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有說有笑,彼此之間的感情又加深了幾分。趙小蝶覺得李小偉很有趣,他長得貌若潘安,十足是個奶油小生,又只有十八歲,活脫脫乳臭未乾的小子。她的歲數比李小偉可大上好幾歲,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當他的姐一點都不過分。
李小偉覺得趙小蝶很性 感,猶如香梨,啃上一口水肯定很多,如果能乾上一泡,才不虛這趟要走大縣城。她長得很滑溜,像是溜冰場,讓李小偉猛吞口水恨不得溜一溜。
車子四輪滾滾,終於到了縣城,眼前的高樓大廈雖說只有七八層高,映入李小偉的眼簾深處,深深被打動,比起小山村裡面的寒磣,無異於人間天堂。路上車水馬龍,過往的妞妞打扮得花枝招展,嫵媚動人,他忍不住吆喝:“縣城太美了,我愛你!”以前傻小子逛縣城,品不出什麽精彩來,今非昔比,他變得聰明,境界也水高船漲。
看到李小偉興奮滿滿,眉梢掛著歡,臉兒掛著笑,像是山裡的猴子初次逛縣城,發現了新大陸,趙小蝶撲哧一笑,他太可愛了,說:“阿弟,等一下到了繁華的步行街,你豈不是會樂到天上去?”
李小偉眼眸瞅著她,興奮的情感便即轉換,兩個肉饅頭就是他的鍾愛,看在眼裡,恨不得吞下肚子。肉饅頭,一塊錢兩個,就算是五十塊,李小偉也會毫不猶豫掏這個冤枉錢。
趙小蝶肉饅頭,值!
如狼似虎的灼熱眼睛,瞪得渾圓,死瞅著她身前兩座山峰,像野狗見到了骨頭,巴不得撲上來就啃。趙小蝶從來就沒有碰過這麽燙熱的目光,被窺視之下,靦腆了起來,嗲聲嗲氣說:“阿弟,你再這樣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話是這麽說,心裡還是很高興。
李小偉回過神來,嘿嘿笑了起來,掩飾他內心的掙扎,眸光收斂了,他想到了床,床是好東西,不緊可以睡覺,還可以是男女的天堂,他要的就是天堂,“小蝶姐,我得為了治病,咱還是到旅館去,開個房間,讓我好好為你治一治?”
趙小蝶心知肚明,知道他安的是什麽心,抿著嘴陷入了沉思,走與不走只是一個字只差,要拿定主意卻是那麽的難,考慮再三,很難抹去的主意還是說了出來:“好吧,縣城我熟,就由我帶路吧?”
“這是最好。”李小偉樂歪了,她奶奶的胸,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看來她是心甘情願要在他的虎口下得到重生,能重生嗎?
走出主道,轉進小巷,趙小蝶知道這是見不得光明正大,應該偷偷摸摸比較好,這裡面有一個小旅館,以前跟她男朋友有來過,當然是乾那種事。雖然男人已經過眼雲煙,但卻能再帶一個男人來重溫舊夢,一股甜感湧上心頭,她急促了起來,呼吸紊亂。
李小偉乖乖的跟在她的身後,沒有動手動腳,很規矩,並不是他願意當個苦行僧,而是最關鍵的切入點還不到時機,聞到她身上迷人的小清新芳香,真是接地氣,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彼此都沒有說話,但想法擰成共同點,那就是要在床上譜寫精彩的一頁。
終於看到掛在牆上的大招牌,經過時間風霜的洗禮,看上去很舊,但四個大字很清楚:溫馨旅館。很暖心窩,溫馨兩個字,是多麽有內涵的詩情畫意啊。
李小偉充滿了好奇,酸溜溜的問:“你是不是跟男人有來過啊?”男人就是這麽貪心,就喜歡第一次,如果是第二次,有的男人可是會把嘴巴嘟得好高。李小偉就是這種心態,才會有酸溜溜的感覺。
趙小蝶矢口否認,當然不能在他面前承認曾有過的風花雪月,“你說到那裡去了,我可是純潔得像張白紙。”
李小偉滿意的點了點頭,像白紙也好,像黑紙也好,反正他是吃定她了,玩 女人,他可是行家,比起他的祖宗爺西門慶,有過之而無不及,甜言蜜語:“小心肝,我最喜歡就是你的純潔。”
走進旅館,簡樸得李小偉想要哭,前台就很老舊,房間肯定也好不到那裡去。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媽媽看到生意送上門來,一臉的歡笑,迎了上來,禮貌有加,“歡迎光臨,是一個人住,還是兩個人住?”
李小偉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兩個人住。”一個人住,他可是會拿頭撞牆的。
趙小蝶並不否認,從背包裡掏出身份證跟一百塊錢大鈔,拿給老媽媽要登記,輕啟香唇,“我們要住一天,就開有衛生間的套間。”
登完記就拿著鑰匙來到301房, 是在三樓。李小偉耿耿於懷,又讓趙小蝶出錢,很不開心,他想大方一回的夢想只能在床上好好的發輝一下。
打開房門,沒有太意外,真的很簡陋,但床上的床單還是很潔白,像新的。
關好了門,李小偉眉頭舒展,目標終於出現,那張床是那麽的溫馨,久違的敬意湧上心頭,致青春: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
“小蝶姐,你就躺在床上,我先給你治病?”要上她的身軀,最起碼的醫德一定要高尚,不把她的病根子給拔掉,李小偉不會心安。
趙小蝶溫順得像一隻小綿羊,一點掙扎感也沒有,輕踱小步,慢慢來到床邊,爬了上去,順著一躺,眯上眼睛。
李小偉也爬了上去,抓著她的裙角,向上撩了上去,哇塞,粉紅色的褲 衩很性 感,上面還繡有一對鴛鴦,栩栩如生,活靈活現,他嘖嘖而讚:“好漂亮的鴛鴦?”
他右手不聽使喚,順手對著鴛鴦摸了上去,摸到了裡面有扎扎的東西,“你的毛長得可真旺啊?”
趙小蝶聲音悠長,猶如天外來音:“阿弟,這不會扎手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他明的說要給她治病,暗地裡卻是猴急要撩她的裙子。
“我當然是放一百個心,而且已經治好了你的病,手到病除,你佩服嗎?”
“我好佩服喲。”他的手充滿魔力,猶如魔琴,會彈響女人的心扉,她被摸得渾身有了很大的反應,山澗之間竟然潤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