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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天帝王》第19章 宴會風波
在近乎被移為平地的赤城,此時已經找不出幾處完整的房間。同樣大戰過後的慘淡情形,讓東海眾將久違重逢的第一次聚會都只能在臨時搭建的行營內舉行。除了拓拔無雙在朝海城外嚴陣以待和直屬軍團的葉楓之外,伊達承宗也將部隊留在了小諸城修整,親身趕赴了赤城。

 赤城城外,在炎康的主持下,東海軍召開了一場盛大的慶功會。這場慶功會,除了東海軍的高級將領之外,整個東海以及冰雪的知名人士,商業名流,世家子弟都被炎舞陽以保家衛國勝利同慶的名義請到了赤城。而他們自然也認識到了此刻東海真正的主人,自然是樂得得到一個和這個年輕的炎候親近的機會,紛紛遠道而至,匯聚一堂。而在這其中,阿契勒,阿契亞,阿亞茲父子三人的半獸人組合,不能不算東海從未出現的另外一番風景。

 經過了兩個多月的連續奮戰,付出了不到五萬人的代價,徹底的將倭族三十萬遠征軍擊潰。兩個月中,東海軍消滅倭族部隊將近二十八萬人,在這其中,包括了倭族最精銳的白魔部隊,日日野師團,熊本師團等三十余隻絕對主力都永遠的留在了東海,成為了東海大地明年再次收獲時的一絲肥料。並且,倭族遠征軍中,先鋒大將佐竹毅滿,右路軍統帥四國守護大友次男,後軍都督奧宇守護相馬直泰三人,也分別被炎康,東方朔,阿契亞消滅。這一戰,不但打出了東海人的士氣,更是將整個東海的人心所向緊緊的圍繞在了炎舞陽的身旁。同時,也給了這些跟隨東海炎候的將士軍民們,一個更加強烈的信心。雖然沒有帝國的封號,但東海炎家,在炎舞陽的手中,重新完全的實際掌握了整個東海。此時此刻的炎舞陽,其個人號召力與手中軍事實力,政治資本,比起他的父親炎鎮東都要更加雄厚。

 與此同時,在東海軍的傷亡報告當中,人們也醒目的發現朝陽軍團三萬大軍為了赤城阻擊幾乎全軍陣亡的事實。當初三萬熱血健兒,如今隻余下了九百三十三人。數萬名隨同東海軍堅守赤城的百姓,也只有三千一百二十五人得以生還。為了紀念這場殘酷的阻擊戰,炎舞陽下令在赤城重建之後,赤城的中央建造一座名為“朝魂”的紀念塔,以紀念在這場艱苦絕倫的阻擊戰中喪生的軍民。

 而炎舞陽曾經下令無論死活都要尋到的沈天放,也在赤城的一處巷內被亞倫布“挖掘”了出來。當亞倫布發現他的時候,他正被兩名倭族士兵的屍體壓在身下,雖然得以救回一條性命,但沈天放的右手卻永遠失去了。此刻他,也正在一群東海軍的高級將領中間,依舊穿著普通士兵的裝束,雖然身形顯得十分孤獨,但他雙眼的視線卻一刻也沒有離開炎舞陽的左右。

 “舞陽,那個沈天放一直在那邊呢。”還是雪嫣輕輕的提醒了炎舞陽一句。

 炎舞陽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隨後將伊達婉兒叫道自己身邊,看了一眼沈天放後,向她發出了一個詢問的眼神。伊達婉兒會意的笑了下,伏在炎舞陽耳邊輕聲說道:“沒有問題,祖孫三代都住在七彩之城,家中只有一個太太和三個兒子,是朝陽軍團擴軍的時候主動報名入伍的。聽他的鄰居說,似乎他的父親還被你的父親救過一命。”伊達婉兒刻意將“只有”加重了不少語氣。

 炎舞陽對伊達婉兒如此高效的辦事效率還以了一個滿意的微笑。隨後伏在伊達婉兒的耳旁不知道和她說了些什麽稱讚回應的話,引得伊達婉兒面紅耳赤的嬌笑不已。但這個小小的場面,卻沒能逃脫蕾茜妮的眼睛,蕾茜妮一邊應付著那些商賈們的阿諛奉承,一邊用謹慎的目光看著炎舞陽,對於伊達婉兒,蕾茜妮的心中永遠有一塊頂著被判者的牌子。

 炎舞陽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一邊招呼著客人,一邊走向了沈天放。“天放,為何獨自一人在這裡喝悶酒啊?”

