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紫鷺看了看天色實在不想找了她抿了一下嘴角看著還要繼續走下去的三人說:“不找了不找了就在這裡住吧。”
幾人都還沒有說話倒是客棧的小姑娘先抗議起來:“我們都是標間可沒有三人間的你們要怎麽住?”
南真紫鷺翻了翻白眼一把拉住了舒雙翼的手說:“誰跟你說我們要住三人間我和他住一間你可有問題?”
小姑娘愣了一下然後埋下頭去給幾人登記了一邊嘴裡還不住的嘟囔:“早說你們兩個住一間嘛還扭扭捏捏的搞了半天真是的!”
南真紫鷺冷冷的睨了小姑娘一眼抓起了櫃台上的鑰匙:“你找他們登記我要先上去了。”說著提著背包就朝二樓走去莫笑離三步兩步的也跟在南真紫鷺的背後離開。
荊棘則看著南真紫鷺的背影出神起來他的心裡好像是打翻了醬菜鋪子一樣難過說不出道不明的糾結在心裡面堵塞著讓他連喘息都覺得憋屈。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他也不知道南真紫鷺怎麽了好像一切都從今天早上開始變了味道。
荊棘閉了閉眼睛腦海裡翻騰的都是舒雙翼和南真紫鷺牽在一起的手。
第二天一早幾人見面的時候似乎精神都是不錯的唯獨荊棘的眼下面有著淡淡的陰影這讓南真紫鷺很是好奇不過她只是多看了他幾眼所有的疑問都沒有問出來畢竟她一直是一個不多話的人。
早餐是很有藏族風味的酥油茶就上兩個水汽粑粑和一盤炒得金黃的酸菜炒土豆雖然濃濃的酥油味道讓魏延和不適應但是酸菜炒土豆和那個水汽粑粑卻讓兩人吃的很滿足。香格裡拉是雲南海拔最高的地方剛來這裡的人除了要克服最難受的高原反應之外最覺得不適應的大概就是饑餓了。海拔高氣溫低稍微一活動就會讓人覺得餓得難受。
魏延在閉著氣大大的喝了一口酥油茶後滿足的打了個飽嗝:“真的太舒服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我昨天晚上簡直是餓得感覺有貓在抓心一樣今天可算是吃飽了。”說著他吧唧了一下嘴看著荊棘問:“荊老大這個酥油茶你居然是可以能喝慣的啊我覺得味道我好不能接受。”
荊棘看了魏延一眼然後撇了一下嘴:“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你去西藏生活個兩三個月你就能接受了。”
南真紫鷺則看著舒雙翼:“這麽耗下去也不是辦法有沒有辦法知道方向或者有什麽線索?”她一邊問著舒雙翼一邊則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幫莫笑離的嘴角邊上的酥油的食物的殘渣擦乾淨莫笑離則很是滿足的坐在那裡等著南真紫鷺的服侍。
魏延嘖嘖了兩聲:“紫鷺你的貓還真是懂享受啊你還幫它擦嘴你難道不知道貓會自己打理自己的毛嗎?”
南真紫鷺摸了摸莫笑離的頭然後翹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目光流轉意有所指的說:“阿離不是普通的貓。”
魏延點點頭:“沒錯養寵物的人都是這麽說自己的寵物的。”
舒雙翼只是看著荊棘說:“線索確實是有。”
“是什麽?”荊棘立刻緊張的問他實在是太想快點解決現在的事情了這樣他不但能快點從這個事情中抽身離開而能從對南真紫鷺那說不明白的感情中抽身離開。
“雪蛆是一種很喜歡香甜味道的蠱雖然它自己本身就有這樣的味道但是它卻依然很喜歡。”舒雙翼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看了看三人接著又歎氣:“我知道你們的意思它喜歡香甜的東西那就我們就去找香甜的東西是嗎?”
魏延點頭:“難道不要這麽做?”
南真紫鷺皺了皺眉毛忽然一種恍然大悟的神色:“我想我明白了。雪蛆的這種香甜大概就是酥油的味道吧。這香格裡拉哪裡不是酥油的味道這讓我們怎麽去找呢?”
舒雙翼點點頭接著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羅盤一樣的東西放在幾人眼前笑:“這個東西是我師傅留下的最寶貝的東西了其實它就是一個羅盤。它是用一種對香甜味極為敏感的石頭做成的因為蠱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香甜的味道所以只要附近有蠱它的指針就會指向那個方向在平時的地方都很好用但是你們看看現在這個指針完全是像喝醉了一樣到處亂轉這個讓我怎麽能知道什麽地方有蠱。”舒雙翼修長的手指在羅盤上畫出了一個個很光滑的圓圈然後苦笑出來。
荊棘皺著眉毛看著擺在桌子上的羅盤現在它的指針正指向了那一壺香甜的酥油茶而隨著服務員端著酥油茶不斷的走動著它的指針更是轉成了一堆到處亂晃。忽然他抬起了頭看著舒雙翼問:“你是說蠱的味道就是酥油的味道?”
舒雙翼搖頭:“不是而是它們之間有一種很類似的物質出的味道相同。 ”
荊棘點了點頭不再出聲。而南真紫鷺卻看著他問:“你是不是現了什麽?說出來聽下雖然雙翼是抓蠱人但是不代表他什麽都明白的。”
荊棘不太好意的一笑:“不不是的我只是突然想到這個指針會亂大概是因為香格裡拉滿地都是酥油的緣故如果我們能去找找那些賣酥油和做酥油的地方說不定是會有收獲的。”
舒雙翼的眼睛忽然就亮了起來:“你說的不錯!我為什麽就沒有想到呢。這個養蠱人之所以能讓我找不到蹤跡就是因為她將自己的味道隱藏在了眾多的酥油中只要我們能把各個做酥油的地方都能排查一邊就可以很明顯的找她了。”
南真紫鷺看著他們興奮的樣子則有些擔心的皺眉:“就算你找到了所有的點又能怎麽樣?該有味道的地方還是要繼續有味道該亂的指針還是要亂等於什麽都沒有改變。”
舒雙翼微微一笑從口袋裡拿出了很不起眼的小小酒瓶子在南真紫鷺的眼前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