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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劍風流》第47章 解脫
次日早上玉簫跟泰山派的人去山谷尋找鐵力揚。唐吉則到京城郊外去看采薇。當他來到采薇的舅舅家時他沒有見到采薇。老夫妻一臉愁容地告訴唐吉就在前天晚上采薇突然失蹤了連點聲音都沒有。

 這下可把唐吉給嚇壞了強自鎮定問現場可留下什麽東西沒有。采薇舅媽將一張紙條交給唐吉。唐吉心驚肉跳生怕看到什麽不幸的消息。如果是誰要什麽狂風劍譜自己給他就是。別人當那東西是寶貝自己當它是廢紙。人比物重要得很。

 當他打開時只看見上邊有三個字:文姑娘。唐吉長出了一口氣那顆懸著的心才回到原位。他心道文姑娘帶走采薇幹什麽?不用說是為了讓我早點回群仙谷了。文姑娘真是神通廣大看來連每一步的行蹤她都是知道的。他想知道文姑娘的美貌及誘惑性的身子心裡癢絲絲的。因為秋雨的事而造成的低落情緒稍稍緩解。

 唐吉跟他們說采薇沒事讓他們放心。然後又給老夫妻留下一些銀子這才告辭而去。他暫時沒想去別處又返回客棧去跟玉簫會合。接下來的日子唐吉加入尋找鐵力揚的隊伍盡管很賣力地找都沒有什麽令人驚喜的結果。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找人的隊伍越來越小終於只剩下唐吉玉簫二人了。玉簫沒有灰心乾脆不回客棧就在山谷裡建起兩個窩棚一個給自己另一個給唐吉。二人每天早出晚歸繼續尋找。一有空閑時間唐吉還向玉簫請教劍法玉簫見他好學不但細心指點還將部分泰山劍法傳援給他。

 唐吉現泰山劍法跟自己的狂風劍法迥異。狂風劍法舞起來真如狂風暴雨殺氣騰騰冷酷無情。而泰山劍法則端正嚴謹又動作好看防守縝密不失為與敵抗衡的好劍術。

 二人切磋劍術時玉簫對狂風劍法讚不絕口說這個創造者真是了不起一定對殺人極有心得不然不會創出這麽霸道的劍法。唐吉則說這劍法可以殺人同樣也可以救人。

 二人相處久了唐吉對她越來越喜歡。他現她不但身材好臉蛋美為人也端莊隨和且慷慨大度跟一般的扭扭怩怩不同。唐吉每次看向她的高胸脯大屁股色心蠢蠢欲動。每次有什麽下流想法時他都暗罵自己不是人。

 對於唐吉的好色目光玉簫只是淡淡一笑。她清楚男人的弱點也知道自己的魅力。她活到這個年紀先後不知有多少男人對自己垂涎呢而她隻愛著鐵力揚。在她的心中沒有一個男人能跟他相比。象唐吉這樣的小夥子玉簫只能當他是小兄弟。他比自己小著好幾歲呢。她不能將他當大男人看。

 那天晚上唐吉乾丫環時她就在附近。她聽到丫環強忍著而出的呻吟聽得出那丫環的快樂與舒暢。她當時沒有跑遠而是想起了自己跟力揚的床上風光。力揚雖然牛高馬大武藝群可並不算大而且乾那事時比較粗心往往是他完事時玉簫還沒有好呢。玉簫是個傳統的女人她哪肯說出心裡話。

 結婚多年最叫她遺憾的是自己並沒有懷孕看到別的女人抱著孩子眉開眼笑的自己心裡不是滋味兒。她和力揚都去看過郎中郎中說二人身體正常。那為何就沒有子嗣呢?玉簫始終想不通這個問題。

