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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什麽,表姐你快說,你快說!”暴力女一下子把紅潤粉嫩的俏臉湊過來,神情緊張急切,那帶著少女芬芳的熱氣噴在趙玲玲的粉頰上,暖兮兮癢兮兮的。趙玲玲忍不住側了一下頭。
趙玲玲伸出修長雪白的玉指輕輕的戳了暴力女溫潤的粉額一下,“你小丫頭什麽時候都是那麽急躁,這樣很不好,知道不知道。”趙玲玲故作輕松的嬌嗔了一句。
“知道了,表姐,你快說嘛,我一定咬找到他,我一定要報仇!”暴力女說話的語氣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還用力的揮了揮粉拳。
“你呀,好好躺著,別亂動,免得牽動傷口,那你就有罪受了。”趙玲玲憐愛的用光滑細膩的手掌輕拍了暴力女的粉頰一下,又把被子向上拉了拉。
趙玲玲做完這一切後,神色一整,目光一凜,一下子,趙玲玲就恢復到了工作狀態,嚴肅,冰冷,拒人於千裡之外。
暴力女一看,小嘴一嘟,不滿的道:“表姐你討厭拉,一談工作你就這樣一副表情,你就不能輕松愉快點嘛?”
趙玲玲給了暴力女一個淺笑,整理了一下思路,“敏敏,根據你剛才的描述,我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我兩年前就認識了,昨天我跟他還在一起吃過飯呢。”趙玲玲說到這裡,雙眼不經意的瞄了一眼。“他叫陳天,兩年前因為強奸和故意傷害曾被判四年,昨天剛出獄……”
“等等!表姐,你不是還說他被判四年嗎?他兩年前進去的,怎麽這麽快就出來了?不會是逃獄吧?”暴力女聽到了疑點,連忙打斷了趙玲玲的話。
“哦,這個,昨天我看到他的時候,也是這樣懷疑的,不過他拿出了《釋放證》,《釋放證》上說他表現吐出,被減刑了。哦,對了,我說到哪了?”趙玲玲一下子不記得自己說到哪裡了,於是給了暴力女一個白眼。
“表姐,你說到他昨天出獄了,表姐,他出獄怎麽找你?你跟他是朋友?”暴力女好像發現了美洲新大陸,粉臉幾乎就要貼到趙玲玲的小瑤鼻上。
“哎喲~”趙玲玲的頭向後微退,還輕輕的推了暴力女的香肩一下,“小丫頭別靠那麽近,表姐可沒有那種特殊愛好!”說完還狠狠的瞋了暴力女一眼。
“表姐,你要死拉,討厭!”暴力女還伸出尖尖的五指要去掐趙玲玲的小蠻腰,被趙玲玲嘻嘻哈哈一個轉身就躲開了。暴力女一個飛撲,終於抓到了趙玲玲還沒有收回來的小手,一扯就把趙玲玲又拉回到床上。暴力女一下子把手伸到趙玲玲的那光滑平坦的小蠻腰處撓癢癢,趙玲玲被撓的花枝亂抖,“呵,呵,呵”的嬌笑個不停,最後趙玲玲受不了了,隻好抓住暴力女那雙作怪的手。暴力女一掙扎,嬌軀一扭,趙玲玲被拉扯得坐不住,身體向後,因為力得相互作用,暴力女也被拉扯了一下,雙雙跌落在床上。
現在床上的兩大美女,頭髮混亂,面色緋紅,衣衫不整,高聳飽滿的胸脯還一起一伏,氣氛氤氳曖昧之極。幸虧房間裡沒有別人,房門又被緊閉著,她們兩個人大鬧調笑的聲音沒有傳出去,否則外面的保鏢聽到她們誘惑曖昧的私語,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她們兩個側身面對面躺在床上,趙玲玲又用纖纖玉指輕輕劃了暴力女那柔嫩堅挺的鼻尖一下,“敏敏,你小丫頭能不能安分點,表姐跟你說正經的,你老打岔,你還想不想找到凶手向他報仇?”趙玲玲說完還微微用力捏了暴力女腰間的嫩肉一下。
