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以第二天手機剛一開機,還沒準備去唐夢美那裡,收到的短信就差點讓手機“死機”,都是李潔發來的,內容大同小異,自己到了香港讓他馬上回電,時間是昨天,最後一條是今天早上剛發過來的。
朱司其不敢怠慢,李潔到香港來應該是為了食之味在香港開分店的事,馬上回了個電話。
“你在哪裡?手機一直怎麽一直關機?”李潔道。
朱司其現在有個習慣,隻要做一些重要的事他的手機絕對是關機的,如果硬是不能關機的話那也是靜音。這幾天他身上帶手機肯定是個累贅,所以一直都關了機沒放在身上。沒想到李潔竟然這麽快就到了。
“我回來了,你現在在哪裡?”朱司其道。
“我在銅鑼灣這裡,你覺得把食之味看到這一片怎麽樣?”李潔道。
“這個可得請示專業人士了,龍興公司不是有個投資部和風險分析部嘛,你把這事交給唐夢美就可以了,選址的事讓她給你拿主意,絕對錯不了。”朱司其道。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那現在我就去龍興公司,你過來嗎?”李潔道。
“好吧,我半個小時應該可以趕到。”朱司其道。
朱司其趕到龍興公司時,李潔已經坐了唐夢美的辦公室時等他,跟她同行的還有位很漂亮的女孩,他們三個同時坐在一間房裡真是讓人看得眼花繚亂,還好朱司其現在老想著怎麽樣李根吐真言,對於這些隻是覺得很養眼而已。
“好久不見,李潔!”朱司其一進去就道。
“確實是好久。但我來了你卻不見了!”李潔到現在還有點生氣。
“處理點私事,把手機關了。還好剛忙完,否則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開機呢。”朱司其笑道。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白雅彤,英文名字是:卡米爾。”李潔道。至於朱司其就沒有必要給她介紹了,白雅彤早已知道朱司其。
“你好!”朱司其伸過手去道。
“哈咯!白雅彤大方地道。他今天可能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的,看上去很有品位再加上她的外貌,使人有種驚豔的感覺。
她現在跟李潔在一起,使朱司其對她地用心很好奇,李潔一身職業套裝,跟唐夢美差不多,但她的話卻有點出風頭的意思。讓朱司其一開始就對她的印象並不是很好。
“雅彤是我的以前地同學,管理和交際能力都很好,我想讓她在香港這邊的食之味負責。”李潔道。
“這個你看著辦好了。”朱司其道。
“對了。那件事跟唐小姐說了沒有?”朱司其又問道。
“說了,其實也不用說,唐小姐自從知道我們的來意後就已經給投資部下了任務,讓他們在香港選一個適合開酒店的地址來,就算我今天不來,過幾天也會有結果出來的。再經過分析部的論證。比我跟雅彤兩個人在外面跑要管用得多。”李潔道。
“那當然。人家畢竟是專業人士嘛,咱們以後隻要把酒店管理好就行了。是吧,朱薰事長,唐總。”白雅彤在邊上道。
“你以後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了,我在這裡也不是經常來上班。”朱司其道,對於她的稱呼總覺得別扭。
“那好吧,我比你大,以後叫你司其可以嗎?”白雅彤還真會順勢而為。
朱司其隻好無奈點頭,夾在三人當中還真是不好受。故馬上提議一起去吃中餐,可能唐夢美也有點反感白雅彤還是不知道確實有事,托故公司事情多準備在公司隨便吃點就不下樓了。
朱司其隻好跟她們兩人一起在下面找了家酒店,剛坐下白雅彤就要去洗後間,朱司其等她一離開馬上問李潔道:
“怎麽你這同學這樣?”
