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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天帝王》第17章 蒼龍出淵
年輕男子的話音剛剛落下,伊達承宗衝出九曲峽就能東山再起的希望也在周圍無數夜族戰士的包圍中徹底的破滅了。而自己身邊僅剩的幾十名親隨稍有抵抗的也在一邊倒的屠殺中傷亡殆盡,其余的山賊看到大勢已去紛紛抱著頭高喊起來各式各樣的“投降”口號。

 沒有一絲力量的伊達承宗在輕微的反抗後被夜族的戰士輕松的“緝拿歸案”。此時伊達承宗絕望的抬頭向東望去,那不遠高處的男青男子正是本該躺在病榻之中生命垂危的炎舞陽。一個原本應該是自己百年霸業墊腳石的炎家不肖子。可是昨日如夢,今日的此情此景又怎能讓人相信是真實存在的呢?

 炎舞陽看著這個幾日前險些製自己於死地的對手,發覺對方也在用頑強的眼神遙遙的與自己對望著。不僅心頭輕笑,勝利之後與對手見面也會是一個令人愉快的場面吧。

 可此情此景最好永遠也不要發生自己的身上。

 炎舞陽的身影在伊達承宗的那充滿了仇恨,充斥著怒火的目光注視中,由遠而近飛馳而至他面前。炎舞陽雖然盡量讓自己的微笑發揮出最大的友好氣息,可是在伊達承宗的眼中,無論炎舞陽的笑容自認為有多麽的“美麗”,都是一般的招人厭惡。

 炎舞陽微笑了一陣之後,發覺效果似乎不是和自己想象的一樣好。隻好撓了撓頭,活動了一下快要抽筋的“笑容”。雙目注視著自己眼前這個被一群夜族戰士反捆著不請自來的遠方“客人”。“客人”雖然以成了自己的階下之囚,可他那雙雖經歷失敗卻依然炯炯有神的目光正也毫不客氣的緊盯著自己,一頭黑色的長發經過鮮血的渲染後,在輕風中詭異的輕搖著。健碩的身形如同一隻被囚禁的獵豹一般,不時的散發出陣陣危險的味道。一股用不服輸的精神自他的窘困的身形中強烈的爆發著,向四周的空間擴散出來。

 而這對在幾千年後依然被被後世無數學者稱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霸者組合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第一次謀面了。

 “月帥伊達,一生戰功無數,從軍五十年,歷經大小數百戰,絕少敗績,論用兵之詭異,對敵手段之嚴厲,帝**中無人能出其左右。月帥一生不尊禮節,視權威如無物。炎帝曾曰:伊達終生非人臣,乃世間蒼龍耳。”

 “威名傳三界,慕者遍九州。文治武功歷經千年仍被後世君王供奉為榜樣者,有史以來,僅炎帝一人已。”

 “世人皆曰月帥他日必反,口號歷經五十年不衰。然帝國初期之亂臣賊子半數皆為月帥所斬,直至終老。後世稱其曰:天降蒼龍之身,百年鞠躬盡瘁。歷經千難險阻,成就萬年絕唱。”

 “炎帝與月帥,王者與蒼龍。人世百年間,四海皆王疆。”

 ――《納斯通史》萊茵哈特“哥!哥!”一個女子的叫聲,打斷了炎舞陽與伊達承宗之間那激烈的精神碰撞。

 隨著聲音的臨近,伊達婉兒瘋狂的跑到伊達承宗的面前,緊緊的抱著自己世間唯一的親人,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伏在伊達承宗的肩膀上哭了起來。“哥!你還好嗎?”看到伊達承宗焦雜的頭髮,痛苦的問道:“哥!敗了啊!哥!”

 炎舞陽向著伊達承宗身後的夜族戰士輕輕的揮了揮手,又親自在伊達承宗略微詫異和伊達婉兒萬分感激兩種目光的注視下,親自為伊達承宗解開了身後的繩索。隨即與夜族戰士一起向後退去。無聲的在這對飽經戰火和世間悲痛的兄妹身後注視著他們。

 伊達承宗輕輕的撫摸著妹妹的長發,望著自己從小相依為命的親人,心疼的看著伊達婉兒此時哭的紅腫的雙眼,用他那鋼鐵一般的神經支撐著自己的意志,輕聲問道:

 “妹妹,你沒事吧?他們沒欺負你吧?”

