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鏡蛇的啃咬間樓下突然一陣躁動樓口處瞬間出現一張極其臭黑的臉獅子黑金色的眼眸反射出嗜血憤怒的光緊緊鎖著疊交在桌子的兩人!步步載著雷霆之怒磅礴而來!
頃刻間獅子的護衛隊和眼鏡蛇的人馬皆蜂擁而來形成緊張的對立。
而眼鏡蛇仍舊趴在我身上俯在我兩腿間親吻著我的唇舌!就仿佛封閉了感官無視所有人的存在!
獅子看著我們隻說了一個字:“殺。”
我被眼鏡蛇壓在身下反抗無效只能揮舞著匕示意和平的可貴。
然而並沒有把我當成領導沒有人肯聽我的無聲掙扎。
兩方人馬仍舊兵戎相見地打了起來將整個二樓攪拌成一鍋雜亂臭粥。
但最令我想不到的是竟然會有人將刀刺向我!
這個……不應該先砍了眼鏡蛇再來砍我嗎?
危機間眼鏡蛇終於放開了對我的鉗製轉手去捏那人的脖子。
於此同時獅子亦向我伸出手一把將我拉離了危險護入了懷裡。
我則氣運丹田揮起染血的青刃大喝道:“住手!!!”
效果不錯兩幫人馬定在了原地。
眼鏡蛇的手已然鉗在了那襲擊我之人的脖子上轉眼看向我不由的陰冷綻放滿是不悅。
我掙開獅子的懷抱兩步躥到那企圖趁亂殺了我的人面前氣惱道:“我說你要砍人也要有先有後啊!明明眼鏡蛇在上面你做什麽不先刺他?搞什麽女士優先?裝什麽外國紳士?”
眼鏡蛇一愣緩緩松了手掏出帕子擦了擦扔了渡步到一旁坐下看戲。
那刺殺我之人身體僵硬恨聲道:“你妖媚惑主!死有余辜!”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真心實意地傻笑著:“謝謝啊從來沒有人誇過我妖媚呢呵呵……幫我謝謝文貴妃啊。”
那刺殺之人徹底僵硬了眼波卻是微蕩問:“你……你怎麽知道是文貴妃?”
我轉動著青刃在他脖子上比量著造型囔囔而含糊道:“你說是就是嘍不是就不是嘍。”本想試探一下虛實現在我真得開始懷疑此人不是文貴妃派來的。
那人卻來了脾氣大喝道:“要殺要剮隨你便!”
我低低的笑著溫柔道:“其實倫家一直好奇這把刀子到底能不能殺人畢竟刀鋒太鈍了如果你不介意就讓我多捅幾下看看能不能在把你脖子剁爛前將頭顱割下好不好?”
那人不安地暗抖了一下卻瞬間抽出腰間的匕刺向我的腹部!
眨眼間那掌控刀子的手仍舊執著地握著但那平凡的頭顱卻已經消失在頸項滾落到地上……
獅子黑色的披風一揚將我包裹在裡面遮擋住噴薄而出的熱血。
性感低沉的聲音不溫不火卻異常有壓迫感地響起:“若傷此女下場如此。”
我卻在想為什麽獅子直接砍了那人的頭卻沒有留條活口進行審問?難道事情真得如我所想?不是文貴妃?而是另有其人?而這個人獅子即不想他暴光卻也要嚴厲的警告他不許妄動?猜測一切都只是猜測。
黑披風打開我只看見獅子將大刀扔給了侍衛卻根本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麽出手的!果然是戎馬皇帝功力不可小窺。
我瞥了一眼獅子嘟囔道:“還以為你要殺我呢。”
獅子瞬間回過頭沉聲道:“想了。”
“噗嗤……”我被獅子恨不得咬死我的樣子逗笑。
獅子的臉竟然劃過一絲尷尬隨即被怒火取代抬起手狠狠擦向我的嘴聲音低沉而危險道:“若再讓我看見不應看的保不準地上那顆頭顱就是你的!”
我被他擦得生疼忙躲開嘴貧道:“閉上眼你什麽都看不到。”
獅子微愣出手向我襲來手臂一攬將我困入懷裡無比溫柔道:“山兒你怎麽如此調皮?”
我眨了下眼睛:“拜托別搞曖昧請放手。”
獅子微微皺眉續而性感異常地溫潤軟語:“放手?怎能放手?我的山兒我的皇后……”
我挑眉直直看向獅子眼中挑釁道:“怎麽?兵權奪回來了?”
獅子臉色泛白隨即勾唇笑道:“是啊足夠兵力保護我的山兒不讓他人窺視而去。”
這臉皮夠厚的!我冷冷道:“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間就已經是過去式就算我不恨你也無法原諒你所以別在纏著我放任我自由。”
獅子手臂一緊肅殺之氣乍起異常危險地緩緩貼近:“山兒如此決絕為何學不乖呢?”
我微仰著下巴高傲道:“因為……我是江山!”
獅子伸出薄繭的手指撫上我的頸項沙啞道:“我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
我一下子扯開衣領露出微微的乳溝認真道:“上了我吧。”
獅子手指一緊卻又根根收回仿佛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掐死我。怒極反笑道:“你想讓我奸屍嗎?”
我聳肩:“如果你有這種喜好我無所謂。”指了指旁邊的刀子:“工具也有方便的很。”
獅子黑金色的眸子劃過一絲隱匿的痛楚幽幽道:“山兒你……不原諒嗎?”
呃……今天怎麽了?接連兩個皇帝都請求我的原諒?我反唇道:“我還沒有那份容人的雅量。”
獅子呼吸一緊徒然暴怒道:“真想……活吞了你!”
