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花飛雪又問道:“孫堅暴了什麽?”
“也沒什麽,一把刀,也不太好,一件鎧甲,系統評價是‘想修複這件鎧甲,還不如花錢另買一件’,都被箭射的快報廢了。:”
“是嗎?”
“是啊。”
“你說的那把不太好的刀,是三國排名第三的古錠刀吧?”
“才排名第三而已,比不上你的太平玄異劍,排名第二。”
“沒暴別的?”
“嗯……還有幾個銀幣,孫堅真的很窮,居然還暴了一本破書!”
花飛雪看著我:“你說的這本破書,就是孫堅的刀法吧?”
“嗯……是刀法,不過樣子真的很破。”
花飛雪轉過頭不再看我。我也不想打擊她,所以一再強調刀不太好,書是破書。說起古錠刀,高等三階,攻擊力,屬性“奪”,25%幾率使對方喪失內力,持續一分鍾,這跟太平玄異劍有些相似,只不過系統評價有點奇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麽一把殺人之刀,居然有這麽樣一個評價。還有古錠刀法,我現在內力不夠,沒法練。這似乎有些不合理,畢竟花飛雪能學太平玄異劍法,但太平玄異劍法分為劍氣篇和劍心篇,她現在也只是能練劍氣篇,想到這裡也就釋然。再就是孫堅暴的爛銀甲了,雖然也是高等三階,但的確是在報廢的邊緣,想修複也不太可能,典型的雞肋。
屋子裡有些沉悶。花飛雪看著我:“你說點什麽。”
“說什麽?”
“那就唱歌。”
“還是說話吧。”說什麽呢?我搜腸刮肚,也沒想起有趣的話題,想講幾個不太黃的小笑話,恐怕不是她想聽的。我想的時間長了,花飛雪用無奈的眼神看我,都替我著急了。
“以前我喜歡旅遊……”
花飛雪點頭,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出過海,去過釣魚島,剛剛登上島十五分鍾不到,就被三艘日本軍艦包圍了,有那麽一瞬間,我覺得要壯烈殉國了……”我笑了笑,看著花飛雪,見她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我繼續說道:“還爬過大雪山,可惜出師不利,剛爬到一千米就遇到了雪崩,差點被活埋……不過後來我爬到頂峰了。”
我握住花飛雪的手,她沒有反對。
“去過北冥海,那其實是個內6湖,但很大,像海一樣,湛藍湛藍的,跟藍色的天空相對,天上是天空,海中也是天空……沒有一絲風,像鏡子一樣,你站在岸上,都不敢大聲說話,也不敢大口呼吸,生怕驚動了她……”
花飛雪睡眼惺忪,看樣子是在現實中睡著了,她太累。我看著她安詳美麗的面容,喃喃道:“其實,我是多麽想那時有你在身邊啊……”
花飛雪隻休息了半天,下午就掙扎著要起來,我隻好半摟著她在屋子裡走來走去,活動身體。她自己吃了幾十粒元靈丹,我真怕她服藥過量適得其反,幸好一直到晚上沒有出現異常。第二天她已能繼續修習內功,運轉內力。第三天下午,她決定繼續趕路,仍是去長江,東下不夜城。
要離開小客棧了,雖然隻住了短短三天,但這三天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三天,也是很溫馨的三天,永永遠遠地留在了記憶中。看著花飛雪,似乎還能聞到她的秀的芬芳,指尖仿佛還留著她的身體的溫暖……
一路向南,風餐露宿,經過麥城荊州,不一日到達長江,時正下午,江水咆哮東去,驚濤拍岸,朵朵浪花,果然像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但我欣賞的不是風景,而是荊州水軍在岸邊的戰船,有十幾艘,多數是單層戰船,但也有一艘是雙層的,長達三十多米,高七八米,船上裝備了不少弩箭和投石機。如果能擁有這麽一隻船……我現在的心思,就像當初渴望能有一匹戰馬時一樣,不,是更加期盼。
花飛雪看了一陣,突然朝著江邊走去。我急忙追上拉住她。我明白她的打算,是想用偽造的蔡瑁令牌開走一隻船,但此舉非常危險,如果堅持拿過令牌檢查的話,系統會提示是假的,那時就糟糕了。不是不能冒險,但不能把成功總是寄托在冒險上。
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都明白了各自的想法,再騎馬回荊州城。
“先說好了,費用平攤。”花飛雪大聲道。
“那是,免得分贓不均嘛。”
“船一到手,無論最後所有權歸誰,必須付給另一個人一半的船錢。”
“很公平。”我答應。
回到荊州,在拍賣場買了二百把低等一階的破弓,二百支火箭,二十條易燃的麻繩,總共花了不到二十金幣。再回到江邊,已是天黑。
“你布置箭陣,我先去探路。”花飛雪說著,悄悄走向江邊。
我急忙說道:“你回來,你布置箭陣……”
“不用等我,布置好了你就可以行動了。”
我可不太喜歡這樣的合作方式,我在這裡做著無聊的事情,讓她去冒險。我以為我已經很“獨”了,沒想到她比我還“獨”,不喜歡聽別人的意見,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
我快把二百把箭分成二十組,手腳並用,把弓拉起來,把箭用麻繩綁住,放好,對準江上船隻,當然放過了想奪的雙層戰船。
這麽點事情竟然很不簡單,花了我不少時間。急匆匆布置好,飛點燃了二十條麻繩,跟著向江邊跑去。花飛雪正在跟守船的士兵爭執,我上前喝道:“緊急公務,主公親自下令,蔡將軍親自交代,調船一隻,違令者斬!”推開兵士,跳上單層戰船,再向雙層戰船奔去。
“站住!”忽然一人大聲命令。 一個水軍頭目從另一隻船上過來,等級,武功不弱,又喝了一聲:“出示令牌!”
不妙,他一看就知道令牌是假的!
“給我令牌,你去開船。”我向花飛雪說道。
“我留下,你去開船。”花飛雪道。
“別爭了,快去!”我低聲狠狠說道,拿過她的手,奪過令牌,推她離開。
“都不準動!”頭目大聲道。
“令牌在這,水軍都督蔡瑁將軍的令牌,你是何人?”我說道。
“我是荊州文聘將軍手下……”
這時第一條麻繩燒斷,十支火箭一起朝船上射來,我大聲道:“敵人襲擊,聽我命令,各人堅守其職,派人去城內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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