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嬌兒給我簡單的治療後我們便上路回家了,一路上給眾人解釋了發生的事,眾人都是憤憤不平,誓要為我報仇雪恨。不過大猩猩其實也是被逼的,至少現在看來是這樣。所以我們暫時把他排除在外。
“啊~你怎麽在這!”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和我一般大的女孩毫無淑女形象的在桌子前大吃特吃。而這個女孩十分不巧的是我認識的。“你不是因為比賽的時候輸給了我現在來報復的吧!”我一邊說著一邊警戒的看著四周,畢竟爪狸的速度和利爪我還是小心點好。沒錯,在我眼前的這個除了穿著和舉止以外都令我十分眼熟的女孩正是,秀氣妞。
“哼~”不理我。徑自的在吃。
“好吃鬼,你不要太囂張。這可是我的家。”看她的樣子我就火大。
“哼~哼~”還不理,只是多賞了我一哼。
“你~”我兩樣冒火,可比孫大聖的火眼金精。
“好拉!樓哥哥。不要這樣嘛!”亞兒一邊掩著嘴笑一邊勸著我。
“三個女人一台戲”這是誰說的,真是太經典了。不過我現在更參,就是四婢們不說話也有四個女人。於是在唧唧喳喳了兩個小時之後我終於明白了一點,那個好吃鬼和亞兒是認識的。
亞兒和她是在同一個競技場,於是也就這樣認識了。可是當亞兒獻寶一樣召喚出自己的幻獸給她看的時候一件天大的事發生了。為什麽是天大?因為和我有關。(……)
“你說你叫啥?”我忍住笑,強裝認真的道。
“雪靈兒!不許笑,我告訴你你要是以後再敢亂起名,看本姑奶奶不撕爛你的嘴。”雪靈兒捋胳膊挽袖子指著我大叫。
“嗨咦!嗨咦!撲~哈哈~哈哈哈……”桌子,我不是有意拍你的。
“你~俏兒!”
我刷的一聲瞬間坐好並在臉上擺出肅穆之色。俏兒,好像是爪狸的名字。
就這樣,一個小貪吃女在我們家住了下來。
在嬌兒日益精勁的治愈術面前,我的傷早就好得七七八八了。休息一下就沒有問題了。A組中除了我以外其他進級的三個人都是熟人。她們是亞兒、女戰士、小貝彼。三個女人,誰說女人能頂半邊天,這就百分之七十五了。
我的下一個對手是女戰士,看樣子是三人中最強的。據說她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用過幻獸,看來是一個超級難纏的女人。住在一起,我和她也有過幾面之緣。她的樣子不錯,全身英氣,有一種剛健野性的美。她的武器是一把厚背刀(使用除劍以外其他武器的統稱為戰士,不是所有戰士都長得象大猩猩似的。),看起來寒光閃閃的很是怕人。
清早,我伸了個攔腰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穿上衣服直衝餐廳。在與好吃女雪靈兒一番龍爭虎鬥之後,我終於儲備了足夠的能量用以應付不久之後的比賽。
我又是第一個上場,沒辦法,誰讓我是第一種子呢!
“你好!”對朋友我還是滿客氣的。
“你好!”女戰士酷酷的道。
“你吃飯了嗎?”我問了一句沒營養的話,想試試她會不會也自己摔下台去,畢竟我對於打女人不太在行。
她沒有說話,我也沒有再說話,因為她已經向我衝了過來。
“我靠!真尖啊!”我心中暗罵,可是卻一點也不敢大意。單看她衝過來的速度、力量、時機、角度就知道她絕不好惹,比大猩猩至少強了一個級別。
全身火焰冒,我運功了。提起真氣,運起輕功和她在場上兜起了*。這是在中國古代比較傳統的打法,先看看對手的虛實,然後再視機而動。
“好霸道的刀法。”我心中暗讚。光是她揮刀時所帶起的刀風就足以傷敵了。
“好。”不怎麽愛說話的女戰士口中道了一聲。“看我的‘鳳舞百旋’”女戰士要出絕招了。
“不好!”我心中暗叫。那裡不好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在看到她招式的起手式的時候我心中就有這個感覺。
“哈!”來不及了。隨著女戰士的一聲輕喝,他的刀由一把變成了百把。每一把都舞成了一個花形,滔滔的氣勢將我鎖在當中,無盡的刀影帶著刀氣向我揮來。
危機時刻我右手伸出兩指抵在額頭眉心。
“轟——”地面不知道碎成了多少塊。
“啊~”台下諸女嚇得捂住了櫻唇。
“呼~好、好、好、好險!”一個正怕怕的男生在擂台的一角拍著胸口。
“你,你是怎麽躲開的。”一臉的不信,女戰士轉身問道。
“沒什麽。跑的快就躲開了。”我做了一個“不值一提”的手勢。
“好,不過這次你就沒有那麽走運了。‘鳳舞百旋’”
“我靠!不要錢啊!”沒等我說完重重的刀影就已經把我包住了。
“你怎麽看?”約問身旁的阿卡司。
“是她,不會錯的。”阿卡司面色有點凝重。
“可是她為什麽回來?”約的臉色也是難看之極。“不會是為了那件事吧?”