 如今力揚生死難料如果他真的去了可惜自己連個孩子都沒有。如果能有個孩子的話自己的後半生也有個寄托呀。

 當唐吉的那色色的目光瞅向自己的胸脯時玉簫也感到臉紅心跳。她怕他突然撲過來那樣的話自己肯定會翻臉的。如果二人翻臉的話玉簫會很難過的。他覺得唐吉總的來說還是個很講義氣很重感情的青年。若是換了別人幫忙這麽多天后早就不耐煩地跑開了。她不知道這樣找下去會有什麽結果但她就想挺下去起碼要找到力揚的遺體才行。

 這天黃昏玉簫跟唐吉又失望而歸辛苦了一天還是白費。在回來的路上玉簫望著唐吉悲聲說:“唐兄弟你已經盡力了你還是走吧。你也有你的不少事呢這種事還是我一個人乾吧。”

 唐吉倔強地說:“不你不走我也不會走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決跟誠懇。玉簫聽了心裡感動也沒有說什麽話。

 離窩棚還挺遠時便見一個人站立在窩棚前。再走近些才看清楚那是一個白衣少年長得健美俊秀臉上冷冰冰手按腰間配劍。他一雙黑亮的眸子毒蛇般直盯著唐吉。唐吉已經感覺到那目光的惡意了覺得全身不自在。

 當唐吉二人來到近前那人冷聲問:“你是唐吉嗎?”這聲音象劍一樣令人心涼。唐吉淡淡一笑打量他幾眼說道:“我就是唐吉請問尊駕何人?來此有何貴乾呢?”

 那人上上下下掃了唐吉幾眼嘿嘿笑了幾聲不屑地說:“她看中的男人也不過如此。真不明白她怎麽會看中你呢。”

 唐吉提醒道:“你還沒有答我的問題呢。”

 那人不理唐吉的話瞅瞅人豔如花的玉簫連連點頭慨歎道:“你可真有手段連‘仙子劍’也投入你的懷抱。”

 玉簫瞪著他怒道:“南宮長笑你可不要亂說話當心我泰山派跟你算帳。”

 那人哼了兩聲說道:“仙子劍果然有眼光一眼就看出我是誰來了。”

 唐吉大驚這人是南宮長笑那不就是秋雨的男人嗎?想到秋雨唐吉心裡不是味兒只希望秋雨現在過上好日子天天能開心。

 唐吉望著他淡淡地說:“原來你就是‘玉面飛龍’呀失敬失敬呀。”說著抱拳拱拱手。

 那南宮長笑傲慢地笑幾聲說道:“這可不敢當我哪能跟你比。現在江湖上誰不知道你擁有狂風劍譜劍術之高武林第一呢。”

 唐吉不想聽這些沒用的目光炯炯地直視著他問道:“秋雨還好吧?她嫁人我還沒有去賀喜呢真是不應該。”

 南宮長笑呸了一聲喝道:“姓唐的少跟提秋雨都是你害了她。要是不因為你她會自殺嗎?”他的眼中象噴了火。

 唐吉聽得跳了起來大叫道:“你說什麽?你說她死了?”唐吉感到眼前黑。

 南宮長笑苦著臉說:“不錯她死了她死前還叫過你的名字還用你的名字羞辱我。”

 唐吉肝腸寸斷向南宮長笑撲去想抓住她的胳膊細問。好個南宮長笑腳尖一點身子向後飄到一丈開外卻不見雙腿打彎就憑這一手唐吉就做不到。

 南宮長笑擺手道:“不忙動手咱們還有話沒說完呢。”

 唐吉逼近兩步怒問道:“她是怎麽死的你給我說。”

 南宮長笑說:“你叫我說我就說嗎?嘿嘿我最不喜歡別人威脅我了。”

 唐吉頓了頓毅然道:“好算我求你了你告訴我她為何自殺呢?”

