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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牙新月當空,四周飄蕩淡淡的花香,已是中秋時分,花草在釋放它們最後的芬芳。這芬芳帶有一股讓人心惱的瘋狂,田中塵心情雖然很差,但站在花圃中的他,依舊保持謙和的微笑,目視快速趕來的張婉容,他眼中露出溫和的淡淡的柔情,好似他此刻正在注視心愛的情人。
張婉容遠遠的看到一條人影一動不動的站在牆下,飛奔中她俏目投注過來,待看清田中塵的相貌後,她渾身一震,迅即停在不遠處。
“你來了。”田中塵一臉微笑,“是我讓王義泉把你引來的,我想見見你,同時還有很多話要和你說。”壓製一個人怒火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被別的情感先控制,例如驚訝。
張婉容聞言一愣,怒火不由得下去幾分。此時不是說她的怒火減少了,只是暫時被驚訝的情緒分擔一部分過去。
張婉容的表情田中塵看的一清二楚,他神色猛然一陣黯然,低聲道:“這些天我一直想見你一面,只是一直被俗事纏身,沒有時間找你。我今天剛剛把所有事情處理掉,所以就把你引出來。你不介意我晚上找你出來吧?”
“你這個人是不是從來不說真話?”張婉容的反應突然發生變化,她臉色的驚奇盡去,一步躍到田中塵身前,在田中塵如炬的目光下,一把扣住了田中塵的手腕。
在扣手腕的過程中,田中塵清晰的看到了一片熒光包裹一隻白玉似的小手,在緩慢而清晰的動作中把他無法挪動的右手腕攥住。如果我能活動,我一定可以閃躲過去。
“你上次用這種表情騙了我,這次還想再騙我嗎?”張婉容狠聲說完,開始收緊右手,她要給田中塵的手腕上色。
“咦!”田中塵轉頭看向張婉容,張婉容的視線也驚奇的看了過來,然後兩人一起看向兩人接觸的手腕處。
在田中塵的目光下,右手腕上被一片熒光緊緊圈住,且這片熒光忽強忽弱,極力向內收縮,但每當熒光將手腕的皮膚下壓一個微小的程度後,它就會被猛然彈起。同時,田中塵感覺到體內的全部真氣完全緊繃,這繃緊的程度比平時還要高。
張婉容隻覺得田中塵的手腕很正常,十分的正常,正常的有些反常,因為這正常讓她的真氣不再正常。手腕溫熱,和普通的人沒有任何區別,但她的真氣接觸這手腕時,卻好似平時威力強大的真氣遇到克星一般,無法撼動手腕的同時,也變得難以控制。心中驚訝,她再次增強真氣,但依舊無法改變現狀。
“你會武功,我們都小看你了。”她惡狠狠的瞪向田中塵的雙眼,投去的目光發現田中塵臉上露出一絲迷茫,但更多的表情卻是歡喜,她心中莫名的一惱,暗道:“我不信我會輸給你。”她全身的真氣全部湧向右手,此時她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讓田中塵難受。
真氣越湧越多,田中塵手腕處的熒光越來越勝,他體內的真氣則越繃越緊,雖然手腕的真氣含量依舊未變,但他感覺的到,他全身的真氣似乎全部集中在了這裡,這感覺很莫名,也很無稽,但卻十分真實,就如同人的身體在肌肉不做移動的情況下可以把全身的力道集中在拳頭上一樣。集中全身力氣,一拳擊出,這說法可以來形容田中塵此時真氣的古怪。
真氣的古怪僅讓田中塵微微迷茫,隨即他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一點點的熒光從張婉容的玉手上飄散出來,脫離張婉容的手背後,它們在空氣中存留片刻,然後似青煙般漸漸淡了下來,最終融入空氣中。隨著張婉容匯集的真氣越來越多,熒光的揮發式的消失越來越快,見到這番場景,田中塵心中隱隱有種明悟,他感覺自己似乎理解了什麽,但思維卻又不夠清晰。
不知過了多久,張婉容的真氣逐漸消耗殆盡,她無奈的撤回最後剩余不多的一絲真氣。在田中塵認為更大的暴風雨即將來臨時,她卻十分反常的一臉笑意的看向田中塵。“你這個人真的很壞,不過也很好,我原諒你了。”她的話讓準備不足的田中塵很是莫明其妙。
田中塵的真氣隨著張婉容的真氣的消失逐漸恢復平時的狀態,不同小說裡說的那樣,在這次真氣較量中,他體內的真氣含量根本沒有多少變化,但他渾身上下卻疲憊不堪,肌肉隱隱的有些酸痛,特別是手臂上的肌肉,它們一陣麻木。別人的真氣在使用時消耗的是真氣的量,而他好像消耗的是體力。他隱隱有些明白,他的真氣與印象中的任何真氣都不同,無論哪個方面,但這個不同又與真氣存在著共同點,只是他暫時依舊無法明白。
田中塵暗暗決定回去後馬上要試驗他身上真氣的用法,然後快速從身死狀態中脫離,他目注張婉容,輕聲問道:“你相通了嗎?”
“嗯,我相通了。”張婉容白玉似小臉上的笑容,此時在朦朧的月光份外迷人,她輕輕的捶了田中塵一拳,嗔道:“那天你為什麽要逃?”
“你相通什麽了?”田中塵一臉鬱悶,“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張婉容皺起黛眉,“你怎麽這麽笨?我說的是你上次故意讓我出氣的事。你有這麽好的武功,當時如果反抗,我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你故意讓著我,我卻不小心把你的手腕傷成那個樣子,嗯,對不起。只是我不明白,你後來為什麽逃跑了?”
