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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樓探花》第117章 穿越時空(全書完)
田中塵與五位高手繼續僵持,雙方都奈何不了對方,雖然彼此也明白這一點,但他們都抱著在這平靜的時刻應該做些什麽的想法,而相互攻擊。

 田中塵破開水面,用火勁蒸發出一片水汽,遮住五人的視線。這是學自剛才的天劫。同時,絲線纏繞護罩,試探找出護罩的頻率。

 視線被阻,其中一人手中的弩弓輕響一聲,白芒轉濃,如火般紅亮,一股炙熱的氣流將水汽卷開。

 目注功能多多的小弩弓,田中塵一陣心驚,“飛花流也不簡單。除了東瀛的藏匿流,天逸流和飛花流都很強大。”水汽無法干擾,不代表沒有其他的辦法。信念一動,氣流卷動,無數冰屑被卷入氣流之中。繼而旋風挪動,將五人包裹其中。

 這一次,由於冰屑無窮無盡,旋風能自動帶起冰屑,五人每一次清除冰屑後,馬上又會被冰屑纏繞,除非他們能夠離開原地。

 狡計得逞,田中塵笑了。

 “道修者的招式不是你這樣的。”身邊響起永耿的聲音。

 心知永耿的神通,田中塵沒有一點驚訝,而是問道:“道修者招式是什麽樣的?”

 “道修者的招式注重破,要求看破敵人的一切。”

 “你說的輕巧,做起來很難的。就像他們身上的烏龜殼,就很難撬開。”

 “你真沒認為,是因為你沒有認真去思考。他們身上的靈元為靈氣凝練而成,這護罩也是靈氣依照某種模式構成的。你從靈氣的構造上入手,可以一舉擊破這個烏龜殼。”

 田中塵一皺眉頭,問道:“靈氣的構造?”

 “你不是已經悟通生命之道了嗎?靈氣是什麽你比我們更加清楚,他們能結成護罩,你這位比他們懂的多的人,理應舉手破去。”

 “是嗎?”田中塵低頭思索。

 永耿笑道:“靈氣如水,靈元如冰,他們的護罩就是冰層。你明白冰和水的轉化,難道還想不通破處冰層的方法嗎?”

 “冰,水?”田中塵點點頭,“我試一試。”一步來到五人身前護罩,他抬起右手,按在護罩之上。

 “你在找死!”護照內一人舉起弩弓,對準田中塵。就在光團即將射出之際,田中塵的右手在虛實間轉換,一次轉換讓田中塵心中的疑問豁然開朗。

 “原來如此簡單。”他抬手捏住對準他的弩弓,一道火勁湧出,弩弓融化變形。完事後,他縮回手,而被穿過的護罩依舊完好無缺。“從此以後,有靈氣的地方,就無法阻攔我。”

 “不錯。”永耿很欣賞這位繼承人的悟性。“不僅如此,你還應該悟出對靈氣的改變。”

 “怎麽改變靈氣的分布?”

 “這點要你自己去悟。在你悟通之後,也就是你擁有自己的道術之時。”永耿惋惜的歎道:“我很想看一看你的道術,可惜,時間不夠,來不及等你悟出道術。”

 “不要小看人,說不定我現在就能悟出道術。”

 “哈哈,不可能。”永耿笑道:“你的進步已經很快了,比我當年快了近一倍,但想要在一天之內悟通道術,還是不可能的事。不多說了,第二次天劫開始了。”

 雨下了片刻,天上的雷聲再次響起。田中塵在聽到天劫開始時,眼睛遙望天空。“這次天劫會是什麽樣子?”他以前以為天劫就是閃電落下來劈人。在經歷方才的天劫之後,他才明白,天劫做為對靈氣破壞者的懲罰,其威力遠不是想象中那麽簡單。

 雨還在下,空中再次顯現電光,除了有雨,情景與方才相同。天劫來臨,氣氛壓抑之極,冰原上的激鬥再次停下。無論實力強弱,所有人都找一個合適的藏身地點躲了起來。不知在壓抑中等待多久,轟隆一聲,一道刺目閃電從天上砸落下來。也就在這一刻,一股接天連地的龍卷風陡然出現,閃電恰好砸落在龍卷風內。

