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我被冷風吹醒。
緩緩轉過頭顱看眼鏡蛇那載著三分醉態三分滿足三分孩子氣一分傻氣的酣睡容顏。
長長的睫毛呈現扇形的優美安靜地拱在下眼瞼處隨著偶爾頑皮的風輕輕顫動兩下看起來有種漸漸初醒的慵懶媚態。
挺直的鼻梁下是紅豔豔的唇因熱情的啃噬而變得愈誘人若兩顆豔麗的櫻桃果分外引人咬下下吞食的。而此刻那誘人的柔軟正微微嘟起若稚氣的孩子般毫無防備的撒著妖令我禁不住想要靠近輕輕撫慰細細安撫。
一張平時陰冷得要命的臉此刻正煥著紅泣的光澤若終於得到糖果的孩童般眉梢、眼角、唇畔皆沁著酣然笑意醉了一池子的呢噥。
那墨青的絲凌亂地披在修長柔韌的身上撫過酒醉的臉龐劃過胸前的紅色小巧果實輕拂腰側嫵媚豔麗得色魂奪魄。
眼鏡蛇的手臂一直緊緊抱住我我試著動一下卻扯動了在我身體裡沉睡的小東西聽著眼鏡蛇喉嚨裡出一聲不滿的呢喃夢語手臂自然又收緊一分不讓自己的重要組成部分滑出我的體外。
本作品獨家文字版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我知道眼鏡蛇確實醉了不然以他那麽高傲的人不會將自己那不堪的過去講給我聽。也許是他下意識的想要與我傾訴。但若不醉以他王者的尊嚴定然不會允許自己如此。
而我的心裡確實已經不再怪他曾經的不信任隻閣下滿滿的憐惜和那無法割舍的……眷戀。
也許還有那麽一些……愛情。
我自己也說不好對於除了感情之外的事物我可以快地做出決定拿捏出命脈掌控著利弊因素但面對感情我卻總是三百五的典型代表尤其是與兩皇三王攪拌在一起後更是不知道自己的最終情感。
也許曾經受過感情的傷便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前行怕自己懦弱的哭泣吧。
從小到大無論什麽時候跌倒後的痛楚眼淚永遠只是我一個人品嘗的苦澀痛楚那種滋味無法分享卻也令我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我承認自己的懦弱懦弱得不敢輕易嘗試心碎的滋味。
也許是我將自己保護得太好了好到沒有了裂痕。在每一些次受傷的時候總會以最決然的姿態離開不讓那脆弱的眼淚掉落在人前不讓別人知道我所承擔的傷痛不給任何毒氣鑽入的機會也沒有給自己去真正了解他人所想的回旋余地。
一次次的錯過其實都對有我無法推卸的龜避。
只是啊長期以來的孤單長期以一為的訓練長期以來的行動長期以來的規則都深深滲透到我的骨髓讓我即厭惡又
無法根除的秉性——沒有重來。
生命如此工作如此命運亦如此。每次我出使任務每次有人死在我的刀下每次活著站在鏡子前我都一直相信——沒有重來!
可是生命的奇跡眼鏡蛇的醉語真的開始動搖我一直以來的信念……
是否死了就是死了?錯了就是錯了?真的沒有重來嗎?
我雖然不懂人類的感情到底分多少種形式的愛戀但我卻明顯的知道在原諒眼鏡蛇的同時我……再次動心了……
這樣一個男人無法不讓人愛啊。
冷血脆弱;高傲自卑;渴望陽光卻成受不了熱度永遠只能活在陰暗的角落眼望著那熾熱的烈焰。
但膽小自私的我實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醒酒後的眼鏡蛇更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能給眼鏡蛇一顆完整的心……
眼鏡蛇我們從未說出口的愛真的可以經受住時間的考驗嗎?我是否能背棄白蓮的愛情讓他將自己刺穿在我堅硬的刺上?難道一段感情的開始就必然要承受另一具身體死亡的重量?
眼中緩緩滑落一滴清淚墜落到冰冷的石桌上形成了不規則的飛濺痕跡就如同我未知的命運不知最終會融入誰的身體?或者飛濺了生命?在或者……就這麽點點蒸掉?