“什麽叫這樣。那樣?這叫交際。誰叫你是大老板呢!”李潔嗔怪道。
“這也不是我的錯吧!”朱司其歎道。
“我跟你講,我這位同學能力確實有。但眼高於頂,她之所以願意到香港來除了幫我管理好這邊的食之味外還有個任務。”李潔道。
“任務?什麽任務?”朱司其道,心想,不會又來一特工吧。
“她以前是在另外一家酒店做大堂經理,自從她當了經理好,那酒店的生意可不是好了一點點,中間我想去挖牆腳,但她卻沒有同意。直到聽到我們要來香港開分店才主動找到我,說想來這裡給我幫忙,我當然馬上答應了。我還真缺這樣地人呢。”李潔道。
“這跟她的任務有什麽關系?”朱司其還是沒聽明白。
“她在杭州時就因為暗戀酒店的老板,但人家最後卻隻是拋棄了她,所以在香港她發誓一定要找到一個金龜婿,否則就不回內地。”李潔道。
“這……”朱司其有點好笑,竟然還有這樣的人,正想說話突然看到白雅彤過來了,馬上閉上了嘴。
“在聊什麽呢?”白雅彤微笑道,很優雅的坐了下來。
“在聊你。”李潔可能跟她的關系很好,直接道。
“你說了什麽壞話了。”白雅彤地臉微微有點紅,她當然知道李潔如果跟朱司其聊肯定是聊一些關於自己地小道新聞。
“沒有,沒有。我可是照實說啊,而且像你這種情況你也可以谘詢一下他嘛。”李潔連忙搖手道。
“司其,我能問你個問題嗎?”白雅彤心中一起,也確實如此。馬上道。
“當然可以,而且我們以後將是一起共事,有什麽話可以直接說。”朱司其隱隱知道她會問什麽。
“那我就問了。我這個在這個問題上很直接,而且你們也不是外人。”白雅彤看了看兩人道。
“嗯。”朱司其應聲道。
“司其,我知道你現在應該也算是個億萬富翁了,我想知道像你們這種人以後選老婆會怎麽樣?如果我想嫁個千萬富翁你看有希望嗎?”白雅彤大大
方方的就把問題問了出來。
“你的要求還不低,至少千萬身家的。在香港很多,你遇上的機率也很大!”朱司其想了想才緩緩道,他是想該怎麽勸她把這個想法放下來。
“那是,我也做過調查,如果香港食之味開業,每三天我就會遇到至少一個千萬富豪級以上地人!”白雅彤道。
“你怎麽就這麽想嫁有錢人?”朱司其好奇地問道。
“那當然了,嫁個有錢人,開名車,住洋房。每天的就是美美容,出國旅遊。今天歐洲明天美國,那多愜意。”白雅彤道。
“那我很懷疑你能在食之味待多長時間。”朱司其道。
“這當然是我嫁人以後的事了,沒結婚前我還是在兢兢業業的為食之味出力地,畢竟我地能力李潔也是知道的,而且我也有自信能把事情做好。”白雅彤信心十足地道。
“那你何不安安心心的在食之味做,我想。幾年以後你應該也會有不錯的身家。”朱司其道。
“幾年地時間我可等不了。再說人生能有幾個幾年啊。”白雅彤頭一揚道,看得出來她的心是多長地熱烈。
“那好吧,如果你真要我給你出主意的話,我隻好把我的真實想法告訴你。”朱司其歎了口氣道。
“好啊,快說吧,我自認為條件不錯,但我認識的有錢人裡他們地妻子看起來隻是相貌平平,長相如同白開水。當然我這不是形容你,我隻是說他們的妻子而已。”白雅彤突然看到朱司其的臉色有點不對。馬上道。
“其實如果要是讓我選擇我也會跟你結婚,站在一個生意人的角度講,如果真的跟你結了婚那是一件虧本的買賣。”朱司其道,其實他剛才並不是為了自己地相貌,而是因為她地言語。
“為什麽?”這次輪到白雅彤的臉色有點不對了。
“很簡單。先不說其它的,如果按你所說的。假如有人真的願意跟你結婚的話就拿我來說吧,其實我們之間隻是在做一個交易。我出錢,你提供迷人的外表,公平交易,看似很合理。”朱司其頓了頓道。
“交易?要這麽說也可以!”白雅彤想了想覺得他的形容也不為過。