了解,把我當成高手了。田中塵心中恍然,口中道:“我對不起的只有你,為什麽要聽從其他人的懲罰意見?我又沒有對不起她們,她們憑什麽給你懲罰我的建議?”
張婉容悠然點頭,輕聲道:“哦,原來是這樣,你並不是為了逃避懲罰而逃走的,只是你太過高傲。”
“你真聰明,好了,既然你都想明白了,我也可以走了。”田中塵笑道,事情順利的程度讓他莫明其妙,也讓他十分高興。
田中塵還未轉身就被張婉容一把抓住手,“別忙走,我帶你去一趟王姐姐家,把這個誤會向她說明。”
王月痕並不好騙,田中塵清晰這一點,開口道:“我們的事為什麽要向別人說明?你我不要相互誤會就夠了。”
張婉容略一沉思,點頭道:“也對,那我們就不去了。”她說完,俏目看向田中塵,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田中塵心中一寒,便聽她道:“你今天把事情都做完了,現在沒有其他事情要忙,陪我去一個地方好不好?”
“我覺得早點回去睡覺比較好。”田中塵好心的建議道。
張婉容無視他的建議,笑道:“我這次出來本來是有事的,路經漱玉軒的時候突然想聽齊媚兒的琴聲才進去的,不想卻在裡面發現了王義泉,這才追了出來。然後,呵呵,就見到你了。我的事情還沒有辦完,你陪我去。”
田中塵笑了笑,輕聲道:“實在對不起,在下的睡眠十分規律,從來不為任何事情而耽誤自己的睡眠,我想我,”說到這裡,他口吻一頓,眼前張婉容身後來了幾條人影,其中一人他十分熟悉,就是青樓劫那晚追蹤他的高手。
現在好像要處於下風了。“我想我為了你可以暫時晚睡一會,畢竟我之前對不起你。”他快速的改口道,“有什麽事?我陪你去。”
張婉容回頭看了一眼跟過來的幾個人,然後走近田中塵,低聲道:“要是他們不來,你一定不會陪我去,對不對?”
田中塵低聲回答道:“不得不說你真聰明,沒有把春花露還我之前,對於你,我都會敬而遠之。”
張婉容格格的笑了,“就喜歡這樣和你說話的感覺,可以無拘無束。隨我走,今晚你別想睡覺。”
田中塵一臉不在意的跟在她身後,路經那位高手身邊時,低聲道:“不知閣下怎麽稱呼?”
這是一位中年漢子,滿臉的短須讓他有幾分張飛的神采,他的那雙眼睛十分特別,清澈的讓人心驚,似天真無邪的孩童一般。“你是誰?為何我不認識你?”他反問道,他說話也很特別,喜歡把‘為何’兩個字咬的很緊,雖是同一句話,但‘為何’兩字卻與整個句子完全分開。
聽到中年漢子的話,張婉容轉過頭來,她沒有去看那中年漢子,而是狠狠的白了田中塵一眼,這讓田中塵莫明其妙。“他就是那天你追丟了的人?”她說話時眉頭緊皺,然後低聲對田中塵道:“你自己應付,他的名字叫羅盛。”
“就是他欺負小姐的?”羅盛皺眉問道,卻沒有一點動手幫張婉容報復的意思。
“是他。”張婉容說完,轉頭快步前行。
田中塵對羅盛笑了笑,只是笑容僅僅笑到一半就凝結在臉上,似冬天被寒風凍結的冰塊,他看到羅盛身後其他幾人一臉的恐慌。
“你那天為何欺負小姐?”羅盛那雙十分特別的眼睛閃爍莫名的神光,似明亮的星辰在神秘的閃動。
田中塵禮貌的回答道:“不是欺負她,我只是和她開一個小玩笑,只是她當時會錯意了,才會出現後來的誤會。”張婉容聽他這樣胡扯,也不反駁只是快步前行。
羅盛一邊跟著張婉容,一邊問道:“為何小姐會誤會?”
“這個問題你應該問你們的小姐。”田中塵推卸道。
羅盛轉視張婉容一眼,見她只是走,頭也不會,搖頭,他對田中塵道:“不行,小姐最近對我不好,她不會回答我的。既然你也不知道,我們換一個問題,那天你為何可以發現我們?”
“預感,我有預感。”
“為何你有預感?你的預感為何這麽準時的出現?”
田中塵頭腦發脹,已經明白了張婉容‘為何’莫明其妙的責怪他,眼前的高手卻是這麽一位“十萬個為什麽”。“能不能再換一個問題?”
“可以,為何你們知道小姐在你衣服上放了黯然香?”
“我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再換!”田中塵建議道。
羅盛沒有一點不高興,乾脆的說道:“好,為何你今天會出現在這裡?”
“還是不會回答, 再換!”田中塵打算一直這樣回答下去。
“好,為何……”
“唉,你們兩個無聊不無聊?”張婉容轉身怒聲道,“都不準再說話了!”
田中塵微笑點頭,輕聲道:“為何你要阻止我們?”他學著羅盛的問話口吻,這讓羅盛微笑看過來。
張婉容快步上來給了他一拳,沉聲道:“過來,跟我走在前面,羅叔,你在後面。”
無聊的對話就此結束了,羅盛滿臉鬱悶的墜在後方,在離開前他笑對田中塵道:“以後我們繼續,今天小姐又發火了。唉,為何我感覺你這人不錯?為何小姐她們這麽恨你?為何……”
“羅叔!”張婉容一聲高叫,打斷了羅盛繼續下去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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