眼鏡蛇你就讓我再自私一回吧既然已經無法給你完整的感情就已經承擔不了你沉重的愛情就讓我去尋找心底最後的底線也許轉過圈後我們……會再聚。
輕輕拉開眼鏡蛇的手臂卻被他一個用力又捆回到懷裡口中含糊地囔囔道:“別動山兒……”
我停止了動作依偎在他的懷裡只等她睡熟了又試著將臀部前提將他重要的組成部分拉力出自己的體內。
在我快成功提離時眼鏡蛇竟一個挺身又辭回了我的身體裡仿佛無意識地又頂了兩下才嘴角沁著滿足的笑顏繼續睡去。
我感覺兩人連接的部位有被眼鏡蛇佔得慢慢的只能盡量放松自己讓敏感的蛇安心睡覺。
不多時我終於成功的從眼睛蛇的懷裡溜了出來。拾起一件長衫為他輕輕蓋上又凝神看了他一會兒低頭在其腦門上落了一吻後才動手整理起自己的衣物順手扯走了眼鏡蛇的牌子小心翼翼地往外躥去。
在院落之間的拱門處自然看見為數不少的便裝士兵敲昏換上衣物偷偷跟在巡邏士兵的身後借著黑夜的掩護左閃右躲的終於出了院落。
大門口處仍舊有人把守我迅掃了一圈沒有見到江弩的身影便挺了挺自己的小胸部氣勢昂揚地大步跨了出去。
不出任何意外被人攔阻下來我隨手一展示眼鏡蛇的牌子自然而然地以特派員的身份被恭請著放行了。
出了大門我迅隱身在黑暗中幾個攀爬就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樹成功地將自己掩飾在粗壯的枝乾後。
果然不出一刻整座院子瞬間燈火通明一陣飆風掃境般的憤怒呼嘯而出……
那不堅固的大門被眼鏡蛇一腳踹開人亦隨之佇立在茫茫夜色中那沒有捆綁的絲隨著風向狂舞若一張無限蔓延的網搜尋著一切有關我的信息。
一張隱匿在黑暗中的臉孔即使看不清面容亦可清晰地感受到那凜冽眸子中所折射出陰鷙怒氣若兩柄寒劍直直掃視著茂密的樹林。
後半夜的風總是夾雜著刺骨的寒卑劣地拂起眼鏡蛇那匆忙間搭在身上的衣衫吹開了那沒來得及系上的衣帶露出了充滿誘惑的精致鎖骨和胸前的兩粒性感小果實於夜色中伸出冰涼修長的手指向前奮力一揮紅潤的唇畔隻吐出一個字:“追!”
所有人幾乎是頃刻間列隊而出騎著戰馬朝各個方向飛撲而去。
眼鏡蛇沒有騎馬只是一步步向著我的方向走來害我屏住了呼吸不敢露出一點小小的端倪。
眼鏡蛇身後跟著步步緊隨的江弩以及一整隊的侍衛。
江弩將手中的披風拉開恭敬地送至眼鏡蛇身旁:“陛下天寒風大容易著涼。”
眼鏡蛇恍若未聞仍舊穿著單薄的衣衫步步走來那黑暗中的敏感度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江弩收了披風又道:“陛下回院休息吧臣……”
眼鏡蛇突然回過頭去盯向江弩喝道:“孤讓所有人去尋你留此地作甚!還不去尋!”
江弩一愣痛心道:“陛下!烙國急報已經傳來多日那燕王趁陛下不在朝堂竟意欲奪權作亂陛下不但不回仍執於赫國等那一人……如今又與虎為謀使自己處於兩難之地隻為護那一人平安!陛下如此這般置烙國的江山於何處啊?”
我想我終於明白江弩對我的怒氣從何處而來。扞衛國家那是軍人的天性與職責而我在江弩的眼裡顯然成為導致國家落寞、阻隔眼鏡蛇正常分析的絆子。
眼鏡蛇緩緩提起長劍在黑色中挽出一個銀色劍花隻覺嗉的一聲一股子血腥味兒便從江弩的右臉上溢了出來。
那沒有聲調卻陰冷異常的聲音隨著收劍的聲音字字清晰地傳了出來:“孤做的事不需你來評價。到底與虎為謀還是麻雀在後慢慢自會分曉。你只需記得那女人是孤的皇后即可。”很難得聽到眼鏡蛇扞衛我的語言心裡被蜜糖灌溉甜甜的。
而那冷口的家夥竟然在我冒幸福泡沫時話鋒一轉出口惡舌道:“待孤捉到那個死女人必將其吊到房梁好生抽打!竟敢偷逃罪無可恕!”袍子一甩提步前行。
待人都走*光後我才小心翼翼地從樹上下來隨著其中一隊人馬的腳印往他處潛去。待前面的這對人馬往回包抄時我便鑽個空隙溜出去盡量做到既省時又不費力。
“也許未來的路並不好走好在我還有一雙腳可以繼續流浪。”仰望星空想著江米n條座右銘的一條不自覺地笑了。
要是面對這樣紛亂的感情江米一定會選擇另一條路吧?一條會讓自己活得多姿多彩的路。
至少不會像我一樣一路落荒而逃。
她一直努力將自己扮演成淑女卻一直以最強悍的內心活得瀟灑自如。
在這場三國一族的逐鹿之戰前夕我一步步踏向馬背上的戰神傳說。
“刃”的傳奇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