 南宮長笑點頭道:“這還差不多衝你這一聲求我就告訴你她是怎麽死的。”

 唐吉靜靜地聽著南宮長笑說話。只聽他說:“這事得從她進飛龍堡那時說起。她父親跟哥哥送她入飛龍堡後她從來沒有笑過。結婚那天她心神不定的樣子一個勁兒地打聽別人有沒有一個陌生少年前來問她那少年是誰她又不說。當晚洞房時她說她身子不方便不能跟我同床害得隻好到別的房間去睡。因為她心情不好我就領著她去杭州遊玩。那天玩得挺高興我見她情緒好些就逼著他跟我同房。哪想到她還是不肯我火了就想你是我老婆我跟你乾那事也是正常的於是就撕她的衣服。”

 聽到這裡唐吉的眼睛都紅了胸膛起伏著隨時都要撲過去拚命。玉簫在旁邊罵道:“真不是人有男人這麽對自己妻子的嗎?”

 南宮長笑苦笑兩聲說道:“你們聽我說完再罵不遲。我撕她的衣服她嗚嗚哭起來。女人掉眼淚對我來說並不好使。在我要得逞的時候她突然說她不是處*女。這話我聽了象五雷轟頂一樣。我真想不到一向純潔得象露水一樣的東方家大小姐竟然婚前了。我又是心痛又是上火就問他那個男人是誰她竟然笑了說我永遠也趕不上他說他比我強著百倍。在我再三的逼迫下她才喊出‘唐吉”的名字。她不說我也早就知道了。

 我聽了笑道原來是你家的一個仆人呀我當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呢。你也太沒有眼光你也不要臉了真是賤貨。今晚我放過你明天我叫你象狗一樣跪在我面前舔我的玩意。“

 玉簫聽到這裡羞得滿臉通紅立刻轉過身去。心道這個男人好不要臉呀竟叫女人乾那種事。玉簫跟力揚成親多年雖然感情很好也沒有乾過那事的。雖然力揚跟她說過世間有那種玩法可她覺得那是有病是禍害女人。

 唐吉插嘴道:“想不到堂堂的‘玉面飛龍’竟是這樣的對自己妻子的。”

 南宮長笑掃了二人一眼說道:“我氣憤地出屋心裡暗想我一定要殺了唐吉我要證明給她看我是強過他的。我要她親眼看著唐吉倒在我的腳下。哪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去她屋裡看時她已經上吊了。桌上有塊白布用血寫著一句話。”

 唐吉忍不住眼睛流出來說道:“她怎麽這麽傻都怪我不好沒有救得了她。都怪我多管閑事若不是這樣我就能及時到飛龍堡將她救出來了。”

 南宮長笑哈哈大笑說道:“唐吉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就憑你一人能救走東方秋雨嗎?告訴你吧那天東方霸布置好天羅地網就等著抓你呢。還好你沒有來不然的話嘿嘿你哪能活到今天。”

 唐吉哼道:“東方霸已經死了你爹也死了。他們都是活該為了狂風劍譜連交情都不要了互相殘殺。”

 南宮長笑臉上一紅說道:“我知道他們是怎麽死的你不必多管閑事。我這裡有一樣東西送給你。”說著拿出一塊白布擲到唐吉眼前。唐吉剛想用手去拾玉簫叫道:“當心點。”唐吉一怔隨即明白南宮長笑有可能在上邊下毒。

 南宮長笑說道:“我玉面飛龍乃堂堂的大俠豈能乾那種卑鄙之事?”

 玉簫冷笑道:“人心隔肚皮你這人更不好說了。比如說吧有人幹了幾件采花案就叫人到處揚言說是唐吉乾的讓他成為人人皆知的采花賊。借江湖人的手除掉他豈不是更好。”

 南宮長笑一聽刷地拔出劍來指著玉簫道:“崔玉簫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沒有乾那事。”

 玉簫輕笑道:“我有說過是你乾的嗎?好你承認了也算是個男人。”

 南宮長笑說道:“唐吉多說無益還是拔劍吧讓我見識一下你有多少斤兩。”

 唐吉看都不看他拔劍撥開地上的白布上邊紅字寫道:“唐吉來生做夫妻。”看到這幾個字唐吉忍不住痛哭失聲跪倒在地。“秋雨我對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呀。”

