謂的底限每一次相遇總會現他的武功更可怕了。

 莫不飛不將他的話放在心底隻知心底將會永存那個淡淡的遺憾沒有為鳳鳴祥親手對付她義爹早日將她救出苦海之中的遺憾。

 他忽然又想起一事自言自語道:

 “奇怪她不是一向不好入睡的嗎?方才我瞧她睡得很熟連偷偷抱住她她都沒有感覺難道真是囚為我真氣打進她體內的關系?”

 他以為她的內力足夠與他抗衡所以任由目己的真氣彈進她的體內卻沒料到她體內真氣非但不排斥化解反而任由它亂竄最後兩股真氣融在一塊――

 “咱們倆學的內功都屬全陽之氣會不會她學的……屬全陰所以男子無法練?”

 莫不飛聞言一驚用力敲了下自己的腦袋瓜子。

 “是啊我怎麽沒有想到呢?難怪男人不能練……我隻道她真氣亂到難以控制卻沒想到須要陰陽交合……交合……交合……”該不會所謂的交合是指陰陽真氣相融隻是後來的人貪了心不知不覺訛傳成須男女間的陰陽交合方能得到此內力吧?

 這推測是有可能偏我笨才讓她枉受了這些日子不好睡的苦。”要不是湊巧怕他一輩子也沒有現。

 “你笨?”青年奇道:“你要笨能躲得了你師兄那麽多年嗎?”

 “我見了她早傻了笨了。”莫不飛喃喃道。

 青年挑眉驚奇問道:“那個姓鳳的呃我是說會是你妻子的那個我瞧她……

 好像愛你沒有你愛她那麽多你是不是不小心陷得有點深啊?”

 一提到鳳鳴祥莫不飛又開始傻傻咧嘴笑道:

 “她的個性本就內斂情緒難現其外但那有什麽關系?慢慢來我有一輩子的時間跟耐心。等我跟她牽著手並躺在棺木時她一定會跟我愛她一般的愛我。”

 “呃想得還真遠。莫不飛啊莫不飛!天底下女人這麽多你幹嘛獨鍾這一株仙人掌?”又不漂亮又很難搞要他他才不會選這女人。

 真的不是他瞧不起鳳鳴祥而是她若真身懷人人垂涎的內力那會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莫不飛微笑清楚地回答:

 “因為我想看女人看到白的隻有她。 ”莫不飛解開他的穴道心情很好地說“我可警告你你不要再來打擾我談情說愛的時間否則休怪我無情。”語畢走進倉庫。

 見她仍然沉睡著他像守住主人的忠犬般乖乖落坐在她的身邊小心攏好她的長又開始傻笑起來。

 青年爬行到小窗前偷偷窺視尋思道:

 莫不飛之所以功夫居高於他七個師兄們不只他在身骨上是練武奇才且他練武時的口訣背得比他人快上一倍他一旦認定了某物便會專心一意一天十二個時辰不曾分心過集中力驚人得可怕相對練武的成就也就會好過其他師兄所以他是第一個進入那個刻滿圖招與口訣的山窟裡的人。

 “我可沒想到他這種練武的方式也能用在這裡。”

 一旦認定了那個鳳鳴祥他可以完全傾心不曾後悔過。這麽大的膽子天下間誰會有?

 “天下間也就隻有這麽一個莫不飛而已啊。”他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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