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銀美,將破廟外照得光亮。
一大束月光,從破廟可進一隻野獸的間隙中,照入破廟。
廟外蟲鳴嘶嘶,偶有奇詭的聲響傳來。
神案前,銀色的月光下,遊傑曹一臉脹紅,猶如吃了幾千幾萬根辣椒一般,紅得能滴出血來。
脖子上的青筋,已是青得發黑,粗大的青筋,盤桓在遊傑曹的脖頸上,微微蠕動著,猶如一條條肥大的蚯蚓。
讓人覺得惡心,惡心中透出一股猙獰來。
遊傑曹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在月光下,顯得十分的可怕,看起來猶如一隻惡魔一般。
脹紅的身體,已是開始劇烈的發抖。
一聲慘叫,從遊傑曹的嘴中傳出,嘴角因為大幅度的張嘴,已是撐破皮層,流出了殷紅的鮮血。
這一聲大叫,沙啞而淒厲,猶如中了陷阱的野獸的嘶吼。
眼角已是遍布血絲。
一縷縷血絲,已是密如針腳般,爬上了他的眼睛。
不過轉眼間,一雙眼睛已是血紅。
鼻子中,一股熱氣傳出,猶如蒸汽一般,有著悶響。
全身已是劇烈的顛抖起來,猶如得了癩病一般。
雙拳緊攥,指甲已是深陷肉中。
突然,遊傑曹抱起頭來,牙關緊咬,居然用頭去擊神案。
狐裘少女掙扎著,想要爬起。
但是遊傑曹這一摔,實在不輕,她身上又有傷。
她的身體,現在只要動上一動,便是痛得不行。
她的目中充滿了恐懼。
那種恐懼的眼神,就好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全身赤-裸的被綁著,而她的面前,有著一個光著身子的大漢。
她真正恐懼的,不是遊傑曹,而是服用了“青龍的心臟”的遊傑曹。
她可是知道“青龍的心臟”的厲害。
那可是無比猛烈的春-藥。
傳說中,“青龍的心臟”可以讓陽-痿不舉的人,恢復性-能力。
可說是至剛至陽的寶藥。
她雖然言辭舉止浪-蕩,生活卻是很檢點。
她已恐怖極了。
她從未與異性,做過世上最快樂的事,但是從她父親的寢宮中,傳出的那種淒厲的慘叫聲,讓她畏懼這種事情。
在她看來,那種事情,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有時候,有些事情,剛好相反,就好似狐裘少女,她雖然穿得浪-蕩,言行舉止也是帶著幾點放-蕩,她卻是從未與異性接觸過,有些看起來很純潔的女人,其實夜夜出入夜店,夜夜做新娘。
這本是人的一種生活方式,無從譴責。
“砰“的一聲,遊傑曹的額頭,已是撞破了。
流出殷紅的鮮血來。
隨著鮮血的流出,他的腦袋好似清醒了一些,痛楚好似也緩和了一些。
也不知是痛得麻木了,還是痛習慣了。
遊傑曹警惕地瞥著少女。
警惕的目光中,帶著貪婪,好似一頭狼,一頭色狼。
他能感覺到眼睛的脹痛,卻又不敢閉上。
他也察覺到了自己目光的不尋常,小腹中燥熱異常
這種時候,小人好似又勝過了君子。
他的頭,又是激烈的撞在神案上,已是流出森森的鮮血。
在月光下,遊傑曹的臉色顯得十分的可怖,猶如地獄跑上來的惡魔一般,既脹紅,又流著血。
太陽穴上,已是露出了兩根青筋。
月光下的遊傑曹,顯得十分的痛苦。
全身脹痛無比,心又燥燥的。
心情已是差到了極點。
但是他還是咬著牙,緊緊的忍耐著。
他警惕的看著少女,警惕的眼光中夾帶著野獸的光。
那種光,就好似能將少女吞噬一般。
他的腦袋似清醒非清醒,迷迷糊糊的。
但是他深知少女貞操的可貴。
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之時,他便將頭猛擊神案。
廟外蟲鳴嘶嘶,樹木婆娑的黑影在銀色的月光中,微微的飄擺著。
晚風透過破廟的間隙,吹入破廟,帶來微微的涼意。
破廟中,不時傳來巨大聲響。
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
你對她好,她認為別有用心,你對她不好,她又不禁臆測,你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
狐裘少女,錯愕地看著遊傑曹。
心中有些許佩服遊傑曹,更多的是猜疑。
她發現遊傑曹沒有對他做什麽,她已是松了一口氣。
用臆測的眼光,看著遊傑曹。
女人的想法,即使你想破十個腦袋,也是想不通的。
她看遊傑曹的神色,越來越奇怪。
漸漸轉為了鄙視。
這種神色可不妙。
遊傑曹雖然痛苦著,但是他的眼睛,卻是片刻也沒有離開少女。
一個憤怒的男人,再加上迷迷糊糊,而又是個有過人事經歷的男人。
他的眼珠好似更紅了,似清醒非清醒的腦子,已陷入了一片空白。
他已是失去了理智。
失去理智之後,身上越發的燥熱起來。
這個俏皮的魔女,已是有些害怕了。
她雖然未經人事,對於遊傑曹此刻的目光,卻是明白的很!
