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果然站起來到的時候,感到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沒有太過在意,果然向咖啡廳的門口走去。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機好像忘在了之前的桌子上,果然急忙回到剛剛的位子,尋找自己的手機。
聚在果然找到手機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極其熟悉的聲音頭屑惱怒的說道:“劉奮,你不要得寸進尺太過分了。錢我已經給你了,不要再打我女兒欣欣的主意,不然的話,誰都沒有好日子過。”
聽到那個很熟悉的女人的聲音,再聽到她提及了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果然先是一愣,然後悄悄的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靜靜的聆聽起來。
“我過分?許潔,你搞清楚一點,不錯,欣欣是你的女兒,可她也是我劉奮的女兒。當初如果不是為了你,我怎麽也不會讓我的女兒姓果的?”一個男子尖細的小聲說道。
聽到這裡,,果然一個激靈打過,急忙拿出手機,打開錄音功能。然後,將手機輕輕的放到靠近旁邊說話的那個卡座的位子。
“你的女兒?你的女兒,你可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的。為了我?也虧你說的出來,當初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的肚子會變大麽,不是因為你的什麽狗屁計劃,我會不顧名聲嫁給自己的老師,給人家那個半大的兒子做後媽?”旁邊的卡座裡,許潔極為氣惱的說道。
在她的對面,一個身材消瘦,留著短發,兩眼狹長,鼻直口小,面色陰冷的男子聽了,冷冷的一笑,說道:“如果不是我的計劃,你現在還是一個從大山裡出來的女學生,還是那個到處打工,脫光衣服給人畫畫的小模特,能有今天這錦衣玉食的日子,能像現在這樣天天一副畫廊的老板娘的派頭?”
“不錯,我現在的日子是比過去富裕的多了,可是,你知道我現在過的是什麽日子麽?在那個家裡,我天天要防賊一樣的防著那個小混蛋,生怕他欺負我的女兒,還要天天哄著那老家夥,怕他什麽時候就把畫廊和房子交給了他兒子。每次跟你見面,我還要想盡一切辦法躲開他們和自己的女兒,我容易嗎?你倒好,自從我嫁給果立成,你跑到畫室做了他的學生,每個月除了跟我要錢的時候,其他時候面都不著一下。我去找你,除了做那個事情,你從來就沒有問過我的情況,你還說是為了我?”許潔一邊小聲的哭泣,一邊對著對面的男子說道。
看到許潔哭這說話,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男子心中一動,急忙走到許潔身邊坐下,用手摟住許潔的腰身,輕輕吻了一下許潔哭泣的臉龐,低聲的勸解道:“好好,是我錯了,是我對不起你,好了吧。其實我心中一直有你和欣欣的,只是,你也知道,畫廊裡面人多嘴雜的,我哪敢隨便找你啊!其實我一直都在注意你的情況的,不說別的,每次你來找我,我那次不是用那個大家夥把你喂得飽飽的。我知道,你在那個家裡得不到愛,那個老家夥也滿足不了你的要求,不過,你就再忍忍好了。最多再過一兩年,那個老東西也就差不多了,到時候,找個機會對付一下那個小混蛋,所以的家產和畫廊不都是你和欣欣的了。這樣,也不枉我當初費勁心思才把那個女人除掉啊!”
