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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獻帝新傳》第17章 長安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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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敵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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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書簡介

 東方色彩的新大陸,卻沒有修真、參佛和悟道,有的只有一個新職業——首席大劍師;

 天地陰陽咒、生死八門、天地靈獸,幻化一個新傳說——天地通靈師;

 三大勢力縱橫交錯,征戰不休,八大凶境危險離奇;無人敢進。

 龍鷹大陸的傳說——劍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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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公的夢想很簡單,那就是做一個最厲害的人,但總是人上有人;

 當有一天,最終實現夢想,卻發現一切才剛剛開始……

 輕松的人,神秘的背景,錯綜複雜的歷程;

 懸疑的事,快樂的過程,離奇曲折的人生;

 主人公的人生,就是這片大陸最富傳奇色彩的史詩之歌。

 

 京京的更新不敢說快,但穩定是可以保證的,這本書不會像上本那樣每天字,這本每天一章,是字到字,天天如此,絕無停頓,即使過年也每天更新,每天減少2000字的更新,我會把這部分時間都投入到情節構思上去,希望大家現在就支持我走下去。

 

 長安圍困

 劉協於楚王府再一次召開幕僚院和參謀院連席會議,三十余名謀士除荀攸、徐庶、周瑜領軍在外,其余皆出席,連皇甫嵩都被邀請參加。

 待人皆齊,劉協道:“這次南陽之戰,首功當歸奉孝,龐統、黃忠亦有莫大功能!”

 郭嘉、龐統皆道:“具倚仗殿下威名爾!”

 劉協淡淡一笑,道:“你二人就不必謙讓了,南陽之功,孤王記下了,待周瑜、荀攸定下長安,諸重臣大將皆按功封賞!”

 話語一轉,複道:“然近日局勢變化過快,孤王欲問諸位,後面之事當如何進展?”

 眾人不知劉協心中到底作何打算,皆默不作聲,素來善言者龐統因戲志才、郭嘉這楚地兩大幕僚皆在,亦不敢言。

 劉協首先點了皇甫嵩,道:“皇甫公乃當世無二之名將,當先言謀略!”

 皇甫嵩暗暗奇怪,戲志才、郭嘉、荀彧等重要幕僚皆在,不知道劉協為何要點自己首言,然按劉協的性格,今日之會必有他意,乃道:“劉備南陽一敗,雖損兵十萬,然未傷及筋骨,首要之事莫過於平定長安,再三面合圍定洛陽,為防陳宮北援,可令徐庶出兵了!”

 劉協微微頷首,續問戲志才道:“以志才所見,當如何定奪?”

 戲志才見皇甫嵩的意思已經得到劉協的肯定,且所言無誤,乃道:“皇甫公所言甚是!”

 劉協仍然微微頷首,再問郭嘉等人,依舊認定皇甫嵩的意見,唯龐統道:“臣倒有異見!”

 劉協道:“卿可直言!”

 龐統道:“我軍多騎、水兩軍,平原作戰、水上作戰皆可勝,然步軍少,攻城非我軍之長,長安城防高聳堅固,且有十五萬防軍,又糧草豐腴,然城中糧草再豐,亦久耗而盡,劉備必要救之,我軍可久圍不攻,今已得宜陽,可憑借宜陽和函谷關為門牆,與劉備再決一勝負,若洛陽無力救援,則長安必降!”

 胡昭忽然說道:“何須久圍,臣願親往長安,說服司馬懿投誠南方!”

 劉協大笑,乃道:“等公之話久矣,令周瑜、荀攸死奪長安,不過欲迫司馬懿而以,實則孤王以為,要奪洛陽,長安必須先定,三面合圍之下,劉備必重兵把守洛陽,屆時並州空虛,正可為趙雲、孫堅留下空隙,南北夾擊,一舉奪下洛陽、晉陽。然龐統也說了,南方之軍最缺者步兵爾,當務之急,其實是征調二十萬駐防軍步軍,準備奪下洛陽,另伊籍準備帶先帝遺召去青州找曹操吧,該是拔掉曹操的時候了!”

 伊籍道:“必不辱命!”

 胡昭道:“那臣三日後啟程前往長安,可先讓國淵前去試探,其與司馬懿最為相交,必能使其心動!”