“嗚……”怎麽說吞就吞啊?還從嘴開始吞起?當我是刷卡工具呢?反唇呲牙打算狠咬下去讓獅子見識一下什麽叫做血吻!
沒等我突襲成功眼鏡蛇便動手襲來獅子被迫放開我兩個人又鬥到一起打得叫個熱鬧!
我忙指著欄杆處大喝道:“你們再打我就跳下去!”
兩人果然身子一頓停了手相看兩厭。
罌粟花吊兒郎當地順著我的手指往下一看嘖嘖道:“真高啊!”
我臉一紅使勁瞪罌粟花一眼怒道:“別看不高也能砸死個人!”經驗之談我就是被人一屁股坐死地。
罌粟花了然道:“還以為山兒要自殺呢原來是偷襲他人啊。”
我咬牙:“自殺?自殺也抱著你同歸於盡!”
罌粟花眼含異樣地掃我一眼隨即往欄杆上一靠放蕩不羈地笑道:“山兒果真惦念著我啊。”
白蓮一直沒有說話甚至看都沒看我一眼只是緊抿著唇突然縱身一躍從二樓處跳了下去!
我呼吸一緊想都沒想地伸手拉他情急之下隨著他一同跳下剛觸碰到白蓮的身體就被白蓮反手帶入懷裡一同安全地站在了地上。
我拍著自己的胸脯喘息地訓斥道:“你什麽瘋?”
白蓮卻用那雙異常美麗的葡萄眼盈盈不語地笑望著我絲輕拂著淡淡的紫唇唯美了所有的感官。
在傾國傾城的笑顏間白蓮抱著我抬頭望向欄杆處的獅子略帶撒嬌的語氣乖巧而幸福地綻放著笑容嬉笑道:“父親我要山兒。”
獅子的手緊緊扣在欄杆處整個人紋絲不動面上卻沒有任何表情空氣卻仿佛變得稀薄那站場上的殺氣撲面而來害得人必須腳下生根才不至於嚇得腿軟倒地。
白蓮充滿韌性的笑容和獅子不容忽視的霸氣在這一仰一俯間衝擊著每一個人的感官。
時間仿佛成了靜止狀態下的萌芽。
漸漸的白蓮的笑意出現細不可察的裂痕獅子的霸氣卻仍舊無限擴充著戰場上的生死決。
此時這個獅子不是父親不是君主而是掌控千軍萬馬操控生死的世界主宰!
沒有人可以否認他的存在他的獨裁!
勝負漸分時我的鼻息點點縈繞上竹酒的清冽與暖覺一個溫文而雅的聲音響起:“父親兒亦然。”
我眼睛瞬間睜大緩緩轉過頭看著那陽光下的溫潤男子見那眼中流淌著星星點點的溫柔感覺他伸出手指撫上我的臉龐淡笑道:“思念所至無法獨守。”
喉嚨有點啞張了張嘴竟然不出一點聲音。
我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滿傻地但還是忍不住張著大嘴動作僵硬、吱噶做響地抬起頭望向獅子。
獅子扣在欄杆上的中指一下下有力地敲擊著聲聲異常清晰的傳來若震撼人心的軍鼓狠狠敲擊著人類拚殺的心房!
我知道獅子憤怒了起了殺念。卻不知道應該如何。
恍惚間罌粟花從二樓處飛落下來衣衫翩然瀟灑狂放卻仍舊吊兒郎當的模樣痞子似的笑道:“湊個熱鬧吧。”
我開始變得不明白了我和月桂那是有情有意和白蓮那是藕斷絲連跟你罌粟花好像沒什麽吧?難道是……男盜女娼?
咳……這個想法一出我竟然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陣昏天暗地的咳嗽。
抬頭再想看向獅子卻見獅子正用那黑金的眸子凝視著我仿佛要盯進我的靈魂看清我的內部構成。
時間在彼此的交鋒中嗖嗖而過直到我仰視的脖子出現脊椎癱瘓我才咒罵道:“靠!獅子你下來我們換位置對著看這脖子忒難受了。”
獅子眼波一閃沒有搭話。
月桂軟言道:“父親山兒張狂百無顧忌在她眼裡與父與兒皆是男人。”
白蓮嘟囔道:“若不是父親強橫山兒今天說不上是誰的呢。”
罌粟花不羈道:“父親難道不敢公平競爭?”
獅子眼眸仍舊緊緊鎖著我低沉性感地聲音響起隻對我言道:“山兒我的生命中只有掌控。 你是個例外。但若想我放棄自己的本能你且忘記從前的種種我們從頭開始如何?”
我啞然我驚訝我感歎獅子竟然會同意與兒子一同公平地追女人?可……他這也忒狠了吧?竟然讓我與他一笑泯恩仇?將從前的種種忘掉?將他曾經的背叛忘掉?這個……有可能嗎?
掃眼月桂的溫柔罌粟花的風流白蓮的絕色雖然我不在乎獅子的掌控但他們即是兒子又是朝臣有著無法丟棄的倫理盔殼道德禁念今天卻為我勇敢地站了出來無論是朋友情誼還是感情糾葛在這份重情下難道我就不能為他們承擔一些嗎?
與其同獅子糾纏不休末不如從頭開始給我自己一個新的機會給他們一個平等的開始。
抬起眼睛望向獅子仿佛能吸引萬物的黑眸認真地點頭道:“好我們從新開始。”
獅子掃向月桂、罌粟花、白蓮緩緩勾起唇角:“有能力就來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