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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子雖然不明白田中塵為何要在白天燒水,但看在二兩銀子的面子上,他打算破例一次。
重新回屋後,田中塵開始收拾地上的器皿,同時把盛有交合醉的盒子的盒蓋打開,頓時一股淡淡的清新香味逐漸彌漫整個房間。在田中塵這麽一番動作的時候,王月痕已經開始收拾房間的其他物件,等待沐浴的熱水到來。她快速利落的動作,在田中塵還未全部進行完,她已經結束了。這是一個做事麻利之極的女人!
“這是什麽香?”王月痕鼻子很靈敏,嗅到香味後,她看向剛剛打開的交合醉。
田中塵把物件全部包裹好,走到交合醉旁邊,輕聲問道:“這種香味你喜歡嗎?”
王月痕輕輕的點點頭,“這香味比別的香聞起來舒服,不知它是什麽香?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香。”
田中塵伸手把交合醉蓋上,然後收入懷中,“下午我打算帶這種香料過去,你覺得怎麽樣?”
“嗯?”
“沏茶時講究清心,燃香沏茶是必要的一個步驟之一。”
“哦,好,只是對那些淺薄的人,用這種香有點可惜了。”
“這種香製作十分不易,我是花了很大的代價才製作這麽兩盒。如果不是我今天心情好,我才不會拿它們出場呢。”田中塵笑的很詭異,“今天我要讓它們成為我的主要手段之一。”
王月痕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後退兩步,拉開距離,問道:“你說的是什麽,我怎麽聽不懂?”
田中塵露出一抹淫穢的笑容,猥瑣的叫道:“愛妻,你馬上就要明白我的意思。”
王月痕黛眉一皺,馬上提起真氣,突然,她臉色一變,丹田內的真氣雖然還在,卻怎麽也無法按照她的意志離開丹田。
田中塵一直注意王月痕的表情,看她猛然驚惶失措,嘿嘿的淫笑起來,“這香是交合醉,顧名思義,它是一種強力春藥,聞者不僅無法動用真氣,還要必須在固定的時間內與一名男子……”說到這裡他無法繼續下去了,王月痕雪白的小臉露出一絲決然的表情,他怕她下一個動作就是自殺,連忙溫和的一笑,他道:“玩笑,我不是那種淫賊。這香味只會讓你無法提起真氣,片刻後就會恢復正常。”說到這裡,他注意到了王月痕的目光,她的目光鎮定而冰冷,沒有自殺者身死前的慌亂,於是他又改口道:“但我並不介意趁機教訓一下你。”
田中塵後繼還有很多話要出口,其目的不過就是嚇唬嚇唬此時失去真氣的王月痕,只是還未有機會,冷靜的王月痕一拳奮力打了過來。
田中塵連忙矮身躲閃,利用昨晚才習練成功的兩個動作中的一個,適時躲了過去。“還好,一直注意她的表情,才能準確的發現這一拳起來的征兆,不然就被扁了。”他心中如此慶幸道,同時身子一點都不敢緩下了,不斷的利用兩個動作,躲過一擊又一擊。
王月痕雖然失去了雖有真氣,但武學招式還在,雖然大部分招式需要真氣配合才能完全發揮威力,但還有一小部分可以在這個時候使用,再者她對敵的經驗比田中塵豐富,對武學的理解更是非田中塵這個等待身死奇功進化的無奈人能夠比擬。白嫩的小手一拳接著一拳的揮出,矯捷的動作流暢連貫,無論田中塵如何詭異的躲閃都會被她瞬間估測到位置,然後接著一拳擊打過去。
只是,田中塵此時的力量和動作的速度,外加身體的協調性,都比此時的王月痕高出一籌,所以,田中塵雖然一直屈居下風,但依舊有驚無險。田中塵讓過一拳又一拳,在屋中窄小的空間裡,以非人的敏捷圍繞王月痕不斷跑動。
再一次躲過一拳後,田中塵發現了一件十分鬱悶的事,就是他此時使用的風影過只能用來躲閃,根本無法用來動手,之所以會這樣,主要原因就是風影過對動作的高要求實在太過苛刻,他在使用兩個動作的同時,無法保證動作順暢的同時出手攻擊。
“王小姐,請你快點停下來,在下只是開一個小玩笑,沒有一絲惡意。”田中塵在隻輸不贏的情況下,只有用言語掩蓋自己的尷尬處境。“如果你還繼續胡鬧下去,別怪在下出手了。”
王月痕身形不慢,雙臂似舞蹈一般,在優美的姿勢下快速的揮舞出拳頭,將田中塵逼的左右躲閃,冷笑一聲,她道:“以為我還會再相信你嗎?好像你的風影過並沒有習練完整。如果我所料不差,現在的你還沒有出手的可能性。”
被看穿了!田中塵很想縱身撲上去,來與王月痕比拚力氣,但他馬上壓製住這個念頭,二十一世紀的女子防狼術都有防備他這一招的辦法,何況一個武功高手,撲上去必死無疑。現在的他十分清楚,如果中了王月痕的一拳,他就完了,因為看王月痕的招式,每一招後面都連有很多招式,也就是說他會中一個‘無限連’。
事情到了這裡,徹底大發了!