 劉協道:“那讓國淵先去,空明三日後前往長安,飛鴿傳書周瑜,讓他最近一波給孤王打的狠點,算了,給荀攸發文吧,周瑜的變數太大!”

 複又道:“其實,今天讓大家都過來,還有兩件更重要的事情,一個是在伊籍從青州回歸之後,密詔就要公布天下,不知道劉備會如何應付,其二,南陽之戰令孤王感觸良多!”

 諸謀士皆知道劉備應付辦法必然是宣其為假詔,恐怕劉協今天的重點倒是第二個問題,荀彧見諸人皆望著自己,知道眾人的意思,乃道:“密詔一旦公布,劉備必然請皇帝詔書,言其為假詔,但不知道南陽之戰令殿下可想起何事?”

 劉協道:“南陽之戰能大勝北方,不知道諸位可曾仔細思索過原因何在?”

 這一次,諸人又將目光移到郭嘉身上,有些話也只能郭嘉自己來說,郭嘉輕咳一聲,道:“南陽之勝,原因有八,其一,軍機掌於先,此楊修之功;其二,騎軍勝步軍,無論步軍如何精銳,若無強弩,能勝騎兵者,幾率極低,此番宜陽三翼營被圍,死傷慘重,先是被圍,突圍之時又為諸葛亮秘密打造的神弩軍所克;其三,一軍多製,鎮南軍之長在於水軍、步軍、山地軍皆有,故為水淹反克劉備部;其四,老將黃忠一戰敗關羽,唐鳴射管亥,令敵士氣低落;其五,軍備完善,器械精良;其六,民心所向;其七,其軍雖有賈詡、諸葛亮,然為關羽所阻,不能盡用其謀,欲退不能退,故有大敗;其八,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劉備根本就不該打南陽之戰。”

 劉協擊掌,道:“應該有九條,孤王加一條,蓋有奉孝、士元之才。九條在此,最重要的恐怕就是第八條,南方力強,雖奇襲有異效,然劉備和其帳下謀士可曾想過,便是宛城為他所得,他又要付出多大的代價,若以此軍穩守洛陽,孤王又能奈其何,諸位飽讀史書經典,皆以為奇謀之下,百萬大軍灰飛煙滅,可知兵法有奇正之道,縱然再有奇謀,令其得宛城,然如此高牆精兵,不知劉備要犧牲多少實力方能奪下,南方損宛城,失十萬軍士又何妨,北方損十萬軍士,尤其是十萬精銳,便如斷臂,劉備之軍號稱百萬,孤王不過六十萬,此外還有五十余萬的各地駐防軍,然半農半軍,不耗軍餉。劉備百萬軍中,號稱三十萬精銳,實則不過三十萬常練之師,所穿甲胄皆皮甲,少見者著魚鱗甲,孤王六十萬皆十中選一之善戰男兒,多加訓練近十年,軍備甲胄器械無一不精。此後,劉備所派之二十萬精兵,不過三萬輕騎,且不善控鉉,孤王之兵,水、騎並重,以重騎對步軍,足可以一敵十,故劉備首敗之處在略上便已經敗了!”

 “戰爭之道,乃以錢財、人口為根本,首勝之要在於略,而非謀,此非孤王欲奪奉孝之功而佔為己有,實當與諸位明言,孫子兵法,總言謀略,謀在前而略在後,以孤王斷之,當略在前,謀在後,若略已敗,謀之能,僅使少敗而以,或奇謀亦可勝之,然終不過千山一樹,難撼大局!”

 “故,孤王希望諸位經過南陽之戰應該知道,一場戰爭從開始計劃到具體實施,可分為略、術兩個部分,略者,經脈全局之觀,術者,細節運作之法,戰者,當先求略之勝,不可過於依賴奇謀計策,敵以步軍為主,我等當以騎軍為主,敵若有側重弓弩,我等當發展重步兵,敵若窮兵黜武,我等當以精銳之道克制。略之制定者,皆兩院之職,凡略已定,諸位在外用兵,當首先遵之!”

 諸人知道他是擔心有人不服兩院指揮,乃皆道:“必遵之!”

