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邊風是hB醫科大學二年級的學生。相信大家都知道所謂大學生活其實是一段相當漫長而且無聊的時光醫科大學的學習歲月尤其如此每天除了背著帆布的挎包例行公事似的去各大教室裡轉了一圈或閑扯淡或打著哈欠和瞌睡蟲比耐性之外我的生活就只剩下無所事事的晃來晃去了。
1月8日是英語四級考試的日子。
和《畢業那天我們一起失戀》裡那個叫丸子的哥們一樣四級考試帶給我的就隻是一張準考證而已。
特別是大一上半年以59分與英語四級證失之交臂之後我對這種除了得到一張不能夠說明多少問題的證書之外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考試活動就失去了最起碼的熱情。
盡管每次為了敷衍一直以來望子成龍的老媽而不得不浪費大元報考實際上考場大多數的時間我都是用考聽力的收音機收聽歌曲或者乾脆就進入夢想和周公探討問題然後在臨交卷以前的半小時胡亂的把選擇閱讀理解等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學校領導是好心還是歹意竟然把下半年的專業課的結業考試放在了英語四級之前而這對我們這種平時不怎麽用功的學生來說更象是一場災難可以想象一下在經歷了一連5天通宵達旦的緊張複習和考試之後我的身心已經疲憊不堪而對於考完就可以離開學校回家過寒假的我來說英語四級就顯的更加微不足道。
半夢半醒著考完試跟宿舍裡的哥們扯了幾句閑淡便隻身坐火車殺回來了老家。
家裡的生活同樣重複而單調唯一令我感到欣慰的是一向強烈反對我玩電腦、寫小說的老爸居然掏錢給我裝上了寬帶於是我每天的生活除了每天都掛在網上和遠在sJZ的死黨――盟哥互傳從網上下的色*情圖片和以各種各樣的粗口對罵之外就是了瘋的寫各種各樣的文字來排解寂寞的情緒。
盟哥是我老爸的乾兒子而我妹也認了他老爸做乾女兒同時他爸和我老爸還是盟兄弟就因為這種犬牙交差的關系所以我們兩個沒有出生就已經親如兄弟。我稱呼他做盟哥隻是他就叫盟。
他是學習電腦專業的盡管上的學校並不怎麽樣但名字卻挺*唬人叫什麽老年幹部學院是sJZ諸多垃圾學校中比較歷史悠久的一個。而畢業後依靠著他在地稅局上班的叔叔在一個不賴的電腦公司裡安定了下來。
對於他的生活我一直心存羨慕每天無所事事的在網上晃悠月底卻有近千元的收入是多麽神仙的事情。令我琢磨不透的是每當我酸溜溜的說到這些他都會大感慨信誓旦旦的賭咒要重返xj以報效含辛茹苦養育自己的家鄉人拿勁頭絕對不亞於中國人都知道的胡漢三。在我正努力的想要整明白他這些話裡有多少水分時卻也著實的為xj人將來的命運捏了一把汗。
臘月二十二的凌晨我掛在QQ上瘋狂碼字的時候就聽見花了不到四十塊錢買來的音箱嘀嘀狂響此時系統提示我may上線了說真的這讓我很是興奮了一把。
說起來認識她的經歷也挺好玩的那天我去網吧上傳完剛剛寫完的一章魔幻小說百無聊賴的上QQ和網友閑扯瞥見邀我駐站的一文學網站組建的作者群裡人來人往卻沒有一句正經話心中不免為這些終日裡以碼字為生的年輕人感到悲哀。
其實我也無數次的渴望能夠簡單的依靠寫字為生隻不過我不象他們那樣的貧嘴賤舌會編句子敲字快也不是靠這個來炫耀的。幾個莫名其妙的傻貨在那裡沒完沒了的扯淡看的我眼暈於是留下一句:“原來作家群就是一菜市場。”便一溜煙的撤退了要不絕對得讓他們罵的狗血淋頭不行。
