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膠似漆分不開鬧不離或策馬狂奔或彈唱高歌或牽手而行或依偎而眠…兩個人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轉眼回到了“赫國”而獅子、罌粟花、白蓮已經上路去了“鴻國”。我改變了樣貌扮成月桂的侍女悄然入宮。待月桂與黃連太子商討國事時我偷偷潛入獅子寢宮躲閃過無數的明眼暗衛駕輕就熟地閃身進去找到那張我曾經養戀的大床心莫名的一顫說不上的滋味彌漫而起。
深吸一口氣甩掉不必要的情緒蹲下身子欣開床簾打算將自己的作品取回。卻現床底空空如也連一絲我曾經駐足的痕跡也沒有。心抽痛著一種被遺忘的情緒燃起竟還攙雜了一絲不容忽視的……憤怒!
攥了攥手指放下床簾站起轉身離去卻突然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心靈!
全裸的獅子或坐或立或慵懶地凝視著我或認真地批示奏折或偶爾的觸眉思考或寧靜地遠瞻眺望或故意地挑逗輕浮……
我終於明白為什麽奴婢都徘徊在門外打掃沒有人進入這裡踏足這個隻屬於獅子的地方。
因為這是獅子的禁忌是他唯一一次的縱容是不允許他人打擾的記憶……
心跳加快不受近控制的加仿佛要衝出喉嚨飛到那人身旁大聲質問他:為什麽如此?為什麽該放手卻不放?為什麽在愚弄我後又不去遺忘?為什麽?為什麽?!
暴躁異常的人將所有的畫卷都收了起來全部背在身上又閃身潛了出去卻被人攔阻了去向。
我心虛地裝傻道:“統領大人有事嗎?”
獅子的侍衛統領一愣立刻抱拳道:“末將拜見皇后娘娘。”
這怎就被現了呢?我的化妝技術沒有退化啊。
疑慮間侍衛統領解惑道:“聖上說只要有人將畫卷帶出內殿無論這人如何扮相此人……一定是皇后娘娘。”
牙癢癢地感覺自己好像著了獅子的道兒自己把自己送了入獅口。
知道裝不下去腦袋一轉覺得皇后娘娘此稱呼不錯立刻腰板也硬了氣質也從容了跟剛才做賊的態度截然不同地挺了挺小胸脯道:“娘娘我四下走走回顧一下以往與獅子的恩愛生活你就不用陪著了。”
侍衛統領卻道:“聖上口諭若娘娘回來末將就算筋骨盡碎也要一下不離跟在娘娘身旁直到聖上回朝。”
滿腦袋的黑線條好萬我們也算是夫妻一場雖然我現在可能由他的老婆搖身成為了他的兒媳也不用這麽狠吧?
我試探性地問道:“如果……我沐浴你也跟著嗎?”
那侍衛統領堅韌道:“末次守候在屏風外與娘娘說話。”
得!獅子這是下了硬命令與我鬥上了。
侍衛統領繼續道:“娘娘安心等聖上回來末就算有突狀況也會有人保護好娘娘的安危。”手一拍呼啦一聲周圍出現十多名侍衛其中還有四名黑衣的暗衛。又一揮手那些侍衛嗖地一聲消失在花草叢中。
我的心突然變得涼颼颼地小風甚寒啊。
輕咳一聲背著畫卷去看我家四大爺。
侍衛統領也不含糊我走一步他跟一步;我停他停;我走他繼續跟。
終於看見我家四大爺頓時讓我感覺富足使驢啊!
我家四大爺不但被專人照顧更是被喂得肚圓臀肥腿粗若不是我“哽”了一聲它也“嗯昂”一聲我都懷疑這是不是氣吹的玩偶。
四大爺見到我那是撒歡地跑了過來硬是嚇得我微微閃身躲開就怕它一個收勢不準慣性太強將我撞飛。
事實上則是飛奔而來的四大爺撲到我站的位置時果然沒收住蹄子繼續向前湧了兩小步!