 張遼指揮總計一百二十余架轉輪投石車和三百余架神鳶車,連轟三日,長安軍民死傷無數,城內房屋倒塌無數,偌大長安城一片狼藉,全城士氣低落至極。

 三日後,周瑜向十萬駐防軍下達強攻之命,魏延率僅余的三萬鎮西軍,領十萬駐防軍開始強行攻城,連攻十余日,雙方皆死傷慘重。

 司馬懿心中開始驚慌,和其兄司馬朗道:“今日之勢,若在守下去,恐難撐數月!”

 司馬朗道:“可派人自黃河東下,向大將軍求援。”

 司馬懿搖頭道:“函谷關已失,洛陽傳來消息,南陽之戰,損失十萬精銳,現在洛陽也被南楚的定南軍、鎮南軍、預備營、荊州駐防軍包圍、楚王抽調了三十萬圍住洛陽,大將軍何來兵力支援我等,當自求多福。”

 司馬朗道:“那我等只有誓死一戰了!”

 司馬懿笑道:“那倒未必,楚王再攻下去,他亦要在長安再丟下十萬死屍,吾已經料定,不出十日,必有勸降者,且吾師在南楚任左治略公,楚王焉能無勸降之策!”

 司馬朗怪哉,道:“那又何故強攻?”

 司馬懿道:“唯壓迫吾屈服爾,然若投北方,恐雍州牧之職難保,只能在軍政之中選擇其一,以兄之見,吾當留軍權還是政權?”

 司馬朗道:“此何須問哉,必留軍權爾!”

 司馬懿道:“理當如此,只是不知道楚王能留多少權於吾,以南方軍政之策來說,雖各將皆有限制,然國力之強,遠非北方可比,又有稱帝繼統漢室之資,若楚王有心統一,天下必歸,今若不歸之,日後必為階下之囚,吾宗族亦難有保!”

 司馬朗道:“當年便於你說過,楚王尚為帝室正統,汝非要赴北!”

 司馬懿搖手道:“兄便不知了,劉備缺人,才不顧吾年幼而重用之,吾在北方方能掌重權,若早歸南楚,吾今日不過一州治略參事而已!且楚王用人皆論出身,不看宗族如何,只看出身何所學府,吾若早投之,必不為之重用,今家師掌左治略公,親管南方人才首府,吾則出身亦名門名府!”

 司馬朗道:“此處便為楚王失策之處,英雄不論出處,怎僅以是否出身學府而斷之!”

 司馬懿縱聲長笑,乃道:“此不過帝王之假借爾,何人能真正做到用人不論出身,且若楚王不重用四大學府士子,世人又何知四大學府之存呢,蓋因學府之才受重用,士子們才紛紛入讀,以四大學府操控士子之思,一使其忠,二使其明南方新政之精髓,使之接受新政思想,三使其才識更為精進,故此策看視不妥,實則功績長綿及千年,兄不見蔣濟如此名士,仍要入學否,但論治國之道,當今世上並無人可越楚王爾。”

 說到此處,司馬懿頓了頓,續道:“吾心中已有定策,十年之後,必能掌南楚大權!”

 司馬朗複問道:“不知你欲掌何位?”

 司馬懿面露喜色,乃道:“武掌周瑜之位,此位看起來不易得,實則最易得爾!”

 數日後,國淵來訪,司馬懿秘密會見,國淵道:“仲達,你我多年未見,未料學兄如今已經是北方重臣,子尼遠不及啊!”

 司馬懿笑道:“子尼之才不遜於吾,何須介懷啊,日後必能虎躍而上!”

 國淵於他聊了些數年來空明學府的一些趣事,待司馬懿歎久未拜訪恩師之時,國淵乃小聲道:“未過幾日,恩師當訪,只要仲達願降!”

 司馬懿乃怒道:“吾忠於朝廷,焉能棄長安不顧!”

 國淵知其個性外愚實慧,道:“你我兄弟如此,公乃說此話作何,我不顧千裡之遠,來救兄,今日一見,方知你愚昧不可救也!”乃假作要去,司馬懿笑道:“子尼與吾多年未見,何必如此焦急離去,且待吾款待之後再辭!”

 遂又拉其膀臂,硬要他陪自己小酌幾杯,國淵乃笑道:“既有酒宴厚待,空腹而去,未免浪費!”

 兩人飲酒數杯,司馬懿道:“恩師出仕之時,吾便有心投效楚王,實不願舊日眾同窗對陣爾,尤其子尼與吾相交甚厚,吾本願與你同朝為官啊!”