 伊達婉兒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哥,君候和世子對我很好。並沒有對妹妹怎麽樣。哥。你呢?你還好吧?”

 伊達承宗深深的歎了口氣,說道:“我也好。只是委屈你了,腕兒。哥哥對不起你。

 哥哥不能為父親報仇,也不能讓你和其他女孩子一樣過無憂無慮的生活。為了哥哥,你現在甚至連性命都要不保。哥哥對不起你啊!”伊達承宗一邊用低沉而痛苦的聲音說著,一邊因為悲憤將左手痛苦的,深深的插入到土中。

 伊達婉兒哭著說道:“哥,世子和君候已經答應我不殺你了。”話剛說完,伊達婉兒就後悔為什麽要如此直接的和自己這個好勝剛強的哥哥說這句話。

 伊達承宗聽完,身形猛然站起。緊張的周圍的夜族戰士個個對他拔劍而立,但炎舞陽卻偏偏不擔心似的命令大家不要驚慌,保持好隊形即可。伊達承宗的雙手此時抓向蒼穹,似乎要將自己身體內最後一絲能量都用盡一般的仰天長笑。“哈哈哈哈!我伊達承宗竟然也要用自己的妹子換取敵人賜予的苟延殘喘一般的生存。哈哈哈哈”一身鮮血的他,在嘶叫一般的笑聲中顯得更是英雄末路,被鮮血染紅的妖逸長發伴隨著瘋狂嘶叫的身體激烈的搖擺著,絲絲還未乾涸的血珠隨著長發的搖擺而飛散向四方。

 伊達婉兒緊張的搖著伊達承宗的雙臂說道:“哥!你做什麽?哥!”

 伊達承宗長笑過後,目光並沒有因為失敗和挫折有任何的頹廢之意。此時,連炎舞陽都不僅暗暗的讚歎他那猶如鋼鐵一般的意志力。伊達承宗所直視著炎舞陽說道:“炎舞陽,伊達承宗還敗的起,伊達的頭顱現在即將成為你的一枚磨刀石。但望你放過我的妹妹腕兒。伊達死而無憾。”

 伊達婉兒痛苦的抱著伊達承宗的手臂痛哭道:“哥!你死了,妹妹一個人也不要活了。哥!為了妹妹,你不要輕生。你從來沒有對妹妹說過不的,妹妹再求你最後一次。求求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

 伊達承宗看著自己從小到大相依為命的妹妹,從兩人懂事以來,兄妹兩人就感情極好。後來國破家亡之後,自己更是對妹妹寵愛有加,妹妹的要求,自己也都是從不拒絕。可今日此情此景雖在這亂世之中明知早晚必至,心中早有過千萬次的幻想。卻沒想到過竟然來的如此之快。伊達承宗狠心推開了伊達婉兒,說道:“腕兒,哥哥從來沒有拒絕過你什麽。但是這次哥哥是不能應你了。炎舞陽,來吧。”說完,自己雙膝著地,印頸待割。

 炎舞陽在伊達婉兒那絕望的目光注視中,走到了伊達承宗面前。如此悲情之景,就連那些爭戰多年的老戰士們也感到心頭如有重負,目光緊隨著炎舞陽接下來的動作。

 炎舞陽看著伊達承宗蒼白的頭頸,一聲長歎,雙手快捷有力的完成了拔劍,揮刀兩個動作。“啊!”伊達婉兒已經在炎舞陽拔劍的過程中昏了過去。

 “妹妹!妹妹你怎麽了?!”伊達承宗原本死灰一般的心境隨著伊達婉兒那聲驚叫而再次爆發開來。骨肉之情,兄妹多年的歡笑的場景歷歷在目。一股求生的願望突然再次回到了他的心頭。

 代替了伊達承宗頭顱的一絲長發輕輕的飄落下來。炎舞陽看著伊達承宗說道:“她只是因為擔心你昏了過去。”

 伊達承宗抬起頭望著炎舞陽問道:“你為什麽不殺我?”

