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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家娘子》第207章 賜婚
   “這麽說,就算定了,崔家還等著本王的消息,”莊王說著吩咐下人,“將崔家送來的庚帖拿來。”

   紅燦燦的帖子送到姚宜聞眼前。

   姚宜聞仿佛這時候才弄清楚,這件事是真的。

   打開一看,庚帖上清清楚楚地記著崔奕廷的生辰八字,還有欽天監寫的八字批語,怎麽會寫的這樣周全。

   姚宜聞草草看過去,大概的意思是崔奕廷婚配上百般不忌,不好合婚的幾個屬相,婉寧都不在其中。

   方才被何明道嚇了一跳,如今手裡被塞了一張庚帖,姚宜聞不知心裡是什麽滋味。

   莊王道:“既然是我保媒,等到成親之日我跟著一起去迎親。”

   莊王爺不但保媒還要跟著迎親,姚宜聞不禁一怔。

   將姚宜聞送出府,莊王吩咐管事,“去崔家說一聲,庚帖已經收了。”既然收了庚帖就不能隨隨便便答應別家。

   就算是賜婚也要讓內侍來詢問,這樣一來總算多了些勝算。

   莊王妃聽得消息趕過來,莊王咳了好一陣子才停下,莊王妃忙送上一盞茶水,“怎麽偏偏就看上了同一門親事,要不是之前有所安排,這可怎麽是好。”

   莊王咳的胸口疼,讓莊王妃不停地用掌心慢慢地送著,好半天才理順了氣息,“好事多磨,自己爭來的親事好,能拚了命去爭,就是心裡真的喜歡,將來才能夫婦和順。”說著掀開眼睛看王妃。

   聽著王爺說的俏皮話,莊王妃也不禁笑起來,去推搡莊王的肩膀,“這件事王爺怎麽不早說,早些說妾身將姚七小姐請過來坐坐。也好認認人。”

   莊王搖搖頭,“別看崔奕廷做起事來有手段,這次卻小心的很。追的緊了怕跑了,跟的遠了怕丟了。要不是這次有人處心積慮的要壞事,也不會一下子讓他怒起來。”

   這樣才顯出了崔奕廷辦事的狠勁兒。

   ……

   南書房裡。

   皇帝在看著福建的奏折,提起筆來又不知道要寫什麽朱批,終於將筆狠狠地丟擲在桌面上,“那些海盜倭寇當真那麽厲害?朝廷剿了那麽多年,居然沒有半點的起色。”

   吏部的官員被憋了一屋子,都在商量是誰去福建的好。

   推選了幾個人,都被皇上駁斥回來。再擬名單哪裡會這樣容易,不能滿朝文武隨隨便便的扒拉過來一個個地去試,只能揣摩皇上的心意,希望兩邊權衡抓出個人來,將這件事平平安安度過去。

   聽著皇上發脾氣,幾個人互相望了一眼,皇上是有意要將門檻提高,將來去福建的定然是皇上十分信任的人。

   在沒有任命之前,誰都是那個人的陪襯。

   如今已經萬事俱備,卻怎麽不見那個人毛遂自薦。

   等了好久。吏部也開始有些忐忑不安,難不成根本沒有這個人,是真的要他們擬出人選?吏部尚書從南書房出來急忙去了內閣找幾位閣老商議。

   “不是有消息傳出來皇上要用錦衣衛嗎?怎麽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內閣的議事房裡許多人已經坐不住。

   汪同源來了京城。皇上沒有召見卻讓人問了福建的事,汪同源將王盧江手底下的海船式樣帶過來呈給皇上禦覽。

   海盜手裡居然已經有了上百艘海船,不管是招安還是剿滅現在都刻不容緩。

   聖意真是難以揣摩。

   吏部已經焦頭爛額。

   吏部尚書終於忍不住去見了夏大學士。

   夏大學士看著手裡的奏折,聽吏部尚書說話。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按照常理錦衣衛那邊應該有了動靜,卻怎麽這樣沉得住氣。”