 國淵笑道:“那又何苦死守長安不降呢?”

 司馬懿道:“欲坐釣鱸魚!”

 國淵笑道:“你啊,你啊,還是以前的仲達啊,我現在就是為了殿下給你送魚來了,還不小呢,殿下欲封你為征南將軍,讓你掌十萬兵馬,此在南方,可是僅徐庶、周瑜、荀攸三人可有此軍權啊,縱然趙雲亦不過八萬軍權,恩師到長安之日,便是你封征南將軍之時!”

 複飲杯酒,問司馬懿:“可滿意啊?”

 司馬懿笑道:“萬未料及,此喜事爾!”

 國淵複道:“不過殿下也有言在先,南方軍政相分,蓋為將者,不可過問朝事,仲達只須按殿下之旨南征,不可多問,且司馬大族須棄長安之利,舉家搬遷至襄陽!”

 司馬懿臉色一寒,乃道:“吾族在長安生活久矣,何故要遷至襄陽?”

 國淵道:“朝廷有規定,凡在外為將軍者,家眷宗族可恩賜定居襄陽,每三年可省親一次,莫說是你,便是荀家、皇甫家和孫家,皆在襄陽,如今的襄陽早比昔日洛陽更為雲集天下豪族,司馬家能入住襄陽,子弟便可自幼入讀襄陽學府,仲達當知其中獲利之處!”

 司馬懿乃道:“既然如此,可入住襄陽,然征南將軍不是坐鎮南陽嗎?今北方未定,殿下如何要吾向南面海,交州不是早已安定了嗎?”

 國淵道:“爾等北方大臣皆以為吾王眼中只有帝位,不知吾王乃四百年難出之天縱奇才,眼中焉能只有大漢如此之域,楚王乃萬世明君之至,欲讓大漢疆域再擴萬裡,百姓千年久安。如今交州和廣州的駐軍、商人早已查明,南方海外百裡處,有島無數,複有大島,亦有國,地界寬闊,不過略遜色大漢而已,西有安息、貴霜帝國,此兩國之外,尚有疆域更廣於大漢,雖還無人可曾去得,然安息商人皆有此言,東在遼州之外,尚有島國,其地大如漢之一州,北在幽遼之外,尚有千裡可耕種,可移民,吾王欲此等地皆歸大漢所有!”

 複又道:“北方劉備,滅之亦爾,然楚王殿下恐北方百姓生不如死,故一直未收爾,今既已決心一戰,劉備死期不遠爾!”

 司馬懿道:“若不能效力於楚王,此必吾終身憾事爾,但與楚王言,仲達願任征南將軍,為殿下掃平南方。”

 國淵道:“此才為明智之事!三日後,吾師便至,仲達當可率眾投誠!”

 待國淵離去之後,司馬懿召集長安官員、武將問及投誠之事,長安文臣核心便是司馬家族,余者百余人皆以司馬家為首,徐晃不在,李傕為魏延所斬,武將則以郭汜、楊奉等將為首,楊奉歷來與司馬家最近,自然支持,郭汜早已懼怕多日,亦無反對。

 三日後,胡昭終於趕到鹹陽,司馬懿領軍三萬出城,在鹹陽外面見胡昭,胡昭加以誘導,乃率眾降之,胡昭臨時受命進幕僚院任幕僚參事,與此代楚王封司馬懿為征南將軍,領征南軍,暫時駐扎連雲港操練水師,司馬朗授博士之稱,授課與襄陽學府,留於襄陽代司馬懿管轄司馬家族子侄後輩。

 對於司馬懿,劉協倒不是很防備,堤防是他的子孫,但只要司馬懿一天不能獨掌軍權,他的子孫也沒有辦法,其實與其防備他的子孫,不如說是防備司馬家族,這個和袁氏、楊氏(楊彪)一樣世代盛隆、名聲昭著的家族,劉協是不能不防,只是現在還沒有到動手的時候,劉協知道自己的壽命還很長,還有足夠的時間對付這些大家族,他們就像長滿荊棘的狼牙棒,可以幫助自己得天下,也可以毀了漢室天下。

