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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天帝王》第9章 天降(1)
與前幾日拔劍努張的氣氛相比,帝國重鎮吉拉要塞最近可謂是讓人感到有些詭異的味道。東海大軍陳兵關下卻許久都沒有再次作出任何攻擊的舉動,防禦的帝**隊也絲毫看不出有什麽退敵的良策。雙方就在一種默契中不經意間保持著脆弱的和睦。

 大陸各國的斥候,依舊在使用著種種方法探聽炎舞陽的生死。與東海軍有關聯的各地商賈也紛紛派人打聽東海侯的近況。但任憑各方如何探聽,東海軍方面在沈天放的嚴格保衛措施之下,給予各方的回答消息只有一個,“東海侯身體安康無恙”。但這卻恰恰更加加巨了人們對於炎舞陽身體狀況的好奇心。

 一次精心安排的刺殺行動,將整個東海,甚至到整個帝國再次推向到了未知的深淵之中。而這次暗殺的組織者,吉拉要塞的最高統帥巴庫,此刻正沉浸這次他自認為完美的計劃之中。

 司徒家族的密使在刺殺炎舞陽之後,徑自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巴庫的府邸之中。對於炎舞陽的這次行動,他比巴庫更加滿意,多年以來一直隱藏在司徒家族陰影下的他,終於可以挺起頭,大大方方的出面了。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補償自己多年以來寄人籬下,默默無聞的付出。

 吉拉要塞熱鬧非凡的慶功宴會上,巴庫主動拿起酒杯,走到中年男子面前高聲祝賀道:“這次得以妙計得手,全都靠密使大人的神機妙算。下官在此敬大人一倍,恭祝大人日後榮升。”

 中年男子露出了少見的笑容,揚杯推辭道:“將軍客氣了。這次能夠得手,也有將軍鼎力相助之功。他日我返回帝都,自然少不了向主人大力稱讚將軍今日之豪勇。”

 巴庫聽了此話之後,表面開心之至,連聲感謝。但心中卻不以為然道“現在你說的好聽,等回了帝都,這裡的功勞你會分我絲毫都是見鬼了。”雖說從斥候傳回來的消息,基本證實了炎舞陽生命垂危以外,現在的東海軍對於吉拉要塞的威脅,似乎也減少了許多。

 中年男子見巴庫笑過之後有些走神,還以為他是依舊是擔心炎舞陽是否真的身亡。便帶著微微醉意,拍打著巴庫縱聲笑道:“將軍難道還在為炎舞陽那個死人擔心不成?我可是親眼看見炎舞陽的後心插著一支長矛逃回到的叛軍營地。當時在場的,還有你我數十名屬下,我如若看錯,難不成那數十人都看錯?”

 巴庫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連忙分辨道:“那是,那是。下官自然確信那炎舞陽就算未死也時日無多。之不過剛剛因為聯想到城下的叛軍余黨,稍稍分心了。還請大人見諒。”

 “炎舞陽那叛賊自從被我等重傷之後,多日來便未曾露面。那東海叛賊大營更是氣氛日益緊張,人心惶惶。算算他的大限也就在這幾日,只要炎舞陽一死,那東海叛賊群龍無首,將軍你的圍城之難,自然也就去了。你又何必擔心呢。”中年男子說完,便不再理會巴庫的神色,樓著身旁的一名侍女,當著眾人的面,大快朵頤取樂。

 無論是眾多手下親眼所見,還是多日來自己的斥候回稟,都證實著炎舞陽確應命不久矣。但炎舞陽既然已經行將西去,那功勞也就輪不到巴庫了。巴庫現在真正著急的,是城外數十萬東海大軍何日撤離,是自己如何在東海撤兵的時候撈些便宜,也好他日一同到司徒元朗那裡請賞。

 在一副歌舞升平之中,一名親兵悄悄的繞過了堂上樂不思蜀的眾人。來到巴庫耳邊小聲說道:“大人。城外來了一支東海叛軍,好像帶著幾十車的祭品。”

