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經扛著鍵盤走下來樊巍迎了上去。
“行啊小高我們都以為這次你該白玩了呢。”樊巍摟著高文經肩膀說。
“嗨這有嘛咱們不就玩的懸念嘛。”高文經繼續臭屁。
“這就是你不對了剛才你被圍那會兒沒看到弟妹多擔心嘛我們都以為你這回要現了。”
“說什麽哪你們!”張景淑又跑了過來。
“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說該我上場了。”樊巍曾偷偷跑到一邊借著燈光看傷腳面上被踩了個挖兜直到現在還沒鼓回去他認識到女人不好惹特別是張景淑更不好惹。
樊巍忙作揖說:“各位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我這就登台獻藝去了!”
看到樊巍兔子似的跑遠了。高文經扭頭說:
“剛才讓你擔心了真對不起。”
“誰擔心你了自作多情。”張景淑話裡有調皮的味道。
“也是才一場比賽就讓你擔心那等到冠軍決賽得讓你做多少心裡準備呀。”
張景淑說:“第一場就磕磕碰碰還想拿冠軍哪告訴你哦三國大學這次派了王牌過來外語院第一高手劉瑞晨可是比候建還要強的大牌候建是預備役隊員而劉瑞晨是北京種馬俱樂部送來進修的他主學的……”
張景淑翻手中的資料“居然是韓語看來種馬打算送他去韓國深造了這可是被譽為種馬之星的人。”
高文經嘿嘿笑:“打敗了他我是不是也算是新星了?”
張景淑說:“差不多吧如果你能贏他到時候肯定好多記者采訪你我看了你們兩個的號碼如果想碰頭只能等八強決賽見了。”
“當然這些是你進八強後才能考慮的問題現在的問題是你能進八強嗎?”張景淑偏頭問。
高文經點頭其力度足以排山倒海。
張景淑用筆帽敲打手中的資料說:“那好八強時候重新抽簽三國大學是咱們的死對頭這樣吧如果你能在決賽贏他我請你吃飯如果輸了你請我吃飯。”
高文經心花怒放心想共同進餐已成定局輸贏都無所謂但他沒敢說出來得了便宜賣乖的容易導致賠了夫人又折兵高文經不傻他矜持的點頭努力不讓自己的興奮喜形於色。
“什麽?請客吃飯?什麽時候?我作陪。”樊魏不合時宜的出現。
“啊?”高文經嚇了一跳“小鳥?你不是去打比賽了?怎麽還不去?”
“嘿嘿被人給去了六條狗把我家咬的精光我跑一角落造個水晶就出來了估計丫現在還找呢。”樊魏哈哈大笑仿佛是他咬得別人。
“當著美女的面也不說給我點面子以後比賽cs我非拿雷砸他的腦袋。”樊巍還是有些憤憤。
“美女?”
“是啊就我對手旁邊站著一美女長得特純那種有點小龍女那意思。”
“……那是人家女朋友吧當著自己女朋友給你面子?他傻呀。”
正聊著卻見唐建勇跌跌撞撞躲瘟疫似的從賽區跑了出來高文經問:“大唐你也玩度啊戰果怎麽樣?”唐建勇一臉的悲憤:“別提了真是太恐怖了太可怕了今天晚上肯定得作惡夢。”說完使勁喝水。
“這麽慘?被人sm了啊?”高文經問。
“我被真人sm了。”唐建勇心有余悸。
“哦?說說!”樊巍和高文經異口同聲。
“我緩緩我緩緩……”唐建勇請求。
看唐建勇臉白的跟畫皮裡的妖怪似的兩人沒好意思刑訊逼供。
“林弟那還沒打完?”唐建勇問。
“沒有呢先看看去。”樊巍說。
幾個人跑去轉播區看**比賽八百平米的轉播區空空蕩蕩水車自那次世界性的運動會結束後就很少被使用了上個月居然有企業跑到這裡開起家具展銷會來市長得知此事後勃然大怒把館長罵了個狗血噴頭水車一年的維護費是個龐然大物其數字過舉辦一次女足世界杯的總投入。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館長盡管一肚子委屈在市長面前就是不敢怒不敢言象被割了的太監。
此時館長正在計算這次愛心杯能給他帶來多少收入在一些人眼裡什麽都能用錢來衡量愛心也不例外。
張景淑所在的導播室可以清楚的看到全部比賽她旋轉按鈕切換成**的第一視角。
**還在那沒完沒了沒了沒完的造金甲蟲。
滿地都是金燦燦的蟲子。
當**金甲蟲的數量比對方農民還多的時候他的對手gg了。
那哥們哆嗦著走下台來對著拿本破書卷起來當話筒的記者系同學說:“**的人口有是金甲蟲另還是金甲蟲。”
記者中有個莫名其妙的問:“不是還有采礦的農民呢嗎?”
那哥們對記者擺了個跟你說你也不懂的表情手舞足蹈:“兩隻金甲蜂呀飛在花叢中呀嗡嗡嗡、嗡嗡嗡……”
記者恍然大悟這哥們被金甲蟲打傻了。
張景淑在導播室收錄上午所有參賽選手的資料第一視角錄像比賽rep然後做賊似的存到一個晶瑩剔透的u盤裡。
**笑的滿面春風在看到樊巍和唐建勇特有的被人虐待表情後臉上更是花枝招展了。
樊巍湊上來說:“行啊林弟二連勝你可給咱們宿舍露臉了中午請客慶祝一下吧。”
**說:“一般一般你們都敗了?”
樊巍呵呵樂:“我和大唐都沉了小高又混過去一輪。”
**說:“小高也二連勝為嘛中午我安排他不安排?”
樊巍說:“計較這也計較是男人麽?是男人就中午請!”
唐建勇說:“小高第一輪比賽不算他說下午打完第三場再請。”
**不解的問:“為什麽非要中午?晚上不行?”
眾人奸笑齊說:“我們估計下午你就該被淘汰了把你安排晚上請我看飯局有點懸。” **:……
“就這麽定了叫上主席。”樊巍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