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好好保重!”
夏川友紀看著太郎的走遠,心情充滿了愉悅,就在轉過身子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撞到了僵硬的東西,是人。
“抱歉,真是對不起,真的是非常對不起。”
慌亂之間彎下身子道歉,夏川友紀看著前面三個染著一頭黃發明顯是青年的三人,暗道不好連忙道歉,一個兩個看上去都不好對付,這下子看來自己有麻煩了。
“我說小姐,你隻想道個歉就算了,剛才你的衝撞可是讓我骨頭都快骨折了,你說你要怎樣賠償我。”
被撞的男人不懷好意地笑道,夏川友紀卻皺了皺自己的眉頭,這幫人剛才肯定是故意的。
“怎麽可能會衝撞你。”
夏川友紀反駁,簡直就是荒謬,隻是轉個身不小心將對方撞到了,怎麽可能將對方撞到骨折,而且她才沒有那樣重。
“小姐,你可真是會說笑,你這麽大噸位,怎麽可能會沒有事。”
男子指著她臃腫的身材說完這句話,剩下幾人呵呵大笑,夏川友紀漲紅著一張臉不知道該怎樣反駁。
“快點,醫藥費就不要你出了,把你的錢包拿起來,否則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胖妞。”
三人圍住了她,其中被撞的那名青年更是氣勢洶洶地威脅道。
夏川友紀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選擇了順從,從衣服的荷包裡拿出了錢包,那是一個繡著圓形鍾表模樣的荷包。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說你們,把錢拿走了之後,可不可以把錢包留下來給我。”
夏川友紀看著瞬間就從她手中奪走錢包的青年,眼睛緊緊盯著錢包有些不舍地說道,畢竟已經陪伴她很久了。
“怎麽才這麽點錢,連出去吃頓飯的錢都不夠。”
青年打開錢包看著那稀稀落落的幾張鈔票明顯有些不滿意。
“看你的樣子,你好像經常被人打劫啊!”
夏川友紀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青年的話。時崎狂三的美麗是那樣充滿力,那份美麗是會受到人覬覦的,所以覬覦時崎狂三美麗的,都會被她吞噬。
因為夏川友紀並不是時崎狂三,所以穿著一身臃腫的衣服,用口罩將自己的臉遮住,也有避免人糾纏的原因。
老實說這個樣子的她並不認為自己是可以歸為可愛的一類人,就算是擁有著和時崎狂三一樣的美貌,因為前世的原因對於這副身體也是感到無所適從。
“我挺倒霉的,你們已經是這個月打劫我的第七批了。”
夏川友紀抬起頭望了青年一眼,然後迅速低下頭語氣有些弱弱地說道。
“以後走路小心點,別再撞到人。”
青年將錢包遞給了友紀的手上,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原本以為會宰到一頭肥羊,誰知道居然這樣窮。不過今天才15號,半個月被打劫七次還真是挺倒霉的。
少年發出嗤笑,和一個胖妹說話真是挺有壓力,不知道那被口罩遮住的面孔會是何等醜陋,不過他也沒覺得對話可憐,誰能可憐可憐他啊。
夏川友紀看著自己那已經完全乾癟的錢包,氣得不打一處來,就算是已經習慣性被搶了,但是每次總是會覺得不舒服。
自己實在是太沒有出息了,雖然每次被搶劫之後都想到要報警,但是每次拿起電話最終還是沒有勇氣按下那個鍵。
“可惡!”
夏川友紀回想起直接強烈他的青年,氣得不打一處來可是又沒有什麽辦法,尤其是想起這麽久的遭遇,看見地上的易拉罐瓶子一腳踢了過去。
“果然,我還隻能用易拉罐來撒氣。”
夏川友紀望著被踢飛的易拉罐苦笑不已,突然之間聽見了一個男子的慘叫聲,她轉過身子看著發出慘叫的男子,正是直接搶她錢包的男人。
被易拉罐擊中頭部的男子轉過頭正好和同樣轉過頭的夏川友紀目光互相對視,頓時明白了。
“好家夥,感情之前被搶了不滿,結果用易拉罐來報復。”
“闖禍了,死定了。”
夏川友紀後退了一步,看著正凶神惡煞追過來的青年,以及他的同伴,快速地逃命起來。
“站住,你給我站住!”
“才不要呐。”
夏川友紀拚命奔跑著,身為一名穿越者混到她這樣子,真的是太淒慘了。
…………………………
“終於回家了。”
停在了某一處的花壇附近,看著已經沒有人追來了,夏川友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是安全的感覺。
遠處的一處公寓正是她的家,五年前的天宮市火災讓很多人都失去了自己的親人,同時也因為火災的混亂,讓即使是精靈的她也在人類的世界擁有了身份證明,至少在政府的監控數據下她夏川友紀是人類。
“喂喂,你們說那個夏川友紀的巫婆到底有沒有回來。”
“你問我,我怎麽知道,不過真是奇怪,今天居然出去了。”
“要不要報警,那個夏川友紀一定是巫婆,整體神神秘秘的,她的屋子裡還傳出惡臭,簡直就像中世紀女巫一樣。”
“糟糕了,好多人都圍在我家。”
夏川友紀看著圍著自己公寓大門前的鄰居,整個人頓時愣住了完全不知所措,他們一個二個拿著錘子這些工具似乎正準備將公寓的那個大鐵門砸開。
五年前的天宮市火災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時間點,不小心和時崎狂三的分身融合在了一起,成為了夏川友紀,也就是現在的她。
當時的她還是十歲的模樣,因為地球上少年和時崎狂三分身成為一個人,在火災事件結束後被當成了孤兒,被人類收養,並取名為夏川友紀, 這是她的“父母”留下來的房子,也是最重要的寶物,為什麽他們都好想要拆掉她的家。
“你們想要做什麽?”
夏川友紀張開雙臂一把擋在了自己的鄰居們面前,如果她不這樣做的話,她的鄰居們很可能就會用錘子這些工具將她的鐵門砸開。
“巫婆,你回來,快點告訴我們你屋裡到底是放了什麽,你正在做什麽東西,怎麽那樣臭哄哄的。”
“就是就是,快點回答我們,你是不是正在做什麽不可告人的陰謀。”
“上次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你再這樣,我們就要集體請你離開這裡了。”
“我,對不起,對不起……”
夏川友紀看著氣勢洶洶一個個都來質問她的鄰居顯得莫名的驚慌首先就開始道歉,但是唯獨這裡還是充滿堅持地說道:“我真的沒有做什麽不可告人的事。”
“我勸你,還是走吧,不要再給我們添麻煩了。”
“就是就是,一邊說著沒有什麽,一邊又遮遮掩掩的,為什麽不放我們進去看看裡面有什麽?”
“警察先生,你快點幫幫我們的忙啊!”
夏川友紀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都快泌出血了,眼眶的淚水也開始打轉,但是什麽也沒有反駁隻是倔強地張開雙臂不讓任何人進去。
為什麽自己連辯解的勇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