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馮老先生顯然也是看到了朱司其,並沒有要他給自己開車門,而是自己走了下來。
“知道你先到,所以我叫司機馬不停蹄的追了過來。”馮廣群道。
“謝謝,其實您沒必要,我在這裡多等會也不要緊。”朱司其微笑道。
“那不行,既然約好了,當然要守時,咱們也別站在這裡,走,一起進去吧。”馮廣群道。
“這裡好像剛開業沒多久吧?”馮廣群一落座就問道。
“沒錯,這裡的藥膳還可以,等會你嘗嘗看。”朱司其道。
“味道還真是不錯,而且還是保健食品,司其,這次你帶我來真是帶對了,以後我會經常來這裡光顧的。”馮廣群嘗著桌上的菜道。
“那就好,除了有保健藥膳外這裡還有美容和減肥系列,只是那兩種我們都用不上,所以也就沒有點。”朱司其道。
“以後如果帶我太太來,她肯定會食欲大開,要知道,像她們就最怕肥啊,老啊的。”馮廣群道,只是說到最後語氣中不由歎了口氣。
“馮伯,您好像每個星期隻去公司一天,今天我就差點沒有找到您。您平時都做些什麽事啊?”朱司其馬上轉移話題道。
“平時?我一般都是陪我太太,她身體不太好。”馮廣群道。
朱司其一開始還以為他的娛樂活動多,沒想到竟然是個深情男人!但朱司其聽到他太太身體不好,馬上想到了該怎麽感謝他對師父的收留之情了。以前雖然朱司其也親自向他說過感謝的話,但沒有表示什麽,在內心朱司其一直還是覺得欠了他什麽。當然,這只是為了師父!
“馮伯。您說伯母的身體不太好,是什麽病啊?”朱司其隨口問道。
“是幾十年的老毛病!”馮廣群道,顯然不想回答朱司其地這個問題。
“我可以去看望一下馮伯母嗎?”朱司其隻好道。
“當然可以,她一個人在家裡也很無聊,如果你能去陪她說說話她也肯定會很高興地。”馮廣群高興地道。
“那有時間就去。”朱司其道。
“只是你很空閑嗎?我怕影響你的工作就不好。”馮廣群道。
“沒事。這幾天我正在休假。”朱司其隻好道。
“要不等會一起去我那裡吧。”馮廣群聽到沒有影響到他的正常工作和生活,這才提出邀請。
“沒問題。”朱司其道。
飯後,馮廣群一定要自己付帳,說是他約朱司其的。應該是自己來付錢。但沒想到朱司其早已交待白雅彤,錢先由她墊著付掉,自己晚上再把錢還給她。在食之味,就算白雅彤吃飯都得自己付錢,否則進入的菜單都是由電腦來統計。如果只有菜地出而沒有錢的入那可是不行的。
最後馮廣群沒法,但晚上一定要請朱司其去他家吃頓飯,看來他也是個不想欠別人的。哪怕只是一頓飯。在他想來朱司其現在只是一個上班族,今天中午這頓飯按他估計可能價格不菲。
朱司其也開始喜歡上這個老頭,坐著他地車一起跟他去了他家。
馮廣群的別墅卻不很豪華。雖然他的身家可能比章天要高。只是在後面有一個小花園,裡面的裝修也不顯奢華,但很有品位。
現在是下午,家裡除了一個傭人外就只有他跟太太在家。朱司其也不知道他的子女是否跟他住在一起,也不好隨便問。但對於馮太太,他馬上就用感知找到了。正在二樓地一個樓閣裡靜靜的看著外面的風景。
在馮廣群的引導下,朱司其隨他一起上了樓。在途中朱司其就利用感知掃描她的身體,想馬上找到病因,再來個手到病除。但沒想到一掃之下發現她地問題出現在頭部,在那裡有很多血管跟經脈受損、堵塞。情況竟然跟師父以前的情況很相似。只是她不像身有內力之人。
馮廣群跟朱司其上了二樓後,馮廣群並沒有走過去。而是在不遠的地方默默地看著她。
“我太太因為多年以前一場車禍,頭部受傷而失去了記憶,而且人的智力也變得跟幾歲的小孩子一樣。我想盡了辦法,去過很多國家,但都沒有辦法。哪怕是一絲好的跡象都沒有。”馮廣群歎息著道。
她看上去很高雅,雖然沒有了記憶加上年紀也大了。但朱司其想,如果青時她
肯定是非常漂亮,只是現在每天地時間就用在發呆上了。