盡管上網的時間已經不短但是由於我不喜歡在網上和人胡扯八謅所以除去親朋好友也就只剩下幾個網站的管理員了。看著一排灰慘慘的頭像我心裡多少覺得失落。除了幾個相識的文學網站管理員就沒有其他的網友在上面晃悠。真不知道這是什麽世道倒好象我認識的人轉眼間都改邪歸正了私的。
閑的我在幾個文學網站間溜達看見哪個不順眼的小說就沒頭沒屁股的海批人家一頓。正在我實在不知道該做些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而準備離開網吧回我實習的醫院時位於qq好友欄最頂端的一頭像閃了幾下。
當時我心裡那叫一激動為了抓住了這根賴以拯救我孤獨靈魂的稻草我拿出平時寫小說時的盡頭來對著她就是一通胡訕(說話)海侃。
最終得知她是gd省Fs市人更讓我感到震撼的是她才隻有13歲或許在其他的陳年老網蟲眼中遇到這樣的網友是很稀松平常的事可我卻興奮的有點找不著北了。
“除夕夜給我打電話好嗎?”聽說她會因為準備年終考試而有一段時間無法上網後我突奇想的提出建議想象一下除夕夜有位gd的小丫頭給你打電話拜年一一啞啞的聽不懂也挺有趣的。我甚至有心邀請她來我家轉悠轉悠。但是我馬上就意識到這是個多麽愚蠢的建議要是她當真來了我把她放哪去?
“用不著吧以後網上遇見了再聊不是更好嗎?”她很乾脆的拒絕了我的提議這令我感到非常的不爽就準備口頭上流氓一次厚著臉皮道:“想我的時候在QQ上留言實在不行就過來找我玩QQ的詳細資料裡有我的地址和電話。”說這話也就是圖個嘴上痛快我還真就不相信她一小姑娘會孤身一人來找我。小樣誰怕誰。
“哦……”看見她這樣答覆後我也懶得繼續磨蹭於是隨手過去一“再見”的表情就下線了那搖動的手掌宛如也在撫摩她的臉。我本來是個善於忘記的人對於往事和陌生人總會輕易拋在腦後對may也一樣。
之所以能夠很快的從記憶裡記起她或許正是因為口口聲聲自稱才13歲的小女孩的言談中不時的會流露出成年人才有的睿智和悲涼。
“你考試完了?”我劈頭就問。
“啊。”顯然她並沒有被我的突如其來嚇壞而且始終保持著應有的清醒。
“考的怎麽樣呀?”我象過去自己恨極了的成年人一樣問了這樣一特沒有水準的問題。
其實在我缺乏榮譽照耀而顯的暗淡無光的童年中我最不厭煩聽見的就是這句話。如同成年人以掙多少錢來區分能力高低孩子的成績也同樣有了類似的區別作用。而此時的我卻懂得換個角度看之所以這樣問並不是成年人多麽喜歡探聽孩子的成績而是兩代人之間實在沒有什麽可交流的。詢問成績也就成為避免尷尬的最好選擇。
“就那樣……”很顯然她並不喜歡回答這個問題我也就識趣的閉口不問手指不停依舊在那裡劈裡啪啦的敲字。盡管我的小說從來就沒有人看好最少可以做為我麻醉自己的毒品一次次的給自己菲薄的希望然後在寂寞的深夜中看它緩緩破裂。
“我想去找你。”
沉默了很久之後她似乎鼓足了勇氣說道。其實這也是我的猜想看著顯示器上閃爍的幾個字我不禁楞了一下以為她是在開玩笑於是隨口就敲道:“來吧熱烈歡迎快到sjz前一小時就給我電話我好去接你回家。”
“這可是你說的等著我吧。”她飛快的回答宛如怕我會反悔似的。
“好呀不見不散。”在網絡上聊天時除了相識的朋友之外我絕對不相信任何人的任何承諾。
