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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後,吳雲飛靜靜的回味了一會余韻。才將膝腿酸軟的周玉雯給扶了起來。
從鏡子裡看到吳雲飛還在發呆,在洗臉池前漱口的周玉雯,忽然轉過臉來,嬌媚的笑道:“剛才舒服嗎?”
望著她紅潮仍未退去的臉頰,以及那誘人性感的紅唇,雖然想到這全是因為替她買房,才獲得的特殊待遇,但吳雲飛還是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兩人在衛生間又調笑幾句,等到周玉雯面上看不出異狀來,才一前一後的走出主臥。
吳雲飛兩人出來時,虞美蘭正和售樓小姐聊的熱火朝天。全然沒有想到剛剛隔壁臥室中曾發生過一場激情大戰。
由於吳雲飛與周玉雯都沒有疑議,買房的流程自然就走到了付款這一步。
回到售樓處,問清楚一些細節,吳雲飛爽快在POS機上劃了款。眼見交易順利達成,眉開眼笑的售樓小姐也直接將房子的鑰匙交到了周玉雯的手中。
至於產權證,還要等上一段時間。
出了售樓處,眼見距離中午時間還早,吳雲飛便讓虞美蘭開車去了郊外的國際森林家具大賣場。
將該有的家具全部買好。付完款,簽訂了送貨上門協議。三人又趕往附近的歐尚超市,配置全各種家用電器。另外,吳雲飛還特意為周玉雯買了新手機、日常生活用品以及化妝品等等。
這些東西又花去了吳雲飛將近20萬元。
回到恆大名都的房子,在國際森林家具大賣場購買的家具都陸陸續續到貨了。搬運工將各種零配件運上樓後,從賣場趕過來的五位安裝師傅開始拚裝家具。
剛進行到三分之一,吳雲飛手機響了,是任光良打來的。
問清楚酒店的名字和具體地點後,掛了電話的吳雲飛,又下樓去買了兩條軟中華,一條放在大眾POLO車上以備不時之需。另一條則帶上十二樓,分發給了五位安裝師傅,叮囑他們一定要保質保量的完成工作。
做完這一切,吳雲飛就準備帶著虞美蘭與周玉雯去酒店赴約了。
“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工人師傅們都在這裡,我們全部走了,我有點不放心。”周玉雯婉拒道。
吳雲飛想了想,便任由她去了。
原本這次宴請任光良,目的就是為了構陷徐逸夫。
這件事,顯然不能讓她知道。
……
大眾POLO從恆大名都的廣場上開了出來,吳雲飛坐在副駕駛位上若有所思。
虞美蘭瞄了瞄車內後視鏡,突然道:“雲飛,你這樣真的好嗎?”
“啊?”吳雲飛一時沒反應過來她話中所指。
“我是說,你為那個女人花了125萬。你就不怕家裡人或者老婆知道?”虞美蘭奇怪的問道。
吳雲飛搞不清楚,為什麽虞美蘭一直偏執的認為他已經結婚了。對於這一點,他已經解釋多次了,總不至於要把戶口簿拿出來給她看吧,簡直無力吐槽。
“我掙的錢,怎麽花應該不需要經過家裡人同意吧!”
虞美蘭面上一變,微微流露出幾分傷感,道:“你們男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沒一個是好東西。一旦暴富或者得勢,就想著在外面搞女人。”
這話茬,吳雲飛沒接。
虞美蘭雖然表面說的是他,但吳雲飛知道,實際上她指的是虞春生。
虞美蘭又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砍價是為了幫你這個客戶,跟那個小三無關,你分清楚!下午我有事,要回公司。你自己打車吧!”
“好。”吳雲飛乾脆的答道,“對了,你走之前,把保單給我,我簽了它。”
這一路再無話。
大眾POLO行駛至經濟開發區南面的廣善大橋前,停靠在橋下河畔人家酒樓門前的公路上。
走下車後,吳雲飛才發現附近車的車牌大多都是外地的。相形之下,他們大眾POLO的本地車牌反倒有些扎眼。
進了酒樓,說了包廂名,立即就有服務生過來領他們上了二樓。
任光良已經在202包廂等著了。
見了吳雲飛,任光良顯得很高興。熱情的招呼他在主位上坐下,同時也禮貌的請虞美蘭就座。
吩咐服務員上菜後,任光良看了看門外,便好奇的問道:“公主周沒來嗎?”
