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張瀟晗聳聳肩,這個姿勢她可是很久沒有做過了:“難道真要依附於四大家族?在下界我們都是說一不二的人,這一飛升到上界,不說僅有的極品靈石都要被騙走,還要連我們人都奴役了,就算九域不是我們飛升修士的地盤,但既然飛升了,總要爭一爭,沒有道理就這般屈居人下,沒得種下心魔,影響了修為。”
想到雲娘將玄無痕叫做王八蛋,張瀟晗不由笑了一下,玄無痕選擇的生活,確實像是王八蛋:“至於《指南》和玄道友,這該花的靈石在下也沒有小氣。”
“你連內城都沒有去,就選擇這裡,難道你不知道我們飛升修士一進入到荒域修為就會受到壓製嗎?”碧眼修士詫異道,似乎張瀟晗的行為多麽幼稚一樣。
張瀟晗眉眼一挑,然後緩緩搖搖頭:“我只知道,我們飛升修士會被這裡的仙士壓製,但怎麽壓製,為什麽壓製都不清楚,我也不知道荒域還會壓製我們的修為。”
那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雲娘哼了一聲:“玄無痕連這些都沒有和你說?他投靠冰家就投靠了,竟然連我們飛升修士都坑,等我要遇到這個王八蛋,非得把他元嬰都揪出來捏碎了不可。”
張瀟晗聽著這話隻覺得好笑,修士不都是很韜光養晦的嗎,這個雲娘的脾氣很是暴躁啊,就拱拱手道:“還請道友為在下解惑,這道荒域裡獵殺妖獸難道還有很多講究?”
這說著,就有夥計端上一盤盤菜出來,他們打開了禁製,看酒菜上齊了。 諸葛明道:“張道友無須客氣,在安元城遇到了,就是緣分,這些都是高級妖獸的皮肉做出來了,我們每一次從荒域回來,就要來這麽一頓,也可以補補身上的元氣。”
既然這麽說了。張瀟晗也不客氣。這些菜都是按份來的,每人面前都是一飯三菜還有兩小酒盅靈酒,一盅微微發紅。一盅是碧色的。
“張道友,這靈酒內是兌了飛翼雙頭蛇的蛇血和蛇膽的,一杯靈酒就要二百塊下品仙石,不過這力道霸氣著。在安元城,若是不喝兌了蛇血和蛇膽的靈酒。簡直就是喝水一般。”柳天遙說著端起他面前的靈酒先一口喝幹了,加了蛇血的靈酒一入口,他面色就陡然一紅,然後雙目微閉統禦萬界全文閱讀。在暗暗調息,絲毫不避諱張瀟晗。
另兩人也將靈酒端起來,張瀟晗很是好奇。這飛翼雙頭蛇的蛇血和蛇膽到底有多大的靈氣呢,伸手也取了酒盅。先在鼻端輕輕嗅了一下,一種說不出的味道隻衝向鼻翼。
不是腥膻,是香,是一種被鎖住的香氣,可是這香氣也很怪異,並非花香迷人,仿佛是一種令人迷醉的香氣,半低著頭,第三隻眼就睜開了,酒盅之內竟然盤繞著一條白絲,勾畫出一個雙頭飛蛇的樣子。
張瀟晗便將酒盅送到嘴邊。
酒水入口開始是微辣,隨著酒水入腹,腹中立時就仿佛一團火一樣燃燒,一道火熱的靈力從腹中隻往上湧,似乎要從口鼻或者天靈蓋處湧出來。
張瀟晗臉一熱,便知道自己的外貌此時定如柳飛遙一般,體內的紫氣卻先一步流轉,這辣要暴走的靈力便被紫氣攫取了,面色一熱之後,隻覺得經脈說不出的舒適,腹中的一團火熱隨著流轉到經脈中循環全身,四肢百骸都仿佛在這溫熱中慵懶了起來。
張瀟晗心裡一動,一口飲下,她便品出了靈酒的年份,這靈酒顯然是至少千年靈果釀製的,但飛翼雙頭蛇的蛇血內蘊含的靈力要足足高過千年靈酒,並且這蛇血之內顯然還有著和仙石內仙氣一樣的東西。
心中接著就是一喜,體內靈氣少少增長了一點。
修為到她這個程度,在靈武大陸,卻不是服食幾粒靈丹就能夠提升的,哪怕是龍血煉製的血靈丹對張瀟晗來說,恢復靈力有余,提升靈力就不足了,但是剛剛進入到九域,張瀟晗體內的紫氣就先後提升了兩次,雖然這一次很少很少,連頭髮絲般的十分之一都不足,但是一酒盅靈酒加蛇血就滿足了條件,只能說是驚喜了。
三人也都喝完了加著蛇血的靈酒,面上都顯出舒適的表情,見到張瀟晗面色隻微微一喜,然後就很是淡然,互相對視了一眼,便知道張瀟晗在下界也是有頭有臉見過世面的修士了。
修士在下界的身份,是沒有人互相打聽的,大家既然飛升到上界,便是從頭開始,下界的種種早就隨著身份的改變而消失了。
靈酒入腹,彼此間就仿佛親近了很多,雲娘的態度也友好了些,對張瀟晗道:“九域的修士都講究口腹之欲,也是有些道理的,這一盅加了蛇血的靈酒對我們的肉身還有淬煉作用,若是能每日都以這靈酒為食,就算沒有靈力運轉,肉身的強度也會提升的。”
見到張瀟晗有些疑惑不解的樣子,雲娘就再次罵道:“等我回到斷魂鎮,非要把玄無痕那王八蛋使勁揍一頓不可。”
張瀟晗被雲娘對玄無痕的痛罵逗笑了:“雲道友,在下現在是越來越糊塗了,在下到底是有多麽孤陋寡聞啊。 ”
諸葛明歎口氣說道:“雲娘就是一個急脾氣,先說說仙士對我們修士的壓製。”
說到這,三人的臉色都是一沉:“我們飛升修士修煉的是靈力,九域靈氣比下界要充沛幾倍,修煉起來與下界相比是事半功倍,但九域的仙士卻與我們修士不同,他們的修煉法門也不一樣,他們修煉的是仙力,就是仙石中不同於靈石的怪異靈氣。”
“我們這些不肯賣身為仙奴的修士是無法具體知道其中的細節的,只是知道我們一旦與仙士交手,體內的靈氣就會被仙士吸走,與同等級仙士交手,只要靈力接觸,就會被吸附了,我親眼所見一個修士與仙士起了爭執,一招都沒有過,靈力就被吸取了,簡直如人乾一般。”
說到這,三人的臉上都露出戚戚的表情,柳天遙端起另一杯靈酒一飲而盡,臉上瞬間一青,然後才緩緩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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