 雨水被龍卷風帶入,只見粗大的閃電被水滴一點點分散,不多久,整個龍卷風像纏繞著一條閃光絲帶的玩具,在左右搖擺。

 “這位靈修者好強呀,這麽大的旋風都使得出來。”田中塵驚訝於龍卷風的強大,這位靈修者確實有毀天滅地的實力。

 “此人的實力確實很強,就是太蠢了。”永耿一陣心煩,在做解釋時夾雜自己對渡劫者的抱怨。“他難道不知道雨和閃電結合,才是這次天劫真正的威力嗎?渡天劫時,只能防守,千萬不可以出手干擾,不然,任何干擾都將會為天劫增大威力。

 聞言,田中塵無話可說,因為眼前的變化讓他為那位無知的渡劫者擔憂。

 龍卷風將閃電疏散後,並沒有散去,也沒有離開原地,而是將渡劫者緊緊包裹。這種包裹絕對不是保護,而是一種傷害。龍卷風上的電流一串串的順風落下,擊打在可憐的渡劫者身上。同時,天空中的閃電持續落下,且每一次都落在龍卷風之上,讓龍卷風上的水滴把電流傳導至渡劫者身上。這顯現好似,渡劫者已經通過一根線,與無數閃電連接起來。

 渡劫者如此自尋死路的一招,讓田中塵哈哈大笑。渡劫本就是千載難逢,出現如此搞笑的一幕,更是少見。“不得不承認,這位渡劫的前輩很幽默,他會不會被電死?”

 “不會,不過元氣大傷是一定的。如果元氣損傷的太多,第三劫他渡不了。”

 “一共幾劫?”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只有三劫。三劫之後,萬物通明。”

 “這就是所謂的‘事不過三’嗎?”

 “呵呵,算是。”永耿抬眼看向龍卷風,此時龍卷風上布滿了耀眼的電流,遠望去它就好似一個巨大的熒光燈。“不行,我要去幫一幫他,不然他元氣損傷太大。”

 田中塵皺眉問道:“你怎麽幫他?”

 “替代他承受這一次天劫。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沒有任何東西能傷得了我。”永耿說完,對田中塵點點頭,瞬移離開。

 明亮的龍卷風飛速旋轉,突然一個人影從龍卷風內飛出。這個人影的面容田中塵看不清,但可以肯定不是永耿,因為他的身體在不斷的吸收天地靈氣。

 這位渡劫者脫離險境之後,沒有遠離,他一邊吸收靈氣,一邊讓自己靠近布滿電流的龍卷風。就這麽,他慢慢的前移,緩緩的靠近,終於,在不久之後,他重新進入龍卷風內。就在他進入龍卷風這一刻,永耿再次回到田中塵身邊。

 “此人真有毅力,也很冷靜,明白此時是他凝練靈元的關鍵時期。他抓住了機會,讓體內的靈元又進一步。我看,第三道天劫他應該能夠承受下來。”

 田中塵對這位電流漩渦中出來的上下打量,“你沒有受傷吧?”

 “受傷?呵呵,太小看我了。依我的實力,恐怕剛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我扔出來的,只會以為自己是被風卷出去的。”

 第二道天劫就這麽搞笑,又莫名其妙的過去了。在天空中閃電逝去的那一刻,龍卷風也馬上消失在地面上。只有天上的雨一直沒有停過。

 閃電消失,雷聲逝去,相比第一道天劫,這第二道天劫氣勢宏偉,但影響范圍卻極小,除了渡劫者,沒有一人受到牽連。於是,在第二道天劫完結後,大家的戰爭繼續。

 廝殺聲再次出現在遼闊的冰原上。田中塵想陪永耿說說話,卻被五人組找了上來。躲不能躲,贏不能贏,只有無聊的打了起來。五人這裡是最後一關,渡劫者在休息之余,抬眼向這裡看來,見到田中塵被攔在這裡,很放心。

 就這麽,打呀,殺呀,直到第三道天劫的到來。

 第三道天劫什麽時候來的,幾乎每個人都清楚,但它的到來就是沒有一點征兆。沒有雷聲,沒有閃電,也沒有了雨滴。大家都只是心中一動,自然而然的感受到第三道天劫的來臨。

 天劫是天地產生的劫難,並不一定變現為雷電。這一點,田中塵從未曾想過。這第三道天劫是一道詭異的天劫。千馬手打

 沒有響雷,沒有閃電,甚至沒有一點氣勢。只是感覺心中一陣壓抑,繼而視線模糊,胸中作嘔,身體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天地靈氣平衡一切,在靈氣失衡後,天地會失衡,這便是前兩道天劫。靈氣失衡過重,靈氣構成的生靈會失衡,便是你現在的感受,也就是第三道天劫。若是普通人站在你我現在的位置上,恐怕早已血脈爆裂而亡。”永耿抬手指向那五位靈修者,“你看一看他們。”