“什麽?你說什麽?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許潔聽了劉奮的話,心中一急,急忙問道。
聽到許潔的問話,男子自知失言,半天不曾言語,最後在許潔巔峰一再追問之下,隻得說道:“當初,為了你能成為他家的女主人,我動了一些辦法和手段。”
“什麽?你的意思是說,果立成的前妻的死,是你乾的,而不是交通意外?”許潔大驚失色,急忙問道。”
“你小聲一點,想要我死啊!”劉奮不滿的對著許潔說道。看看四周,繼續說道:“這裡不是說這個的地方,以後再告訴你。今天叫你出來,一時我想你了,也想見見欣欣,希望你那天帶出來,給我看看,二是,我沒錢了,想跟你再拿點錢。”
“什麽?有沒有錢了?我上個星期不是才給了你一萬麽,怎麽這麽快就用完了?”許潔還未從之前的話中緩和過來,正是心疑不定的時候,聽到劉奮的話,頓時沒好氣的問道。
看到許潔的這個態度,劉奮心中暗暗的罵道“該死的臭婊*子,不是老子,你能有今天。要你幾個錢,還跟我擺樣子,也不想想你在老子棍子下面哭爹喊娘的時候是什麽樣子,回頭開了房,老子非要弄的你死去活來不可。”
組織了一下言語,劉奮說道:“你前面給的那一萬塊,我送到我表哥吳意家裡去了。他現在坐牢,家裡的老人由我照顧。”
“你表弟吳意?坐牢?他怎麽會坐牢的啊!”“怎麽坐牢?不就是吳意開車發生的交通事故,撞死了果立成的前妻的麽?被判了七年。你說,我該不該給他父母錢?”劉奮冷冷的說道。
“什麽?他就是你表弟?是你讓他撞死的果立成前妻?”許潔頓時感到一陣的天昏地轉,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劉奮看了看許潔,正要說些什麽,突然許潔對著劉奮神情激動的說道:“你當初一直跟我說果立成的妻子是死於意外的交通事故,我才聽你的計劃,嫁給了果立成,現在你卻說這不是一個意外?你叫我怎麽辦?萬一以後被發現了,我們是不是要坐牢啊?”
“意外?這世界哪有那麽多的意外啊!要不是我說服了我表哥,我們的計劃怎麽可能那麽完美和順利的得到實現啊!所以,你不要以為我只是一味的跟你要錢,你給我的錢,我大部分都送到我表哥的家裡去了,不然怎麽堵住他的嘴啊!”劉奮一邊譏諷,一邊蠱惑的說道。
聽了劉奮的話,許潔開始冷靜下來,慢慢的陷入了沉思。劉奮也不著急,一邊仔細的打量許潔的衣服,一邊漫不經心的的喝著咖啡。
卡座隔壁,果然雙手握拳,眼露凶光,無窮的怒氣像要噴薄而出一般。即使現在的自己從未見過那個死去的母親,可是自己畢竟繼承了前任的軀體,因此,心中的怒火絲毫沒有因為自己不是原來的果然而有所消減。恰恰相反,因為此事,讓果然想起自己前世的時候,疼愛自己的父母那不明不白的死亡,頓時更是憤恨無比,但也在暗暗的提醒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先得到證據再說,果然強壓怒火,靜靜的等著旁邊卡座裡的二人之間的對話。
“劉奮,如果當初要是知道會是這樣一個情況,我絕對不會答應你,為了一個畫廊和一個破園子,跟你去進行所謂的什麽破計劃,這會害死我們的你知道麽?”許潔冷靜下來,冷冷的對著劉奮說道。
“哼,別把責任全都推到我的頭上,你也不想想,當初你不是也同意了嗎?你跟那個老家夥結婚的時候,不是歡呼雀躍,興高采烈的麽?再說了,我也沒有讓你擔什麽責任啊。至於畫廊和園子,你知不知道,姓果的那個畫廊,現在最少要值兩千萬以上,而他家的那個老爺子住的,你所謂的破園子,你要是拿到手,一億都有人要。還破園子,有本事你給我弄來啊!”劉奮有些氣不過的說道。
“什麽,你說老果他父親住的那個園子,價值多少?”許潔有些不信的問道。
“一億!這還是保守的估計。你知道麽,我找人查了,他家的那個園子,以前是前朝的一位將軍的住宅,後來兵荒馬亂的落到了他家的手裡,再後來被國家收了,八十年代還給了他們家,現在光是那個園子和所佔的地,都價值一億了,就別說他的歷史價值了。”
“一億!怎麽可能?我一直以為那個破園子除了地方大一點,寬敞一些,沒有什麽地方值錢,沒想到竟然值一億。”許潔喃喃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