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引:追問——文學地位的否定——後現代主義精神的運用——小白接受論——個人情感的傾訴——無序的感性——現實的嘲諷和激進——兩種思想的組合
一直以來,我都在考慮:我們在寫什麽?
——我們在寫yy。
是的,沒錯,我們確實是在寫yy。但,這是一個模糊的答案,它只是回答了問題,而我們心中的焦慮和不安依舊沒有得到一絲的緩解。
從yy文學誕生的那一天起,我們就背負著一種精神上的折磨:我們無法判斷我們的寫作是否有價值。yy文學的功用是什麽?它的存在有什麽意義?
我們不奢望我們的寫作對人類文明的進程產生多大影響,隻企求在文學的歷史長河中佔有一席之地。但是,中國文學傳統的價值觀讓我們缺少詢問的勇氣,大大們也只能自嘲為寫手而不的作者、名家而不是作家。
文學地位的否定是一種必然,任何新事物要想取得一定的地位都需要不懈地努力。可是,在短時間內,我們無法改變內心的沮喪。
內心的煩躁讓我們把文學的創作目的死死地盯在了我們的讀者——小白身上。這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管你文學界如何評定yy小說呢,只要小白們喜歡就行了。藝術滾一邊去;文學滾一邊去;我們只要小白!
這是一種宣泄,壓抑到極致的宣泄。宣泄的時候,我們現了反權威的思想。任何人都可以是權威,任何人都可以鄙視權威。則成了新的思想在我們的腦子裡流動。
也許,反權威並不是我們想要表達的意思,但是yy小說在剛開始出現的時候就帶有消解一切的味道。反權威與解構是典型的後現代主義特征。但是,這種後現代主義精神難道就是我們追求的答案?
不!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我們可以用後現代主義的一切手段來表現自己,我們在消解一切的時候,卻始終無法忍受自己的個人情感被消解。所以,我們可以有架空歷史類作品,我們可以有同人類小說;我們可以嘲笑歷史,解構名著,但我們的個人思想不可以被**。是的,我們的解構在面對個人思想的時候停止了消解的步伐。所以,後現代主義精神也不是我們追求的目的。
既然後現代主義精神已經被我們所拋棄,那麽,我們的寫作目的是什麽呢?
在“我們只要小白”的情況下,我們與小白的交流就變得異常重要。因為我們想讓我們的寫作在小白的身上得到價值的體現。所以,“如何與小白生共鳴”則成了所有大大都要思索的問題。
雖然大大思考了,但實際上這是一種投機取巧的行徑。試想一下:我們在研究小白的審美情趣的時候,我們還會從深層次去思考“我們在寫什麽”這個問題嗎?
有人會說,當然會的,不思考這個問題的話,我們還怎麽寫作。
也有人會反詰,說,研究這個東西有屁用!
我可以說,在研究小白審美情趣的情況下思考的話只會得到一個片面的答案。因為我們並不是在思考“我們在寫什麽”,而是在考慮“我們怎麽寫才符合小白的口味”。而第二種回答實際上是對問題無法解決時的一種煩躁的體現。
所以,我說,這實際上就避開了基本問題的拷問。“我們在寫什麽”依舊沒有答案。
有的大大直接說道:“我管它要寫什麽呢,只要把我們跌宕起伏的情感表達完了就可以了。”
這樣的說法有點意思了,但不是很可靠。因為感性的東西很容易變形。就是大大有的時候也難以分清楚自己的最終成品中還有多少是最初的創作動機。
所以,在不否認我們的創作衝動是一種感性的存在的同時,我們無法忽視理性的作用。我一直都認為感性思維是一種無序的情感,她在瞬間憑空出現,又在不自覺中消失。只是,這中間的停頓過程到底有多長,我們還沒有捕捉到。也許,它是無法用數字量化的。我這樣說,可能讓那些崇尚科學的人感到不滿,認為這是一種唯心主義的論調。不過,在事情沒有完全揭開之前,我們不要隨意的否決任何一種猜想,多一點寬容。
個人的無序情感是無法完全轉化成作品的,我們在讚揚藝術的偉大的同時,實際上也是對無序情感的割裂。yy文學也是如此。所以,我們可以看到好多大大在完成一部作品之後還在不停地抱怨文字表現的情感的不足。
既然這樣,我們就要考慮到在yy文學寫作中,我們還多出了什麽東西。這個多出來的東西也是“我們在寫什麽”的部分答案。
從世界與個人的角度來說,我們還應當考慮到世界對個人思想的影響。在yy文學中,這一方面雖然是間接的間接,但是,還不可忽視。
一般說來, 時事在yy小說中反映是最明顯的。比如:足球類的很難離開歐洲五大聯賽與世界杯的追蹤;熱血軍事類的不會忘記當今世界的熱點軍事和我國的邊疆安全;校園類的離不開最新校園現象的思考等等。
這些社會反映中,由於時代的原因,多是對現實的嘲諷和激進。嘲諷那些已經存在的不正常的現象,愛國之情則轉化為激進的語言。
同時,身為同齡人的小白在社會思想的接受是同我們一樣的。在這裡,小白的思想與我們等同。
這樣說來,大大的個人思想與小白思想在這裡得到了統一。我們在寫什麽?
我們在寫自己,我們也在寫他人;我們在寫這個世界,我們也在寫過和未來。
從yy文學的整體上來說,“我們在寫作什麽”的答案就是這麽一個不好概括的搗蛋鬼。
本卷還有一章:謝謝大家的一貫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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