 炎舞陽長笑道:“人生百年,大丈夫生於世間,但求轟轟烈烈,酣暢淋漓的創造一番豐功偉業。流芳百世,造福子孫。不知伊達認為是否?”

 炎舞陽那無形的霸氣如同一張有形的絲網,緊緊的將伊達承宗縮了起來。伊達承宗心中吃驚的問著自己“這真的是那個好色無能的炎家異類嗎?”雖然如此,伊達承宗極強的自尊心和鋼鐵一般的意志力是決不容許自己就這樣被別人壓迫。將伊達婉兒輕輕放平躺之後,起身毫無退讓的與炎舞陽目光相交說著:“那是自然,大丈夫做的是天下之事,人生在世,不做人之極位豈不浪費了上天賜予的生命?”

 炎舞陽再次笑道:“伊達,何謂天下?普天之下,皆為天下。何謂人之極位?真正人之極位自古可有?”

 伊達承宗回道:“一方之霸主,一國之君王,人之極位。”

 炎舞陽三笑回道:“一方霸主?一國之君?伊達,國如同星月交替,你方唱罷我登場,君不過是朝不保夕,時時擔心滅國亡族的可憐蟲。就說你新月一國,滅國之前你已經可說是人之極位。國之太子,風光無限。可是現在呢?或者說我們炎家,稱霸東海數十代,一人之下,完人之上。是否可也算人之極位呢?可現在不依然是落的無家可歸,家破人亡。”

 伊達承宗說道:“亂世人心險惡,弱肉強食,種族之爭,國家之爭此起彼伏。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炎舞陽面容一整,嚴肅的高聲說道:“伊達,千萬年來,國家之爭,種族之爭,人魔之爭,戰爭從未離開過我們。沒有人能夠真正的解釋這些是為什麽?難道人與人之間真的有那麽多仇和恨嗎?伊達,世間缺少的一種秩序。或者說是上天為我們製造了一種互相爭鬥殘殺的秩序啊。我們身在其中,欲罷不能。就算你能夠稱霸一方,又何嘗不擔心帝位隨時不保。不擔心周圍群敵對你的虎視眈眈?不擔心魔族是否會大舉入侵?不擔心獸人何時光臨燒殺搶掠?難道這就是你最大的志願嗎!”

 伊達承宗聽著炎舞陽的話,似乎眼前出現了一絲自己從未注視過的場景。一時到沒的回答。

 炎舞陽繼續說道:“千萬年來,各個種族之間的鬥爭,國家之間的戰爭讓我們這些身在其中的人任不清方向。無論你今日建立了多大的領土,又能維持幾時呢?朝不保夕,不知明日的日子還不如找一個無人荒島輕閑納福,了此余生。”

 伊達承宗不解的問道:“那你又為何呢?難道你不也是走在爭霸的道路上嗎?”

 炎舞陽說道:“伊達,我為的是一種規則啊!我追求的是建立一個全新於這個血腥世界的新規則!一個讓世人能夠認清生活的規則!一個不再被上天這種弱肉強食的適度所約束的規則!任你疆土千裡萬裡,不過是史書中君王的一位罷了。大丈夫真正要做一番事業,就應當以天下之疆土為目標,以創建天下樂土之規則而努力。我要讓普天之下的人都可以享受到生活帶給他們的樂趣。如果蒼天原先強加給我們的是血腥的制度,那麽我們就要建立一個新的規則來從新依照我們自己的意識來活.”

 伊達承宗聽完了炎舞陽的話,突然才發現自己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胸懷竟然是如此之大。回想著炎舞陽的話“天下!是啊!普天之下皆為天下!”想著想著自己也不僅笑了,拍著炎舞陽的肩膀說道:“說的好,普天之下,皆為天下!普天之下,皆為天下!”