“嗯。”吳雲飛簡單解釋了原因。
任光良聽著內心不由生出了幾分羨慕,假如他擁有這一百來萬,那秀芬和玲玲就不用跟著那位林老板去台灣了。
“來,校友!我敬你一杯。不論最終結果如何,我都要謝謝你為我介紹工作。”
吳雲飛端起面前的雪花純啤,跟他幹了。
任光良又道:“校友,你聽我說。這河畔人家,燒的麻辣小龍蝦乃是一絕,經常有外地人慕名過來品嘗。稍微來晚一點都沒座位。”
“原來是這樣。”吳雲飛撚了一粒花生米放到嘴裡,“難怪樓下都是外地車。”
“可不是嘛!這裡的麻辣小龍蝦是真的不錯。據說我們市的公安局長虞春生曾經在這裡吃過小龍蝦,吃完後也是讚不絕口呢!”
一直沉默不語的虞美蘭,聽到這話後突然冷不丁的站了起來。
“我不吃了。你們慢用。”
見虞美蘭面色陰沉的走出包廂,任光良有些不知所措。
“不關你的事。”吳雲飛安慰他道,“虞春生是他父親。只不過,虞春生又在外面給她找了個小後媽。”
任光良有些瞠目結舌,他完全沒有想到,那位看上去比周玉雯還要美豔三分的女子,居然是高高在上的丹鳳市市公安局長的女兒。
他咽了一口唾沫,對吳雲飛又高看了幾分,舉起酒杯,語氣越發恭敬:“校友,乾!”
吳雲飛跟他碰了杯,一口飲盡。
空杯拿在手中把玩,吳雲飛忽然不著痕跡的問道:“對了,你和徐逸夫,關系怎麽樣?”
“徐逸夫?”任光良夾了一塊削的很薄的鹽水鴨肉片,沾了沾醋,答道,“一般。在高中時代只是聽說過他的大名。像我這樣名聲狼藉的差生,他那種品學兼優的尖子生是不屑於結交的。”
任光良將鹽水鴨肉片放入嘴裡用力嚼了幾下,很確定的說道。
吳雲飛眼中一亮,放棄了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道:“我想組建一家公司,有沒有興趣跟我乾?”
組建公司是吳雲飛吊絲時代的夢想,目前他還沒什麽頭緒,現在提前擺出來,完全是為了忽悠任光良。
任光良舉著筷子的手一抖,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麽選我?我能為你做什麽?”
吳雲飛微笑,端視著手中的空杯,仿佛那裡面有什麽稀世珍寶似得。
“因為你運氣好!剛好在我缺少值得信賴的可用之人時碰上我。而恰好高中時期我又聽說你很講義氣。所以,我選了你。”頓了頓,給了任光良一點消化的時間,爾後又道,“跟著我,先從司機兼保安做起,第一年月薪五千,第二年年薪十萬,第三年年薪二十萬,依次類推……當然,還需要為我處理些私人問題。怎麽樣,乾不乾?”
任光良的呼吸明顯急促了起來。他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完全相信吳雲飛所說的話。有哪個白癡老板會給一個司機兼保安開出這麽高的雇傭價碼?吳雲飛剛才話裡的重點,分明是那句幫他處理私人問題。
沉默一會,雖然知道問了很天真,但任光良還是堅持問了:“見不見得光,違不違法?”
吳雲飛面上微笑一頓,淡淡道:“我記得跟你說過。我是個正經商人。我要你做的事,絕對不會違法!”
不違法?那就只是見不得光了。
任光良松了口氣,果斷的舉起了酒杯:“老板,我再敬你!”
“好!”吳雲飛見任光良這麽快就完成了校友到屬下的身份轉換,非常滿意,再次舉杯陪他一飲而盡。
兩人剛剛放下酒杯,吳雲飛的手機忽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