天啊……殺了我吧……
四大爺見我甚喜圍著我嗯昂著膩歪個不停。
我哭笑不得地問:“怎麽搞的都成球了?要不是我知道四大爺是公的都懷疑它有孕在身了。”
侍衛統領解釋道:“娘娘離宮後聖上便來此看……呃……看四大爺。本來末將看聖上的臉色怕是要殺了四大爺泄恨卻不想聖上竟然吩咐著:‘將此驢喂胖!’末將不懂卻不敢問。聖上轉身後卻隱約見了笑意自言自語道:‘看你胖了還怎麽跑!’”
陰險啊!絕對陰險!
我看看四大爺又看看我自己幸好我是百吃不胖體不然就得像四大爺一樣被獅子圈養了。
危險啊危險!
我得快點跑出去不然等獅子回來不知道會編弄怎樣的辦法整治我尤其是……若知道我酒醉後強了白蓮清醒時強了月桂還動手調戲了罌粟花我這后宮的罪名是鐵定逃不掉了。
想想獅子的霸道專橫我覺得腿特沒出息的軟了。
強鎮定下心神領著四大爺滿皇宮地轉圈堅決為其燃燒多余的脂肪好與我一起闖蕩江湖浪跡天涯孤老終生青燈相伴……
怎麽越想越低沉?這心啊就跟灌鹽水似的難受。
走著走著我看見了皇宮大門心潮湧動地運著氣想著:只要出去只要出去就自由了。
想著想著我竟然甩起膀子向那門口就狂奔了過去!
眼見勝利在望卻被守門的官兵攔下恭請回去。
我萬般不甘地瞪著眼。
月桂卻閃身出現由“議政殿”走出度步向我掃了眼我身旁的四大爺搖著頭笑笑什麽都沒有說就這麽從我身旁走過。
我愣了一把抓住他的袖子。
月桂看看我又掃眼旁邊的侍衛統領喝道:“還不跟上扯本王的袖子做什麽?”
我一愣立刻明白了似是而非的意思。
忙松了手屈膝道:“奴婢錯了請王爺責罰。”
月桂沒說什麽抽袖子轉身大步向皇宮外走去。
金立刻撒腿跟去就連四大爺都舍了安樂窩棄了馱菜小毛驢與我一起拔腿就跑。
侍衛統領一愣閃身攔在我身前恭敬卻不容拒絕道:“請娘娘回宮。”
我裝傻呵呵笑著:“統領大人別嚇奴家奴家怎麽會是娘娘呢?你給奴家封的啊?奴家忙得很得去服侍王爺了。有事再聯系啊無事千萬別騷擾。”
拔腿閃人。
卻又被攔下來。
月桂踱步回來完全無害地溫清潤笑道:“霍統領本王有事無法部統領大從敘舊請勿要耽擱了。”
統領大人忙拱手道:“末將示敢只是……”
月桂眼神瞬間一凜若寒冬臘月的冰刃刺骨般鋒利薄涼冷喝道:“你是懷疑本王的人?”
統領大人頭一低忙道:“末將不敢……”
月桂手一揮皇宮大門打開扯上我的手腕緊緊攥著步步沉穩向皇宮外走去。
身後的侍衛統領沒有跟來只是抬起眸子不停地眺望著直到我上了月桂的馬車才擋住了所有窺視的視線。
上了馬車還沒有坐穩月桂突然鬥我擁入懷裡狠狠地吻。
一頓深度纏綿綣綣後緊緊抱著啞聲警告道:“山兒不許再胡鬧!”