 田中塵抬眼看去,只見那五人盤坐在地,正在運功抵受身體的不適,即便如此,他們嘴角處依舊有鮮血溢出,他們堅持的很辛苦。

 “距離天劫的忠心越近,身體受到的干擾越大。以你的實力尚且這麽難受,我想,他現在一定很不好受。”永耿抬眼望向遠處的渡劫者,那位渡劫者已經跌坐在地。“靈修者對生命之道的理解極少,他們的身體在這第三道天劫面前備受考驗。一般很少有靈修者能夠渡過這第三劫,主要原因就是能不能抵禦住它與體內的靈元多少無關。”

 聽到這種解釋,田中塵再次笑了,心道:“果然,身體素質是革命的本錢呀!”笑過之後,他問道:“如果他堅持不下去,你會不會再幫他?”

 “他一定會堅持下來的。”永耿信心十足。

 “為什麽?”

 “剛才我把他扔出旋風時,已經幫了他。”

 田中塵無言以對。

 等待,靜靜的等待。旁邊五位靈修者已經禁受不住身體上的折磨,早早的昏迷過去。不過,看他們一直吐血的模樣,他們能夠活下來的希望不大。真是很諷刺,破壞靈氣平衡的他們,在靈氣失衡後表現的最不堪。

 田中塵正在感歎靈修者諷刺的人生,心中突然想到一點東西,轉頭問向永耿,“我們道修者的道術,是不是就是在一個很小的范圍內,破壞靈氣的平衡?我的意思是說,道術就是我們認為創製的一個小型的第三道天劫。”

 “哦,你的領悟力讓我吃驚。不過,你說的不對,你說的這種道術是最初期的,是我們道修前輩們最先創出的道術。後來,時間越來越長,修為越來越精深,道術成了一位道修者對道的領悟的總和。”

 “你的道術是什麽?”

 “我們修煉的功法相同,我不能告訴你我的道術,這樣會影響你對自己道術的探求。不多說了,天劫馬上就要結束,我有最後的事要做。小塵,我離開後,這裡以後就全部交給你,希望你多花一點心思,讓這裡永遠保持美麗。”說這話,他第一次露出不舍之情。“希望那個世界不會讓我失望。”他再次消失。

 田中塵一陣苦笑,他明白這些老前輩為何離開,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待的時間太久了,就會被這個環境慢慢同化,如果不能及時換一個環境,他就永遠離不開這個環境。為止的未來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所謂的活著,換作是他在一個世界裡待幾百年,他也會在自己沒有被環境同化之前,千方百計的換一個環境,讓自己的心保持充沛的活力。

 第三道天劫何時離去的,田中塵也不清楚,他還沒有恢復正常,跌坐在天劫忠心的渡劫者一躍而起,引頸長嘯。

 天空烏雲散去,唯有嘯聲長鳴。冰原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跌倒在地的人,他們都傷在第三道天劫之下。可是,有些人不這麽認為。

 “道修者,你們出來,與我一較高下。”渡劫成功,靈元大成,此人膽氣十足。

 喊聲過後,沒有人理會他。永耿那些前輩不屑理會,而田中塵這些小輩不需理會。見沒有人答應,此人目光一轉,馬上盯住靠的太近的田中塵。“你做為道修者,不是應當阻止我渡劫飛升嗎?”

 田中塵見問的是自己,隻好回到道:“我阻止了呀,只不過沒有成功。唉,失職呀!”

 “哼!我飛升在即,也不願與你廢話,如果你立誓今後不再為難靈修者,我就放你離開。”這是威脅。

 田中塵搖搖頭,表示不同意,在對方動手前,他一個“原點閃”,逃跑的無影無蹤。

 見田中塵跑的如此乾淨利落,即將飛升的某人一陣頭痛,心知對田中塵無可奈何,他也不再逗留,提及全身的靈元,依照體內靈元對空間的感應,站在一個位置前,他全力擊出一拳。

 龐大的靈元湧出體外,注入在一個被他清晰感應的點上。只要這個點被打開,他就可以進入一個嶄新的世界。靈元不知注入了多少,晴朗的天空突然一陣波動,地面卷起陣陣狂風。不多久,拳頭正對的地方出現一個黝黑的小點。