 炎舞陽的手,按住了剛要離開自己肩膀的手,說道:“伊達,大丈夫要做的是規則的製訂者,而不是再規則約束下的傀儡。讓我們一起去制定一個天下的規則吧,何必在意一城一國的得失,天下規則皆出你我之手,規則制定之後事,交給後人去在我們的規則下盡情發揮好了。”

 炎舞陽說完,兩人目光再次不期而遇。在一陣沉默之後,兩人不僅相視而笑。伊達承宗高笑著說道:“炎舞陽,你讓我真正的認識了天下之事。從今日起,如盟不棄。伊達承宗願意追隨於你,一起制定那個新的規則。那個不再屬於上天專署的規則!”

 就這樣,在兩人的大笑中。九曲峽第一次告別了這兩位日後讓這個納斯世界震動的偉人。

 而當他們離去之時,天空中下起了新年的第一場春雨,春天,終於來臨了!

 九曲峽之戰,蕾茜妮出征時帶的一千衛隊幾乎事損傷殆盡。而夜族戰士卻僅傷亡了十分之一而已。雖然是最終通過了九曲峽,可看著自己平時引以為敖的親衛隊竟然損傷如此嚴重,蕾茜妮還是不僅一陣陣的黯然神傷。平日裡還有一個婉兒能夠和自己寬心解悶,可現在婉兒先是出賣了自己,自己雖然也能夠她的苦衷,但畢竟這樣的原則性問題是自己絕對不能接受的,也就不方便把她招回。可隨著伊達承宗加入到炎舞陽的陣營。腕兒也自然和哥哥走到了一起。雖然在這期間婉兒多次來蕾茜妮帳前請罪,但是蕾茜妮第一暫時挨著炎舞陽的面子不能把她怎麽樣,再是自己也不忍心親手殺死這個多年來和自己有著姐妹之情的乖巧女孩。所以蕾茜妮也就只有閉門不見。可是親衛隊現在經過大戰之後,僅有百人之數,偏偏經歷了九曲峽之後,炎舞陽似乎也老實了許多,許久沒有再招惹是非。氣的蕾茜妮只有在肚子裡暗罵這個小賊的種種不好,偏偏每次罵完之後卻更多的是想起那萬軍之中他不顧生死搭救自己的場景。

 通過九曲峽前,伊達承宗召集了那些大戰後失散的山賊。告知了山賊們自己的決定。

 原本伊達承宗和炎舞陽商量後也希望能在這些山賊中招募一些願意歸屬的人,增強一下現在部隊的數量。可是山賊中的一個人卻改變了炎舞陽和伊達承宗的想法。

 “殿下,炎家本位東海世家。我們辛辛苦苦積攢多年的一個萬人隊已經被他的陰謀搞的只有不到五千了。難道您還要用我們自己兄弟們的血去給仇人打天下嗎?”第一個站起反駁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伊達承宗的副將宇喜多秀家。

 秀龍原本是伊達承宗之父的禁衛大將,水月之難,是秀龍冒著生命危險護送了自己的小主公和公主逃過了叛逆的追殺。之至今日。

 伊達承宗望著宇喜多秀龍說道:“秀龍,以前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但是是炎候讓我明白了原來我的目標竟然是那麽的狹小。也讓我明白了什麽才是真正的天下,以及我生存的動力。”

 秀龍思考了一下說道:“殿下,無論是當年我隨您和公主出逃還是我們空手打天下,秀龍從來沒有說過一個不字。可是這次秀安只能無禮了。臣實在想不明白。”

 伊達承宗站了起來,拍了下秀龍的肩膀說道:“我知道大家可能暫時還不明白我的心情,所以我和炎候商量一下。決定隻選取一千人作為我得衛隊隨我出征。其他人炎候會隨後派人送來軍餉糧草,繼續在這裡休養生息。”

 山賊商量過後,決定由秀龍的弟弟秀安帶領一千人作為的伊達承宗的衛隊。而其余的三千人則由秀龍帶領,繼續在這九曲峽附近休養生息。

 離開的時候,伊達承宗最後看了一樣自己曾經一手經營的山賊大本營。心中默念道:

 “天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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