 一邊的玉簫叫道:“不唐吉不是你害的是這個人害的。”說著一指南宮長笑。一抬頭只見南宮長笑已經如惡虎撲來一道寒光射向唐吉。

 唐吉正在悲傷之中想躲都來不及。玉簫在旁失聲哭叫:“唐吉你別死呀。”當南宮怒的劍尖刺近唐吉的胸膛時唐吉的劍也突然出手竟以不可思議的度插入對方的喉嚨。對方的劍刺破衣服就失去力道了。

 南宮長笑不敢相信地望著唐吉他做夢也想不到唐吉的劍居然這麽快如有神助。他一身的武功還沒有來得及施展呢。

 唐吉抽出劍來對南宮長笑道:“你本來可以不死的但你逼死秋雨我不能放過你。還有我為要被你奸殺的姑娘們報仇。”話音未落南宮長笑已經栽倒在地上。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死不瞑目。

 玉簫跑過來抓住唐吉的手問道:“唐吉你沒事吧?”唐吉搖頭道:“沒事只是衣服破了。”手被玉簫抓著感到挺舒服。

 玉簫意識到自己抓對方手時臉紅得象月季花急忙放開。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她問道:“唐吉你的劍出快呀什麽時候達到那個境界了?”

 唐吉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心法又進步了吧?”

 玉簫由衷地說:“照你這個度用不了幾年這武林還有誰是你的對手。你會成為武林第一人。”

 唐吉皺眉道:“我不想當什麽武林第一人。”

 玉簫突然說:“我想學你的狂風劍法你願意教我嗎?”一雙美目很認真地望著唐吉。唐吉倒沒有想到她也會對這個套劍法感興趣。

 他沉吟一會兒微笑道:“只要你願意我沒話說。”

 玉簫關切問:“你不會跟我提什麽條件吧?”

 唐吉見她那個正經的樣子忍不住想逗她一下說道:“你這一提醒我倒真想起一個條件來。”

 玉簫問道:“是什麽條件?”

 唐吉厚著臉皮說:“你陪我一個晚上吧。”玉簫聽了氣得兩眼冒火不由分說上前打了唐吉幾個耳光。唐吉不閃不避臉都被打腫了。

 玉簫見此長歎一口氣向自己窩棚跑去。唐吉一見心裡暗罵我怎麽這樣子鐵大哥剛剛去世我就欺侮起她來。我真不是人。這麽想著他又打了自己幾個耳光。

 接下來唐吉蹲下用劍挑著那塊寫著秋雨遺言的白布回窩棚後找塊別的布包起來。這是秋雨留給自己最後的東西自己無論如何是不能丟掉的就算有毒也要留著。

 由於玉簫鬧情緒唐吉動手做飯就在草地支起鍋來燉了一鍋土豆湯。 燉好後叫玉簫來吃叫了多少遍她才慢慢出來。唐吉見她雖臉有怒色但眼睛沒有紅看來她並沒有痛哭。看到這裡唐吉的心裡稍安。

 在二人吃飯的過程中誰都沒有說話。偶爾目光碰到一塊兒也都自覺地避開。轉眼間二人之間象是出現一道鴻溝。當雙方要各自回去休息時唐吉想了想說道:“玉簫我明天就走了。我覺得我還是走得好。”說完唐吉轉身去了。

 玉簫聽了這話一愣這太意外了。所有的人都走了連他也要走了。玉簫感到一種被拋棄的委屈跟氣惱。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窩棚裡想到他剛才的稱呼他竟然叫我名字沒叫嫂子他這是什麽意思?是有意這麽叫的還是無意的?玉簫胡思亂想起來。她想如果他走了自己該怎麽辦呢?她在簡陋的床上翻來翻去的睡不著。

 那邊的唐吉也是一樣眼見外邊的已經黑透了半個月亮爬上來自己就是沒有睡意。自己該去往何方?是接著在江湖上遊逛還是回到群仙谷呢?或者去找林芳或者小棠?這亂亂的心事象網一樣將他纏住。

 不知過了多久唐吉才睡著了。在他迷迷糊糊中隱約聽見人有人叫他的名字。這聲音他是很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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