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穎……”沈夏薇眼睜睜看著小姑在面前不甘惶張地離去,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胡亂地擦幹了眼上的淚痕,抬眼瞪著立在一旁的罪魁禍首顧熾揚,一臉的憤憤。
如果說這件事他不知情,打死她,她都不會相信,沒有預約、沒有從底樓領到門卡,靜穎怎麽可能隨隨便便層?
“顧熾揚,你真卑鄙。”這個猝了毒的男人啊!他修養呢?他的那些年象牙塔教育都還給老師了嗎?
“卑鄙?別忘了服侍我,是契約的重要條款。”他一步步走向她,使勁捏住她的下顎,對視著她寫滿怒氣的美眸,陰鷙的臉上揚起一抹微笑,不容置疑地用他滾燙的唇封存了她的紅唇。
與他歡愛從來都是這樣,在冰與火中煎熬,無法逃脫……
內心可以感受到得隻是不平等的屈辱,一滴淚珠順著眼角再次落下時,她出乎意料地沒有反抗,反正配合地摟上顧熾揚的脖子,挑逗性地凝望著他。
她想玩什麽花樣?顧熾揚微怔,停止了動作。
沈夏薇微冷的十指慢慢撫摩著他的薄唇,猝不及防,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腥甜的血腥味在唇齒之間散開,他的唇角溢滿鮮血。
她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甩開他的手,將白色軟綢毯披在身上,包裹著的肌膚,起身走至不遠處的地面上,撿起地上凌亂的衣物,衝進更衣室內。迅速地穿上衣物,以最快的速度甩門而出。
“砰”的一聲,甩門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主席套房裡,顧熾揚拭擦著唇角的鮮血,沒有阻止,也沒有追趕,隻是靜靜望著她的背景消失在視線中,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邁步走向台吧上,斟上一杯優質的紅酒,拿著高腳杯的指關節泛白,猛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任酒精在胃中的積澱,灼燒到胃,任思緒在酒精的作用下,漸漸飄遠。
上海複旦大學,這個歷史悠久,享譽海內外的全國數一數二重點大學內,國年路教職工宿舍樓內,顧熾揚慵懶坐在電腦桌前,手指靈活地敲動著鍵盤,一陣清脆的叩門聲卻在此刻響起。
他漫不經心地隨口應道:“門沒鎖,自己開。”
一個女子推門而入,她身著一套普通的運動服,衣服已漸漸褪去了本有的光彩,緊緊地貼著她,甚至還起了球,不難看出,這身運動服已久經歲月的洗禮。她,身材纖秀頎長,烏黑飄逸的長發隨意地綁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