 沈天放連忙躬身答道:“炎候,我不太喜歡這樣的場面。”

 沈天放的話,引起了炎舞陽的好奇,不由問道:“男兒志在四方,你從軍難道不是為了他日衣錦還鄉光宗耀祖嗎?”

 沈天放皺了一下眉頭說道:“炎候,此刻我就直說了。我父親年輕時,曾經打獵途中守重傷,是老炎候救了他,炎家對我們有救命之恩。這是我參軍的第一理由。”

 炎舞陽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清楚,隨即問道:“這點我也聽說了。那還有其他理由呢?能不能說給我聽聽?”

 沈天放接著說道:“其實很簡單,當時朝陽軍團來七彩之城招兵,那時我就知道東海戰亂是在所難免了。參軍不但能報答老炎候對我們的恩情,我更希望戰火不要危機到我的家人。我並不希望什麽建功立業,此刻大戰已過,我想我也該向您辭行了。”

 對於沈天放能夠放棄自己這樣一個大靠山,不趁機向自己邀功請賞,炎舞陽的確十分欣賞。便勸慰道:“天放,難道我就如此令你反感,一刻都不想多留嗎?我看等你多立一些軍功再回去也不遲嗎。”

 沈天放聽著炎舞陽的話,搖了搖頭說道:“炎候,您的大義在赤城我已經看到了。您能夠連我這個普通的士兵都如此牽掛,沈天放對您無以為抱,無論炎候您何時召喚,沈天放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沈天放頓了一下,話鋒一轉,繼續道:“但是軍隊對我來說,的確不適合。軍人的功績只能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對於這樣的功績,沈天放不要也罷。”

 炎舞陽笑了笑,並沒有直接答覆沈天放的觀點,只是淡淡的說道:“天放,不在軍隊,你也還可以在很多地方發揮你的能力啊。”

 沈天放苦笑道:“炎候,我知道我自己。雖然多認識幾個字。但不願意參與官場的熱鬧,又不會經營打理,我還能做什麽呢?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回家去,在家人身邊。”

 炎舞陽大笑,說道:“天放啊,不要過於悲觀。你我既然共同經過生死之關,我就給你一個既發揮能力,又在家人身旁的位置,還保證不讓你做違背良心,傷天害理的事。你看如何?”說完,炎舞陽將一旁的伊達婉兒招呼到了自己的身邊,問道:“婉兒,你不是常說需要一個能夠幫助你的人嗎?我這就給你介紹一位,怎麽樣?”

 伊達婉兒笑著應道:“好啊。炎候可真是知道我們這些苦命人的心思,終於派人來幫忙了。要不然,這東海境內大大小小的瑣事,都快把我這個苦命人給壓死了。”

 炎舞陽笑道:“看你說的。你不是說最近七彩之城治安不是很好嗎?我看七彩之城的巡查使一職天放做最合適。他打過仗,見過大場面,那些流氓無賴遇到他,只能是乖乖的伏法認罪。你看如何啊?”

 沈天放忙道:“炎候,不可。沈天放一介村夫。怎麽能擔任如此要職?”