   ……

   宮裡的宴席散了,錦衣衛換了一班值守。

   張戚程也在屋子裡聽消息,夏大學士那邊沒有任何的動靜。

   張戚程很奇怪,崔奕廷到底在等什麽。既然之前有了風聲,就不是亂傳。就算是再鎮定從容,也應該在皇上最為心焦的時候體察聖心做出決斷。就算是崔奕廷不去,也應該給出了理由。

   夏大學士在宮裡不曾回府,也是有些坐不住,想要等出個結果。

   還有幾天就過年了,竟然還有這樣一件棘手的事不好解決。

   “宮裡的消息傳出來沒有?”張戚程低聲道。

   話音剛落,就有下人來道:“汪家那邊有了消息,說是惠妃娘娘當著命婦的面說出要為汪家做媒的話,還問了三太太姚七小姐有沒有婚約。”

   張戚程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

   總不能駁了惠妃娘娘的面子,更何況還有皇后娘娘的母家在。

   皇上對汪家不是一直都有虧欠,用一樁婚事彌補過去是最簡單的方法。

   “崔奕廷早晚都會去福建,現在不過是造聲勢而已,不用管他。”

   聽了這樣的消息,下一步要難受的人不是他們。

   再等一兩日,鄧俊堂就能寫消息去福建。

   ……

   值房裡,崔奕廷看著手裡的花名冊。

   下屬來稟告,“定遠侯世子來了。”

   崔奕廷點點頭,不一會兒功夫沐淮尚大步走進來,“奕廷,”還沒有站穩腳跟,沐淮尚就急著開口,“你到底要怎麽樣?”

   屋子裡的人退下去,幾個心腹守住門口,沐淮尚就更加急切起來,“福建你到底去不去?不去的話要怎麽安排,去又要怎麽辦?你在這是不是要等什麽消息?”

   所有人都在等皇上的舉動,都在揣摩去福建的人會是誰。

   崔奕廷道:“去不去福建,要等宮裡的消息,我們不用著急。”

   不急才怪。

   皇上的意思已經很清楚,就是要自己信任的人去福建,可是錦衣衛的事吏部不好開口,許多人都在等著有人自己擺明態度。

   崔奕廷道:“去不去福建不重要。重要的是另一樁。”

   另一樁,他從醒過來之後,一直想要做的一樁事。如果在這時候失去,他做的那些努力就沒有了任何意思。

   福建本就沒有人願意去。更沒有人讚成招安海盜,皇上執意要派人手去福建,吏部寫了兩本奏折被駁斥回來就不敢再動手,加上早早就有皇上要派心腹之臣去福建的說法,整個朝廷都在算計那個心腹之臣是誰。

   這樣一來好像所有事都停滯住了,寧可不做不錯,誰也不敢有什麽建議。

   所有人都以為他在托大,等著關鍵時機穩住自己的地位。危急時刻才會站出來,解開現在的困局,讓皇上松口氣。

   “崔大人,”說話間,內侍進來值房,“皇上有請南書房。”

   ……

   崔奕廷快步進了南書房。

   皇帝埋頭在奏折之間,屋子裡是濃濃的墨氣。

   崔奕廷等候在一旁。

   吏部的文書源源不斷地從內閣議事房裡送過來。

   皇帝看了奏折,提筆寫了朱批:不準,再擬。

   “福建的事,你怎麽想?”