“哎!我也希望不是,可是你信嗎?”阿卡司無奈的歎了口氣。
“跑的快有糖吃,跑的慢沒糖吃!”在擂台的另一角,一個大男孩邊說著什麽邊在台上左右的跑。
“你?”女戰士回頭看著我一臉“你是怪物”的表情。
“喂?我只是跑的快了一點而已,不用這麽崇拜我吧!不要看直了眼睛像上場的那個小丫頭一樣看上了我。我給你的回答是和她一樣的。”我微笑著說道,還故意看了一眼站在亞兒身邊的雪靈兒。她正捧著俏兒瞪著我,俏兒的小爪子還是那麽雪亮。不過我當時並沒有發現我說出的話是那麽準,以至給將來帶來了可怕的後果。
“你~”女戰士也和上場的雪靈兒一樣被激怒了。“百鳳齊鳴未完形·三花斬。”
“哦哩!動絕招了?真是個女老虎。”後半句“我家的母老虎已經夠多的了”是說什麽也沒敢說出來。
“空~~”在女戰士出招的同時我也準備出招了。“氣~~”我的雙手相對,置於腰側。“炮!”隨著我的話落,我的雙手同時向前一推。這時女戰士的刀也同時揮了過來。在我的手中,一個渾濁的,像棉花團的東西飛了出去撞在了女戰士的刀上。
“是魔法吧?”阿卡司有些意外。
“沒錯,是魔法。我可以感覺到很明顯的魔法波動。”約馬上回答。不過想了想後又說:“也不完全是魔法,那應該還有別的。”看見阿卡司好奇的看著他又解釋:“剛剛的魔法波動應該是屬於空間系的,可是空間魔法應該沒有什麽攻擊力。所以他一定是用空間魔法結合了什麽才發出去的。”
“那他剛剛的那個手印是怎麽回事,怎麽那麽怪啊?”
“那個……呃……恐怕不是什麽手印。”
“那是什麽?”
“!”
“……”
場上,從女戰士的刀擊中我“推”出去的奇怪棉花團之後全場就被一團濃霧覆蓋了。不過觀眾們並沒有什麽反映。他們已經習慣了在我比賽的時候層出不窮的意外了。
台上的濃霧久久不散,台下的評委們已經開始討論是不是要吹散台上的濃霧了。因為要是這濃霧是意外形成的那就應該吹散以確保比賽的正常進行,但如果這個濃霧要是某選手有意造出來的戰鬥策略那就另當別論了。
就在台下爭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在擂台的一邊,濃霧的邊緣,女戰士像一個小貓一樣蜷著四肢凌空飄著。可是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在她的後領處有一隻手抓在那裡。那隻手一松,女戰士“通”的一聲掉在場外。女戰士嘟著小嘴一臉不滿的看著身後,就像個受委屈的小姑娘,那還有剛剛那叱吒風雲的英氣。
“她輸了。”台上的霧氣迅速縮小,在我的手中合成一個小球,然後又消散在空中。
“哦?哦!”看來這個裁判不認識外圍賽時我所在賽場的裁判,不然不會反應這麽慢。沒見看過我比賽的普通觀眾都已經反應過來開始鼓掌了嗎。
“剛剛嚇死我了。我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下台後就被一眾女人圍在當中。
“請問……”
“下次不許了……我們擔心。”
“請問!”聲提高,臉變寒。
“我以後真的不回了。你們放心好了。”
“請問!”一條青筋。
“我的功夫你們還不了解嗎?你們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
“請問!”滿臉青筋。
“可是人家關心你嘛!不說關心則亂嗎!”
“請問~~~~~~”一個足以讓皇家大競技場顫抖的叫聲終於得到了我們的重視。
“請問……”造成如此效果的女生怕怕的看著全場。在如此寂靜的情況下被所有人注視就算是武技不凡的她也一樣小臉火辣辣的。
“……你剛剛用的是什麽招數?”雖然她已經盡量平複自己的心情了,可是她的聲音還是顫抖非常。
群眾的威力還真是大,可惜在場的觀眾都沒有意識到這點。現在他們心中想到的是我在場上說過她看上我的那句話。尤其是看到女戰士現在羞俏的模樣,再聯想比賽最後時她被丟出場時的樣子就更加的確信那種想法了。於是全場頓時傳來了不懷好意的巨笑(一百萬人一起笑啊,多巨啊!),可憐的不名少女,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人定了終身,有了歸宿。
“空~~氣~~炮!”我自以為有氣勢的說。
“不要理他,姐姐我們一起住了這麽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以前你不怎麽愛說話,我們也不敢問,現在大家都熟了,也該知道你的名字了吧。”甩開我不理,嬌兒走過去拉著女戰士的手問。說道“熟了”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看來嬌兒也和觀眾們想的一樣。更要命的是那個女戰士不但沒有解釋還紅著臉看了我一眼。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我叫凌雨。”凌雨的聲音小的可憐。比螞蟻放屁還不如。要不是我們打小都練過,肯定聽不見。
“那我叫你小雨姐了,好麽?”嬌兒到是自來熟。
“那我就叫你嬌兒了。(由於住在一起,我們又是比較話多的人,所以不知道我們的名字幾乎是不可能的。)”凌雨到是也不見外,可是你叫就叫唄,你又看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