“但是,有一個很要命的問題。你地美貌會消逝,但是我的錢卻不會無緣無故減少,甚至每年都會有一個較快的速度增加,但是你卻不可能一年比一年漂亮。因此,從經濟學的角度講,我是增值的資產,而你是貶值地資產,而且是加速貶值。也許不要十年,你的價值堪憂。”朱司其道,拿起桌上地茶杯抿了口茶,等著白雅彤消化他剛才說的那番話。
李潔可能也是第一次聽說把結婚當成做生意,也是聽得放了神。
“如果再把你當成一隻股票的話,那你現在的價格是最高的,而且價值已經差不多到了頂點,最多還有幾年就會下跌,一時價值下跌擁有你的人就會拋售。也許把你的美貌比成一隻股票並不很恰當,但這是事實。
如果我買你這樣的股票,一旦下跌到一定的價位,我會毫不猶豫的清倉。所以就算你真的跟別人結了婚,如果僅僅是為了錢的話,別人對你不會長期持有,等你人花珠黃馬上就會將你拋棄,甚至還不要等到那個時候。也許你會覺得很殘忍,但對於一個加速貶值的物質或換句話說對於在跳水的股票,明智的人可能只會選擇租賃,而不是購買!”朱司其看著白雅彤道。
但白雅彤可能正沉浸在朱司其剛才說的那番話裡,隻是盯著桌面在那裡默默地想著心事,連上菜的服務員來上菜了也沒注意把自己身前的東西移動一下。
“真正有千萬身家的人都不會是傻瓜,否則他的資產也不可能還能擁有這麽多。因此真正的有錢人只會跟你交往,但不會跟你結婚。所以我勸你不要苦苦尋找嫁給有錢人的秘方。”朱司其看著服務員離去,才又道。
“唉!”白雅彤久久沒有說話,但還是終於歎了口氣。
“雅彤,我覺得雖然他的話聽起來有點刺耳,但還是有一定的道理,我想你也是應該好好想想這件事,不要到時候到最後什麽都沒得到,而自己人又老了,那才真的是可悲。”李潔在邊上勸道。
“其實,我覺得你最好的辦法是把自己變成千萬富婆,這比碰到一個有錢人的傻瓜的機遇要大得多!而且你現在馬上就要成為食之味香港分部的負責人,隻要你努力做,相信這個願意實現起來比你嫁人要快得多,人過得也充實得多。”朱司其又接著道。
其實說真的,白雅彤被朱司其的這一番話打擊得可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了,如果不是他最後還勸說自己可能她馬上就會回內地。但其實朱司其說的也確實有道理,女人如果把美貌當成唯一的武器的話,那這件武器也會很快就會生鏽,腐爛,最後變成一堆廢鐵!
但還好白雅彤還有是幾分本事的, 並不是隻能*美色才能吃飯。想通後她的心情反而開朗起來,對兩人笑道:
“想我蒲柳之姿,就算嫁人別人也不一定會要。算了,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以後就再也不起這樣的心思了。我決定讓我這隻股票越來越升值,最後成為大家爭相購入的對象。”
“噗”朱司其口中的菜差點噴到桌上。
“幹嘛,是不是我又說錯什麽話了。”白雅彤看到朱司其的臉脹得充紅,問道。
朱司其強忍著不要笑出來,深呼吸了幾口才慢慢把嘴中的食物吃下去,摸摸肚皮對她道:
“你知道蒲柳之姿是意思嗎?”
“知道啊,你看電視上不是天天有人說嘛,賤妾蒲柳之姿,願以身相許。之類,應該是自貶的意思吧。”白雅彤被朱司其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跟你講,蒲柳之資其實是末老先衰的意思!你這個樣子像末老先衰嗎?”朱司其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