 長安歸屬劉協之後,荀攸立刻從五丈原趕赴長安,胡昭在新任治略總督李恢到達之前,暫代雍州治略總督之職,由於巴蜀新政執行屢屢受阻,李恢雖然想執行劉協的《楚王治略》和穎川新政,但巴蜀和南方其他各州都不相同,本地大族並未受到製約,多年穩定的政局使他們的勢力非常強大。

 江東雖然大族同樣很多,但在徐庶和孫堅平定揚州之時,借嚴白虎之亂曾經除去不少,余者多是新政的受益者,交州從一開始,徐庶就借吳巨之過徹底清洗一遍,早已無大族可言,梁州早在丁原掌權之時,就清洗過一次,荊州保守的蔡家等族則在最初幾年中得到不少好處,待劉協逐步穩住荊州政權,連續尋找借口,清除乾淨,昔日財富冠甲荊州,雄霸荊州各行業的蔡家,如今早無一人。

 南楚的新政下,多少豪族得利,多少豪族瞬間消失,這些往往取決於豪族的態度,是隨從走下去獲得更多利益,還是想保住既得利益。

 巴蜀歸附南楚之後,劉協就遭遇了三年會戰,其後多年一直保持在戰爭焦灼狀態,根本沒有心力對付巴蜀那些豪門。

 目前巴蜀的新政執行程度遠低於其他州,除了張家之外,幾乎所有的豪族都在反對新政,他們仍然想維持過去依靠土地的方式,這讓劉協遊走在忍耐的極限,直到在襄陽雄辯壇上,當劉協親眼目睹到巴蜀本地豪族士子對襄陽新政的挑戰後,他決心將巴蜀清洗一次。

 乘此,劉協調崔州平(浩)這個代表襄陽權力,有著更強後台,吏部出身的強硬派過去,隨之將巴蜀駐防督尉提升為駐防總督,調陳武出任,而秦宓則前往梁州出任治略總督,張任、嚴顏正式抽調到荀攸帳下,準備給魏延從防守之職中空出來,給洛陽造成更大的威脅。

 洛陽,兩次進行南北通商的洛陽,天生的商業要地,劉協知道要想真正控制南北貿易的走向,必須奪下洛陽,為此,他不惜再一次大規模征調十萬丹陽兵入伍,荊揚兩州的駐防軍也在大規模調動。

 犧牲人口的事情,他曾經不願意去做,但面對城防建設和襄陽一樣規模的洛陽城,即使犧牲再多也再所不惜,尤其對南楚而言,得到洛陽就是徹底抓住南北貿易的喉嚨,而且也打斷了北方重要的商稅來源。

 洛陽源源不斷的從並州、冀州、兗州抽調兵力,繼續囤積糧草,劉協要在洛陽一決勝負的想法也正投劉備下懷,他無法應付劉協盡三十萬鐵騎,但對於步軍,他還是有信心決戰的。

 梁州、新野、荊州三地軍備商社正在大規模製作更多的攻城械具,白翳和劉協保證,三個月,在洛陽城前,至少可以出現三百架轉輪投石車,八百余神鳶車,而新野強弓軍備商社則臨時征調了三萬百姓,在軒轅山加快雕製轉輪投石車所需要的滾石。

 即使將整個洛陽城都砸成平地,劉協也已經再所不惜,當戰爭打到你死我活的時候,洛陽城那些曾經象征繁華的建築已經不重要了。

 考慮城中三十萬百姓,劉協發紫玉簡給劉備,說洛陽必然天降大災,劉備應該撤離他們,劉備猶豫之時,賈詡道:“劉協自負仁義,厚愛百姓,若百姓在,必不敢大規模使用投石車,故不可讓百姓撤離,否則洛陽恐怕要被夷為平地。

 但在這個時候,誰還在乎百姓的死活,即使三十萬洛陽百姓無一幸免,劉協也不會多眨一次眼睛,雖然他希望保存人口數量,使得大漢在自己任內有能力外擴,但洛陽的重要性使他只能讓暫時放下這些考量,只有得到洛陽,他才能繼續實施更多的計劃,才能確保對北方的壓製。

 也許得到了洛陽,整個北方就變得不再重要,甚至可以說,黃河以北的並、冀、幽三州,除了冀州還有價值外,其余兩州的重要性還不如遼州。

 如果可以,他何嘗不想隻通過和談與貿易,慢慢將北方百姓都安然納入自己統治之下,但在劉備執政期內,這純粹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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