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想這些都是多余的,心裡的疑問,必須讓紅電帝國的女皇來給我回答,交待石崖在這使館別院裡安排嚴密的警衛,特別是我的臥房,更是不準人進入,午夜的時候,我連臥房門口的親衛都沒有告訴,就偷偷的出門了。
雖然猛虎營的男戰士經過我這數月來的堅苦磨練,意志與力量都非同小可,但是與我的創神能量相比起來,卻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了,所以我騰空的身法,在這夜空裡轉瞬而逝,他們沒有人現。
按照著下午逛街時的路線,我身形飄飄在風中蕩漾,無影無蹤,除了偶而的冬蟲的吱鳴,這裡幾乎是空府一座,自從舞焰突然失蹤,這座府砥又被女皇收了回來,除了門口的數十個京衛守府,一切皆是黑色迷散的寂然。
我進來的時候,正並沒有被那些女衛查覺,而且看她們松散樣子,也不像是女皇來到的模樣,而這裡一點聲音都沒有,更是不符合我的想法,女皇,雖然權勢受威,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不可能沒有精衛保護的。
沒有燈光,但在我的精神力搜索下,卻感受到一股氣息的澎湃,我身形幾起幾落,就已經到達了三重府院的最裡面庭院,只是眼前的情形卻讓我有些奇怪,或者說是這裡已經被圍成了鐵桶,而且被圍之人竟然一絲感受都沒有,看著那媚夢一臉的期待,不用說也是在等著我的到來了。
在媚夢的四周,佇守著十來個看上去最精銳的女衛,個個神情肅穆,一動不動,腰間配著長劍,背上更負著張弓箭羽,更顯得氣勢威嚴,但是這所有的一切,皆不如那穩坐其中的一個風姿卓越的女人更有氣勢。
一張石桌,四個石凳,此刻唯有她一人在坐著,一盞青燈,光花撲騰,而石凳上的女人卻輕輕的端起茶具,婉雅的放到嘴邊,輕抿一口,連頭也沒有抬起,輕呤的聲音已經傳來:“媚夢,現在已是什麽時辰了?”
“娘親,馬上就到午時了,他也應該要來了。”她所說的他,可能就是我了,我知道媚夢一臉的焦態,皆是因為我的形蹤未現,而她們更不知道,在她們的身後,有著麻雀守候著,只是我現在在想,自己是不是要當那個射鳥的半路獵人了。
我掩飾著自己的神力,腳步輕浮,一身黑衣,從那院門輕輕的跑了進來,當作根本就沒有現那些隱藏著黑衣的伏圍之人,更有著氣喘的息聲,很是害怕的朝著女皇一眾行來,那媚夢倒是一喜,幾步就迎了上來。
“你來了,人家等很久了,快,快來見過我娘親。”本來是應該參見女皇,但是被這媚夢一扯拉,倒像著我與她半夜私會,最後被她扯著來見丈母娘一般的味道,不知道那在一旁觀看的包圍殺手,此刻有著如何的感想。
這些黑衣人身形隱藏十分的詭奇,而且刀劍出鞘,寒光莫名,雖然沒有說明來意,看她們那樣子也不會是來當保鏢的,如果我今夜不來,這數十個女衛與這二個嬌美的女人,想要全身而退,相信也不太容易。
看到她們,我立馬就想到了,這舞焰與女皇必定有著某種聯系,所以在戰神府與皇宮之間,一定有一種外人不知的秘道,不然堂堂一個女皇,豈能半夜出宮,更何況大臣心反,更是數百雙眼睛在盯著她,這樣出來,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這麽隱密的事,當然不會有太多的人知道,而這些殺手竟然能提前埋伏,那說明在女皇的身邊,已經有了被叛之人,相信從她們決定與我見面,沒有過幾個時辰,對方的動作也真是太快了。
也許是我的出現,有些慌張與冒失,讓女皇微微的有些失望,但是由於禮貌,她還是站了起來,袖子一擺,嬌聲的說道:“大使不必多禮,過來說話吧!”聽這女人的話,我就知道她真的被逼得走投無路了,不然豈能這般危脅的時候,還出來見我。
我抬起頭來,雖然只有桌上的一抹殘燈,但我還是清楚的看到她的樣子,對了,她是媚夢的娘親,但此刻二人站在一起,形同姐妹,與那花娘一樣,嬌美動人,春色無邊,一雙晶亮的秀眸,坦蕩著掩飾不住的霧氣,媚意濃濃,春意盎然。
沒有配戴女皇特別的飾物,黑雲般的秀很是整齊的盤起,帶著一種乾淨利落的爽快,更是讓她的秀飄揚間泄出頸項的潔白滑膩,那稍稍寬松的宮廷長袖服飾,帶著一種隱約的誘惑,把她酥胸半露雪白,讓我一望都不由的失神了。
撩人的體態,動人的風情,誘人的韻色,還有那成熟的高貴,每一樣都是那般的精致,那般的讓人無可抵抗,雖然我與雲柔帝國的雲心關系好些,但是與這絕代優物相比起來,卻還是遜色了一些,或者也只有她,才可以與花娘那種天生媚骨的相媲美了。
媚夢雖然隻與我相處了幾天,但對我的色狼本性還是很了解的,看到我目射神迷,知道我被美色所誘,馬上咳嗽了幾聲,朗聲的說道:“狼將軍,此地說話很安全,那我也不兜圈子了,娘親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向你承諾,當初媚夢答應你的事,只要你——”
我清醒的時候,這小女人的話都快說完了,所以馬上打斷了,這裡安全,安全個屁,都不知道這裡已經守著多少在暗中窺視的人了,真是不知道這母女倆是幹什麽吃的,能活到現在,真是她們運氣好,連被人包圍了都不知道。
“媚夢,我有件事在要先說一下。”我這般的打斷媚夢的話,讓她很是驚訝,但是一旁的女皇卻開口問道:“只要狼將軍能助我,再多的要求你都可以提,是不是還需要補允什麽?”