 風越來越大,蔚藍的天空泛起水紋般的波動,隨著靈元注入的越來越多,黝黑的小點逐漸變大。在黑點有半眯左右時,一絲溫潤的白光從黑暗中投射出來。遠望去,就好似站在隧道的這一頭看到另外一頭。

 就在這時,永耿連同其他十人陡然出現在那位渡劫者的身後,靜靜等待黑洞的變大。

 黑點緩慢的變大,過不了多久,就足以讓人穿行通過。就在這時,或許要看自己生活的世界最後一眼,那位靈修者突然轉身。這一次轉身,看到了一片微笑的面孔。“你們是誰?”遠遠的田中塵能聽到這句無比驚詫的問話。

 永耿動了動嘴巴,不知說了些什麽,之後,那位靈修者堅決的搖了搖頭,同時他停止注入靈元。靈元停止後,黑洞開始慢慢收縮。

 永耿大怒,一把拽過靈修者,那靈修者毫無反抗之力。之後,田中塵猜測永耿在威脅對方。顯然,對方是一個硬骨頭,一直搖頭。

 “好了,走不掉嘍!”田中塵說這話時,想笑一下,卻無論如何也笑不出來,他能體會永耿這些前輩們此時沉重的心情。

 靈修者不妥協,道修者只能自己動手,他們在黑洞前,不斷的注入自己的真氣。可惜,效果很差,洞口收縮的速度不見減緩。

 就在所有人都一籌莫展之際,天上眾人身前的空間一陣波動,一個人影陡然從波動的空間中走了出來。

 無論經歷如何稀奇古怪的事,田中塵一直表現的都很冷靜,他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接受現實。所以,他在別人面前很少露出驚訝的表情,即便有,大部分也是假裝的。他記得讓他最驚訝的一件事,就是穿越時空來到這個世界。但在見到此時突然出現的人這一刻,它不再是讓他最驚訝的事。

 運動鞋,休閑服,還有一架大墨鏡,酷酷的裝扮完全是現代都市中的小青年。看到此人,田中塵馬上想到自己來的那個現代化世界。這可,他的思維迷失了。

 大墨鏡出現後,引起眾人的注意,別人還沒有詢問,他先說道:“不要急,事情有轉機。”說著,他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燃煙,十分帥氣的吸了起來。“他不幫你們開門,有人幫你們開。”

 永耿上前,想要搭話,突然空間再次波動,逐漸縮小的洞口,猛然擴張。幾乎一眨眼的功夫,洞口擴張到三米多。道修者大喜,依次進入,永耿在進入前,轉身問向大墨鏡,“你是誰?”

 “自己人。”大墨鏡吐了一個煙圈,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你們都快些過去吧,你們過去後,會有三個人過來,你們千萬不能攔阻他們,我要他們有用。”

 “你怎麽證明你是我們自己人?”在未來和責任之間,永耿選擇了他肩負的責任,他不能任由一位陌生的強者留在這個世界中。

 大墨鏡把墨鏡摘下,笑聲的說了一句什麽,永耿露出十分吃驚的表情,之後,在大墨鏡的催促下,才躍入黑洞通道。

 田中塵做為永耿的繼任者,同時也做為曾生活在現代社會的人,他有責任和義務詢問這位大墨鏡的來歷。他利用原點閃,瞬間來到半空中,對視大墨鏡,心中要說的話太多,竟一時不知應從哪裡問起。

 “在你問問題之前,我有事要做。”大墨鏡示意田中塵讓開,“你擋住洞口了。”

 田中塵木然的讓到一側,正在想問問題時,三個人緩步從黑洞中走了出來。幾乎剛出洞口,一人就大叫道:“@#@#……”一種聽不懂的語言。看他的模樣,似乎十分興奮。

 三人中的另一人抬手打斷此人的話,以一種嚴厲的口吻,像下達命令一樣說了一串話。他說過話之後,另兩人畢恭畢敬的點頭讚同。

 在另外世界到來的三人旁若無人的商量時,大墨鏡說話了,“哼,想要統治這個世界!簡直在妄想,你們應該有做花肥的覺悟。”不知為何,他說這話,這三人竟然能聽懂。這話讓帶頭的一人厲聲質問。

