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國大賽第一天,各校以前的強者都回來了,這是否預示著什麽,無人得知。
青學。
從美國歸來的龍馬打敗了大石,菊丸要和大石絕交。一切,似乎都與原著一樣,但又有些不同。那個原本應該在主持大局的部長,此時卻沒了蹤影。
傍晚,青學的操場邊。
手塚看著與自己印象中,那個嚴肅和煦的大和部長不一樣的男人。頭髮不知何時已經燙掉了,下顎留起了胡渣,那個伴隨著他多年的墨鏡也早已不見。少了部長的威嚴和那種冷靜的感覺,更多的,是一種張狂,狂傲不羈。
“手塚...”正當手塚打量自己的部長之時,大和開口了。
“大和部長。”語調依舊是對待龍馬他們的那種,但心中卻多了幾分尊敬,因為這是他的部長,引導他在網球路上前行的前輩。
大和回過頭來,看著眼前的青年,眼中滿是複雜。曾幾何時,面前的這人還要依托自己的保護,需要自己引導。如今,他已超越了自己,大和心中很欣慰。
“手塚...變得更強吧!”大和看著天邊閃爍著的微弱星光,輕聲道。
“...”手塚沒有回答,只是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前部長。
“啊...”大和卻沒有向他解釋,眼睛依舊盯著那星芒,良久,才說道:“這次的全國大賽,沒那麽簡單的,還要變得更強呐...”
說罷,腳尖輕抬,慢步離開了這裡。而手塚,卻沒有問為什麽。
“呼!”
微風激起,不大的風力將手塚的頭髮吹起。劉海上揚,遮住了他的眼鏡。待這風散去,手塚仍是那個手塚,充滿威嚴和冷靜。
...
第二天,烈陽高掛,賽場上聚著許多人。
“比嘉!比嘉!比嘉!”
“青學!青學!青學!”
兩邊的非正選學員們,正在賣力的為自己的學校加油。今天便是衝繩黑馬和東京都黑馬的比賽,也是青學的第一場比賽,讓人振奮。
“啊...”不遠處,一個紅發少年張大了嘴,打了個哈欠。
“怎麽了小金,這裡的比賽不好看嗎?”謙也打趣道。
“沒有啊。”金太郎搖了搖頭,看著正在激烈交戰的學校,他歎氣道:“唉,只是自己不能參加啊...”語氣中,滿是失落。
“誒?你們看,那不是不動峰的選手嗎?”金太郎突然眼前一亮,指著對面的新來的選手道。
“還真是啊,他們今天不是沒有比賽嗎?”謙也疑惑道。
只見對面的角落邊上,不知何時來了幾個黑衣的青年。當頭一人,染著金黃色的寸頭,一股狂傲的氣質彌漫在他身上。
“哦?那就是不動峰的部長嗎?”四天寶寺這邊,一個帶著棒球帽的青年問道。
“嗯,他就是不動峰的部長,橘吉平!”健二郎開口道。
“橘吉平...?”青年神色一動,這個名字他似乎在哪聽過。
“沒錯,千歲以前和他就是一個學校的,被人稱作‘九州雙雄’!”健二郎繼續解釋道,對於這個前輩,他很是尊敬。他們這一代人,也都是在他的帶領下才能進入全國的。
“原來是他!”青年聽著健二郎的話,心中恍然。
他對這個不動峰的部長興趣大增,健二郎或許不知道‘九州雙雄’的分量,但他豈會不知。這可是要有扎實的全國級實力才能安得上的名號,就像那個青學雙壁、立海的皇帝,這可都是要有全國頂級實力才能得到的尊稱啊!
想想部裡轉學來的那個沉默青年,這個戴著帽子的青年自然就知道了,對方的名頭應該沒有水份。想到這,他沒來由的一笑,也不知道這兩個家夥在下一場比賽裡怎麽解決。
“不過這次教練給的假很短呐...還有這個白石,居然將自己的實力隱瞞住了,我看就是那個叫做千歲的人也沒看出他的真正實力,現在能遏製住他的,怕也只有那幾個人了吧...”
“誒?平善前輩,你怎麽笑的這麽猥suo啊!”一個略顯稚氣的聲音傳來。
帽子青年,也就是四天寶寺的前部長平善之一愣,隨即想起自己的習慣來,臉也不禁有些微紅。但到底是練習搞笑網球的,臉皮自然厚的很。他打了個哈哈,看著面前這個紅發少年,他臉色慢慢變得嚴肅起來。
金太郎哪見過這個前輩露出這種臉色,頓時有些緊張。平善之見狀,頓時覺得無趣,這個後輩,真沒一點幽默感。將金太郎的事放一邊,他也有些疑惑:“白石這個家夥到底去了哪裡,難道走丟了?”
其實,不光是他這般想,其他的隊員也都想知道部長到底去了哪。從昨天分開後,白石到現在都沒回來。
...
越前家,南次郎夫婦和奈奈子三人吃著午飯,南次郎還不時的打趣白石,奈奈子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低頭吃飯。這裡,也沒有白石的影子。
...