暴力女吃痛之下,連忙把身體一扭,“表姐你討厭了,老實把人家當作小孩,你只不過比人家大兩歲而已。”暴力女小嘴嘟得老高,不滿得道。
“好,好,咱們不說這些了,還是說正事要緊。”但是經過趙玲玲和暴力女這一番大鬧,一下子把原來嚴肅緊張得氣氛衝淡得無影無蹤了,趙玲玲再也嚴肅不起來。
趙玲玲對她這個調皮野蠻的表妹一點辦法也沒有,以前也是一樣,自己跟她一說正事,她就老給自己打岔,胡搞蠻纏,讓自己吃了不少的苦頭。唉,如果自己的這個表妹能把這個性格改一改,倒是讓人省心不少。
“咳咳,”趙玲玲清了清嗓子,“這個陳天,昨天剛出獄,又犯了事,被我們抓了進來,不過後來調查證實他是見義勇為,英雄救美,我們沒有辦法,隻好把他放了。我看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可是有前科的人。據我的理解,這個人又硬又臭,嘴巴嚴實的很,兩年前我審問他的時候,”趙玲玲說到這裡,狠狠瞪了正要說話的暴力女一眼,嚇得暴力女頓時就把剛要出口的話吞了回去。“審問了他好幾次,硬是不松口,害得你表姐我幾乎要抓狂,你表姐審案從來就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苦,幾乎好多人只要你表姐一出馬立刻招供,只要他例外。”趙玲玲說著又瞟了不安分的暴力女一眼,“所以你表姐我對他恨的牙癢癢的,只要一有機會,你表姐我就想狠狠的修理他一頓,讓他見識見識我的手段。這一次,敏敏你放心,表姐為你做主,只要是他,表姐一定會狠狠的收拾他,讓他爹娘都認不出他來。”
“表姐,那太好了,你一定要找到他,不用表姐你出手,我一定要自己狠狠的收拾他,以解本小姐心頭之恨。”看來暴力女對陳天那是恨之入骨了,說話的時候一下子口氣咄咄逼人,殺氣深深,雙眸閃動著殘忍的光芒。
“表妹,你詳細的跟表姐說,他是怎麽欺負你的,當然,你不想說的就不要說了,表姐為你做主了。”趙玲玲一下子正兒八經起來,神情嚴肅認真,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暴力女刺激了。趙玲玲也誤會暴力女遭受巨創,內心一定萬分悲痛,她現在這樣,只是故作堅強,強顏歡笑,不想讓大家擔心罷了。
“他……他……抓住我的腳,狠狠的把我摔了出去。差點摔死我了。”暴力女一下子想起陳天那張發怒時那一張嚇人的臉孔,心有余悸,用手摸了摸不停起伏的酥胸。
“然後呢?”趙玲玲一直注視著暴力女的一舉一動, 看到暴力女沒有傷痛,只有仇恨的表情,終於鼓起勇氣,小聲的問道,心裡面還有些忐忑,怕一時出言不慎刺激了暴力女。
“然後,然後,我就不知道了。”暴力女想了一下,低著頭小聲的嘟噥著,最後聲小幾不可聞。
“你怎麽會不知道呢?你暈過去了?”趙玲玲睜著一雙狐疑的美目盯了暴力女一陣,盯的暴力女目光不敢和她相碰,暴力女不好意思了。
“那他又沒有侵犯你?”趙玲玲看到暴力女的表情裡始終沒有傷痛,終於大起膽子來,直接的問出了她最關心的問題。
“什麽侵犯我?他敢!”暴力女一下子語氣嚴厲起來,雙目射出了鋒利的光芒,能殺死人的那種。“他敢碰本小姐一根毫毛,本小姐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表情惡毒之極,恨不得將陳天茹毛喝血。
“你不是不知道嗎?怎麽知道他沒有侵犯你?”趙玲玲還不放心,這關系到一個女子的清白,不問清楚怎行?(各位大大不要找俺的漏洞,俺知道醫院一下子就可以檢查出來有沒有侵犯過,這是劇情需要,假設他們沒有想到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