 巴庫聽到了這個消息,借者舉杯的間隔,用手臂擋住了自己的面龐,興奮的沉聲說道:“看真切了嗎?要是假消息,我砍了你。”

 親兵連忙答道:“千真萬確。叛軍很小心,可他們的車隊卻中途壞掉了幾輛。我們的不少斥候都親眼看到了。”

 “巴庫將軍,是否有棘手之事?”一個高高在上的聲音在巴庫的另一側響起。

 巴庫心中暗暗罵道在這要塞之中,老子想怎麽樣關你鳥事。可臉上卻只能掛出一副謙遜的樣子說道:“讓大人見笑了。還不是我那幾個賤內,這不又打起來了。”一邊說,一邊裝模作樣的對親兵大聲訓斥道:“還不快下去,告訴他們誰再敢胡鬧,就給我滾出這個家門。”

 司徒密使聽聞巴庫的話後,抱以了一個男人之間心照不宣的笑容,笑道:“將軍果然是風流之人,這閨中之樂也如此熱鬧。”

 巴庫見對方相信了自己的話,忙不遲擺出了一副尷尬的模樣,邀著眾人,舉杯掩飾而過。但這個時候巴庫心中真正所關心的,確是東海軍所運到的幾十車祭品和炎舞陽生死之間的真正聯系。

 與此同時,東海軍的中軍大帳之中,蕾茜妮一邊輕輕的安慰著多日辛勤的夜素素,一邊也責備著炎舞陽說道:“都是你,害的素素跑來跑去的,還要讓雪嫣姐姐擔心。”

 面對著兩個嬌妻,炎舞陽也隻好悶聲發大財,裝不知道。偷偷的盡情感受著懷中嬌美的伊人。拘後人粗略統計,如果換做任何一個男人,約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是讚同炎帝當年在如此危急之下的策略。

 夜素素倔著她那性感的紅唇,指著炎舞陽的鼻子說道:“都是你不好,放出假消息也不通知雪嫣姐姐。讓她都擔心死了。雪嫣姐姐現在還吃不好,睡不著呢。如果要是對她肚子裡的寶寶有絲毫傷害,看我們饒的了你。”

 蕾茜妮也在一旁,較笑拽著炎舞陽的耳朵笑罵道:“壞蛋。還不快賠罪。”

 炎舞陽一邊安慰著夜素素,一邊詢問起來遠在七彩之城雪嫣的情況。

 夜素素白了他一眼,才緩緩的說道:“雪嫣姐姐雖然總是聽到你遇難的消息。可畢竟沒有收到正式的書信。所以也就是半信半疑的。可就是這樣,雪嫣姐姐都已經瘦了好多呢。”

 炎舞陽低歎了一聲,“雪嫣那裡,只能再委屈她擔心多幾日了。”

 夜素素此次運送的數十車當中,除了首位數車為真正的祭品之外。其余的都是馬智和雪嫣在七彩之城根據柳若水和炎舞陽的安排,趕製出來的五百架可以載人的大風箏。而斥候們看到的那一幕,正是夜素素出發之前,東方朔精心策劃安排,刻意囑咐夜素素的情景。

 聽到這裡,炎舞陽的心中,不由得再次欽佩起東方朔的細心和精明。對於東方朔,炎舞陽的確一時沒有找到一個新的定位。東方朔的睿智和博學,都是東海軍上下無人可以比擬的。但東方朔自身個人魅力所造成的影響力,以及東方朔和蕾茜妮之間那種政治上若隱若現的默契,確實讓炎舞陽真正不舒服的關鍵。

 “舞陽,現在萬事俱備,我們也要仔細斟酌一下如何讓巴庫出來了。”蕾茜妮不失為女軍侯本色,精明的提醒道。

 炎舞陽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恩,現在才是關鍵的時候。必須要讓巴庫上鉤才行。鳳凰兒,你秘密召集一下大家,我們也要商討一個萬全之策才是。這一次,我要還帝和你父親一個從天而降的驚喜。”

 “阿嚏,阿嚏。”列加親王連續打了數個噴嚏。多日以來東海的消息不斷接踵而至,不是說炎舞陽身亡,就是說東海兵敗。反正就是沒有一個能夠讓他開心起來的。而自己派出的前往東海的使者,也好像有如石沉大海,一去不返。無論是炎舞陽還是蕾茜妮,也都沒有給自己進一步明確的答覆,搞的列加多日來夜不能眠。

 “哥薩得,你說著炎舞陽和司徒元朗這一老一小,到底演的是什麽戲啊?”