東京郊外,卻也是川流不息。畢竟是國際化的大都市,即使是周邊,也能看到絡繹不絕的行人。
“嗖!”
一輛與這郊外環境不同的出租車上,司機正不斷的向這個年輕的乘客抱怨。
“我說後生啊,這邊再過去可就快看到海了。”
“沒事,我給足您車錢。”青年淡淡的說道,只是他心中,卻沒有這般淡定。
“該死的黑部,大早上的跟我說有急事,害我連早飯都沒吃。”
“也好,這次過去,新帳舊帳一起算。”
就在青年心中計較的時候,車子突然停住了。中年司機回頭說道:“小夥,你看前面這是?”
“哦?”青年側頭看了看,心中頓時將黑部罵了個狗血淋頭。
只見那原本可以直接通往山頂的車道,已經被封住了,上面還有青白色的泥漿,似乎剛剛修好沒多久。山道口豎著塊牌子,上面寫著:“由於道路新乾,請來往車輛停止行駛。”
這還不算,那被封了的道路旁,還豎著另一個牌子。上面的字歪七倒八,和前面那塊牌子不同,這個仿佛孩童的塗鴉。
“後生,還要上去嗎?”中年司機一臉為難道。
青年見他這幅樣子,也知道他不想在跟過去。也是,畢竟這裡平常時候可是不準通行的,當初自己來時還是憑著那幅“大神級”的地圖慢慢找過來的。而且,帶著一個半大小夥來這,本身就有些勉強,誰知道對方有沒有歹意。
於是青年搖了搖頭,從兜裡拿出車費,交到司機手上。這青年動作還沒完,接著問道:“請問您這能開收據嗎?”
“呃...能,能!”司機雖然不知道這青年想幹什麽,但還是盡量滿足他的好。於是掏出紙筆,嘩嘩的寫了起來。
“喲,看不出來,大叔你的字寫得很好看呐。”看著中年人寫的字,青年讚道,頓了頓他又道:“看著牌子應該也是兩個人寫的,和前面這一個比,後面那個不知是哪家孩子的塗鴉。”
“嗤!”
想著別的事的青年並沒發現,在他說這話的時候,中年人的筆頓了一下,臉上也有些微紅。
“好了,給!”中年人寫完,將紙條遞給青年。
“大叔,多謝了。”青年收過紙條,下了車回頭笑道。然後,向著茂密的山林走去。
“這小子,蠻有趣的啊...”中年人一笑,將車開走,不過方向卻是與來時相反。
...
“踏、踏、踏!”
U-17的合宿裡,一個穿著黃綠色隊服的青年大步的走著,氣勢洶洶。
“這人誰啊,怎麽沒見過?”有人疑惑道。
“噓,小聲點,讓他聽到你就別想在這待下去了。”也有人眼尖,看出了來人的身份,小聲叮囑道。
看到青年,那些高二高三的隊員也有些傻眼,心中嘀咕道:“這尊大神怎麽回來了?現在不應該是那個全國大賽的日子嗎,他怎麽?”
“喲,白石君,你這是要找誰啊?”青年繞過前面的球場,剛轉過去便聽到了一個聲音。
“哼!”
青年抬頭看去,發現是個兩米多高的男子。當下頭也不回,話也不說,徑直走向裡面的房間。
“黑部這家夥慘嘍...嗷...”男子心中一笑,剛一轉身卻碰到了門梁,撞了個滿天星。
“你們兩個,等下將這些數據處理下。”房間裡,一個長發男子品著咖啡,對身前的兩個職員說道。
“是!”兩人點頭,拿起文件轉身出去了。可剛一回頭,就看到了個面帶怒氣的青年,擋住了自己的去路。
“你們...哦,白石君來了啊。 ”那男子本來要發怒,但當他看到青年後,臉上堆起了笑容。
兩個職員也識趣,從青年身邊繞了過去。
“白石君,先坐下喝杯茶吧。”男子笑道。
“呼!”
青年吐出了股濁氣,點了點頭,坐在椅子上,不過仍板著臉。
“白石君,你別生氣,我這次找你來確實是有個任務交給你。是一個鳳凰他們都完成不了的任務...”男子輕聲道,只是其中帶著的名字卻讓人動容。
“...”青年沒有答話,只是看著男子,等他說下去。
“事情是這樣的...”男子開始說了起來。
...
而此時,在全國大賽的賽場,青學已經對比嘉中三連勝,拿到了四分之一決賽的門票。另一邊,冰帝也晉級了。
“砰!”
一聲巨大的聲音響起,只見一人被高高震起,生死不明。
“比賽結束,名古屋星德洛奇獲勝,比分6:0.”
“嘿嘿,你要怪就怪那個叫做白石藏之介的人吧!”洛奇對著躺在地上的人笑道。
而在他身後,那個長發披肩的青年克勞澤,則溫順得像隻綿羊...
......
ps:...周六再補更吧,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