 炎舞陽向沈天放擺擺手,說道:“什麽要職,如果不是你執意不從軍的話,我還想給你一個軍團指揮呢。再說了,這個七彩之城也是你的家鄉嗎,你把七彩之城的治安做好了,那不但是為了我,更是為家鄉父老出力。我看你也別推脫了,這事,就這麽定了。你明日就隨婉兒回七彩之城任職。”

 在炎舞陽的強行命令之下,沈天放才答應了暫且擔當一陣巡查使。兩人又聊了一些關於打獵的話題之後,沈天放才向炎舞陽辭行,回到自己的營地去了。在沈天放走後,炎舞陽對伊達婉兒囑咐道:“此人頗有大將風度,更可貴的是沒有私心。在他做巡查使期間,你要好好教導他,扶持他。如果他做的好了,我還要讓他做整個東海的監察使呢。”

 在宴會進入**時,夜素素輕輕的竄到了炎舞陽的身旁。先是旁人沒有察覺,輕輕的用自己的櫻唇在炎舞陽的面頰上點了一下,才說道:“炎大哥,今天貴客不少呢。帝都司徒家族的密使來了,我正讓他在你的大帳等著呢。”

 炎舞陽輕輕的拍了下夜素素可愛的小腦袋,頗有興趣的說道:“司徒家族嗎?有些意思,咱們看看去。”

 在夜素素的陪綁下,炎舞陽回到了自己的大帳,見到那名高高瘦瘦,一臉傲氣充滿了書生神色的司徒家族密使。炎舞陽隨意的找了個位子坐下後,詢問道:“不知貴使此來,帶給我這個帝國第一通緝犯什麽旨意啊?”

 炎舞陽這第一句話,就將司徒家族暗地被判帝國,勾結通緝犯的帽子一絲不差的扣了下來。雖說不影響氣氛,但卻也是給了這位有些高傲的密使一絲提示。

 炎舞陽的話,將密使高高在上的神色打落了不少。這才開口說道:“炎候請勿見怪。我這次前來,並非是帶來了什麽旨意,而是為我家大人帶給炎候一些善意的訊息。”

 炎舞陽聽到後,淡淡一笑。並沒有詢問是什麽消息,詢問道:“不知貴使所提的,是司徒家的哪位大人?”

 密使向左右看了看,指著夜素素猶豫道:“炎候,這位是?”

 炎舞陽一臉嚴肅的說道:“無妨,這位是我夫人。貴使有什麽事情,盡管可以說。我們之間部分彼此。”夜素素聽著炎舞陽提到了夫人兩個字,雖是臉上有些紅潤,但卻沒有作聲。

 炎舞陽解釋過後,密使又再次向四周張望了一番,確定沒有旁人之後,才從自己的腰帶夾層中扣出了一分信。說道:“炎候,這是我家司徒元朗大人給您的一封密函。”

 炎舞陽接過密函,撕開了上面的火漆封印,仔細的閱讀起來。過了片刻之後,炎舞陽才緩緩的說道:“請貴使轉告尚書大人,就說信中所說之事,炎舞陽已經獨立做完了。多謝他的盛情。不過,對於司徒家族的熱情美意,我還是十分感激的。希望尚書大人在遇到東方一些重大決策的時候,找個時間,我想和他好好談談。”

 記下了炎舞陽的答覆之後,密使接過了那封信函,放到了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送走了司徒家族的密使,夜素素向著炎舞陽不解的詢問道:“炎大哥,你說這個司徒家族白白送我們東西,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炎舞陽點了下夜素素鼻子,說道答道:“看來司徒元朗在帝都不好過啊。否則他哪想的起咱們這些通緝犯來。”

 兩人回到宴會當中後,炎舞陽將眾商賈,地方豪門的代表聚攏在自己的身旁。拉著伊達婉兒的手說道:“眾位,今後東海商貨等一系列的事情,眾人都要好好的恭維一下我們這位伊達小姐,他可是我們東海的女財神啊。”

 在炎舞陽的一番話後,引得伊達婉兒陣連的申辯。但她越是如此,就越遭來了更多商賈的圍攻,一時之間,伊達婉兒的身旁聚滿了各地的商賈富豪。引得其他東海眾將不由紛紛大笑。其中笑的最厲害的,自然是一直看不慣伊達婉兒的特魯。