“我有事要先離開一下。”我寫東西的漏*點正如火般猛烈燃燒為了不受任何外界的干擾我告個罪後就搶先關了QQ號或許是太專注於小說的緣故我很快就把這個我一相情願的稱為五月的女孩拋到了腦後。
沒有想到的是晚上十點左右我就被一陣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從睡夢中吵醒白天玩命似的敲了十多個小時的字大腦正處於極度缺氧狀態現在正困呢本來不想接卻又怕是網上的哥們打來找我的而且我這屋和爸媽屋的電話是相通的讓他們接了就不好了。
“老爸我接了。”通知他們不要偷聽後我很不情願的拿起了電話。
“喂您找誰?”我用普通話問道。臘月的xj是非常寒冷的可以想象我光著身子從暖被窩中跳出來抓起電話的狼狽樣子而最讓人鬱悶的是因為不知道對方是誰使我連一點點的不滿情緒都不敢攙雜。要是全國的服務行業都象我這樣那全國人民就有福了。
“醫大懶蟲在嗎?”一個腔調古怪的聲音在對面響起。無數的小品都將這種gd味的普通話詮釋的淋漓盡致我的心不禁一哆嗦全身的肌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寒冷而很快僵硬起來。
醫大懶蟲正是我的網名靠上帝呀難不成真是那個五月想到這些我全身寒毛倒豎、雞皮疙瘩亂冒。
“啊我就是呀五……阿may這不是還沒有到除夕呢嗎你就著急打電話過來給我拜年呀?”以為她真的把我先前說的話當真了隨口在那裡哈喇(說漫無邊際的話)。
“哪有?我現在在廣州飛往sJZ的飛機上你不是要我到達前一小時給你電話嗎?”對方頗有些生氣的質問道聽她稚嫩的聲音確實不象一成年人。這回我可真麻煩了:“飛機上不允許使用電話我好不容易才和你聯系上我要掛線了。機場見。”
“喂!……”我在那裡扯著嗓子喊卻隻聽見電話中短促的嘀嘀聲。
“靠這是什麽和什麽呀!胡說八道都能夠招來這麽大麻煩呀!”我恨恨的埋怨:“這是一什麽丫頭片子呀獨自一人從gd飛來hB行呀你!哥哥我算是服了crazy也不是這麽來的你要半道上有個三長兩短這誰受的了。”人家是奔我來的心裡一百個不樂意也不能夠把人家給晾了呀畢竟才13歲的小丫頭比我侄子還小呢。可你說她怎麽就這麽大膽呢?我的姑奶奶呀。 一邊牢騷一邊抄起電話來撥通了我盟哥的手機號。
“盟哥停止一切活動趕快出門去飛機場等我如果我看不見你的話你等著死吧……。”我甩給他幾聲連我自己聽了都毛骨悚然的笑聲不等他回過味了我就掛了電話抓起衣服就往外衝。在大門外聽見屋裡電話響的驚天動地有腳指頭也想的到是住在sJZ的盟哥打來的。可我沒有聽見所以沒有接你別怪我。誰讓那個小丫頭跑來折騰我呢?我不拖你下水於心何忍!
作者:各位喜歡五月的兄弟姐妹們我終於重新寫“我”和五月的故事了說句實話從寫這小說最初的想法隻是為了緩解心中的壓抑情緒結果卻得到了廣大讀者的好評卻是蟲子始料不及的。
也正是因為寫作初衷的簡單所以最初的小說故事展相當粗糙而且俗氣於是為了糾正此中的不足我決定推倒重寫除了人物及某些姓名維持原狀之外情節以及生了很大的改變所以我才重新開了一本書以便和之前的書相區別。
希望所有看過和沒有看過豆蔻的朋友們可以給我提出寶貴意見蟲子會耐心傾聽的既然是修改就會力求盡善盡美。
o6.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