 哥薩得摸了摸自己最近才需起的短須,苦笑答道:“王爺,您這下可是把我問住了。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您看的清楚,但我知道一點,就是炎侯和司徒元朗這一老一小兩個狐狸,一定是在吉拉要塞那裡對上了。”

 列加搖頭苦笑,一個是自己的女婿,一個是自己在朝中最大的助理。這兩股勢力,原本在自己計劃中應當是左右雙手,沒想到竟然先暗中較量起來了。列加仔細的思索著近期發生的事情,細細的算起來,冰雪的反叛,看來也和司徒元朗脫離不了乾系。

 “司徒元朗那個老東西,這是在給我下馬威看啊。”

 哥薩得道:“如果說司徒元朗現在敢有什麽二心,那我倒是覺得不太可能。但是司徒家族和炎侯之間是否有什麽隔膜,這就是外人不得而知了。”

 列加的鼻中重重的哼了一聲,不滿的說道:“什麽隔膜。司徒元朗竟敢在這個時候竄動冰雪叛亂,自然是要借此消弱東海的力量。希望今後我要絕對倚仗他罷了。這次炎舞陽的事情,我看他多少也有份。”

 哥薩得帶著一絲憂慮的說道:“王爺,現在我們形勢還不容樂觀。是不是您催促一下司徒家族,讓他們盡快放東海軍進吉拉要塞。”

 列加搖搖頭說道:“現在單單是催促,看來已經起不到什麽作用了。司徒元朗敢在這時候發動,就是看出了我們和康明丁之間的勝負,就是取決與東海軍能不能拿下吉拉要塞。所以就算我們著急,他也要完成自己的目的才肯善罷甘休。”

 “那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看著司徒家族和東海軍就這樣對上啊,我們前面還有幾十萬康明丁的大軍呢。他現在鬧成這樣,也太不像話了。”哥薩得對於炎舞陽,還有著一絲由於蕾茜妮而附加的好感,但對於司徒家族,確是從開始就看不上。

 “哥薩得,明日傳令全軍後撤三十裡。然後派人去帝都,告訴司徒元朗,我軍糧草接濟出現困境。希望他盡快安排東海軍進駐吉拉要塞。”

 哥薩得無奈的點頭說道:“看來現在,也只能如此了。但願炎侯不要真的出什麽意外才好。”

 此時此刻,列加也只能苦悶的搖頭說道:“希望鳳凰兒和炎舞陽現在都還能夠平安吧。”

 帝都。

 康太后的腦海中,近日裡一直琢磨著康明丁的那幾句話“你只要隨便找個先皇的公主,賜予司徒元朗的兒子做駙馬。那司徒元朗就只能乖乖的派出一個兒子來作咱們的人質。到那時候,他就是和我們一條船上的人,就算想反悔,也要想想別人信不信他。如此一來,他也就只能乖乖的聽咱們吩咐。只要列加一滅,那時候他還不是任由我們宰割。”

 左思右想之後,康太后終於找到了最合適的人選。先皇的第十五女,年僅十六歲的和林公主。經過和康明丁以及塞亞商議過後,康太后迫不及待的將司徒元朗找來,商議賜婚之事。

 康太后望著下面的司徒元朗,眼前這個看似年邁古稀的老人,卻正是自己十數年來最大的敵人。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竟然還要和她成為親戚。

 康太后掛著一副關切的面容說道:“哀家聽聞尚書大人的少公子還未娶妻,特此向尚書大人提親來了。”