田中塵不再廢話,連忙集中全部精神,全力的應付王月痕的花拳繡腿,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把失去真氣的王月痕累倒。這辦法雖然很笨,但也很無奈。
你來我往,一追一躲,兩人動作矯捷的在屋中進行一段優美的舞蹈。除了兩人各自都有汗水不斷流出,屋中一切都沒有一絲變動,包括形勢。如此這樣過了一段時間。
“以後這樣鍛煉身體也不錯。”田中塵開始喘粗氣了,他的運動范圍比王月痕大,運動量也比王月痕多,比王月痕累是必然的,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的耐力要比王月痕好,這全部得益於身死奇功對他身體的改變。雖然有兩大劣勢,但最後一個大優勢讓他看到勝利的希望,所以此時的心情才會這般愜意。
相比田中塵單純的愜意,王月痕的情緒則複雜的多,深知敵我雙方形勢詭異的她開始有點擔心,田中塵對風影過利用的合理性讓她一陣吃驚,能夠隻利用兩個動作就躲閃她的追擊,不得不說田中塵在意識方面實在強大的讓人心驚。她已經施展了很多連環誘敵的招式,如果是她弟弟王義泉站在田中塵此時的位置,必然中招倒地了,而田中塵卻可以馬上發現她的意圖,然後輕易的進行躲避,這讓她信心盡去,她知道如果沒有意外,熟知武學的她在目前的狀況下沒有擊倒田中塵的可能性。吃驚之余,她開始擔心,她已經發覺到田中塵的目的,雖然她對田中塵累垮她的做法很痛恨,但也無能為力,真的到了最後一步,少不得她要輸了這局。
想一想輸給這樣一個只會風影過兩個動作的人,她心裡一陣難受,於是,她開始加快動作,拚體力拚不過田中塵,她只有在速度上下功夫,雖然她明知道自己的速度比田中塵也差很多。
王月痕的決斷讓這場莫明其妙的比鬥越發激烈了,同時兩人的體力開始似開了閘的洪流,以驚人的速度流失。不過片刻,兩人粗喘聲響徹房間。由於兩人都是優雅人士,沒有在奮力施展時,嗚,呀,啊,喝,的亂叫,所以屋中只有粗喘聲,這聲音傳到門外,就是曖昧的象征。
掌櫃子站在門外,聽著裡面抑揚頓挫的粗喘,心中的一陣激動,當然也一陣埋怨,“大白天做這事,這一對夫婦也真是,唉,羨慕啊!那位公子體力真好,現在打擾他會不會被他責備?只是水已經燒開,我得通知他。輕輕敲門試探一下,應該不會被責備。”他想到這裡,抬手輕輕得敲了敲門。
屋中沒有反應,還是連續不斷的粗喘聲。
再一次敲門,重了許多。
田中塵聽到敲門聲,連忙道:“誰?”非常時期,他話語異常的簡短。
“我。”掌櫃不敢說太多話。
“等!”
“好。 ”
兩人雖隔著房門對話,但似乎心有靈犀一般,都簡短的無法再短。
田中塵說完,連忙輕聲對王月痕道:“停下了,別打了,外面有人進。”他話語才到這裡,一個呼吸不暢,被王月痕一拳擊在右肩,接著的事情如他先前預料的一般,重心失去的同時,無法躲閃的他開始遭受暴雨般密集的攻擊。一拳拳捶落下來,他看準時機,連忙後倒在床上,蜷曲護住自己。
王月痕也是強弩之末,奮力打了幾十拳,渾身無力的跌坐在田中塵身邊,開始劇烈的喘息。
“雖然很不情願,但我不得不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田中塵進入身死狀態後,快速的恢復過來,看了一眼面紅耳赤,滿頭大汗的王月痕,他翻身坐了起來。“你真的很無聊,我都說了沒有惡意,你還這麽抓住不放。不過也好,活動這麽一下,出了很多汗,可以痛快的洗一個澡。你等我,我把洗澡水接進來。”
王月痕呆呆的注視渾然無事的田中塵,一時無法言語,田中塵無論面色還是體力,都表現似動手前一樣,根本沒有她這般疲憊欲死的情形。他在讓我?