他要乾最原始的行為!
她已意識到,自己惹禍了,而且惹上了**煩。
這種麻煩,女人一生中,只要有一次,便是足夠讓她們憤恨一輩子了。
人,之所以為高級動物,是因為我們能思考,能思考便是有理智。
失去了理智的人,已不能再算是一個人,而是一隻野獸。
遊傑曹現在不僅是一隻野獸,而且是一隻憤怒的野獸,再加上“青龍的心臟”的服用,讓得他更為的暴躁起來。
一個痛苦的人,心情都不會太好。
更何況一個暴躁而痛苦的人。
月光下,臉上還流著血的遊傑曹,已是朝著狐裘少女走去。
走得很慢,但每一步踏出,都是使得狐裘少女的心跳加快了幾分。
她的眼中,已滿是焦急之色。
“喂!你的頭再撞一撞好不好?”她的眼中,已是流下清淚來。
遊傑曹不清醒的腦子中,產生出一種叛逆式的不甘。
嘴角反而有著笑容。
“為什麽我要再撞呢?”遊傑曹目光猙獰地問道。
“因為……因為你撞一下會清醒一些的!”狐裘少女的聲音有些顫抖,好似一個在夜裡,被莫須有的鬼,嚇哭的女孩。
遊傑曹臉上有著鮮血流淌而下,在月光下,顯得十分的可怖。
他嘴角一斜,又笑了,笑著看著少女。
“我現在清醒得很!”
遊傑曹此刻臉上的笑容,如果他自己看到了,也許都會厭惡的。
那是深藏在人類深處的陰暗笑容。
笑容中充滿了渴望。
他的眼睛,已是開始肆無忌憚地打量起她來。
腳步雖慢,兩人距離卻是不遠,遊傑曹已是到了她的跟前,俯視著她。
月光下,遊傑曹的眼睛裡閃著光。
那種眼神,好似隔空能將女人的衣裳剝下來一般。
少女奮力抽動著身體,但是身體就是動不起來。
動一下,就好似千隻萬隻螞蟻在叮咬一般,難以動彈。
這個魔女居然哭了!
如一個被搶了糖果的女孩般,大聲的哭泣起來。
她現在看起來是那麽的惹人憐愛,那麽的讓人想要安慰她。
一般人都會想要安慰她。
一隻野獸,是不會如此的。
一雙有力的小手,已是將他按倒在地,濃烈的男人味道,已是充斥她的鼻腔。
肩膀一涼,她那勝似明月的雪白雙肩,已是露出狐裘,猶如兩輪新月。
她柔軟光滑的身體本就受了重傷,還被這麽樣一隻粗暴的手揉弄著。
她的身體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已是痛苦得暈了過去。
野獸可不知道憐香惜玉。
她身體上散發出來的香氣,刺激著遊傑曹的神經。
狐裘不松,卻也不緊,遊傑曹已是將狐裘脫下。
她的胸脯不小,卻也不算很大,白而緊挺,此刻緊貼著她的遊傑曹已是完全的感覺到了。
他身上的肌膚,果然很嫩很光滑,並且富有彈性,遊傑曹的手已是撫在了她的肌膚上。
雙頸相交,雙唇相對,夜色中,充滿了春-色,蟲鳴好似嘹亮了幾分。
銀光灑落,樹影婆娑,嫩草間,一朵美麗的野花,迎風飛舞。
月光透過小窗,照在遊傑曹的臉上。
他看著身下一絲不掛的少女,愣了神。
一抹血花證明一個世間少女,又是少了初夜。
遊傑曹血紅的雙目, 已是恢復正常,除了酸脹之外,便是沒有什麽,頭上隱隱傳來疼痛。
“他奶奶的,這叫什麽事!”
他好似一個早晨醒來在床邊發現一個赤-裸女人的酒醉男人,已是驚慌失措。
這時候,他的腦中傳來提示聲——“恭喜服用“青龍的心臟”成功,獲得60000點勝利點,當前勝利點70091點。”
“條件達到,晉升三氣築基境,當前戰鬥力1050點。”
“……”
“條件達到,晉升一氣結丹境,當前戰鬥力5950點。”
如果在這件事之前,遇到這種情況,遊傑曹一定高興死了。
現在他完全高興不起來。
衝動是魔鬼,果然不假。
男人們也是一種不能理解的動物。
這種時候,他們總是會想負責。
遊傑曹也不外乎。
遊傑曹愧歉的將狐裘套上少女的身子,費了好大一番勁,遠沒有脫下那麽簡單。
他察覺到,狐裘少女的呼吸好似很微弱,幾近似無。
但這是正常的,一個受了重傷的女人,還被一個服用了興奮劑的處-男,給睡了。
處-男就好比一個新買的機器,動力猛,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