女皇淡淡的臉上呈現出一片笑意,還以為我臨時又起了貪念,想向她們多索要一些東西呢?只要有貪念,她就有辦法掌控我,女皇閱人無數,知道人一旦有貪念,那就有許多的手段可以籠絡,既然為了家族,自己都可以犧牲,她還有什麽是不可以給予的。
“如此的風清月朗的晚上,實在是聊天的好天氣,戰狼遠到而來,也希望與女皇說些溫馨的話兒,只是這裡太吵了,還是清理清理一下再說吧!”我接過媚夢遞過來的茶杯,痛快的喝了一口就大聲的說道:“各位朋友,藏了這麽久,累了吧,要不要出來喝杯茶?”
說完,女皇與媚夢都沒有回過神來,我卻把手中的茶水杯子扔了出去,只聽風聲謔謔作響,一種異狀在眾人的面前生,那黑暗的深處,突然騰現了大量的身影,轉眼之間已經把我與二女包圍了。
那十來個女衛一驚,大喝一聲:“保護女皇。”接著分散在女皇與媚夢這個公主的面前,利劍握在手中,與那蒙面的眾女殺手冷冷相對,卻也沒有一絲的膽劫,光看這份通氣,面對著數倍的敵人,而無所畏懼,就可見她們對女皇的忠心倒是勿請置疑的了。
女皇也媚夢也吃了一驚,沒有想到,這般隱蔽的事也會遇到埋伏,如果不是我現,她們估計已經被人家聽到了所有的事,不由心裡暗暗的叫著僥幸,那媚夢更是媚眸向我望來,坦蕩著感謝之意。
“黑殺!”女皇卻嬌聲的大叫,對著那同統的服飾,那冷酷的氣勢,她已經不陌生,這支黑殺的隊伍已經不是一次二次的對她刺殺了,雖然禁衛大軍進行了數次圍捕,但是某些因為,這黑殺一直相安無事,反而在京都落地生根,生活得比誰都逍遙。
“女皇陛下,好久不見,黑殺一號,代表我的主人向你問好。”聲音冰凍三尺,讓人一聽,都感受到陣陣的冷氣,此刻已是嚴冬,我對這種聲音實在不感冒,不由的抬頭望了一眼,是什麽樣的人像北極一樣,讓人討厭。
一個女人,我只知道她是女人,全身都被黑衣籠罩著,如果不是胸前還有那些突起的乳形曲線,以她的強壯,絕對會更像一個男人,嗯,是我討厭的類型,這一刻,在心裡,我已經把她劃入可以隨時打駕的隊伍。
女皇身邊此刻只有十幾個女衛,雖然精銳,但是與這數十個強悍的女鏡殺手相比起來,卻是相差太遠,不由有些氣弱的問道:“你想幹什麽?”
“當然是想讓女皇去見我們主人一面了, 像女皇這樣男見男愛,女見女憐的女人,我還真是舍不得下手,如果女皇乖乖的束手就擒,我還說不定會放過女皇一條性命。”一號雖然有著魁梧的身材,但是腳步卻輕盈至極,邁出幾步,很是囂張的說道。
堂堂的女皇,被人貶成這個樣子,真是忍無可忍,一下子臉上有些掛不住,大喝一聲:“你們這些亂堂,竟然藐視皇威,真是罪無可恕,來人,給我殺了她們。”女皇一怒,十來個女衛已經劍體晃蕩,向著那一號蒙面女衝了過去,有著擒賊先擒王的打算。
只是很可惜,這殺人並不是*怒氣就可以了,六個女衛衝過去,而回來的卻只有二個,那一號果然是高手,也不見她有何兵器,眾人隻感到她凌氣中虛幻間,電光一閃,四個女衛已經脖子嫣紅一絲血槽,連慘叫的聲音還來不及出,就已經倒地不起了。
好快的度,快狠的心,果然不愧是一號殺手,可以統領整個黑殺隊,女皇與媚夢皆在心裡驚憾的感歎著。
只是我卻已經看清了,在這一號殺手的袖間藏著一柄一尺來長,半分寬的利劍,她修為相當的深厚,已經達到以氣禦劍的地步,雖然沒有達到聖域,但是真的要與風向蘭對戰起來,以她這種凶狠的戾氣,卻也是很難一下子打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