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蒲恆卻突然又來了,進門的時候,蘇芷感覺的到他身上很重的酒味,蘇芷趕忙扶他坐下,沏茶給他喝,他接過茶喝了一口,含了一絲醉意的笑容對蘇芷道,“想你了就過來了。”
蘇芷嗔怪道,“喝酒了還開車。”
蒲恆道,“沒,我的車讓司機開回家了,我打車過來的,我很聽你的話。”他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有幾分迷離。
蘇芷拿了一塊濕毛巾給他敷頭道,“這才乖嘛,你要出什麽事我怎麽辦?”她說後半句的聲音很小,似在耳語,蒲恆對於她就像人們不能沒有太陽,不能失去光亮一般。
蒲恆微笑的望著她,“寶貝,我愛你!”這表白那樣的真摯,雖然帶著幾分迷醉。
蘇芷又道,“你聽話下次不準喝那麽多酒了。”
蒲恆極輕的點頭,卻是已經睡了過去,他是蒲氏集團的繼承人,優越的生活同樣也有責任和義務,他要接下這個擔子,就不免要世俗的很多事情在酒桌上談妥。
也許只有在蘇芷面前他才可以那麽輕松隨意,而不用向在外面要戴上那與其年紀不相符的成熟與沉穩的面具。
蘇芷借著
酒店房間裡溫軟的燈光望著熟睡的蒲恆,她凌空輕輕畫著他的輪廓,每一下嘴角不禁噙起一絲笑意。
第二天,蒲恆睜開朦朧的睡眼頭疼的很,他覺蘇芷爬在她身邊睡著了,他輕輕挪動身子不想吵醒她,卻覺她睡著了也是緊緊拉著自己的手。
蒲恆嘴角柔和的一笑,輕輕掙脫開她的手,蘇芷哼哼唧唧了一聲囈語也是醒來,窗外的亮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打在她的臉上一道明亮的光線,蒲恆輕輕低頭吻在她的額頭上柔和的道,“對不起吵醒你啦!”
蘇芷慵懶的道,“沒事,我今天要去陳冉那裡,中午的火車。”
她正了正聲色道,“她家裡過幾天沒人,她想把孩子流掉。”
蒲恆低沉的罵了一句,“這個華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