 炎舞陽雖然也陪著眾人笑著,但在眾人歡笑的時候,他卻在大笑仰首當中,將自己的眼神掃過了全場的每一個人。每一個人表情和笑容都落入了他的眼目。誰是真笑,誰是陪笑,誰是假笑,誰是乾笑,誰又不笑。一個不落,全部在炎舞陽的心中烙下了印記。在這當中,炎舞陽碰巧看到了蕾茜妮和東方朔之間一個交換信息的眼神。這個情境,讓炎舞陽心中一震。突然想起多年前的一幕。

 在炎舞陽和伊達婉兒受到眾人追捧的時候,蕾茜妮從一旁插了進來。來到炎舞陽身旁用著一種僅有身旁五六個人才能聽到的聲調,冷冷的說道:“炎候,列加親王秘密來東海了,現在正由葉將軍剛剛親自護送他到七彩之城。”

 蕾茜妮的話,即透著隱秘,又仿佛在不經意間無意透露給周圍的人聽。蕾茜妮的話一說完,身旁兩三個大致聽清的商賈紛紛用極為驚異的眼神望著炎舞陽和蕾茜妮。能夠讓列加親完親自前來會面,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自然,蕾茜妮的話,站在炎舞陽身旁的伊達婉兒也是聽到的。因為蕾茜妮的這番話,剛剛聚攏在伊達婉兒身邊的光環也黯淡了不少。

 對於列加親王的到來,炎舞陽的確也非常驚訝。列加能夠放下西線數十萬大軍,在此刻親自來到東海,看來一定有什麽極為嚴重的事情。炎舞陽伏在伊達婉兒耳旁輕聲說道:“婉兒,你招呼一下大家。我隨其他人暫時離開一下。”說罷,炎舞陽招呼著東海眾將,離開了會場。

 伊達承宗在離開之前,悄悄來到了伊達婉兒的身旁,望著蕾茜妮低聲說道:“妹妹,你要小心一些。我看她對你還是有成見。”

 伊達婉兒也感受到了蕾茜妮對她的刻意冷漠,雖然她多次想和蕾茜妮解釋清楚,但蕾茜妮都是閉門不見。事到如今,伊達婉兒只有寬慰著自己的兄長說道:“哥,我們的命都是炎候給的。如果炎候要,我們隨時還他就是了。”

 伊達承宗冷笑一聲,說道:“炎候怎能和她相提並論?炎候大意,絕不會如此的。你自己小心那個女人就是了。”說完,伊達承宗跟隨在眾將的身後,離開了會場。隻留下了伊達婉兒自己招呼著眾多一頭霧水的商賈富豪。

 “怎麽了?是不是帝都攻過來了?”

 “知道什麽事嗎?怎麽都沒人了?”

 “列加親王親自來東海了。 現在都到了七彩之城了。你小點聲,別說是我說的啊。”

 一時間,所有在場的人都紛紛穿著列加到達的消息。身為帝國最大的番王,能夠獨自支撐和帝都方面百萬大軍鏖戰數年之久的列加親王,竟然都會親自來和炎舞陽商談事情。這個的消息給了在場的商賈們對於這個年輕的東海侯更加強烈的信心。大部分因為炎舞陽身份的原因還沒有和東海軍建立正式聯系的人們,都不由紛紛聯想,現在這個東海已經成了炙手可熱的地方,誰知道再過一段時間,炎家會不會重新名歸正統?

 蕾茜妮這看似不經意的一番話,連打帶消的引來了多個效應。不但是提醒了在場的眾人,睡才是真正的女主角,更是告訴那些東海的財閥富豪,東海此刻,已經不再是那個遮遮掩掩的嬰兒了。現在的東海,已經成為了一只在東聖帝國舉足輕重的力量。而炎舞陽隻所以會在這樣的場合公開率領眾人離開,也是看出了蕾茜妮的意圖,充分的配合她一次。

 留下的人們,大多數開始重新思考自己應該如何面對這個東海的最高權力者。炎舞陽此刻,已經不再是當年兵少將微的逃犯,而是蛻變成為了手握重兵的強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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