我喘息著反駁著:“我哪裡有胡鬧?我只是去取我的畫。”
月桂眼睛乍冷卻又被無奈爬滿了眼底苦笑道:“山兒今天若不是那霍統領曾經欠我一個人情你想出來怕是不可能了。”
看來這個人情決計不小。
月桂見我不語便溫柔地抱著我輕輕拍著軟語道:“山兒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之事但在此之前你可否與我商討一番?剛才我真的怕了怕你就這麽被留住出不來。”
我知道自己理虧只能妥協地點頭:“放心吧我只是沒想想到獅子這麽狡詐竟然擺我一間忒狠了。”
月桂點點我的鼻子笑道“你呀真能氣死個人。”
我哼了哼欣了簾子指了指四大爺開始控訴獅子的種種不良行為卻聽得月桂眉頭緊鎖將我鑲嵌入懷裡幽幽不安道:“山兒答應我別……離開我。”
我一頓在月桂的凝視下深吸一口氣小心道:“月桂我……我想去‘鴻國’。”
月桂身體一僵抱著我的手越收越緊卻突然放開手閉上眼無力道:“你走吧。”
月桂溫潤的臉龐罩上一絲無助黑黑的睫毛在輕微地顫抖那柔柔的唇畔輕抿似壓抑著自己的不安。
我心裡不太舒服卻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從月桂身上退下。
月桂卻於瞬間張開眼睛將我再次抱入懷裡緊緊的用力的激去道:“山兒別走別走。”
心一緊回手抱著月桂安撫地拍著:“我沒說現在走我只是看你不開心想出去轉……嗚……”
月桂的唇狂熱地吻向我將那含糊的話消音在彼此的糾纏。
兩條溫潤的舌若兩條靈活的蛇般相互磨蹭輕觸深糾猛纏似在舞蹈也似在較量更似在抵死纏綿。
月桂的吻異常熾熱若仿佛承載了他所有的生命熱情撕裂了那向來淡定的優雅活脫出一個至情至性的男子隻為自己愛戀的女子瘋狂。
彼此大量吞噬著對方的津液似要止住這無盡的饑渴卻在吞下腹部時化為了濃烈的酒水燃燒起無法撲滅的欲火綻開這的閘門。
修長漂亮的手指拉扯開我單薄的衣衫乾淨飽滿的指端挑逗著我的粉嫩蓓蕾若撫琴般的指法揉捏擠壓著那份圓潤柔軟讓那粉紅的小果實綻放出妖嬈的硬挺開出妖豔的嫵媚。
衣衫大開褲子退下身子軟在月桂懷裡赤身地跨坐在月桂的熾熱硬挺之上隔著月桂精功細做的米色衣衫摩擦著彼此的興奮點呼吸著彼此的氣味呻吟著彼此給予的愉悅。
那快感從最隱蔽的地方攀爬向全身刺激著每一個感官叫囂著顫抖的。
月桂沒有如昨的溫柔以對而是以最猛烈的方式直接貫穿入我的身體仿佛要撞擊碎我的靈魂然後完全依附在他的熾熱上包裹糾纏不息不休。
那種渴望被填滿的真實存在將最細致的地方撐得既單薄又飽滿讓那份遊走在邊界線上的距離突然回歸了家園於是便放任自己去感受去肆意去體味去懶散去享受去擁有。
那曖昧的低吟從彼此糾纏的口中溢出飄飄蕩蕩地繽紛入對方的身體裡滋潤了感官動蕩了情愫愛撫了靈魂。
身體攀附著彼此汗水混合成了毒藥呻吟攪拌成了契約隨著馬車顛簸的率動搖擺著此生的糾纏在一上一下左搖右擺中宣泄出一路s的旖旎愛戀。
也許馬車落過小路山崔欲偷窺的清風終是忍不住吹開了窗簾於那窺視的紅顏中透過一小片的錦繡窗口送進來一車室的落花翩然。
粉嫩藕白的花瓣輕撫上嫵媚的身姿便眷戀不去嬉戲在絲之間貼服在汗水之上親昵在肌膚之處紛飛在鼻息之前於搖曳間綻出縷縷幽香美刹了絕豔的感官。
在高氵朝來臨的那一刻我與落花飛舞中興奮地拱起身子收縮著感官忍不住高聲呻吟出此刻的愉悅:“啊……!”
馬車外的四大爺耳朵倒尖竟然繼續與我上演靈犀版本張個破鑼嗓子回了聲:“嗯昂……”
車內我與月桂同時一僵續又相視而笑就這麽緊緊地包含著彼此不說地老天荒卻已殺那芳華永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