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傑曹也是苦笑不得,遊傑曹知道,這兩個老頭的目的,是想要自己下場比賽。
但是他確實想不到,無極與孔邈會乾這樣的事。
正如你想不到你的女朋友可能會是一個婊-子一般,遊傑曹實在想不到。
但是他現在已是知道。
遊傑曹的儲物袋中,只有一百多萬星幣,七百萬星幣,根本不夠。
遊傑曹顯得很為難,但是他知道,這兩個老頭已想要詐自己下場,一切一定是考慮周全了。
無極與孔邈,卻是是考慮周全了,但是他們不敢確定,遊傑曹有沒有七百萬星幣。
千千看著向遊傑曹要錢的無極與孔邈,臉色顯得氣憤。
但是被要錢的不是她,她為何會氣憤?
無極與孔邈的話,她剛才是聽到的,向孔邈那樣說,一般人都會以為是獎勵自己一管藥劑的。
“我替他出!”千千說到。
孔邈與無極已是訝然,錯愕地對視了一眼。
他們剛才已是從遊傑曹難看的神色中看出,遊傑曹並沒有七百萬星幣。
聽到千千喊出話,孔邈看著千千,道:“千千呀!七百萬可不是小數目呀!”
“我知道,但是我還出得起!”千千無不篤定地說到。
看到一臉倔強決然的千千,孔邈的臉色已是變得難看。
而此刻,冶天已是開始說完話,開始了如孔邈、龍風一般的開場表情。
冶天的面前,升起一個高柱,但是高柱上,不再是鼎爐,而是一把無比巨大的錘子。
銀鐵色的錘子,雖靜靜地躺在高柱上,卻顯得分量十足。
只見冶天伸手抓住了錘子,淺紅色的火焰瞬間燃燒了銀鐵色的巨大錘子。
這當然不是銀色火焰,而是冶天無比雄厚的業火之氣。
巨大的錘子握在冶天手中,被業火之氣包裹之時,冶天心念一動,錘子便是陡然變小。
錘子小得十分的趁手,高柱之上,除了錘子,還有烏黑的鐵胚。
這些鐵胚大小不同,形狀各異。
只見冶天隨後拿起一個鐵胚,一記重錘敲下,一滴好似水流般,黃澄澄的汁液,自鐵胚中流出。
遊傑曹目光看向那被淺紅色的業火之氣包裹的黃澄澄的液體。
“銅礦提取液,八等提取液。”
遊傑曹不懂得這八等提取液是什麽意思。
但是現在卻不容他想。
只聽孔邈說:“這藥劑是他喝的,不關你的事。不必發著冤枉錢。”
“他是我弟弟,自然關我的事。”千千說。
孔邈不知道說什麽。
女人一狠起心來,是非常可怕的。
千千已是拿出了七枚星幣,這七枚星幣雖與普通星幣差不多,但是背面的圖案卻是不同,這種星幣是特質的,一枚象征一百萬星幣。
看著已是掏出七百萬星幣的千千,孔邈老臉已是紅了,說:“這……這……”
孔邈看向無極,顯得很為難。
機關算盡,卻沒有算到這一手。
千千這個變數實在奇突,已是搞得孔邈措手不及。
密室中。
芝紗看著為難的孔邈,眉睫也是不禁皺了起來。
小玉也是輕輕皺著眉頭,看著遊傑曹所在的方向。
她們想得東西一樣嗎?是不是都在想孔邈為何難為?
這恐怕只有她們知道。
遊傑曹嗟歎一聲,看了看千千,說:“弟弟有錢,姐姐不必擔心!”
遊傑曹說完,將千千放著七枚特製星幣的手,推了回去。
滑軟的手,溫軟的觸感,讓遊傑曹不禁留戀,但是他卻不敢留戀。
千千看了遊傑曹一眼,她能感覺到,那推回的手上,有著異樣。
是什麽呢?她不知道,但是她突然覺得心中甜甜的。
無極與孔邈看著遊傑曹,他們顯得更加錯愕。
“你有?”孔邈不禁懷疑到。
“有!”遊傑曹說。
只見遊傑曹附耳在孔邈的肩膀上,神秘地說了一番話。
孔邈與無極便是眉開眼笑的離開了。
千千有些不解,看著遊傑曹,說:“你在會長的耳邊說了什麽,會長不要錢就走了?”
遊傑曹笑了笑,說:“我告訴了會長我藏錢的地方。”
“會長相信?”千千不禁懷疑到。
“怎麽能不信,他深信不疑。”遊傑曹說:“我會騙他嗎,騙了他,去豈不是在工會混不下了?”
“那倒也是!”千千覺得有理。
遊傑曹說完,已是苦笑起來。
女人有時候幫你,只會幫倒忙。
他知道無極與孔邈是來叫他參賽,而要七百萬,不過是個幌子。
他本來已想好了訛詐兩個老頭的方法,看看能不能訛出點寶貝來。
他之所以有訛詐兩個老頭的把握,是因為他把握著這次的談判的關鍵命脈。
而千千這麽一鬧,他只有答案孔邈與無極。
遊傑曹眼睛看著廣場上,鍛造中的冶天。
遊傑曹很仔細地看著,他已吃過一次虧,他不想再吃虧。
他專心致志地看著冶天的一舉一動,鐵胚不知道被冶天錘了多少,而冶天的身旁,已是漂浮著五種液體,其中一種黃澄澄的,自然是銅礦提取液,其他四種分別是流銀色的、鐵鏽色的、水藍色的、暗紫色的。
流銀色的是七等提取液錫礦提取液,鐵鏽色的是六等提取液鐵礦提取液,水藍色的則是五等提取液鋅礦提取液,暗紫色的則是四等提取液魔鐵提取液。
遊傑曹通過系統,得知它們的名稱,同時也得知他們是鍛造鎧甲武器的重要組成部分。
遊傑曹的眼睛瞬也不瞬地盯著冶天,在心中默默記憶著冶天的動作。
千千看了遊傑曹一眼,他並不傻,他隱約覺得有什麽蹊蹺之處。
會長的脾氣,他明白,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怎麽會離開呢?
但是她又不知道,何處蹊蹺。
歎了口氣,已是將七枚特製星幣收了起來。
依靠在座位上,看著廣場中央正在鍛造的冶天。
冶天每一擊好似都重逾千斤,引發廣場上一陣陣震動,但是他並沒有使勁,而是以業火之氣包裹鍛造之錘,進行鍛造,雖不用使力,他卻顯得很吃力,因為鍛造並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