 司徒元朗也擺出了一張誠恐的神色,應道:“老臣多謝太后關心。小犬不堪,竟可得到太后掛念,真是折煞老臣了。”

 康太后點點頭,輕聲說道:“尚書大人勞苦功高,又是朝廷的股弦之臣。哀家一直都想怎麽才能表達一下哀家和陛下對於司徒家族的尊重。尚書大人也知道,陛下如今年紀輕輕就逢此國家危難關頭,自然最是需要象尚書大人這樣的忠臣,重臣的幫助。”

 司徒元朗先是連連咳嗽了一陣,才操著一腔老邁緩慢的聲音說道:“太后言重了,司徒家族得以陛下以及世代先皇的恩寵,才有今日。為了陛下和我東聖,司徒家族萬死無以為報。”

 康太后笑了一下,望著司徒元朗說道:“哀家有意將先皇的和林公主,賜婚予尚書大人的少公子司徒浩武,不知道尚書大人意下如何?”

 司徒元朗連忙叩拜在地,說道:“老臣謝太后,陛下隆恩。”

 康太后滿意的笑著親自攙扶起司徒元朗,說道:“尚書大人請起,哀家和你馬上就是親家了。今後私下場合,如此大理就不必在使了。”

 司徒元朗應道:“老臣早就耳聞和林公主端莊賢淑,品貌過人。這次太后能夠將和林公主賜婚與小犬,老臣簡直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康太后十分滿意的說道:“那關於婚事,就讓禮部盡快擬個安排吧。這個事情,如果有任何需要,尚書大人盡管和禮部索需好了。婚事一定要辦的風光。”

 望著在司徒元朗的千扣萬謝中,依舊緩緩的退了出去。康太后向身後說道:“你們都出來吧。”

 塞亞喜道:“恭喜太后,如此一來。司徒家族無憂矣。”

 康太后也為自己剛剛的表現十分滿意,對著塞亞露出了一個她太后身份絕對不應當表現出的掩口較笑狀。

 只有康明丁用眼角掃了塞亞一眼,心中默默罵道:你個小白臉知道什麽叫無憂?

 司徒元朗府邸。

 “父親,您怎麽答應了二弟和和林公主的婚事?那咱們怎麽和西邊交代啊?”司徒浩文提著嗓子,焦急不安的說道。

 司徒元朗拋去了剛剛一副老態龍鍾的偽裝,半趟在搖椅之中,閉著眼睛陳聲說道:“你慌什麽。浩武的婚事,早就讓康明丁盯上了,躲是躲不了的。”

 司徒浩文渡著步子,罵道:“康明丁那個老賊,現在賜婚明顯就是要把我們逼向他那邊。還說什麽和禮部協商大辦婚事,那禮部不就是咱們司徒家的禮部,禮部的事情他插不上手, 就想了這個一個法子非要從咱們身上出這麽大一筆錢。”

 “結就結,難道咱們浩武還怕了他不成。”

 “父親,您怎麽糊塗了?我們現在和西邊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們在這個時候把和林公主娶進來,那不是搬起石頭怎自己的腳嗎?”司徒浩文急道。

 司徒元朗笑了笑,睜開雙眼望著他冷笑道:“賜婚是個幌子,雖說浩武娶了和林公主會有些麻煩。可這又何嘗不是讓咱們司徒家族在西邊那裡的分量又多了一成砝碼。”

 司徒浩文苦笑道:“父親,我都讓您弄糊塗了。咱們到底是要和西邊一起,還是和康太后一起?我們現在即和西邊關系密切,又和太后成了親家。這到底算那邊啊?要是西邊問起來,咱們怎麽答覆?”

 司徒元朗合上了眼睛,慢慢的搖著搖椅低聲說道:“世上之事,本就是合合聚聚,又如何判斷到底是左還是右。西邊如果問起來,你就如實答覆就可以了,其他一切不變。浩文,你就盡快安排禮部擬好浩武婚事的事吧。越快越好,不要怕花錢。禮部的錢雖然會因此破費一大筆,可這次你宅子估計又要添不少東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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