 “笨蛋!”大墨鏡不屑的撇了一下嘴角,抬起右手,也不見他如何作勢,那人竟突然消失不見。

 三人來自靈修者飛升的世界,身上的靈元之強,遠勝渡劫的靈修者,不想在大墨鏡面前,竟如此不堪一擊。

 “什麽家夥,實力這麽強?”田中塵第一次怕一個人。

 見領頭人突然消失不見,另兩人一陣驚慌,口中莫名其妙的語言一直不斷的說著,像是在對大墨鏡哀求。

 “不知所取,不知回報的廢物,留你們有什麽用?你們得去的靈氣,早晚總要還回來,今日,是還回來的時候。”說著,大墨鏡抬手一指,兩人被定在原地,不能移動。手指一擺,兩人身體分崩離析。奇怪的緊,兩人雖被肢解,卻沒有血液流出,好似兩人是沒有生命的玩偶一般。屍體分成幾十塊,分射各個方向。

 大墨鏡展現出來的實力是一種讓人心寒的恐怖。田中塵估計,自己也受不起此人的一指。

 大墨鏡抬手指了一下今日完全渡劫的靈修者,“你在這裡吸收了靈氣,就應該把靈氣留在這裡。”靈修者不及求饒,便如泄氣的氣球,慢慢乾癟,不過片刻變成了一個乾巴巴的老頭。“我不取你的性命,今天我要過植樹節,所以隻索回你吸取的靈氣。”他又揮手,老頭落在地面上。

 無所不能的神通下,田中塵頭皮發麻,第一次他體會到天壤之別的差距。“你是誰?”他終於問出了一句話。

 大墨鏡給了一個十分古怪的反問,“你說我是誰?”說著,他揭下了臉上的墨鏡。在這一刻,田中塵的思維再一次迷失了。

 三年後,長安城外的小湖上,田中塵隨意的坐在屋簷下,悠閑的釣魚。如晴在他懷中香甜的熟睡。身後樓上一片歡聲笑語,幾個女人在小聲的談論一些什麽,即便不聽,田中塵也知道她們談論的話題是關於如何更美。

 身後一串輕盈的腳步聲,一陣香風襲來,繼而一杯清茶從身後遞出,田中塵轉過臉,對趙玉兒微笑,接過茶杯,順勢扯住趙玉兒的小手,在趙玉兒主動親吻他一下後,

 才放她離去。

 趙玉兒剛剛離開,如晴緩緩的睜開雙眼,不舒服的皺了皺小鼻子,低聲問道:“又是玉兒姐,她身上永遠都這麽香!”她被香氣弄醒的。

 田中塵低聲笑著,小聲的說道:“香好呀,香噴噴的好吃。”

 “哼,色鬼!”如晴輕輕的掐了某人一下。“現在你把婉容和玉兒姐都娶回來了,不準你再對其他女子動心。不然,我饒不了你。”

 “遵命,妻子大人。”

 想起張婉容和趙玉兒的事,如晴就一頭疑問,“你先前不是不願娶她們的嗎?為什麽後來突然改變了主意?”

 “因為我覺得只有我才能配的上她們。”

 “臭美,是不是你與那個人見面有關?”如晴輕聲問道。

 “哪個人?”

 “就是鼻子上駕著黑鏡子的高人。他好厲害,爹和娘都說遠不是他的對手。他是誰?他去哪裡了?”如晴還記得,那個神秘的高手出現後,與田中塵交談片刻,又再次破空而去,之後她再也沒有聽說過此人。

 “你真的想知道他是誰嗎?”

 “當然想知道。”

 “小聲一點,別嚇跑我的魚了。”

 如晴溫順的倒在田中塵懷中, 低聲說道:“好,我小聲一點,你快點告訴我。”

 田中塵親了她一下,低聲說道:“他是誰?呵呵,他是你的相公。”

 “胡說!”如晴開始動手掐人。

 “別胡鬧,注意我的魚。”田中塵艱難的製止某女。

 “除了你,沒有人是我的相公,你以後不準開這樣的玩笑。”如晴十分認真。

 “笨女人,我的意思你難道不明白嗎?那個人就是我,一個二百年後的我。”田中塵抬眼望向美麗的晚霞,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如晴,這個世界也只有我才那麽無聊,穿越時空回來,只是讓自己看自己帥不帥?”

 “又在騙人,我不問了,整天沒有一句真話。”

 為什麽我罕見的說一次真話,別人就是不信呢?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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