   皇帝低沉的聲音從書案的另一邊傳來。崔奕廷彎下腰,“聽聖上的意思,剿就剿。招安即招安。”

   冷笑聲傳來,皇帝抬起臉失望地看向崔奕廷,“都等著看朕的笑話,吏部要麽選出膽小怕事的官員,要麽用那些只會寫奏折彈劾的清流,知道朕不可能用這樣的人,還一遍遍送奏折上來。”

   皇帝站起身,走到崔奕廷跟前,“一個個都是搪塞朕。”

   崔奕廷不慌不忙地跪下來。“皇上,微臣說的沒錯。想要招安,就給王盧江一個機會。若是招安不成,就派兵剿滅海盜,大周朝歷經幾十年,平西北,擊倭寇,大大小小的戰事從不曾間斷,小小的一個王盧江,不過有百艘船隻,還不能難為滿朝文武,是生是死,是勝是負,皇上讓微臣去福建,無論如何微臣都會有個結果,將海盜、倭寇乃至整個福建的局面弄個清清楚楚,查不出個結果定不歸京。”

   聲音清脆,鏗鏘有力,沒有半點的猶豫,也沒有半點的害怕,仿佛面臨的是一件小事。

   整個大周朝不必怕一個小小的王盧江。

   不必去怕什麽倭寇。

   皇帝面色好轉,目光中帶著幾分的詫異,“你願意去福建?”

   “微臣願意,”崔奕廷道,“微臣進宮之前已經拿定了主意,方才微臣若是能求得去福建的差事,離開京城之前該如何盡孝。”

   皇帝五官徹底地舒展,抬抬手讓崔奕廷起身。

   崔奕廷沒有起身,“皇上,微臣求個恩賜。”

   “說吧!”

   終於有人能了解他的心思,皇帝的聲音也變得輕松起來。

   “家中長輩看好了一門親事,微臣求皇上賜婚光宗耀祖。”

   ……

   從南書房到永壽宮,皇帝的心情變得好多了。

   皇后娘娘早早就等在宮門處,帝後兩個一起進了內殿,皇帝問起白天宴席的事,“怎麽樣,可順利?”

   皇后娘娘頜首。

   皇帝靠在軟榻上,表情很是隨意,“前一日聽惠妃說,要給汪家做媒。”

   皇后顯得很驚訝,“皇上知曉這件事?”

   皇帝道:“只是聽惠妃說,朕答應讓她去辦,在京中選個閨秀就賜婚過去,”說著頓了頓,“選了哪家的閨秀?”

   沒想到這件事已經傳進皇上的耳朵,她卻還被蒙在鼓裡,“是姚宜聞的長女,姚家的七小姐。”

   本來已經放松的皇帝忽然睜開了眼睛,看向皇后,“皇后說的是誰?”

   看著皇帝的神情,皇后輕輕捏了捏帕子卻不動聲色,“是吏部侍郎姚宜聞的長女,姚婉寧。”

   皇帝顯得有些詫異,很快卻恢復如常,“怎麽是她?”

   皇后忙問過去,“可有什麽不妥?”

   皇帝緩緩道:“朕方才在南書房聽說,錦衣衛百戶崔奕廷家中正準備和姚家議親。”

   皇后先是一愣,很快卻笑起來,“臣妾也聽說了崔家長輩相中了姚婉寧。”

   兩樁婚事,卻是同一個閨秀。

   皇帝沒有做聲,轉頭看正在剝桔子的皇后,皇后眉毛彎起,臉上帶著笑意,一副很不在意的模樣。

   好像並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按理說他已經答應了給汪家賜婚,就不該有改變,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賞賜皇后的母家。

   黃橙橙的橘子送到皇上跟前,淡淡的橘子香氣沁人心脾,讓皇帝忍不住要接過來吃。

   皇后溫聲道:“皇上在想什麽?是否覺得為難?”說著頓了頓,“依臣妾看,這根本是兩回事,給汪家賜婚是皇上看在臣妾的份上要賞賜汪家,賜婚歸賜婚,並沒有說要賜婚哪家閨秀,京裡那麽多待嫁的小姐,臣妾再挑選就是。”

   “崔家也是皇親國戚,不能厚此薄彼。”

   看著皇后臉頰上露出兩個深深的酒窩,皇帝一時失神。

   皇后一直替他著想,凡事都會顧全大局的退讓,不計較其中的得失,所以這個宮中沒有誰能替代皇后。

  

   今天陪女兒去電視台跳舞了,所以晚了,回來一直在寫只是腦子有點澀,對不住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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