朱司其在這件事上也幫不上什麽忙,因為這種事憑他的真氣是不可能治愈的。但看著馮老先生深情的望著她,朱司其可以感受得到他是深愛著她的。否則也不會把所有地空余時間都用來陪她。
“小雲!”馮廣群終究還是走了過去。
“你來啦!”小雲看到馮廣群很高興,因為又有人能陪著她聊天,甚至做些遊戲。
“是啊,我還帶來了一位新朋友,他叫朱司其。”馮廣群為她做著介紹。
“馮伯母好!”朱司其也是笑著走了過去。
“你好,你好!”小雲看到有生人來,確實很高興。
這個下午,朱司其陪著馮老先生夫婦一起渡過的。有小雲在,朱司其好像回到了童年,雖然他地童年也基本上是一個人渡過的。
仨人在後面的花園裡散步、聊天,甚至還做著遊戲。朱司其看到小雲真的很開心,而馮老先生卻是強忍著悲傷陪她開心。
朱司其突然想到是不是可以用李跟的天火解藥來治療她呢?只是那解藥朱司其也是知道的,在師父身上用時都花了自己不少精力,還好師父本身具有內力才最好消解掉,但如果用在一個弱智老婦身上會怎麽樣?朱司其心裡也沒有底。
但此時要聯系到師父和李跟恐怕是不可能。而且就算聯系上了,李跟可能也無法對這種情況作出判斷。而且他因為自己把天火全部銷毀掉,可能看到自己正不爽呢。
當時朱司其想把李跟身上的藥丸都交給師父處理,但陸遊的意思既然東西是他自己拿到的,就由朱司其自己處理。
朱司其當著師父和李跟的面,把天火跟黃色的**藥丸當場銷毀,放進衛生間的馬桶衝進了下水道。而綠色的藥丸他留了下來,因為它除了是天火的解藥外,聽李跟的意思還是一種絕佳的補藥。
特別是對身體虛弱者還是具有奇效。但朱司其就怕出意外,一個控制不好很可能使她的病情更加惡化,甚至會把她的大腦全部損失而成為植物人。
在馮廣群這裡吃晚飯時,朱司其發現只有他們三個人。問及他的子女時,原來馮廣群的生意現在做得很大,手下的企業也大都交給二子一女去打理,他們一般只會在周末時回這裡住一天,平時都有自己的家。
飯後,馮太太很早就睡覺了,馮廣群邀請朱司其到他的書房去聊聊。他的書房也很大,書櫃裡放的書很多都有翻動的縫跡,不像有的人書房裡的書只是用來作秀。在牆壁上還有他自己書寫的幾幅字,蒼勁有力,豪情滿懷。很像他的本人。
“馮伯,我那裡有種藥,可能會對伯母的病有幫助,但……”
“但什麽?”馮廣群道。
“但這種藥的藥力很大,我怕如果到時伯母的身體承受不起,那可能還會害了她。”朱司其隻好如實回答道。
“她的病不知道吃過多少藥,但一直不見效,恐怕你的藥也差不多。司其,謝謝你的一片心意,藥就沒有必要了。”馮廣群道。
“只是如果有效的話,伯母很有可能會恢復啊!”朱司其抿了拒嘴唇道。
“恢復?這輩子我是不做這個夢咯,當然,醫生也對我說過,不排除發生奇跡的可能!”馮廣群自嘲的笑道。
“難道你就對我這麽沒信心?”朱司其道。
“好吧!如果我不讓你試你可能以後都不會心安!”馮廣群看了朱司其一眼道。
“我明天上午就過來!”朱司其高興地道。
第二天,朱司其拿了一粒藥丸就再次來到馮廣群這裡。馮廣群看到朱司其真的來了,把他引到他太太那時。
朱司其拿出那顆綠色的藥丸,但並沒有馬上讓她服用,而是切出一小半,大約三分之一的份量讓她服下,而自己的感知隨時掃描著她體內的情況,一旦發現不對,馬上出手相救。
但這次朱司其顯然是多心了,服用了那小半藥丸後,馮太太腦內的情況以朱司其感知能“看”得見的速度好轉著。破裂血管的修複,經脈的重新通順!最後,馮太太坐在椅子上竟然香甜的睡了過去。
朱司其知道這事情基本上成了一大半,現在只要看她醒來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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