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 流,這雖然是悲壯的心聲,但很多男人都會在心儀的美女面前倜儻的說出這句話。李小偉現在悲壯是談不上,但是淒惻肯定是從頭到腳背到家了。
“我要,我要······”李小偉要得嘴唇咬出血來,神情迷離得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性字,沒多長的時間,本來生龍活虎的他委頓不堪。不堪一擊是指很脆弱,他現在就是這種境界,可悲的境界。
他是要個沒完沒了,可小弟弟卻是軟了下去······
老二軟塌塌,像是精氣神全無,只有軟的份了。他要他的,它軟它的,仿佛一刀兩斷,井水不犯河水。
張美真可不幹了,鐵棒磨他老二,竟然把它磨軟了,輕輕敲著它的小光頭,發號施令:“小東西,你給我振作硬起來?”
李小偉老二軟得很美,一點都不想振作。被磨得都頹喪了,還能振作嗎?
張美真點燃了一根香煙,猛抽幾口,香煙上火苗子燎得正旺,然後拿煙頭對著他老二燙上去,“硬不硬,不硬就燙死你?”
“啊,燙死我了。”李小偉被這煙頭燙醒了,有氣無力拿眼一看,老二被燙得都冒肉煙了,說不定從此以後就殘疾了,大罵:“死大媽,你這個不得好死的壞女人,如果不放了我,我就咬舌自盡在你的面前?”
“不燙,不燙,你別想死啊?”張美真還真怕他會自己了斷,他死的命小,可她要陪死就命大了,她可不想死。
“死賤 貨,我是草你老 母,還是草你女 兒?把我往死裡整,整死了我你也得拿命來陪我下地府?不然的話,我草你祖宗十八代也不會放過你的?”三個問號就像三門大炮向張美真開了過去,李小偉破口大罵得唾沫星子亂飛,達到歇斯底裡的程度。
張美真是有備而來,繩子跟春 藥等都是她隨身攜帶,像是必備之需。當然啦,她要的房間可是貴賓房,隔音效果很好,喊破了喉嚨也不會驚動別人。
“好啦,好啦,這是我不對。”張美真一臉的陪笑,大道自己的不是。
李小偉歔欷不已,一股懊惱湧上心頭,他竟然有想哭的念頭。
張美真端著滿滿一杯洋酒,李小偉以為是要給他喝的,他真的很想喝一杯酒來壯壯自己很脆弱的心靈。
想錯了,她端著酒對著他老二倒了下去,“小弟弟對不起,不是不愛你,只是不理智,讓你很傷身,現在請你喝酒一杯,算是對你道歉。”媽的,他老二如果能喝酒,那就不是玩意兒,而是很有用的東東。
李小偉的小弟弟被燙傷,驀地一杯酒倒下,這可是有酒精度,像是在傷口上撒一把鹽······他疼得豆大的汗珠直冒,一個字一個字咬著說:“媽的,你是不是不整死我就不開心啊?”
張美真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瞄著他,嗲聲嗲氣說:“我是愛你的?”
“愛你個頭。”李小偉用上獅吼功,他就是想驚動外人。
張美真開始脫了,外面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片刻之間,只剩蕾 絲內 衣褲了,可是透明白,若隱若現可以窺到內在美。
李小偉肚子裡面還有淫 賤不能移的藥力,雖說最強的功效已經過去,但是絲絲的弱就讓他很興奮,“我要······”
“要我就給你?”張美真已經脫得一件不剩,徹底大暴光。她的身材果然很玲瓏美,潔白的乳 溝兩邊是潔白的乳 房,乳 房的頂端有兩粒葡萄,顏色紅潤,如小荷尖尖般可愛。
李小偉想要的是她兩腿 之間,也就是黑森林的深處,好茂盛啊,看上去是數不清的毛,毛多性 欲就強,“我要抓你的毛毛?”
老二聽到大腦司令部的指揮,也頑強的硬了起來,硬度百分百,瞧不出有半點的弱勢。
“快把我身上的繩子解開?”李小偉這才覺得身體還被捆綁得結結實實,手腳不能動,那能抓毛毛?
“你乖乖躺好就可以了,我要觀音坐蓮了?”
“媽的,你把我捆得死死的,我那有反抗的本錢。”
觀音坐蓮,意思就是女人坐在男人的身上,張美真對著李小偉的身上坐了下去,當然啦,該坐在那個部位,一點都沒有差之毫厘,不偏不倚,一切就是剛剛好。
由於他老二是一柱擎天,所以張美真坐了下來,輕而易舉就把它給埋沒了,然後她是一上一下重複著同樣的動作,問:“爽吧?”
“啊啊啊······”李小偉慘叫連連,以前都是他讓女人慘叫,現在反了,變成是他在慘叫。
實在是疼,他不得不慘叫啊。老二跟她的陰的道摩擦來摩擦去,傳遞過來是鑽心疼的信號,李小偉嘴角抽搐得臉都猙獰了,看上去好可怕。
有一個比例是成正比的:那就是李小偉慘叫得越大聲,張美真是越興奮,愛愛也就越用勁;而如果李小偉慘叫得越小聲,張美真就越失望,愛愛的力度也就越減弱。
李小偉好不容易摸清了她的脾性,硬咬牙根一聲不吭,像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有的就是任由她擺布,他當自己已經死了。
能得到他的身體,也得不到他的靈魂。
“你叫啊,很疼是不是,疼就慘叫啊?”
其實李小偉疼得差點把牙齒咬碎,強忍住就是一聲不吭。男子漢大豆腐,士可殺,不可辱,聲音不能吭。
“你只要叫爽了我,鈔票是大大的有。”
不叫就是不叫,李小偉可不是金錢就能收買的,到底多少錢?他對好處費很想知道,忍不住還是問了:“多少?”
“你要多少就有多少?”
“媽的,如果我要一百萬億你有嗎?”李小偉嘿嘿一笑,說:“你帶來那些錢我都要?”
“沒問題。”
“我還有一個條件?”
張美真很不快,他竟然跟她談條件,憑什麽?歎了一口氣問:“什麽條件?”
“我的小弟弟要帶帽子,它這可是第一次給女人,如果不帶個帽子,細皮嫩肉,搞不好就把它弄得陽的痿,那我就是賺你一百萬也不值。”李小偉要帶 套是有道理的,畢竟帶著套子磨起來比較不會疼。
他可真能吹,臉不紅,心不跳,小弟弟雖說達不到身經百戰,但經驗老到肯定是有的,第一次付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其實也不是很久啦,麽麽噠的時間而已。
“不行,我最討厭男人走歪門邪道了,一點都沒有坦坦蕩蕩。”
媽的,如果男人帶套子是走歪門邪道,那這個世道真是沒天理了,李小偉只能苦笑,由著她了,反正忍過一時痛苦,往後就是一馬平川。
因為他不會再讓自己活得這麽痛苦了,永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